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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悲鸣】(3)罪恶轮回

    【贤妻悲鸣】第三章·罪恶轮回

    作者:花花博士

    2021年10月11日

    字数:16,477

    如瀑柔顺的乌发、飘飘若仙的白裙,面目虽不再真切但银铃般的笑声清楚可闻,姑娘乘着白裙在草地上欢笑、在奔跑,仿佛调皮又温暖的时光,迷离梦幻中于青葱之地恣意徜徉……

    回首曾经那段情窦初开的岁月傅小年早就不再纠结过往的黑暗,曾经深入骨髓的伤痛也随着时光荏苒逐渐转淡。他选择将美好的景象留在心底深处且不会大动干戈地回味,只会在某些午夜梦回的夜轻轻地拿出来,淡淡地纪念,然后转身抱住身边熟睡的妻子,有些歉然,更多的是nongnong的深爱:杨可可才是如今傅小年努力工作生活的最大动力,这个单纯可爱的女人早就将她的一切托付于他,傅小年早就发誓此生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辜负于她。

    傅小年曾以为日子会在现在这般有条不紊的小幸福中过下去,然而林响木的突然出现搞乱了这一切,也让那些以为早就淡忘的伤痕再次刻骨铭心起来……

    KTV里林响木成功激怒了傅小年,傅小年的拳头如疾风骤雨一般落在林响木的身上。挨了揍的男人毫不反抗,只是不断躲闪,退让,看起来想要逃跑实际上却是扩大战场,换句话说他想要把事情搞大。直到这场斗殴发展到了KTV的走廊,直到撞到了一个服务生,直到托盘上几瓶看起来名贵的酒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响傅小年才从暴怒中惊醒,同时看到了林响木流血的嘴角上咧开的得意的微笑,傅小年脑海当中闪过一个念头:上当了!

    动静闹大了包间里原本醉得七七八八的同学们纷纷跑出来了,眼见怒气未消又似乎有些茫然的傅小年和坐到地上神情悠哉地擦拭着嘴角鲜血的林响木所有人都惊呆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还有,怎么感觉打人的那个看着更加狼狈?而KTV方面第一时间报了警。

    “你疯了!”陈明昊的酒算是彻底醒了,他拽着傅小年的手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结果被服务生挡住:“想跑?先把这酒钱给赔了!”

    陈明昊只想尽快带着傅小年离开这里,根本不想做无谓的争吵:“多少钱!”

    “十五万!”服务员上下嘴唇一碰蹦出个天价,在场所有人再次惊呆,连林响木也十分意外:“真敢叫价啊,就这么几瓶贴牌的假酒成本能有个几百块就撑死了,敢叫十五万?”林响木常年流连在风月场合对里面的道道自然清楚,不过现在他巴不得事情闹大自然不会替傅小年发声。

    “什么?十五万?你他妈不如去抢钱得了!我给你赔一千,多了没有!”

    “一千?那没得谈了,等警察过来吧。”服务员看了一眼林响木身上的伤口,显然经验丰富,“就这情况可绝对够得上伤害罪喽。”

    服务员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周围的同学们,他们立刻分成两拨:一拨把林响木搀扶起来,一拨则是来到傅小年跟前,苦口婆心。

    “啥事儿啊,小健?喝多了吧?都是同学就是真的有啥事儿没说开的也不能动手啊,这样,你赶紧给林响木道个歉,林响木大人有大量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林响木,没事儿吧?唉,大家同学一场给个面子,让小健给你道个歉赔点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吧,多大的点事儿还惊动警察,不值当!”

