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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瓦全】(4)刀山火海蝶翼香消玉殒,一杆进洞永绝宫内乾坤

    【本章前面偏调教,后面偏重口,程度递进,希望诸位能喜欢】

    作者:azsxdcfly

    2022年3月3日

    字数:8,721 字

    第四章:刀山火海蝶翼香消玉殒,一杆进洞永绝宫内乾坤

    凌晨三点半,本就阴森的地牢此刻自然是空无一人,从走廊里暗暗传来的一声声女人伤心的啜泣,更是频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刘刀手刚刚还一边cao着姑娘,一边推着刑架向前走着,现在jiba都快软了半截,这瘆人的氛围任谁都会兴致全无。

    「啪」

    的一声,一个巴掌拍在梦蝶的黑丝翘臀上。

    「哭?就知道哭!」

    接着又是啪的一掌,两只肥美的臀rou在黑丝的映衬下各泛起一片红晕,刘刀手凑到满脸泪痕的梦蝶耳边,「要是刚才一开始就招供,你那春蕊jiejie也不至于如此受苦!」

    「呜呜…」

    梦蝶哭声稍减,只听见眼泪噼啪滴落。

    他推着姑娘进了一间小号的刑室,点燃墙上的火把,热腾腾的火光映在姑娘脸庞。

    「你们这群吃人的禽兽!」

    梦蝶虽泪水不止,但紧盯着刘的神情依旧愤恨、坚毅,「总有一天,你们会不得好死!」

    「哦?那就得看梦蝶姑娘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刘刀手yin笑着将她卸下刑架,双手捆牢,绳子的另一头翻过房梁,将姑娘吊了起来,只剩脚尖触地。

    紧紧包裹着的半身黑丝加上这样的姿势,让梦蝶本就突翘别致的身材显得更为诱人,刘刀手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梦蝶一脸厌恶地看着刘那yin秽的眼神一遍一遍地扫过自己身体,可转念又想到了那刚刚经历过酷刑的春蕊jiejie,忍不住开口道,「她连做女人的东西都没了,该放过她了吧!」

    「那可不行,」

    刘刀手yin笑着说道,「你们串通一气宁死不招,我们也很难收场啊,况且就算做女人的东西没了,还有手脚、指甲、完好的皮肤,有的是折磨她的方式,直到招供为止,哈哈哈哈!」

    「你们有种冲我来!折磨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算什么!」

    刘刀手貌似等的就是这句话,一副计划通的表情,「要我放过她也不是不行;这样,姑娘你要是心甘情愿地跟我云雨一场,我就不对你春蕊jiejie用刑了。」

    这似乎给了梦蝶一个台阶,她思前想后,沉默了一会,开口道,「这…只要你保证…」

    姑娘的话哽咽在这里,可为了让春蕊少受点苦难,只得接着说,「…只要你保证不再折磨她了…我就答应你。」

    「我当然保证…」

    刘刀手早已饥渴难耐,一下子就扑了上来,今晚连cao了两个姑娘都被半途而止,这下终于可以对着面前这个黑丝美女大发兽欲了。

    他抚摸着梦蝶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黑丝长腿,这双美腿饱满中不失平滑、圆润中带有劲感,是平时锻炼得恰到好处的结果,上面还绑着两个皮质腿环,用来携带小刀、撬锁器,刘刀手不禁感叹,「这腿环绑的可真sao啊,也省得一会我给姑娘戴刑环了。」

    梦蝶双目紧闭,头向一侧偏去,强行忍耐着这个男人的触碰,大腿内侧的酥痒感让她可没什么工夫去思考这些话的意义。

    刘刀手一边亲吻着姑娘的锁骨,一边沿着腿环摸索着,随即从中抽出一把备用的小刀,提到梦蝶胸前,刀刃顺着姑娘黑色的紧身内衣,从中间向上一挑,那胸罩便瞬间绽开,姑娘软乎乎的奶子像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红润的乳尖微微翘起。

