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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被成为女主机缘的炮灰(10)

    三倍奉还,而且奉还的位置还都是依据着曾行修中枪的位置还的,一个位置连挨三颗。

    女主最大的靠山——男主之一、剧情中的‘曾大帅’曾行止,注定今晚阵亡;

    而女主的第二靠山——石家和男主之一的石清远,瞧那个不省心的玩意儿的态度,似乎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至于那些个薛老太太、沈四公子、宋三少之类的,都属于小角色了。

    最后,只剩下了女主那个结婚三年却从未同居过的丈夫男主了,不过,没了男一男二,刘晗再厉害也走不到剧情的位置了,毕竟,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那个不省心的喜欢什么性格的人、不喜欢什么性格的人,她还是清楚的,这位刘晗,就是那个不省心的最不喜欢的那种人。

    “221八,瞧见没!接下来的时间,哪怕我什么都不做,一天天只是吃喝玩乐,第一个任务也会一直稳定进行下去的。”

    “那是···谁的功劳你心里没点数!”

    “话可不能这么说的,当初要不是我给那家伙喂了药、疗了伤,他可早就死了,你难道不知道曾行修这个人可是在剧情开始之前就死了的,在剧情里,他只存在于曾行止偶尔的回忆中。”

    “你现在是连fae都不要了!”

    “当然不要,我本来就有张脸,再要一张,那岂不是成了二皮脸了!”

    “呵呵!”

    “休假的感觉真好,恩,明天我一定要出去好好逛逛!上次来这种世界,我都没机会出来多逛两次,这次,我可得好好逛逛!”

    “···呵呵!你这话说得可真不违心。”

    ······

    “大帅。”

    “进。”

    “豹子回来了。”

    曾行修立马抬起了头:“豹子,情况怎么样?”

    “···非常好。”

    “恩?”

    看着自家大帅一脸‘既然豹子情况非常好、你这是个什么鬼表情’的模样,申副官纠结了半天,还是直接说道:“赵医生回来之后骂了我们几个一顿。”

    “你们做什么了?”

    “我们什么都没做。”

    曾行修看着难得一脸崩溃的申副官,是一脸的迷茫,他不就是问了一句么?怎么了这是?

    “大帅···我从头开始说吧,昨天···然后,今早上,我和猴子进了屋,看着呼吸正常、温度正常的豹子激动的不得了,猴子更是兴奋,直接跑了出去拎着赵医生就回来了,因为大帅府的事儿紧急,我们就留下了一组人保护赵医生和豹子并防止其他人打扰到手术,结果,刚刚赵医生一进大帅府,就立马把我们几个骂了一顿,说我们既然都找‘专家’把豹子的伤治好了,还叫他费二遍事儿干嘛!是想跟他这个老头子炫耀咱们新招的军医的技术,还是正面打他这个老头子的脸。”

    “豹子的伤···被处理好了?”

    “是的,枪伤处理的非常好,不,应该是完美,连向来谁都不服的赵医生都说,即使他在,也处理不了这么完美。我来之前就已经挨个问过兄弟们一遍了,从昨晚我们离开之后到早上,就再没人进过那间房间。”

    “···”曾行修脑中一闪而过了一张画面,记忆深处的一双眸子与中午时见到的那双黑溜溜的眸子渐渐重合。

    曾行修默默地握紧了桌下的拳头,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是谁治好了豹子。”

    “大帅?”

    曾行修刻意忽视了申副官眸中旺盛的求知欲和期待,他心里清楚,在部队,一个技术强悍的军医有多么重要,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摆了摆手让申副官出去了。

    不是他不信任申副官,只是,事情实在太过诡异,一个人眨眼间不仅能变成了一条蛇,还能变成一只麻雀,这只要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隐隐地告诉他自己,不能说,说了她会有危险。

    ······

    “粮票!粮票!靠!我上哪弄粮票啊!”莯妍垂头丧气地从杂货铺里出来,狠狠地捏着手里的那一沓子在这儿根本无法使用的苏大帅地盘里的粮票。

    虽然莯妍手里头还有‘余粮’,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为今之计,只有去那个地方了——黑街。

    莯妍用四个馒头和街边上的乞丐换来的消息。

    每天凌晨一点到两点半,在夫子庙南边靠河的那条街,会有不少人拿着家里有余的东西去卖,有卖粮食、布匹、蔬菜、水果的摊子,也有卖猪牛羊鱼等各种rou的摊子,一些古董瓷器书籍之类的也有,不过很少。

    在黑街摆摊的人需要根据每个摊位的位置交不同的‘摊位费’,进黑街买东西的人则需要交‘进门费’。

    当天晚上凌晨一点半。

    莯妍准时出现在了黑街,压低帽檐又拉了拉脸上的丝巾,莯妍给守门的人交上了‘进门费’,就低着个脑袋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黑街里的人不少,虽说不上摩肩接踵,但是,比起莯妍以为的‘小圈子秘密’,眼前几步一人的程度还是有的,至于摊子,就更是多得很了,打眼一瞅那是挨得密密的,一个摊子紧紧挨着另一个摊子,摊子与摊子中间根本没有缝隙。

    但整条黑街里却没有燃一根蜡烛、点一个灯笼,更没人吆喝一句,人来人往都没人发出声音,大多都是用手比划,也有小声商量的。

    无论卖货的,还是买货的,一个个的还都戴着帽子,围着围脖、纱巾,那包裹的严实程度就像是恨不得连眼睛都不漏在外面似的。

    莯妍一路往里走,在最边边角角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摊子,上面简简单单的两个颜体字——卖票。

    “都有什么票?”

    “什么都有,粮票、布票、rou票、盐票、油票、鱼票、豆制品票、香烟票、针织品票、毛线票、鞋票、桥汇票、肥皂票、火柴票、家具券、手表券、缝纫机券、自行车券、电灯泡券、电视机券都有,您要换哪个?”

    “怎么换?”

    “只用钱。”

    “粮票、布票、rou票、油票、盐票、鱼票、桥汇票你有多少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