    林响木摆出一副“虽然我吃亏了,但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表情,说:“妥,咱们老同学说句话好使,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这一下众人齐齐围在傅小年跟前开始劝傅小年,陈明昊也在他耳边轻轻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会儿警察来了公事公办的话你可是有可能要进去的!服了软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傅小年默不作声,人人都当他拉不下来脸,维护着不合时宜的倔强,也有人有些不耐烦,觉得他不识抬举。没人知道傅小年此刻内心汹涌波涛的恐惧,他害怕极了,因为此情此景实在是太像了!甚至在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难道这是一个轮回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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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夏,火车站,夕阳西下。

    “那……我走啦?”刘恋扯着傅小年的双手,迟迟不肯放手。火车站的夕阳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残忍,红霞落在刘恋精致的五官上将她的脸照的红彤彤的,也映出她那好看明亮的眼睛里零星的泪花。

    傅小年心里也是万般不舍,只是火车不等人,他只能轻抚着刘恋娇嫩的脸颊,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花,笑道:“好啦,上车吧,等会儿火车自己跑了……不过比上次好多了,这次有这个家伙!”

    傅小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灵通,那是他过去一个学期勤工俭学的成果,要知道去年寒假的时候因为俩人不方便联系可是让这对小情侣饱受对彼此的相思之苦,今年有了小灵通联系起来就方便了许多。

    “记住我的小灵通号了吧?”傅小年笑问,他当然知道刘恋一定会把这串号码记得牢牢的。因为刘恋家教很严并不支持她在学校谈恋爱,所以俩人约定只能是刘恋给傅小年打电话,避免被刘恋家人撞到。

    “忘了!忘了!不记得了!”刘恋撅着嘴巴耍起性子来,说完俩人又相视一笑,本想学着好莱坞电影里男女

    主在火车站分手时你侬我侬一番,却被列车员不耐烦的声音打断:“我说还上不上车?再不上我关门啦,自己去退票去!”

    刘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她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性子,只好拎起行李箱上了车。

    “轰隆轰隆”火车出发,带走了傅小年的爱人,也带走了血色残阳,天色暗了下来,傅小年擦掉眼角的泪花,抖擞精神,他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

    原来他虽然跟刘恋说自己是第二天的火车回家但实际上他早早就退掉了车票并且找了两份兼职工作,白天在超市送货,晚上在宾馆收拾床单被褥,他算了一下,虽然是两份工但每天仍然会挤出来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这就足够了,重点是,两份工加在一起一个月就可以买到那串美丽晶莹的珍珠项链了。

    傅小年是忘不了刘恋隔着玻璃看到柜台里陈列的珍珠项链时眼睛里迸发出来的光彩,那一刹那傅小年感觉这串晶莹剔透的珍珠与刘恋美丽的眼眸交相辉映,真就是宝珠配美人,当即便产生了要给刘恋买下的冲动,可看到高昂的价格,想到自己的囊中羞涩傅小年不由感觉惭愧起来。刘恋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怎么会看不出来男友在想什么?她温柔地劝慰道:“这东西太扎眼了,你买了我也不会戴,嗯……毕业吧,毕业的时候作为礼物买个我,好吗?”

    傅小年心里暖暖的,不过刘恋的善解人意反倒激起了他作为男人想要给女友更好生活的欲望,于是暗暗开始寻找起了适合暑假打工的工作来。当然,那天也不是一无所获,刘恋拉着傅小年的手来到小饰品店在里面挑选了一对香囊,故作娇蛮地要求道:“买给我!”

    回想着与刘恋的点点滴滴傅小年倍感温暖振奋,虽然一个暑假都看不到爱人漂亮可爱的脸蛋了,但是一想到开学时候刘恋看到自己送上的珍珠项链时的欣喜傅小年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很快他就赶到了夜班工作的地方,鑫城宾馆。

    傅小年本来的想法是找一家在学校附近的宾馆,但对方听说傅小年是学生之后就纷纷拒绝,原因是怕在这里工作碰上同学,影响生意。没办法他只能每天颇多周折地去这家鑫城宾馆上班了。在今天之前他已经实习过了两次,活已上手,得心应手。

    带他的师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宋,精神不错,没事儿的时候俩人就呆在狭小的储物间里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地闲聊天,很健谈,也有些恶趣味,经常会以检查走廊安全隐患的理由带着傅小年在走廊晃来晃去,实际上就是为了听来自于各个不同房间里的叫床声,傅小年还是因为老宋头一回见识到宾馆的半夜走廊是多么热闹。当然不论什么时候老宋身边总是带着对讲机,因为需要工作的时候前台会通过对讲机通知俩人。