    刘正欲图一口含上,抬头却发现梦蝶一脸抗拒的表情,颇为不满之下他按耐住冲动,用略带威胁的语气说。

    「喂喂喂,这样怎么能行!你不来主动献身讨好我,我很难放过你春蕊jiejie啊。」

    「要…怎么…讨好?」

    梦蝶红着脸屈辱地问出来。

    刘刀手把嘴放在姑娘粉嫩的右乳尖前,「自己把rutou挺进来!」

    梦蝶只得又羞又气地照做了,她将胸口向前一顶,粉红色的rutou顺势滑入了刘刀手口中,姑娘刚稳了稳身子,一阵沁人的酥痒感瞬间从rutou上传来。

    刘刀手深情地吮吸着rutou,用灵巧的舌头钻探姑娘敏感的乳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梦蝶立马就后悔了,不自觉地摇晃起rufang,可这来都来了,刘肯定是不会放她走的,他一把搂住姑娘的细腰,迫使其前胸更加挺起,随后口中用力一吸,强大的负压将整只乳晕都吸了上来,刘一手揉捏着下面的乳rou,口舌乘胜追击挑逗这粉嫩的乳尖,一会用牙齿轻咬,一会用舌头缠绕,而另一颗rutou也没闲着,被手指反复拨弄。

    这番折腾逐渐挑起了梦蝶的兴致,两只rutou像红宝石一样硬了起来。

    刘刀手紧接着抬起姑娘的右腿,两条黑丝长腿顺势诱人地分开,开了裆的黑丝下是梦蝶袒露的私处。

    刘刀手将自己硬邦邦的阳具顶住柔软的yinchun,搂着姑娘的黑丝细腰,两人缓慢而轻柔地扭动着下身,红褐色的guitou来回蹭着两瓣yinchun间细细的小缝。

    「……嗯…嗯…」

    梦蝶的呼吸声逐渐变为甜甜的娇喘,私处的摩擦也湿滑起来,肥美的yinchun被顶得分开

    ,和阴户内温润的嫩rou一起,欢愉地包裹着刘炽热的阳具。

    刘刀手松开口,放开已经被吮吸得通红的乳尖,沿着姑娘细嫩的rufang侧边一路游走,直到舌头钩舔到姑娘光滑的腋下,刺激得姑娘一颤一颤的。

    「嗯啊…啊…」

    梦蝶这下被舔得瘙痒难耐,可自己双手被吊起,只得露出敏感的腋下供他舔舐。

    刘刀手没等姑娘习惯这强烈的刺激,下腰一挺,粗壮的阳具「扑哧」

    一下滑入姑娘阴内。

    「啊…」

    被入身的那一刹那,梦蝶陶醉地娇啼一声,甜美的饱涨感涌上心头,浅浅的蜜xue瞬间就被刘硕大的阳具填满了。

    一阵舒坦的畅快感,让姑娘不自觉地抬起下身,蜜xue口紧紧地含住yinjing,扭动着性感的腰臀。

    「哦,真舒服啊…」

    刘刀手都不禁感叹,虽然不及淼儿的水灵滑润,但姑娘这小巧的蜜xue摇晃起来温柔、抽插起来顿挫,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两瓣柔软的小yinchun,紧紧不舍地含住yinjing根部,将其整只包吞下来,合着紧致的xue口、湿滑的内壁里外遥相呼应,层次感十足,他不急不缓地抽插着,深深浅浅地品尝着各种滋味,甚是欢愉之下,刘刀手也有了种飘飘然的感觉。

    突然梦蝶双腿一紧,xue口猛地一缩,刚插入一半的yinjing顿时迎上了莫大的阻力,像是被挤牛奶一样,引得刘刀手长嗨一声,将阳具推进到极限后,一股股海量的白色jingye迸射进姑娘蜜xue深处。

    直到软化的yinjing裹着白浊退出体内,刘刀手才想起面前这个如花般的姑娘,武梦蝶,才年仅1的芳龄,竟也如此深谙交合之道,好奇之余,他一边擦拭着梦蝶湿漉漉的阴户,一边yin笑着问道,「没记错的话,姑娘是城东老庄茶楼武掌柜的女儿吧,没想到年纪轻轻也能这么放荡啊?」

