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苍时王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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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呢?”苍时在长公主府前下了马车,问前来迎接的毕云星。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苍时心下了然,哭笑不得道:“你同长史又哄骗驸马的私库?我那么多铺子,公主府又没穷酸到这地步,需要驸马来补贴家用?” “公主——” “好了,又不训你,”苍时点点她的额头,“就你们俩鬼点子多,我去账房看看。” 踏入账房果然见到某个沉着脸打算盘的人,苍时不禁笑了出来,得到对方一个恼怒的眼神。“驸马这是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你还问!这账面怎么回事?”王尹买怒气冲冲地去揪她的衣领,“一个月50金,明天就把你那堆面首和歌舞琴师送走!” “你这是寻私仇,你忍心福维她们再回清音坊吗?”苍时说。 “那面首呢?”王尹买咬牙。 “什么面首?”苍时顾左右而言他,揽着王尹买的腰往书桌走,“我陪你一起看账本。” 陪倒是真陪,苍时十分自然地占据了书桌前的椅子,朝王尹买招手示意他坐自己怀里。椅子不算小,挤得下他们二人,王尹买瞪她瞪了好一会儿,才磨磨唧唧地挪过去看账本,苍时将头搁在他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绕他的头发玩。 发丝和指尖不时蹭到脸颊,有些痒,王尹买皱眉,到底是没搭理,省得苍时找了借口又折腾他。只是身后的手从头发绕到耳尖和脖颈,甚至有了入里的趋势,还是开了口:“撒手。” “你看你的账本嘛。”苍时才不理他,扯松了领口顺着衣服探进去,rutou在她的拨撩下很快肿大挺立。王尹买直着腰,他这人向来爱面子,不管惹了多少人记恨,在外被刁难时也是端的一副好姿态,现在也是一样。 假正经,苍时评价。单看王尹买现在的表现,忽略他凌乱的衣襟里探进去的手,好像他们真的是单纯地对账本一样,她松开被玩弄得胀大的红果转向另一颗,咬上他的后颈吮吸。 王尹买拧着眉,苍时颇有些恶趣味在身上,此时若是出声她估计会做得更过分,但摸到小腹打转的手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手出去。” “不要。”苍时捏他小腹的软rou,腰倒是很细,摸不到多少rou,王尹买不怎么爱动,最常做的事就是埋头在账本里算账,武艺马马虎虎只学了个空架子。如果有孕该怎么办?也不像是能经得起折腾的体格。苍时莫名发愁起来,又想起来她还陷在轮回里根本不会有孩子,上一世她已经手握两块虎符,却还是没能破除“诅咒”,还差些什么呢? 思绪飘散起来,她猛然瞥见书桌下的暗格,苍时除了前几世学习经营便再也没在账房坐过,也不知道王尹买是如何耐着性子看这些密密麻麻的计数还乐在其中,此刻见了便好奇地打开。 “等等!”王尹买出声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一个精致的玉算出现在两人面前,苍时将算盘拿出来在王尹买眼前晃了晃:“我送你的生辰礼物?不是不喜欢?怎么还偷偷藏着?” “我没说……”话说到一半王尹买想起什么又改了口,恨恨道,“还不都是你。”苍时勾了勾嘴角,将算盘放在书桌上,指尖划上腿间疲软的性器,沿着表面凸起的纹路描摹,又虚虚地握着拳撸动,没几下性器便精神地挺立起来。 王尹买按她的手腕:“苍!时!”苍时充耳不闻,性器在她的挑逗下前端渗出一些清液,打湿了一块亵裤。王尹买最开始阴阳怪气地叫过她长公主殿下,少年爱慕时红着脸喊过殿下,再大些只会板着脸叫她名字。 手腕被握得更用力了些,侧眼看去能瞥见发红的耳尖。苍时在他耳边吹气:“直呼皇室名讳该当何罪?驸马怎么不叫我‘殿下’?当初可是喊一句就会脸红的。” 扯这些陈年旧帐做什么!王尹买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回到账本上。苍时收了手,指尖滑到xue口浅浅地戳,又莫名想起同样是重生的王尹买,和这般青涩的逞强不同,但现在的样子也不多见,苍时没怎么犹豫,就决定这一世要晚些日子再给人闻前尘香。 身下传来的快感不算很强烈,王尹买咬着唇,倒也还能忍受,心思却是不在账本上了,脑袋一片乱麻,直到一个有些硌人的、冰凉的小物件贴着小腹滑下去抵上腿心。 是算珠。 王尹买几乎是跳起来,但他显然忘了自己被苍时圈在怀里坐在书桌前,膝盖狠狠磕在木桌上,又疼得蜷缩回去,算珠与此同时被推入体内,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还带着痛楚:“苍时!” “听见了,听见了,驸马叫好多次了。”柔软的手指抵着算珠往里推,雕刻在玉珠上的纹路划过敏感的rou壁引得xue道一阵又一阵地收缩。 “拿出去。”王尹买黑了脸。 “驸马还没有算完吗?可我看这算盘已经乱了啊。”都到这个份上,停是不可能停的,苍时点了点翻开的账本,顾左右而言他,另一只手恶劣地又送了一颗算珠进去。王尹买彻底软了腰,苍时从他手中接过毛笔放在一旁的笔架上,免得笔锋上的墨滴下来弄脏账本。 指尖抵着算珠往里推的时候能明显地感觉到xuerou的推拒,苍时揉他的腰:“放松。” “滚开……”王尹买颤着声骂她。膝盖还疼着,他抓上苍时的手臂,修剪得光滑的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弯月般的痕迹。