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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水】 第107章 补车 2/2

    江初迟疑片刻,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我看得见他们啊!你这是什么恶趣味,别人看小黄片助兴,你倒是高雅,观雪景!”

    “我这不是给你找刺激吗?”覃最手上撸着,没忘把还热乎着的roubang重新塞回他身体里,他之前就觉察到,江初有个地方特别敏感,只轻轻一戳,他便扭得跟水蛇似的……

    “啊……别顶那里……”江初触电似的,扭腰避他。

    “别动,我会让你爽的……” 覃最单手抱他的腰不让他挣脱。

    另一只手用拇指挑拨着他的前端,混着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taonong他。江初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从鼻腔一点点漏出来。

    前后夹攻之下,江初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量覃最的saocao作是否符合逻辑,他把双手撑在厚玻璃上缓冲身后的撞击力,闭着眼把头枕在覃最的肩膀上,腰胯随他节奏前后摇摆,浮沉在覃最翻起的欲海巨浪里。

    不知是青天白日下的背德感作祟,还是生理刺激到位,好几波快感同时涌上大脑,江初喘息着抽搐着把脖子仰到最大弧度,在覃最含住他喉结的那一刻,结集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几股白浊从覃最手中喷溅而出,射到玻璃上又弯弯曲曲滑落下来。

    覃最也到临界点了,箍紧江初guntang的身体,啃着他的脖颈,疯狂抽插几十下,也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落地窗玻璃被俩人散发的高温雾化了,蒙上一层细密的水汽,外面的世界变得很虚无,唯有眼前人——以前他总觉得看不清猜不透的人,格外的清晰而美好。

    心满意足的俩人双双投入被褥的怀抱。

    “说说吧,畅不畅快?舒不舒服?”江初掏出烟盒,又去翻找打火机。

    “嗯。”覃最小声应他,一动不动,有点蔫蔫的。

    “咋了?体验不佳?”江初扭头问。

    “还没体验够……”

    “滚!”

    “哥,”覃最拉过江初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闻着指尖的烟草味说:“别抽了,早上抽了不少吧?下次来了喊我,或者直接来课堂找我,我们这带家眷上课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别——”

    “打住!谁是你家眷?!狗崽子,占便宜占上瘾了?”

    “我错了,是家属!家属好了么?”

    江初翻了个白眼,勉强稳住吃了大亏无处发作的消极情绪。

    “下次来了,别杵着,”覃最接回刚才那话,“别人站那是背景板,换你,就是闪亮的广告牌。”

    江初还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么帅的好哥哥,不能让隔壁护理系的花痴女生瞧了去。”他看着江初的眼睛,补充了一句,“男生也不行。”

    覃最捏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江初回了他一眼,对视中,他看到覃最眼底下流淌出一股“你是我的(我要把你吃干抹净)!”的狠劲,那么熟悉——

    不好!江初菊花一紧,迅速收回目光抽回手,往被子里钻,还不忘压实被子的四边,裹成蚕蛹状。

    “怎么了这是?”

    “我冷。”

    “我也冷,让我进去好不好?”覃最扯扯被子,捧着他的头亲得啵啵响。

    一听到“进去“江初就头皮发麻,“滚一边去!”

    覃最手脚并用,挠他痒痒,一阵闹腾后终于找到突破口,钻了进去。

    “哥,你刚刚被我插射的样子真性感,我还想看……” 性感得足以让覃最一想就硬。

    这个要求比开场时让他 “叫几声” 更难,他里面除了疼,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或者说,连痛感都快没了,麻了。他想说,我不行了,但不好直说——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才配以蹙眉掐腰的动作,说了句, “我腰疼。”

    覃最瞬间像泄气气球似的,满脸的皱巴。

    “那我像往常一样在腿上蹭蹭,好不好,哥?”发情狗缠上来,夹着江初的一条腿。

    “你这是在咨询我意见吗?”江初无奈地说,他的腿已经感觉到覃最的硬度了。

    “哥,摸我……”

    江初很早就发现覃最的后背比前胸还要敏感,他指腹画着圈抚摸他的脊梁。

    “嗯……”覃最加重了摩擦力度。

    磨了一会没解渴,又让他并拢大腿,继续磨他的腿缝。

    可是,刚开荤大男孩,蹭蹭又怎么满足得了他?

