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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坦然面对生死,现在却因林曜跟宝宝多了牵挂跟不舍。他是真的很想陪林曜白首,伴着宝宝长大啊。这晚把话说开后,前半夜两人虽都很难入睡,后半夜睡得却很好。清晨林曜睡醒便神清气爽,转头看到秦挚心蓦地沉了沉,很快便掩饰好情绪。他决定暗中去寻各地的能人异士、解毒高手,在找到解毒之法前,他则紧跟着秦挚,缓解缓解毒扩散的速度,哪怕能让秦挚心情平静也挺好。林曜早知他跟秦挚纠缠已深,他更早就不知何时喜欢上秦挚了,只是自己并未察觉。昨晚听秦挚说起那些的时候,他也像能感同身受,很替秦挚心疼。而想到秦挚可能毒发离开他,林曜心更揪的难受。如果这都不是爱,林曜也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爱人了。总之,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想秦挚离开,这种事只是想想就很痛苦。至于宝宝……林曜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接下来的几天,林曜便时刻都跟着秦挚,给他唱歌、讲故事,当起了秦挚的小尾巴。秦挚何曾有过这种待遇,林曜除先前在他面前演戏时甜言蜜语、温柔似水过,后面对他可都没再客气过。因此能得林曜如此待遇,秦挚是很欣喜的,但也不敢让林曜累着,他现在还怀着孕,不是一个人。就算宝宝很乖,并未怎么折腾,还是需要呵护的。这些日子,林曜跟秦挚的表现容慕等人也都看在眼里。他们早就知道林曜跟秦挚感情很好,就是闹闹脾气,因此见两人和好如初,走哪都要在一起也并不奇怪。唯一有点不满的便是,林曜跟秦挚太黏糊了。有时一会没见,林曜便要问秦挚去哪了,无论多远都会找过去。萧苇莳去找林曜时,不止一次撞到林曜跟秦挚黏糊在一起,就跟许久没见似的。或许是受两人影响,容慕跟萧苇莳也有些激情重燃的感觉,逛着逛着御花园还会拉起小手,说些甜言蜜语。霎时整座宫殿都处处被甜蜜的恋爱气息笼罩,走到哪都能吃几盆狗粮,这可实在苦了容绻跟乔鹤。容绻被随处可见的恋爱气息激的也蠢蠢欲动,很想找乔鹤撒几把狗粮,奈何乔鹤并无意配合啊。尤其是那日撞见夏菱,乔鹤看到她就更没好脸色了,理都不愿理她,更别提跟她说话。容绻心头苦,她因国事去找父皇,却发现父皇正执着笔为母后描眉,二人情意nongnong,眼底显然是看不到其他人的。她接着又去找林曜,想让他帮着出谋划策,看看怎么能让乔鹤改变心意。谁知刚踏进院落,就看到林曜躺在秦挚怀里唱歌,边唱歌还边跟秦挚眉来眼去动手动脚,很不正经。容绻心塞至极,毫不犹豫转头就走,觉得宫中已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这是要杀狗的节奏啊。第64章隆冬时节,气温一日比一日低,寒风呼啸,冻得人遍体生寒。这日清晨,林曜起床时推开窗户,就发现窗外银装素裹,树梢、地面落满雪花,看着煞是好看。他看了会连忙叫秦挚也过来。秦挚走到窗边,却是先给林曜裹了件披风,他知道林曜畏寒,这会是惊奇没反应过来,等会就知道冷了。林曜乖乖任他裹好披风,眼眸亮晶晶地道:“很好看吧?”秦挚看了眼,点头道:“嗯,很好看。”林曜观赏着,忽地又有些惋惜:“可惜没相机,不能把这幕拍下来。”他是真的很想念现代的手机相机电影啊,也挺手痒想玩游戏。跟娱乐活动丰富多彩的现代比,古代真的很枯燥乏味,没什么玩乐。秦挚微微蹙眉:“相机是何物?”林曜愣了下,发现他竟情不自禁说了不该说的话,连灵机一动解释道:“没什么。我是说,若有什么能把这幕永远定格就好了。”“如画画那样?”林曜沉吟道:“差不多。但我觉得还有比画画更快更真实的方法,只要按一下,就能把这幕原样留下来。”“就跟双眼看到的一样?”“嗯。还可以把一切都记录下来。”秦挚认真想了想,笑道:“曜曜真是奇思妙想,世间怎会有此物,朕闻所未闻。”他边说也边觉得林曜脑袋想的就是跟寻常人不同,总装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林曜没再多解释,没见过那些东西确实很难想象它们的存在,觉得就跟天马行空一般。转眼间,秦挚来琉国也已三日,他是秦国皇帝,政务繁忙,还有很多事需要决策,是不能离开太久的。且过些时日便是上元节,举国欢庆,秦挚也得赶在那之前回宫。林曜穿来已是上元节后,便也很期待上元节的到来。他听说古代上元节会取消宵禁,能放焰火,还能逛灯会、猜灯谜,很是热闹。既决定赶在上元节回秦,林曜便准备跟秦挚去向祖母及舅父他们辞行了。他们先去见的祖母。祖母年事已高,身体时好时好,听说林曜要走很是不舍,抓着他的手说了许久的话。林曜也没有不耐烦,认真听着祖母说话,出来时眼眶还有些湿润。他能感觉到祖母对他的关心不舍,林曜在福利院长大,从小就没有亲人,没体验过亲情。此时借着炮灰之故,却很难得地体会到了亲情。无论是祖母,还是舅父舅母或是表姐,都对他极好,关心备至。林曜是知感恩的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真心把他们当成了家人。秦挚站在殿外等林曜,见此情形便握住林曜的手,低声道:“今后你若想他们了,朕再陪你回来。”林曜点头道好。他只是被祖母那句“哀家久病缠身,不知还能否相见”的话给说的有些心酸感慨。见过祖母,两人紧接着便去向舅父舅母辞行。他们问过宫女,径直便奔着陛下寝宫而去。经传召走进寝宫,林曜跟秦挚就发现舅父舅母和容绻三人都在。除他们外,旁边还站着位太医,正为舅父把脉。太医约莫四十多岁,很精瘦,看着像没睡醒,眼神却很锐利。林曜看着这幕连忙问:“舅父身体不适吗?”容慕摆摆手,示意无碍,他握拳咳嗽了下,有些虚弱道:“近来气温骤降,朕偶感风寒,没事,是你舅母非要请孙太医过来。”萧苇莳满眼担忧:“染上风寒怎可大意。陛下若不保重龙体,怎能福佑臣民?”容慕闻言连道:“皇后说的是,是朕大意了。”他那话说是认错,倒更像服软,顿时惹得萧苇莳嗔怪地看了他眼。当着晚辈的面,胡说些什么呢。容慕笑容满面,容绻表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