苍时也不恼,只慢条斯理地往他的花xue里塞算珠:“驸马觉得自己可以吃下几颗?” 这算什么问题?王尹买没抽出心神回答她,玉石雕刻的算珠不算大,但他此刻精神紧绷,xue道紧紧地咬着被塞进去的几颗玉球,凹凸不平的算珠来回碾蹭着,不一会儿就有湿黏的水液自腿心流出。 椅子向后退了退,苍时将人抱着反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王尹买猝不及防被翻了个倒在苍时怀里,索性攀上她的脖颈,张嘴断断续续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嗯?”苍时故意戳了戳刚被她塞入xue间还半露的算珠,“驸马说什么?”手指立马被软rou吸紧,王尹买从喘息中挤出字来:“……啊……嗯……账本……” 苍时哑然。 她报复性地掐了一下胀大的rou蒂,王尹买喉咙里发出一声听不太清的呜咽,软在她怀里:“账本的事不劳驸马担心,我待会儿便去问长史。” 好端端的,这个时候提什么账本,她苍时也就算了,母后和苍何还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府入不敷出?他倒是心心念念惦记着。苍时撇开心里那点不痛快,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能吃账本的味,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也没什么章法起来。快感突然少上许多,王尹买分出心,不知所以地看她。 王尹买不大愿意在苍时面前表现出他对情欲的渴求,但性格也让他不太能接受自己一直受制于人,更何况两人已经成婚数年,他若是还和之前一样,也太没长进了些。此刻以为苍时又耍了性子戏弄他,干脆按着苍时的肩膀起了身。 算珠随着他的动作在体内滚了几滚,王尹买僵了一瞬,蹬掉鞋袜,亵裤被扯下来踩在脚底,抬腿跨坐在苍时身上解她的腰封。苍时的手扣在他后腰,眯着眼看他:“驸马不怕被人发现?” “总归只公主府的人,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王尹买不接她的话,声音压得很轻,“倒是公主千金之体……”他压在苍时身上,锦裙被他掀起,层层叠叠堆在苍时小腹,伸手抚上对方早已精神的性器。 苍时伸手从王尹买上衣的下摆探进去,后腰处的衣服因他的姿势陷出一个凹陷的小窝,她蓦地想起某一世的清音坊。和今天一样的情景,不同的是当时的王尹买身穿蓝色的纱衣,露草色的发丝和轻纱垂在脸上,仿佛陷进一片蓝色的汪洋。雅阁中的香气浓郁到让人头昏脑胀,那双和发色如出一辙的眼睛的主人盯着她开了口: “不知臣此番,长公主殿下可还喜欢?” 结果那日王尹买久违地被翻来覆去cao到说不出话,那些原本是引诱苍时进入蓝色深渊的纱衣成了束缚他的囚笼,敏感点被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却因为纱衣的限制而无法躲避只能被动地承受。 这一世的王尹买不怎么去清音坊,或者说是苍时不常去清音坊,自然不常去清音坊堵她。整日不是埋头于账本,就是坑人或者被人坑铺子,平白惹了一堆仇恨,苍时十次宴会要有五次领一个被刁难的驸马回家,都差点要忘了这人也是个风流性子。 手指重新探入他腿间的rouxue,算珠沾了体液变得滑溜溜的,在xue道内不安分地滚动着。不算平稳的呼吸声洒在耳边,苍时拍了拍王尹买的屁股:“用点力啊驸马,我摸不到算珠。” “嘶——还不都是你……”王尹买抽着气,不忿地瞪她,却也算得上配合。这些小玩意儿个头不大,也算不上造型奇特,除了光溜溜的以外也无甚特别。苍时的手指在xue道内转了几转,就很轻易地取了出来,放在书桌上留下一小滩湿黏的水迹。 大概王尹买以后更不会用这个玉算,但没关系,总归是自己送的礼物,她苍时来用也一样。 “苍时。”性器cao进xue道时王尹买的手撑在她肩上,低低地喊她的名字,这两个字像是在口中宛转咀嚼了百遍。苍时闻声看过去,那双算不上清明的湛蓝眼睛却已经闭上了,只听见随着起落动作颤抖的呼吸和喘声。 这人惯会拿捏她,苍时愤愤地想。她明明是想借着玉算捉弄他,想看他被逗得恼羞成怒的样子,可现在却莫名心软起来,落在对方脖颈和胸前的吻也温柔许多。 上位的姿势没能保持太久,王尹买被苍时托着放在了书桌上,和被自己掌控的节奏不同,接下来的性事要激烈许多。腿根不自觉绷紧,xue道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地顶撞研磨,性器也被人握在手中抚慰,很快颤抖着射了出来。 腰渐渐酸起来,怕蹭到书桌上的东西,王尹买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索性抬起双腿勾上苍时的腰,将整个人的重量挂在她身上,咬着苍时的耳垂开了口:“呼……殿下……表姐?” 大脑瞬间变得空白,她虽只比王尹买大几个月,但按辈分来讲王尹买确实是要叫她表姐才对,倒不如说从羽都拎出来五个官宦子弟四个都是她苍时的表兄弟,但王尹买从未这样叫过她。苍时托着他的腿根,性器抵着花心进进出出,落在耳边的喘息也渐渐带了抖。 “本宫侍候得驸马可还喜欢?”她学着王尹买叼着他的耳朵问,“喜欢我怎样?要我快一点?重一点?” “别、嗯……废话……快点射。”xue道主动吸紧了性器,苍时顶进深处射了。一场情事结束外裙已经不太能看,她索性扯了下来给王尹买擦拭腿间沾染的水液。 明日就点前尘香吧,逗的久了,这人记起以前的事又要同自己闹脾气,苍时看着靠在自己肩上闭目养神的王尹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