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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饥渴地看着他:“要怎么样人家才给?”兴奋过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没钱没书票,凭啥人家要把这些英语书给自己?萧胜天看她这样,忍不住笑了:“人家也没什么条件,你说你想要,那就好,等过两天我找你去。”顾清溪忙道:“人家要什么,你和我说一下。”萧胜天显然并没往心里去:“知道了。”顾清溪想了想还是道:“这种事,不能强求,如果实在不行就算,其实我也不是特别需要。”萧胜天墨眉轻耸,看了她一眼,之后说:“明白。”一时重新回了面馆,原本热腾腾的牛rou面已经凉了。他对面的叫霍云灿,爹娘都是县委里工作的,家境自然是极好,不过自己初中的时候就不上学了,跑出去社会上混,偶尔机会结识了萧胜天,两个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霍云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笑,见他回来:“哟,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得眼巴巴地跟着人家小姑娘去了呢!”萧胜天瞪了他一眼,没搭理,径自拿起筷子来吃面。这顿牛rou面还是之前一个事,他帮了霍云灿忙,他答应要请自己的。霍云灿腆着脸凑过来:“说说,哪里的小姑娘,我看着挺清纯的?”尽管穿着臃肿的蓝布碎花棉袄,但依然能看出身段苗条纤细,脸也粉□□白的好看,两条辫子更是惹人。萧胜天突然后悔,不该在霍云灿面前跑出去,不过还是说:“县中学的学生,读高中呢。”霍云灿惊叹:“还是高中生啊,难怪一股子书卷气!”萧胜天懒得搭理他了,低头吃面。霍云灿却突然顿悟:“怪不得你问我那些英语书的事!敢情拿着去讨好人家女高中生。”萧胜天抬眼,压低了声音问:“说,到底是什么样的英语书?”****************和萧胜天分开后,顾清溪想起刚才的情景,依然心慌意乱,又满腹期待。风很大,天很冷,她裹紧了身上的碎花棉袄,低着头向学校里走。以前约莫知道,但并不敢确定,现在却是几乎肯定了,肯定了年轻时候的那个萧胜天,对自己怀有的特殊情愫。这让顾清溪不由得浮想联翩起来,但是在这浮想联翩之外,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纠结感。为什么提起他来,如此脸红心跳充满期待,是因为上辈子那个萧胜天的功成名就,还是因为他在自己绝望时伸出的援手,真得只是因为眼前的萧胜天吗?顾清溪回忆曾经她和萧胜天的种种。她明白自从那天在芦苇丛边,那个光着膀子的萧胜天笑着叫她的名字,她就对他有了定位,就是不学无术的流氓地痞浪荡子,不务正业,早些时候应该被抓起来好好改造的那种。以至于后来再见到他,都是小心翼翼地躲着,唯恐惹到这个流氓,横遭了祸事。是以当她高考一败涂地,出去遇到萧胜天的时候,她也只当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呢。所以如果不是上辈子的那些记忆,她想,十七岁的顾清溪和十七岁的萧胜天,注定是不可能有缘,芦苇荡旁,那落在浪花里的调笑声,就是他们清浅的一次交集,这次交集之后,注定犹如两条已经相遇过的直线,各自走向自己的方向且越行越远。这么说的话,自己算不算是因为知道后来的他,才对如今的他有了异样?这些感觉在顾清溪的心里是轻微到,犹如春日里轻风吹起河水时,水中浮起的涟漪。她傻想了一番,到底是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先不要去cao心这些了。现在还很年轻,将来还很长,她最紧要的是赶紧记住那恼人的公式。恰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学校,她快步走向教室,看看时间,距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些时间,便想着赶紧多学习一会。坐下来后,手下意识往抽屉里摸去,却并没有摸到自己的笔记。笔记就放在抽屉里,上午临走前才放的。她连忙弯腰低头去找,抽屉里有课本,也有之前的考试资料,以及一些用过的草稿纸,但就是没有那厚厚的一沓笔记。顾清溪脑子里一空,笔记也能丢?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发100红包,么么啾第11章丢失的笔记顾清溪连忙将所有的书都从抽屉里翻出来,挨个地找,没有,就是没有,那么厚重的笔记,就这么凭空没有了。顾清溪脑子里一片茫然,她昨晚上按照那个笔记学,慢慢地寻找着往日的思路,唤起尘封的记忆,觉得用那个学起来速度很快。因为那是她自己的笔记,尽管已经忘记了写笔记时的思路和心情,但是同一个人的思维去看那笔记,就是比看课本方便太多了。可是现在,没了,竟然没了!顾清溪脑子里空荡荡的,她觉得自己刚刚做好的计划就那么凭空被人撕掉了。她皱眉,努力地回想,自己确实放进了抽屉啊!这个时候旁边的几个同学都陆续来了,她赶紧过去问人家,看到我笔记没有,人家当然都说没有,彭春燕在她左后方,看到这个,问她怎么了,她皱眉:“我笔记丢了。”彭春燕惊讶了:“啊?笔记丢了,是不是你自己忘记了,忘宿舍了?”顾清溪摇头:“没有啊,我上午还用它记笔记来着,之前我就放我抽屉里了,不可能忘宿舍里。”周围几个同学都被惊动了,她的舍友胡翠花和顾红英也都过来了,大家纷纷问起来,七嘴八舌的,帮着找,可是当然根本不可能找到,抽屉里没有,还能去哪里找呢。顾清溪皱着眉沉思,笔记怎么会丢,是被人拿走了?被谁拿走了?她略沉吟了一番,问起来周围同学,问中午大家看到谁过来自己座位吗,然而哪里有人知道。上午下课铃一响,大家都扑过去食堂找自己的尼龙网兜,毕竟上了一上午的课,谁都饿,着急吃饭,谁会留在教室里注意到谁来过啊。偏偏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了,下午的数学老师已经走进教室了,大家各回自己的位置,顾清溪也只好坐会座位。老师开始讲课了,但是顾清溪却还在想着这笔记的事。重活一辈子,高中那些知识只剩下残留的一个印象,许多都忘得差不多了,她要想迅速地补全这些功课,争取在期末考试前能有个“稍微过得去”不至于让人震惊顾清溪退步的成绩,她必须采取捷径,而这年月补习资料匮乏,那些笔记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捷径了。她不能没有那些笔记。况且那些笔记记载了太多东西,偶尔间还会有自己的一些心得体会,是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