    “楼上306,楼上306,客人刚走,收拾一下,收拾一下。”

    新城宾馆最火热的房型是小时房,用老宋的话来说跑来这里开小时房的基本两类人,一类是出轨偷情的中年男女,一类是像傅小年这样的穷学生。

    傅小年也在宾馆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秃顶的中年男人领着娇滴滴的小女孩儿,大腹便便的女人娇羞地挽着健壮的青年,还有些中年男女看起来甜蜜温馨,接起一个电话却是“哦,老婆,我在外面开会呢不方便说话……”

    不论什么样的组合来到宾馆基本上都是为了zuoai,这一点从每次收拾房间的时候凌乱濡湿的床单上就看得出来,对了,还有被随手乱扔的避孕套。那是傅小年的艰难时刻,里面盛着男人的jingye,外面油光锃亮混合着女人的yin液,远远看到傅小年就会感到恶心,即便是手上戴着清洁手套但仍然几度欲呕。好在大部分的时候老宋都会陪在身边,他可不在乎这些,大概是实在见的多了,有时候客人离开会落下一些东西,比如一些女性的贴身衣物,落的最多的就是丝袜,黑色的,白色的,灰色的,短的,包臀的,开档的,网格的,总之各种丝袜琳琅满目实在让傅小年开了眼,有时候和刘恋通话的时候也会跟她开玩笑要让刘恋穿上各种各样的丝袜,每次刘恋总少不了对他一阵娇嗔:“那些都是不正经的女人才穿的东西,我才不要!”

    傅小年其实对丝袜本不热衷,也从未认真地去想象过女友穿丝袜的模样,因为在他看来丝袜这种东西更像是装饰品,而自己的刘恋时最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刘恋只要随便穿上一袭白裙那便就是最美的风景了。

    对于客人们遗留下来的丝袜傅小年毫不感兴趣,倒是老宋每回都会色眯眯地把丝袜藏起来,对此傅小年很不理解,他觉得丝袜穿在女人腿上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可是脱下来之后就皱皱巴巴,毫无生机,有的袜尖还yingying的带着臭味。老宋却嘿嘿笑道:“臭小子你还不懂,这才是好东西呢,有着大用处,想知道不?”

    傅小年懒得知道但也大概知道,无非就是下三路那档子事儿。

    傅小年的暑假生活忙碌充实,工作之余的时间除了和刘恋通话就是休息中,生活也很规律。只是在这份规律中也会出现一些小小的意外。

    有一天老宋请了假宾馆里就只有傅小年一个人,好在那天客人们也不多。正在储物间发着呆的时候对讲机响了起来:“楼上318,楼上318,去一下,客人退房了,你上去收拾出来。”傅小年回了一声好便推着清洁车上了三楼,他本以为客人已经离开了,没

    想到他刚到门口一男一女才走出来,傅小年下意识让开道没想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健?你怎么在这儿?”傅小年一愣,抬起头,居然是林响木。

    “林响木?你没回家?”傅小年有些意外,又顺便看了眼他身后的女孩儿,竟然是何柳……傅小年想到了之前在小树林里偷窥到的一幕,美丽雅致的何柳被林响木剥得精光,如同一个泄欲工具被肆意蹂虐,毫无尊严可言,不过当时何柳的面上应该是没有一点不悦的,甚至面颊绯红满是迷醉,这让傅小年在事后疑惑了许久,难道女人真的像林响木说的那样喜欢被伤害?

    当初撞见俩人在小树林里的性爱后傅小年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结果是何柳跟她那个学长男友并没有分手,俩人仍然在公共场合成双入对,那位学长仍旧如传闻般那样对何柳呵护备至,所以,林响木是把别人的女朋友给干了?