    梦蝶羞红了脸,但也不甘示弱,反倒故作挑衅地说,「怎么,你这狗官的臭rou被本姑娘夹得爽上天了吧!」

    「是爽…爽得很呐!可惜梦蝶姑娘已不是处女之身,奇怪了…」

    刘摆弄着姑娘下身,一脸坏笑接着说,「我看姑娘年纪轻轻也不像有婚事的样子,家中就一丧妻的老父,莫非…」

    「……」

    他抬头望向姑娘,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刘期待的回应。

    梦蝶沉默着,任凭刘刀手粗暴地擦拭着她的阴户。

    「不过这也不重要,因为很快你们就会在这牢里重逢了,哈哈哈哈。」

    刘刀手将擦得满是白浆的纸扔到地上,顺手端来一张桌子,「来,蹲在这上面,能让你轻松点。」

    梦蝶照做了,以一个上厕所的姿势蹲在桌子上,吊着的双手终于轻松了一些。

    刘刀手从刑房的两面墙上拉来两根铁链,将姑娘两腿拉开、捆住,露出湿漉漉的阴户朝向门口,乌黑的铁链、淡淡的阴毛与梦蝶的黑丝美腿,看上去极为般配。

    「这叫轻松一点?」

    梦蝶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蹲着反问到。

    刘刀手没停下手头的工夫,「刚才让你这么舒服,可不是白给你的,现在给你这saoxue改造得漂漂亮亮的,方便明天用刑!」

    说完便拿出两根较为细小的铁链,前端挂着两个带锯齿的铁夹,在姑娘大腿内侧比划了一下长度。

    「我不要!快停下…」

    梦蝶似乎猜到了用法,本能地抗拒起来。

    刘刀手将铁链末端牢牢绑在姑娘两腿内侧的腿环上,熟练地分开中间粉嫩的yinchun,不耐烦地说,「就上个阴夹都怕成这样,干脆早点招了!」

    梦蝶自然是不会招的,只是徒劳地扭动着下身,可yinchun早已被刘熟练地拾在手中。

    yinchun一分,人如其名,姑娘的翻开的小yinchun像蝴蝶一样,里面粉红色的嫩rou娇艳欲滴,刘刀手将手中一瓣软滑的yinchun掰开到极致,再用阴夹狠狠地咬上去。

    「啊…」

    梦蝶疼得轻哼一声。

    刘接着往外拉,等铁链绷紧后松开手,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姑娘的两瓣柔软的yinchun夸张地向两边分开,像一只巨大的蝴蝶摊开翅膀。

    看着姑娘忍痛的表情,刘刀手又言道,「还没结束呢!」

    只见他就近从一个铁皮箱子里抽出一根管子,管子的前端是一格细长的小玻璃罩,「这个是阴蒂泵,能把你们女人的阴蒂拉出来,方便用刑!」

    梦蝶惊恐地看着这个玻璃罩扣到了自己的阴蒂上。

    刘刀手按下开关,只见里面的气压将阴蒂逐渐吮吸起来,他接着说,「可惜啊,姑娘你的阴蒂不如春蕊的好看,你知道吗,她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唯一一个不用阴蒂泵就能直接上刑的女人;真可惜啊,这么漂亮的阴蒂还没吃够苦头就被淼儿烙掉了,为的就是引你出来,那就让你来尝尝接下来的酷刑吧!」

    「……」

    梦蝶再次咬着牙,默不作声,又好像似有非有的应了一下,用何种酷刑对她来说无所谓,现在的她只想让春蕊jiejie早点脱离苦海。

    「啊!」

    可转眼间姑娘还是尖叫一声,机器功率突然加大,鲜红的阴蒂从包皮里被整个吸了出来,拔下阴蒂泵后还在突突跳动着。

    在姑娘裸露的

    阴户上面均匀地抹上春药后,刘刀手后退两步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两口毫无遮拦,嫩xue纤华毕现,阴蒂像个小口红一样yin乱地伸出,粉红色的阴rou和黑丝美腿相映成趣。

