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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不起来了。陆极站在她身后低低地笑了一声。“下去吧,该做个了结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是想写甜宠文的,可不知为何事情渐渐变得沙雕起来?接下来大概会是小天使们从未看过的船新版本?先把fg放在这里好了QUQ就,接下来剧情会有点魔幻哈哈哈哈哈第66章轰鸣练鹊回头看了眼陆极。向来冷峻的男人此时看着心情不错,眼角微微上扬竟显出些许风流蕴藉。她心里觉得好笑,被万众跪拜的郁气也散了不少。“好。”她一只脚搭在了墙垛之上,正要往下跳。那头鸣鸿却已经叫了起来。大约是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鸣鸿被温秉重伤,本该奄奄一息,见了练鹊却像是被突然注入了灵光,双眼活泛了起来。“练、练鹊!”他指着这边,仓皇道,“你是来收我的吗!”恐惧油然而生。练鹊这厮,最是爱扮猪吃老虎的。从前他少时不经意被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骗了,将一身本事倾囊相授,结果没拐到小徒弟,却给自己招了个师姐。从此之后鸣鸿便对她没什么好印象。鸣鸿自然无惧死生,但黄泉路上,万万不可有此女相伴。那样他就是到了地下也不会瞑目的!练鹊这厮果真歹毒,竟在地下也不消停,算好了他身死的日子来拖他下地狱。城墙上的女子闻言,丝毫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恶人自有天收,我与你计较,岂不是空耗辰光?”她的身法极快,又穿着一身白衣,只不过一错眼就站到了比武场上。众人分列,中间清出一道通路来。便有那心思活泛的,在心里暗暗琢磨:这盟主大人从来都不爱穿白衣,道是易染尘埃、不便清洗。如今肯穿了,且我见她行动间脚下未曾动过一步,竟像是飘过来似的。看来,是真成了孤魂野鬼了。姜如一双美目流转顾盼,却钉在了走在练鹊身后的陆极身上。陆极的脸冷着,平白无故地带着三分煞气。好好的活人竟似个阎罗鬼差。姜如摸不准练鹊突然还魂是有何要事,只好在一旁观望着,只是目光十分灼热。只见练鹊走到众人面前站定,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长发用布条草草束起,脚下蹬着一双革靴。她走在地上,革靴敲击石板,发出“噔噔”的声音。“温秉。”她低唤道,不辨喜怒。“引狼”应声出鞘。鸣鸿瞧着那长剑,脸色越发地臭了。从前他还在老家当大少爷的时候,那陆玄机就是用这柄来诱哄他。说他天资出众百年难得,只要肯跟着他学武,之后这引狼就归他了。当时的鸣鸿年纪还轻,一听到什么“绝世神功”、“隐世门派”,便像丢了魂似地,屁颠屁颠地跟着陆玄机走了。从此入了遥天宗,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日日不敢停歇,还被卷进那混账师兄的谋算里,险些丢了命。再看这引狼,却好好地还在练鹊手里呆着。百年难得的练武奇才,在练鹊面前算是什么呢?鸣鸿正气恼着,却有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练鹊不顾鸣鸿挣扎,满意地拧开他的嘴,将一枚药丸塞了进去。末了,还颇为嫌弃地在他的衣上抹了抹。“你这不省心的玩意,给我到旁边呆着去。”鸣鸿气结,正要分说,却被练鹊身后那冷峻男人一把抱起,扔到了一旁。陆极在男子中本就算得高大,更何况鸣鸿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陆极将他往上一举,鸣鸿两个脚都沾不到地了,只一味地蹬着。但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最终还是像条死鱼一样,被陆极搬到了一遍。陆极做这些,从头到尾都没看过温秉一眼。温秉:突然就很理解我师妹为什么看上了这男人。高大冷峻的男人一声不吭地搬运着少年,脸上一丝多余的神采也无,端的是凶煞无比。却同练鹊看他的目光很是相宜。只见那行事惯来潇洒恣意的女侠一双美目只凝在陆极身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就好像他做的不是什么搬人的活计,而是在煮酒品茗、吟风弄月。她的目光温柔极了,倒不像是从地府爬出来的女鬼了。她看起来鲜活、充满了朝气。若说远看时还有人生出些奇思妙想,这一近看,都是聪明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即使不聪明,只看练鹊容光焕发的模样便该知道这是个活人了。温秉所言盟主未死之事不假,觅得佳偶之事也多半是真。可将盟主之位托付于他之事看来是子虚乌有了。一切尽不在言中。随着练鹊将目光从陆极身上收回,又拔出了背上的引狼,徐行盟众人便不动声色地将温秉围住了。温秉长身玉立,缓缓地将身上碍事的物什都交付于随扈。手中的那柄剑也出了鞘。练鹊四下一打量,抬手笑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蝇虫似的堵在这里也不怕他等下混进你们中逃了?”一句话,将两方都骂了个遍。众人不恼,连声道:“正是正是。”“盟主说得有理!”随即四散开来。温秉摇摇头,哂笑道:“师妹倒也算是了解我。”“我若是了解你,这些年就不会遭你的骗,”练鹊举起剑,“何必多言,是非功过全凭胜负决断便是。”温秉看了眼陆极,道:“我若赢了你,那陆侯爷不也会下场?如此一来,于我颇为不利。”“江湖事江湖了,今日我来与你一战,乃是为了当日师父身故之仇。”练鹊并不听他的狡辩,“陆极若要下场,是为了他兄弟、或许还要添上一个未婚妻子报仇,其因由与我不同。我们杀你名正言顺,何来利与不利之说?”她的目光坚定。云开雾散、日光朗照之下肌肤几乎白得要发光。然而在这通身的璀璨中,那黑沉的眸却显得越发摄人心魄了。她举起了剑。陆极站在练鹊身后不远处,与徐行盟众人不在一处。他就像一座无声矗立着的巍峨高山,给予练鹊支持。然而温秉知晓,除非两人分出胜负,不然他不会来干涉这场战斗。这是剑客的骄傲,不容得轻慢。可他温秉,从来都不以剑客自居。“师妹来此,想必望都那边的计划都已败露了。”温秉冷静地说出自己的判断,“不要这么看着我,你们会赢,我丝毫不怀疑。燕佲那蠢货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哪里能斗得过陆极还有江琤二人?”“我本想先拿下徐行盟,再回援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