    傅小年一度以为那天是何柳的一时糊涂,因为在那之后学校的晚会上见到她,仍是明艳优雅的模样,根本没办法和那夜里任人将身体连同尊严一通践踏在地上挞伐的女生联系在一起,更无法想象那张气质清雅的脸蛋曾深深地埋进林响木的屁股里忘情地吸吮……可今天再次意外撞见足见这一切不是何柳的一时糊涂,俩人之间应该是确立了长久而稳定的不伦关系。就是可惜了那个对何柳关爱有加的学长了,稀里糊涂就戴上了绿帽子。

    林响木可能也怕何柳尴尬便先让她下楼等自己,这才有些炫耀般地对傅小年说:“听话,跟小狗一样。而且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会夹!一边学狗叫一边夹,夹得我的jiba现在还疼呢!”

    室友做了一年傅小年已经习惯了林响木的满嘴下三路,只是心里隐隐替何柳不值,那样美好的女生怎么会跟这样粗鲁下流的林响木搞到了一起?没想到林响木贱兮兮地笑问:“是不是感觉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其实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你得了解人家心里想得是什么,比如,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林响木盯着傅小年的眼睛,露出熟悉的令人不安的攻击性,“我在想……刘恋……”林响木说得故意慢条斯理,傅小年登时警惕起来,他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刘恋的名字出现在林响木的口中,总觉得亵渎了刘恋,也会让傅小年莫名感到心慌。

    “哈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在想刘恋现在在家里会不会正想你呢。”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十点多了,正是她准备睡觉的时候了,一个人睡觉之前总是会喜欢胡思乱想,而这时候也是最寂寞的时候呢。”

    “行了你,赶紧滚吧,别耽误我干活!”傅小年总是会轻而易举地被林响木戏耍,心里不忿又不好因为这些事情真的生气,只能把人支走先。

    “妥,你好好干活,回头我找你喝酒。”林响木得意洋洋地离开,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傅小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是怎么知道刘恋每天都保持十点多睡觉的?

    几点睡觉这是一个人很私密的习性,刘恋自然会告诉男友傅小年,可林响木呢?他怎么会知道?傅小年顿时紧张起来,他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跟林响木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好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大概只是随口胡诌八扯罢了,林响木最擅长的了。

    傅小年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羞愧,刘恋其实不止一次表达了对林响木的反感,这根本就是两种人,水与火一般不可调和的两种人,偶尔见面打个招呼也就罢了,真要坐到一起怕是没两句话就会吵起来。

    傅小年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推着清洁车就走进了客房,结果迎面一股怪味儿扑过来,他当然知道那是男女交合之后尚未在空气中散去的味道,自从干了宾馆之后傅小年就经常闻到这种味道了,只是像这里这么大的味道还是第一次见识,他不得不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先把窗户和卫生间的换气扇打开,挺了两分钟之后味道散去了许多这才又回到房间准备做清洁工作,结果整个房间的狼藉程度再度让他傻眼:妈的,林响木这小子属狼的?把这房间造的什么鬼样子?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像是被淋了一场雨一样,到处都遍布水迹,然后卫生间内的纸抽和床头准备的纸抽都空空如也,里面的纸被团成一团又一团扔的到处都是,至于床单之类的更是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粘稠的液体在期间四处沾染……

    长叹一声后傅小年只能硬着头皮为林响木打扫战场,首先他戴上手套将被丢在房间各个角落里的用过的湿漉漉的纸团丢进了纸篓里,居然装出来整整两个纸篓,床单自然需要连同里面的被褥要整个换掉了,还有墙上的湿迹……

    傅小年用完了清洁车上带来的抹布,只能去卫生间投洗干净,结果一进入卫生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尿sao味儿,再看卫生间的地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水迹,傅小年突然想起之前寝室聚餐林响木喝多了说过的话:“你们知道吗,老子去宾馆从来不用他们的卫生间洗脸洗手啥的,脏!知道怎么脏的吗?哈哈,告诉你们,我最喜欢把着光屁股的女人的两条腿给她们怼在宾馆卫生间的洗手池里,干啥?当然是……尿啊尿,尿啊尿,别提多刺激啦!而且好多女生会在这个时候达到高潮,哈哈,你们说女人贱不贱?”