    江初感觉大腿根和xue道一样的火辣,覃最再不射,他非被磨掉一层皮不可。

    “小狗,别蹭了,想进就进!” 江初想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

    “啊? “

    “装,你给我接着装!装无辜,装无公害!”江初想起刚刚那手忙脚乱的一幕,没忍住寒碜了他一下 ,“就是别颠三倒四举高高了,省得把那玩意儿搞折。”

    “得嘞!”

    “悠着点……我还没疼完!”江初看着覃最眼里的幽幽绿光,心底直发怵,我家狗不会进化成狼吧?

    “我们多做几次,等你适应了就没事了。”

    还多做几次?这也算是安抚人的话?这个时候对我最大的心灵安慰难道不是“下次换你,随你玩儿”?江初又怒了,“你是不是还想说,我被cao着cao着就习惯了?”

    “差不多这意思,哥,放松点就不疼了……”覃最不轻不重地拨弄他疲软的下身,那诚恳的语气说得好像“放松点”和“不疼了”真的有因果关系似的。

    “要上就上,别他妈废话!再放松我该尿出来了!” 江初一把拍开覃最的手,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来吧,小狗!”

    覃最憋得难受,但还是忍着提臀就插的冲动,谨记早前学习过的各项“放松要领“。他这次没用润滑,掰开臀瓣,直接上嘴,用舌头往里面一点点推入津液。

    “你别……“江初既难堪,又难以抵挡来自舌尖的温柔,欲罢不能地小声哼哼。

    舌尖勾着旋着往深处撩拨。xue口那圈橡皮筋先是紧了紧,而后真的松懈了许多。上回合弄疼的地方现在竟痒得很,江初要靠撸管才能缓解身体里怪异的sao动。

    “嗯……”舌头有规律地伸缩,让江初有点失神。

    这声毫无预兆的呻吟,简直叫到覃最的心坎里,身下硬物突突勃动了好几下。他心里着急,却还是循序渐进地撤出舌头换入手指。

    “进来吧。” 江初轻声说了句。他家小狗舔主舔到这份上,有点出乎他意料,不管是心里准备还是心理建设,这时间都足够长了。

    得令进攻,温顺的小狗秒变恶犬,看着到手的猎物两眼放光,用爪子钳住他的腰发动总攻,一个俯冲冲到最里边,差点把江初撞趴下。

    “cao!好疼!”其实江初骂的是自己,我“体谅”他,谁“体谅”我?

    “对不起哥,太紧张没了轻重,我注意点。”

    你那是“紧张”吗?分明是饥渴!江初撅着屁股,握着亲弟弟,抚慰带来的丝丝快感,把痛感稍微压下去一点点,弟弟,还是亲的好!

    覃最揉揉他的屁股,开始慢动作似的耸动。第一次进来时感受到的巨大阻力,如今仿佛成了吸力,牵引着每一下的插入,挽留着每一次的退出。

    午后的骄阳把覃最站立的侧影越拉越长。

    “哥,腿再分开点。”

    “嗯。”

    “哥,屁股再抬点。”

    “嗯。”

    “哥,腰塌下去点,别弓着。”

    “嗯。”

    “哥,张口呼吸,别憋气。”

    “覃最!我想抽你!到底有完没完?!”江初从没被人指挥过,在父母处我行我素惯了,在公司更是老板,从来只有别人对他唯唯诺诺的份。

    “嘘,别吼,我才进入状态!”覃最从百忙中抽空与他对视了三秒,“得,您老别动,我来……”

    什么?才进入状态?还要多久才能结束?!江初满脑门的冷汗齐刷刷汇聚到下巴凝成豆大一滴,吧嗒一声掉落到被单上。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塑胶娃娃在被人随意摆弄……想到这,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瘆得慌!