    梦蝶羞红着双脸,摸了春药的yinchun传来阵阵sao痒,她知道自己今晚是是没法合拢下身了,阴蒂也成了这个样子,表情一脸厌恶地看着刘,问道,「看够了没有,你刚才答应我的事,做得到吧?」

    「当然,我肯定是不会对春蕊用刑了。」

    刘轻描淡写地回应到。

    看着梦蝶像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刘刀手转身离开刑室,出了门暗自笑到,心想,「我走的时候,淼儿那家伙貌似还不肯停手啊,呵呵,对不住了啊梦蝶,我答应是答应了,倒是春蕊这姑娘很难挺过今晚啦……」

    想着想着,困意上来了,刘慢慢悠悠地晃着出牢去。

    ……那个小打手第二天早早的就来到牢里,昨天的群jian长队实在是太过拥挤,身材矮小的他还没开始施展就被一群大汉推挤了出去,今天正想早点起来吃个独食。

    可当他兴高采烈地走到春蕊牢房门口,却看见一根惨白的rou吊挂在门口,那是春蕊已经被烫熟的yindao跟zigong,被淼儿整个割了下来,还在上面特意用烙铁纹上了「yin荡女匪春蕊性器」

    的字样。

    小打手那颗原本躁动的心都凉了半截,推开未锁的牢门,里面昏死的姑娘依旧是那个姿势敞腿躺着,不过两腿间已经空无一物,仅剩的两瓣半熟的yinchun被淼儿用线缝了起来。

    他走上前,失望地看着气息微弱的春蕊,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一声女人的娇喘从门外传来,很小声,但还是被小打手竖着耳朵听到了,连忙跑出了门,寻声而去。

    在那间不大的刑室内,梦蝶就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捆着蹲了一夜,不适感让姑娘彻夜难眠,虽然有双手和铁链支撑,两腿不至于麻木,但这仅仅两个阴夹就让姑娘苦不堪言。

    黑暗之中,梦蝶只觉两瓣娇滴滴的小yinchun被绷得死死的,正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放荡姿态门户大开,又疼又痒;阴蒂已经软了下来,可还是像小舌头一样耷拉在外面。

    梦蝶一整晚都在跟下身传来的拉扯感斗争着,身体稍微动弹一下阴户就被扯得生疼,在无助中不知度过了多久,疼痛的私处渐渐涌现尿意。

    「哐当」

    一声,门被推开了,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只模煳得看见一个瘦矮的身影,刑室外略带寒气的风呼面而来,吹得敞露的阴户凉飕飕的,姑娘不禁打了一身冷颤。

    「没见过的jiejie啊,昨晚刚来的?」

    那个矮小的打手露出了与之幼小身材不相符的yin笑,他走近打量着姑娘被分开到极限的下身,「真是yin乱呢,刘长官的杰作?」

    「哪里来的小屁孩,快走开,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可以的话梦蝶现在就想找个洞钻进去,在一个「小孩」

    面前如此羞耻的露出,已经到了她自尊心的极限。

    「很没礼貌啊,」

    他不悦地答道,「我这年纪可不是什么小屁孩。」

    小打手确实年纪不小,二十多年前他出生在妓院,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矮小,是刘刀手收留了他,让他在地牢充当打手。

    「那你还叫我jiejie?」

    「被我cao的女人我都喜欢叫jiejie!」

    小打手一脸yin笑着慢慢走上前来。

    梦蝶只觉一阵恶心,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小侏儒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见他跳上桌子,裤子一脱,与之身材极不相衬的巨大阳具勃然而出,像一把紫黑色的巨剑,吓得梦蝶差点哇得一声尖叫出来,「等…等等!你们刘长官同意了吗,私自jian污犯人,就不怕受罚吗?!」

    梦蝶艰难地躲闪着,晃得铁链铃铃作响,小打手见姑娘这副紧张的模样,更来性趣了,手里把持着硕大的阳具,一边对准姑娘左摇右晃的yindao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们长官开明得很,只要没明说不让干什么,我们这些人想怎么干都行;不过你要是招了的话,另当别论,就跟淼儿jiejie一样,不能随便碰了…」