    当时的傅小年只当林响木喝多了在说胡话,可现在这冲入鼻子里的刺鼻的尿sao味告诉他,林响木是个诚实的人,尤其是男女之事上,他说的事儿基本不论听起来多荒唐离谱都是确有其

    事的……

    惊喜可不止这一处,傅小年很快就在房间角落找到了一条湿漉漉的黑色丝袜,展开,居然裆部还被暴力撕开。很难想象这种散发着sao臭的丝袜不久之前还穿在何柳那样精致的女孩儿身上,何柳身子白白的,穿上这黑色的丝袜肯定对比强烈,而在这将何柳本就优雅流畅的线条包裹得更加迷人的丝袜的尽头突然被扯开一个羞耻的大洞,雪白的嫩rou由那黑色的洞口溢出,中间那朵娇嫩的花羞涩又热情地绽放……不过想想,她都能做出被林响木捧着屁股在洗手池里尿尿这种事,黑色开档丝袜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到了此刻傅小年心中本来美好的何柳的形象被毁之殆尽了,不过此刻的傅小年断然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将会再度亲眼见证着令他反感鄙视的种种行为……

    林响木的出现被傅小年视作暑期打工的一个小小意外,并无在意,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那次偶遇更像是上天给傅小年的一次警告,可惜傅小年根本没有多想,在他的心中刘恋是天上优雅展翅的天鹅,林响木是潮湿阴暗里快活的癞蛤蟆,永远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交集……

    终于开学了,傅小年心心念念的女神终于回来了!傅小年已经开心得好几天都睡不着了,他早就把珍珠项链买好,精心地包装进精美的包装盒里,揣进胸口的口袋里,直奔火车站而去。

    实际上他和刘恋已经三天没有通过话了,三天前刘恋打来电话说这几天家里来了好多亲戚,有表妹会和她住在一起,不方便,就暂时不联系了。对此傅小年答应下来,三天嘛,忍一忍就过去了,再说三天后就见面了,想到这些傅小年开心都来不及呢。不过刘恋又说道:“对了,我回去那天你不用过来接我啦……”

    傅小年一愣:“怎么了?”

    “哦,这几天大家都在开学,票都卖完了,现在我爸看看想通过他铁路局的同学要弄一张票,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几点的,这几天也不好联系,怕你空等一场嘛。”

    傅小年表面上答应了下来但在这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奔向了火车站,他查过了从刘恋家里过来这边的火车时刻表,一天一共有四列火车,从早到晚,虽然并不清楚具体那一列但从早上就守在火车站总不会错,虽然是辛苦一点,搞不好要一直等到晚上,但对爱人的思念眷恋让他感到更多的还是期待与兴奋。

    就这样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有看到刘恋的身影,现在只剩下傍晚时候的最后一列了,傅小年反倒没了疲惫了,因为不出意外刘恋肯定就是在这最后一列了。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等到人潮散去傅小年仍旧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失落和疑惑加重了等待一日带来的疲惫,整个人感觉昏昏沉沉的,抬起头,远方的天空云朵在燃烧,和刘恋离开那天一样的血色夕阳,当时佳人远去,如今佳人仍未归?

    傅小年记得很清楚刘恋说的是今天回来,可从早到晚的四列傅小年一列都没有错过啊,傅小年也断然不会认为他会在人潮中错过刘恋的身影,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确实是没有接到刘恋啊,这是怎么回事?

    正有些茫然的时候他的小灵通的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是傅小年先生吗?”

    电话里传来银铃天籁般的女声,是刘恋!

    “恋恋!”傅小年立刻振奋起来,急忙原地打转,可是偌大的火车站站前广场上仍然寻觅不到佳人的身影,“你在哪儿呢?”傅小年有些焦急起来。

    “刚到宿舍放下行李,累死啦……”

    刚到宿舍?傅小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你,你坐的哪趟车啊……”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有些警觉地问道:“你去接我啦?”

