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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一起去城外开棚施粥的,她的手到底是怎么伤的。”裴献卿说起小姑娘的伤,语气都冷了下来,像是比这十二月的冬雪还要凉。裴家两姐妹这种事不敢隐瞒他,只得老实交代了。“那日在城外施粥碰上了嘉禾,嘉禾本就嫉妒她能与你结亲,绾绾没有主动招惹她,是为了从她鞭下救一个孩子,被嘉禾抽到了手背。”裴献卿的双眸如墨一般深沉,他沉默的点了点头,让两姐妹回了院子。屋内重归沉静,烛火轻轻跳动着,裴献卿在桌前坐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熄了烛火回了屋子里。有些事,还是得等过两日元修回来了再吩咐他去做。夜色渐沉,今夜似是个能够安眠的夜晚,颐莲宫里,宜贵妃却在对着嘉禾发怒。“你之前不是说傅恩锦已经不与你计较这件事了?!若不是因为这样本宫今天根本不会放你去接裴献卿!如今惹得裴献卿不快不说,我后续不知道又要为你们周家收拾多少烂摊子!我怎么教养出了你这么个蠢货!”宜贵妃鲜少有这么骂她的时候,可是自从傅恩锦出现后却越来越频繁了,嘉禾嘤嘤的哭着,心里扭曲的恨意却在滋长。她抽抽噎噎道:“姨母,我,我错了,姨母您再帮帮我吧!都是傅恩锦那个小贱人!她一定是故意受伤想让将军心疼她!就那么点伤,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好!”宜贵妃现在越瞧着嘉禾便越觉得晦气,她没有女儿,将嘉禾带在身边教养这么些年,就是为了将来能有些用处,没想到竟然这般蠢,到现在还在为自己推脱!正怒不可遏的时候,王嬷嬷进来了,朝着她耳边低声道:“主子,五皇子来了。”宜贵妃心下一凛,皱着眉瞧了嘉禾一眼便让人将她带下去了。不久后五皇子进了屋里,宜贵妃忧心的看着他:“皇儿这时候还来宫中,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自己的皇儿最近诸事不顺她是知道的,只是他也不知道五皇子到底有哪些谋划部署,加之自己身居后宫,能帮的忙实在是有限。五皇子沉着脸道:“母妃,裴献卿如今归京又立了战功,我要您尽快商议定下我与宁怀珠成亲的日子,内阁五个阁臣,如今两个已暗中归入我麾下,我要尽快拿下宁家。”第52章绾绾,你喜欢裴将军么?……现如今当朝内阁算得上是整个朝堂的二把手,能入阁的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昌平帝很多时候都会跟内阁商议朝中各大事宜,包括每年推行或改革的新政之类。五个内阁大臣里,傅阁老是年龄最大也是资历最老话语权最大的,很多时候昌平帝会格外看重他的意见。另外四个阁臣差不多年纪相当,宁怀珠的父亲便是其中之一。内阁商议事务很多时候会采取投票制,如果五皇子顺利跟宁怀珠成了亲,他就会拿下内阁超过一半的支持,在很多政事上都能方便插手。尽管重大事宜还是会由傅阁老直接报给皇上,但那也足够他在朝中施展了。宜贵妃对于这点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她点了点头:“如今年节将至,你多去宁安侯府走动走动,年节过后我便会召侯夫人来宫中商议你们成亲的日子。”五皇子点了点头,又在颐莲宫坐了一会便走了。宜贵妃没有再见嘉禾,而是让人将她送回了周府,让自己的meimei好生看管,在年节过去之前都不允许她再出府了。周家一家的荣华富贵都是靠着宜贵妃才得来的,自然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裴献卿回京的第二日一早便入了宫,在勤政殿里与昌平帝将南境的诸项事宜和战况都详细说了,但依然将五皇子可能与大月部族大公主阿莲娜勾结的事情压了下来。虽然昌平帝足够信任他,但是事关一位皇子对王朝的忠臣,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他一个臣子万不可信口而说的。宣威大将军府为开国武勋世家,在军事上功勋卓绝,但他自幼随太子一起长大,若是此刻点出五皇子的所作所为却又拿不出证据,很容易让昌平帝认为他偏颇太子。昌平帝早就在军报中得知大月部族已愿意称臣,圣心大悦,当下便又赏赐了裴献卿不少好东西,裴献卿还是像之前一样,说把赏赐直接宣给傅恩锦。昌平帝笑:“爱卿这还未成亲,就连身家都交出去了,以后岂不是成了个穷光蛋?”裴献卿垂眸,轻轻勾唇:“臣没有什么需要开销的地方,左右都是妻子掌家,提前给了也无妨。”于是当天,傅恩锦在傅府里又猝不及防的接了一道旨。瞧着自己日渐丰满的小金库,傅恩锦觉着自己都要膨胀了。她接了旨回了院子,在她的小库房里细细清点了一番,笑的像个小财迷。想起自己房中放着的那副画,傅恩锦想着今日下午便去一趟大将军府,将这个礼物送给裴献卿。如今离着春节也只有三日了,作为新年礼物时间刚刚好。只是等她回了屋,金梨突然拿了张帖子进来,对她道:“小姐,杨小姐递了帖子来,说下午想来找你说说话。”“蓁蓁的帖子嘛?”傅恩锦抬手将帖子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帖子里杨苓蓁说下午申时想来找她叙话。傅恩锦自裴献卿离京后没几日便去了国安寺,除了手伤了那几日杨苓蓁来与她说过几次话,两人确实没怎么见过面。她想了想,看来今日是去不成大将军府了,正好也让裴献卿在府中养养伤吧,明日再去送礼物好了。待中午用过午膳后,傅恩锦只小睡了半个时辰,便起来收拾收拾等着杨苓蓁来找她了。申时将近,金梨带着裹了厚厚披风的杨苓蓁从院外进来。“小姐,杨小姐来啦。”傅恩锦从屋里出来,拉过杨苓蓁的手:“蓁蓁快进来,外头可是太冷了。”杨苓蓁点点头,随她进了屋,金梨关好门,留了两位小姐在屋内说体己话。把披风解了,杨苓蓁看向傅恩锦的右手,关心道:“绾绾的右手怎么样了?可还疼?”傅恩锦摇摇头:“已经不疼啦,这些天都在涂去疤痕的药膏了。”“那就好。”杨苓蓁与她一起在窗前的软塌上坐下,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傅恩锦一眼便瞧出她的精神不太好,即使上了淡淡的妆,神色还是瞧着有些憔悴,她不禁有些担忧:“蓁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我瞧着你气色不太好呢。”杨苓蓁与她是多年的闺中密友了,也没瞒着她,叹了口气:“明年我便十七了,母亲着急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