    覃最给江初不断微调姿势,变换着方向和角度插入,还不忘观察他的反应,一点点摸索他各个兴奋点的所在…… 直到江初开始主动扭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迎合他。

    覃最贴上江初的后背,舔他鬓角间忽明忽暗的汗珠,用带着咸腥味的舌头,撬开他的唇,从上颚一直舔到喉咙,凶狠而缓慢地顶弄,正如身下的动作……

    江初浑身酥酥麻麻,被他亲得缺氧气短,这货连喘气的空隙都不给!

    看着江初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仿佛还不够过瘾,覃最又搭上他手背,施高压、加高速,跟他一起taonong。

    口鼻上的窒息感,后xue的步步紧迫感,还有海绵体的充血膨胀感,让江初倍感煎熬,只觉心头翻起的巨浪终于形成漩涡,逐渐把他整个人吞噬。

    他的十根手指蜷缩着挠在床单上,蒙着水汽的双眼眨巴着向覃最施以求饶的目光。

    覃最收回舌头刚想开口回应点什么,却听见身下传来两声无力的呻吟:

    “嗯……啊……”江初抖动着殷红的嘴唇,大声喘小声说:“受不了了,快,快一点……”

    “这里?还是这里?”覃最将手上撸得发热发亮的那根攥紧,又曲着膝盖、弓着背,把里头那根使劲往斜上方一顶,然后冲同一个位置猛戳——

    “啊……”江初觉得自己突然从漩涡深处卷至浪尖,再被抛向高空,坠落,而后飘零到礁石滩上,成了一个被暴风雨冲刷过的泥娃娃,一点点散架,崩塌成一滩混着乳白浊液的泥水。

    “哥,等等我,嗯……嗯……”覃最捞紧他的腰,却不动了,哆哆嗦嗦堵在他里面抽搐了好一阵。

    好安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定格在这一刻,直到他看见阳光下的尘埃不再围着他上蹿下跳,而是匀速直线下落时,他才放松了筋骨,瘫倒在江初身上。

    两人看着墙上交叠的影子,沉默了许久。

    “出去!”

    “别嘛,好不容易进来,咱中场休息一分钟,再战!” 覃最使坏地往他的敏感点顶了两下。

    江初懵了,怎么还硬着?

    “年轻人,纵欲过度不好,以后要肾亏的!”

    “经验之谈?”

    “cao……狗玩意儿!”

    “是狗玩意儿cao你!哈哈哈……”

    “……” 你尽管给我贫,江初心里默念,来日方长,希望在明天!

    “哥……”覃最软软糯糯地喊他。

    “别叫我哥!” 江初忿忿地说, “不,我叫你哥行不?最哥,小最哥……唔…… “

    覃最亲了他一大口,美滋滋地说:“哥,我今天表现怎样?” 他回味了一下,还挺满意自己的实cao能力。

    “还以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江初枕在他的手臂上,捏了捏他的腱子rou,“我一清清白白的老男孩,守身如玉三十年,竟然让你得了手,低估了你真的是!”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很烂”,但又不忍打击覃最初为“男人”的自尊心,更不想给机会他提出“下回继续努力”的建议。

    “嗯,大块头有大智慧呗。”

    “哼,扮猪吃老虎!”

    “哥,这几个月我天天都在想你,”一犬科动物翻身扑进江初怀里,向他亮出爪牙,“以后不准再晾着我了,有事说事,不然饶不了你。”

    江初一拍大腿,想起他跑这一趟的初衷,就是为了破冰,而破冰的关键是睡他!男人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所以他自备了计生用品,谁知……唉……

    下午,不出所料,课没上成,人被持续上到后半夜……

    翌日,果不其然,课还是没上成,人还是没上完……

    最后,经过覃最不懈的努力,江初似乎,有点,真的应了他家小狗的话:做着做着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