    傅小年便告诉她自己从早到晚一直守在火车站里,刘恋欲哭无泪:“大傻瓜,我都说啦不要来接我啦,白等一天了吧,哼,不听话!后来实在是没有买到火车票最后是坐客车来的呢。”

    听到这里傅小年释然了,白等一天又怎么样,反正佳人已归回到学校就见到啦!

    向来节俭的傅小年生平第一次打了一辆出租车,对于女友的思念让他在出租车后排甚至有些坐立不安,等到傅小年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叫住了他,并递给他一张名片:“小兄弟,去这家看,打上一针药到病除,到时候就说是六哥推荐你过去的,还能打八折!”傅小年不明所以地接过名片一看居然是一家专治痔疮的私人医院的名片,微风吹来,傅小年在风中独自凌乱……

    当然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飞奔回学校远远就看见了在女寝楼下那婷婷玉立的身影,傅小年是个内敛容易害羞的人,可当思念积攒了一个多月他的激情被激发,扑上去一把将刘恋抱了起来,也顾不得旁人投来的各种目光,抱起怀中的美人就原地打圈圈,直到刘恋羞臊地拍了拍他这才停了下来。

    “看看你,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美人一袭白裙,娇俏的脸上中带着红彤彤的欢喜,傅小年竟然有些感到恍惚,日日夜夜思念的恋人终于站在了跟前一切都变得太多美好。

    “别人总说恋人之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来咱们都分开多久了,以后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没有你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这应该傅小年对刘恋说过的第一句情话,完全是情之所至的自然流露,刘恋痴痴地看着傅小年,深邃迷人的眼眸泛上一层朦胧的雾气,照出里面晶莹的泪花。她没有说话,而是钻进傅小年的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久别重逢这对小情侣有说不完的话,只是刘恋似乎有些困倦,常常聊着聊着就走了神,傅小年虽然有心一直陪在女友身边但又心疼恋人的舟车劳顿,只好忍痛分开,不过分开前他把那珍珠项链送给了刘恋,当刘恋打开礼盒看到躺在里面的晶莹璀璨的珍珠时豆大的泪珠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她抬起头,眼泪婆娑,轻抚着傅小年的脸颊,满脸心疼:“怪不得你瘦了这么多。”

    “这不算什么,只要可以让你开心,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对傅小年而言这一刻刻骨铭心,也成为他与刘恋之间最后的温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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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

    “很好,来,给我一个魅惑的眼神。”

    “咔嚓”

    “好极了,屁股再抬高一点,对,再高一点,好极了。”

    “咔嚓”

    “用一点力,让我看到你的投入,对,投入进去,情绪,手上再用力,我要听到声音。”

    照相机镜头晃来晃去,男人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蛊惑力十足。恍恍惚惚中,一个女人赤身裸体面对着镜头,好看的眼睛微闭迷离,樱唇微启,泄露出断断续续娇喘呻吟。女人的背靠在墙,雪白的身体上泛着阵阵微红,带着一种迷醉的气息。她的一只手抓在胸前那对水滴状的嫩乳上,不时拨动着上面高翘的rutou,一只手置于两腿中间,黑色的丝袜为一对美腿增添神秘的色彩,修长神秘的尽头则是随着女人手上的动作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女人微微睁开眼睛,顿时在迷离中增添难耐的娇羞,她面前的男人端着照相机,身上与女人一样一丝不挂,健硕的身姿中硕大硬挺、青筋纵贯的阳具赫然惹眼,并随着镜头的深入,距离女人越来越近……

    “啊!”

    一声激速水流声中的娇喘惊醒了正在冲澡的丽人。杨可可慌乱地关上花洒,匆匆找到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镜子,里面那个女人眼含春水,面色绯红,这神态简直让她无地自容。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短暂的走神发呆后一声轻叹:“终于都结束了……”

    似乎如释重负的轻松,又好像意犹未尽的遗憾……

    擦拭好身体穿上宽松可爱的居家服杨可可回到客厅沙发上,刚坐定就有电话打进来,看号码尾号居然是……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