    「嗯啊…」

    还没等他说完,硕大的guitou便冲破了姑娘张开的yindao口,梦蝶痛苦地呻吟出声,感觉下身像是被一枚炸弹炸开了一样。

    小打手心满意足地晃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舔舐着梦蝶的脸颊、脖子,姑娘细嫩的皮肤上很快便沾满了口水,就这样抽插了十几下,直到他慢慢发觉到一种微妙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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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打手抽出湿漉漉的阳具,低头观察起姑娘阴户,被分开的阴户内嫩rou纤华毕现,他立马就发现,在抽出的一瞬间,姑娘阴户内的肌rou猛地收缩了一下,聚拢在中间的小孔上,那是梦蝶在强忍尿意。

    「憋了一晚上,jiejie可真不容易啊,」

    小打手yin笑起来,「不过要是憋坏了可不行,让我来帮帮你吧。」

    「你要干什么!」

    梦蝶惊恐地看着他双手齐下。

    小打手首先抠弄了一会儿姑娘紧憋的尿口,将她周围的嫩rou舒坦开,接着一只手捏起姑娘耷拉在外的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浅浅地探入yindao口,往尿道的方向向上一顶,专注地抠弄起里面那一小块粉嫩的rou褶。

    梦蝶当即感到了一阵急促的尿意,红着脸大喊,「我…我不要!」

    「哈哈,想尿尿了吧,」

    小到手yin笑道,「这就是你们女人的点,配合阴蒂一起刺激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哦。」

    说罢他更进一步,用拇指和中指彻底分开姑娘的阴蒂包皮,食指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勾起嫩嫩的阴蒂头。

    梦蝶被刺激得一阵一阵抬起下身,艰难地吐出那三个字,「我…不…要…」

    「尿出来吧!」

    小打手狂笑到,手法加速了起来,甚至欢快地吹起了口哨,「嘘……」

    「呜呜…」

    随着姑娘屈辱的呜咽,和一阵潺潺的水声,尿口跟着摇晃的下身喷出水来,梦蝶算是体验了人生头一次强烈地失禁。

    「还没尿完呢,再来!」

    「呜啊…我尿,我尿还不行吗!」

    梦蝶这下自觉地尿了出来,可小打手还不放过对她的刺激,也不知是因为羞耻感还是刺激感,尿出来的水柱就像音乐喷泉一样,跟着拨弄的手法断断续续的。

    两次急促的尿意后,姑娘正张口喘气缓了没半秒。

    「再来再来!」

    「啊啊…」……等到刘刀手打着哈欠进门的时候,一股尿sao味扑鼻而来,虽然在他的刑讯生涯里见过无数酷刑下失禁的女人,可这淋湿了整张桌子的情况他还第一次见。

    不过当他看见在姑娘身下,快乐地忙活着的小打手时,算是理解了眼前的情况。

    他故意咳了两声,「咳咳,原来你在这啊,省得我去找你了。」

    一听是刘长官的声音,小打手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到!刘长官,有什么安排。」

    刘刀手从怀包里拿出一盒注射液,里面是重度春药、兴奋剂以及各种药品的混合,他走到梦蝶身后,麻利地给姑娘打上一针,说到,「今天犯人有点多,得速战速决;昨晚端掉了叛军在城内的一个秘密窝点,你猜是哪?」

    顾不上扎针的疼痛,梦蝶听到这心里一凉。

    「是哪?」

    小打手问。

    刘刀手几乎是笑着说,「呵,老庄茶楼!就在我们这地牢对面,不愧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们居然一直都没去注意那儿。」

    他扎完针,揉了揉姑娘屁股,「要不是,还得多亏了梦蝶姑娘,自投罗网,哈哈哈…」

    刘刀手将打空的针管一扔,拍了拍手,「所以,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跟我一起去搬刑具去。」

