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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酒,眸色微暗。—“殿下。”下朝后,容清唤住了她。云城哼了一声,抬眼望天,“怎么了?”三月春花渐次醒,桃花开得正盛。眼前人一身白衣立于树下,花雨纷扬,飘落在他的肩头,半晌,容清轻声道:“殿下今日甚美。”这人今日是吃错了药?云城愣住。“艳色同殿下极为相配。”容清笑笑,伸开掌心接住了一朵飘落下来的桃花,放在她面前。云城眸光停落于白皙掌心中浅粉色的花瓣之上,“你唤本宫来,就是想说这些?”“是。”容清却一笑。见她不接,便也放下手臂,任由掌心的花瓣飘落于地面,“微臣只想说这些。”“时辰不早了,殿下回宫休憩吧。”容清合袖俯身行礼,“微臣尚有要事在身,先告退了。”微风吹过,身旁桃树的花般纷扬而落。云城看着那人身影逐渐远去,只觉得满头雾水。这人是怎么了?从前高高在上的谪仙人对她避之不及,如今转性了?她很是无语地耸了耸肩,转身跑回乾宁殿前,拉过云川,相携往寝宫方向走去。春风拂面,暖洋洋的,舒服得紧。云城被方才容清那一番说得心中阵阵发凉,一路琢磨着,直到了寝宫前也没说几句话。云川咂摸半晌,认为她虽是嘴上说着放手,但毕竟喜欢了那么多年,此刻定是有些难过的,于是便自作聪明地安慰道:“皇姐也不必忧伤,容相虽好,可天下这么大,比他要好的儿郎多的是。”“过几日我陪你在世家子弟中选个好样貌的,做驸马怎么样?”还未及她说话,云川又道:“等过些天皇叔入京,我同他说说,要他为你挑几个会伺候人又样貌俊俏的给你做侍夫。”“我保证,用不了多久,容相保准被你忘得干干净净。”云城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在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胡说什么......”说到一半却猛地顿住,“你方才说什么?哪个皇叔入京?”“自然是五皇叔。”云川不明所以,“他是最疼你的,为了帮你追到容相可是想了不少办法......”云城掩在袖袍下的手蓦地握紧了。3.皇叔入京皇叔记岔了,那是容相所喜……镜子里的人青丝散落,巴掌大的脸上一双杏眼清澈动人,虽早已过了及笄的年岁,却仍旧是少女的样貌。云城看着铜镜中的人,微微蹙眉。父皇母后无子,又只生了她和云川两个不长进的,一心玩乐,朝堂政事是半点没学会。上一世父皇薨逝,择了五皇叔即位。五皇叔是先皇幼子,深得父皇信任,她和云川一向也是最喜欢这个皇叔的,左不过是因为他细心体贴,从小便宠着她二人,要什么给什么。纵然是她追容清追得轰轰烈烈挨了父皇母后和老臣们的一顿骂时,五皇叔也只笑着道:“城儿若真如此喜欢容相,皇叔帮你。”任谁也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会在即位后翻脸不认人,夺了诸侯的权,革了父皇在位时肱骨大臣的职,流放抄家,安插罪名,无所不用其极,心狠手辣半点没有当初模样。若是精于政事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昏君,任用jian佞,奢侈无度,百姓叫苦连天民不聊生。长公主权力虽大,五皇叔却早早收了她的权,将她半软禁在公主府,任她有心却无力。如今是阳朔五十三年。距皇位更替尚有五年,一切还来得及。她虽是个闲散性子,并且对祖宗一脚将她踢回来重活一事十分不满,但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从前发生的那些不如意,只能尽她最大所能避免了。她无意识地梳着头发,神色微肃。“皇姐!”云川忽地推开门闯了进来,见她还在梳头,急道:“你磨蹭什么呢,皇叔已经到了!”说着将她手中的木梳夺过塞进夕颜手中,“快些!马上到用午膳的时辰了,皇叔难得入京,不能失了礼节。”—午膳摆在皇后的永和宫,菜色不甚多,胜在精致。“五弟。”皇帝面容和蔼,“远来路途劳累,就不大摆筵席了。今日算是家宴,给你接风洗尘。”他又呵呵笑着道:“别看菜不多,却都是皇后亲自备下的,味道极好。”“多谢皇嫂。”闻言,云池笑着道谢。他年岁尚轻,不过三十出头,一身靛青色直襟长袍,腰束玉白祥云纹宽腰带,更显出劲瘦的腰身和挺拔的身姿。“城儿和川儿怎的还未来,许久不见,想得紧。”“她二人向来没心没肺,”皇帝笑了声,举起筷子,“不管她们了,我们先......”“皇叔!”“父皇怎的又不等我们?”他话音尚未落,云川便提着裙摆跑进来了,云城跟在身后。“快来。”皇后轻声笑着,拉她们到自己身边坐下,“皇叔刚还说想你们呢。”“懒懒散散,像什么样子!”皇帝微沉了脸,哼一声,“同你们说过许多次了,身为公主一举一动当为臣民表率,你们......”“好啦父皇,知道了。”云川讨好地眨眼,“可这不是家宴吗,皇叔又不是外人。”“川儿说得对。”云池笑,“难得一聚,皇兄莫气了。”他顿了顿,看向云城,若有所思道:“城儿今日这打扮倒是与众不同,比往日好看。”她今日穿了一件烟霞色曳地望仙裙,外披着白梅蝉翼纱,云鬓高挽,斜插着一枝双凤衔珠金翅步摇,妆容艳丽却不媚俗。云城闻言轻笑,“多谢皇叔。”“只是本王记着城儿从前是喜穿素色衣衫的。”她抬眸执勺为他盛了些清炒百合,“是吗?”“皇叔记错了。那些都是容相所喜,我爱的一向便是艳丽之色。”“没错。”皇后笑道,“城儿与容相所喜之物可谓截然相反,也都因为她心悦容相这才迫着自己改了从前的喜好。”她顿了顿,“不过好在她现在已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