    「是,大人!」

    两人隧出了房门。

    「父亲…」

    只留梦蝶一人,小声啜泣了起来。

    ……不一会二人端上来一台三角形的铁箱子,顶端是一把呈三角形的钢刀,前面还有一个手柄可供摇动。

    刘刀手撤开支撑梦蝶的桌子,又命令小打手将这个铁箱子换了过去,推到姑娘下身处,脚踝固定在铁箱的底端。

    梦蝶两腿夹在钢刀上,这时想起自己被分开的两瓣yinchun,顿时抖了一下。

    刘刀手解释道,「这刀山火海之刑,本来是该最后留给春蕊的,既然梦蝶姑娘主动请缨,那我就成全你!」

    姑娘本来有一丝害怕,但听到是替春蕊受罚,努力地挺直了身子,「直接来吧!」

    刘刀手苦笑一下,梦蝶力图保护的春蕊jiejie早就被剜掉了下身不省人事,他冷冷道,「升!」

    一声令下,小打手开始用力摇动手柄,只见三角形的钢刀缓缓上升,紧紧地压在了姑娘被分开的娇嫩阴内。

    随着钢刀的上升,梦蝶感觉一阵剧痛从阴部袭来,有别于刀割、火烙,这是一种持续的痛苦。

    「嗯…哦…」

    梦蝶尽力只发出极小的呻吟,闭上美目,咬住嘴唇,强忍着剧痛。

    「说不说?」

    刘刀手托着姑娘的下巴问到。

    回答他的只有姑娘痛苦的摇头。

    「再升三圈!」

    随着刘刀手的这道命令,小打手使劲摇动起快上升到极限的手柄,一圈、两圈,当他艰难地摇到三圈的时候,梦蝶终于忍不住放声惨叫了起来,双腿贴在钢刀两侧痛苦地颤抖着。

    见姑娘似乎忍到了极限,刘让打手先稳住,又接着劝说到,「我佩服姑娘的勇气,不过这还没用全力呢,你熬不过还好,熬过去了,受苦的可就是春蕊了哦。」

    梦蝶大口地喘着粗气,下阴持续的剧痛让她大汗淋漓,她露被剥出包皮的阴蒂几乎要被碾碎了,姑娘颤抖着双腿艰难地说,「我…不会招的…」

    「上火刑。」

    刘刀手平静地一挥手,小打手立马打开三角铁箱后面的小门,将火炉里烧得正旺的炭火全倒了进去,一阵热浪之后,姑娘感觉插入阴户的钢刀变得越来越烫,直到

    无法忍受。

    由于阴户被分开包裹着整个刀面,阴蒂顶着刀口,姑娘下身全方位地感受到了这炙热的高温,她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昏过去,至少那样能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但在注射液的作用下,姑娘的神智异常的清醒,这使她不得不承受着烙烫和钢刀的煎熬。

    刘刀手接着说,「我只答应了不给春蕊用刑,可你想想你的父亲,我的手下正在好好招待他呢,他要是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刑恐怕也会说吧,何必等到那时再招呢?」

    「不会的…你们永远…别想从我们口里得到半点情报!」

    只见梦蝶被拉开的yinchun在这高温下都已经被烫出水泡,却仍不屈服,刘刀手寻思是时候换种方法了,恶狠狠地说,「锉刀,给她安排上!」

    两人合力把前面的那个手柄一拔,再次用力摇了起来,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顶住姑娘阴户的那块钢刀,竟然前后蠕动了起来!烫出的水泡直接就被蹭破了!「啊啊啊啊啊!!!」

    梦蝶再也顾不上姑娘的矜持,拖着长音放声惨叫起来,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炙热的钢刀来回锉了三四下,姑娘那根半熟的阴蒂就顺着刀面掉了下来,刘刀手捡起一半被烫熟一半布满水泡的阴蒂,晃在姑娘面前,盖过她的惨叫声喊到,「我问你招不招!」

    梦蝶除了气息急促的哭声没有任何回应。

    「再来!」

    刘刀手怒不可遏。

    钢刀锉到第十下,刀刃已经被姑娘的阴血染红了,再这样下去yindao口就要被锉烂掉。

    刘刀手看着梦蝶这身绝美的rou体,叹了口气说到,「再加刑下去就不能用了;换位!」

    只见小打手调整机关,顶部的刀片一分为二,顶住了姑娘被掰开的yinchun根部,刘刀手贴着梦蝶耳朵警告到,「听着,想让你的saoxue保持原样的话,这时你最后的机会,招不招!」

    刘清楚,一般女犯很少有能坚持到用上锉刑的,就算有,锉上几下,也大多都会屈服,至少也会不由自主地求饶,但梦蝶却能坚持下来,果然如淼儿所言,这姑娘是块名副其实的硬骨头。

    刘刀手看着姑娘,流了太多眼泪而变得通红的美目里,似乎依旧有团火光,「你就算锉烂我,我也不会招的!」

    刘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接着用刑。

    「啊啊啊啊!!!」

    在梦蝶的惨叫声中,分开的钢刀再次锉动起来,锋利的刀片瞄准了新的猎物——姑娘最柔嫩的小yinchun根部,而此刻两张小yinchun内侧的嫩rou都被烫得半熟,只剩这最后这根部的一点也没能幸存,在钢刀反复的切割下,绷得紧紧的yinchun被很轻松地热切下来,这两片的「蝶翼」

    香消玉殒,像落花一样,顺着刀身飘落下来,仍被阴夹紧咬着,挂在腿环上。

    刘刀手yin笑着将掉落的yinchun从腿环上解下,拎着细长的链子观赏着,姑娘半熟的yinchun一面被烫得惨败,一面又泛着微红,串着链子还能感受到她生前的性感。

    他将割下的yinchun、阴蒂放在手心,在姑娘面前摊开,yin笑着说,「怎么样,知道这刑具的厉害了吧,不说的话,你下面有的是东西可以割!」

    「滚!」

    梦蝶现在双腿紧绷着,可谓是痛苦至极,可还是强势回怼到。

    刘刀手恼火万分,可就是不想彻底废了姑娘美妙的身体,只能愤怒地说,「好家伙,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zigong棒来!」

    小打手撤下三角铁箱,换上了「zigong棒」。

    所谓「zigong棒」,就是一根长长的棍子,尖端呈流线型,刘刀手举起铁棒在姑娘面前一晃道,「梦蝶姑娘,说吧,不然就把这东西插进去,这可比roubang难受多了,一旦插进去,你以后就下不了崽咯。」,说完按动了一下铁棒尾部的开关,「啪」

    的一声,铁棒的头部竟然膨胀一倍有余,那个合成流线型的尖端尽是锋利的刀片。

    「畜生、禽兽!!」

    梦蝶肆意地骂道,眼睁睁地看着他逼近自己被钢刀撕裂的yindao口,「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这么说梦蝶姑娘是想尝尝这东西在zigong内展开的滋味啦?」

    刘刀手将其缓慢地伸进姑娘yindao内,yin笑着说,「不过也好,姑娘你以后也省了月事的烦恼,哈哈哈!别担心,这棍子足够长,姑娘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怀念你作为女人的一生吧!」

    梦蝶心跳得厉害,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这长长的棒子缓慢地深进xue口,深入yindao,顶到zigong口,这个过程是如此的漫长,姑娘甚至不自觉地开始走马灯,第一次体验月经初潮,第一次体验男人roubang的滋味,作为女性的快感还没享受几年,此刻竟在等待着被剥夺生育的权利。

    zigong口在注射液孕激素的作用下并没有完全闭合,流线型的棒头很轻松地顶了进去,刘刀手试了试手感,确认顶到了姑娘zigong内,便按下开关,梦蝶感到小腹内一阵绞痛。

    「说不说?」

    刘刀手双手紧握住棍子。

    「……」

    他抬起头,见姑娘没有说话,便转动手中的棍子,尖端锋利的刀片完全划破了姑娘娇嫩的zigong内壁,梦蝶的双腿猛地缩紧了,头拼命向两侧摆动。

    「还不说!不说就好好体会你这最后一次月经吧!」

    刘刀手搓着手中的铁棍旋转起来,梦蝶的zigong完全被搅碎了!「啊啊!!我不说!!!」

    姑娘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很快从阴户顺着铁棍奔涌而出,直至双腿一蹬,昏死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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