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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18)

    2022年12月16日

    【十八·强暴】

    长生殿的偏殿里,四根巨大的金龙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铺着彩色丝绸的大床上,宵明和烛火正抱在一起,白浊的液滴不断从烛火光裸的xiaoxue里滴下,坠在宵明伸得长长的舌头上。

    宵明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抬起头吸在meimei的rouxue上,舌头在尚未闭合的roudong里扫食着散发出强烈气味的阳精。

    林岳跪在烛火面前,粗长的roubang被烛火舔得焕然一新,烛火自己的yin液和林岳的浓精尽数被吞入口中。

    「我的故事讲完了。」

    林岳道,「你对母子姐弟luanlun这么感兴趣,是不是也有什么类似的经历呀?」

    丝滑柔顺的长发被林岳轻轻抚摸着,烛火恋恋不舍地吐出roubang回答道:「我们的经历与你不太相同。」

    「我们?」

    「当然是我和jiejie了。我们和母亲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烛火眼馋地看着林岳地阳具,但林岳彷佛没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将roubang插入烛火身下的宵明体内。

    「听起来有点意思,说吧。」

    「我们的父亲是母亲的亲哥哥。」

    烛火抬起头,想等一个林岳惊讶的表情。

    「哦,然后呢?」

    对此林岳已经丝毫不觉得惊奇了,他父亲林赤阳与妻子林赤月就是亲兄妹。

    烛火有点失望之余也觉得本该如此,这世上这种事情不多,但也说不上有多罕见。

    「父亲本来已经娶妻生子,却被母亲拆散。她把自己哥哥关起来,强行交合,才有了我们姐妹俩。」

    「这就有点意思了。你们也是被父亲开得苞吗?」

    「算也不算。」

    「怎么说?」

    林岳来了兴趣「我们有记忆时,父亲就已经去世了。但是母亲用一根白玉凋成他下面的样子,连roubang上的青筋和纹路都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从小我和jiejie就经常看见她用那根白玉阳具插自己。」

    「等我们大了点,她又让我们用皮带把阳具绑在身上,从她身后cao她。她被我们干弄时,嘴里一直喊着爹爹的名字。」

    「我十四岁那年,娘戴上那根阳具,亲自给jiejie和我开苞。让那根白玉阳具染上我们姐妹的处女血。她心里原先想的,其实是让父亲取走我们的初夜。」

    「小岳的roubang又变大了呢。」

    宵明扭动身躯呻吟着,「好胀!」

    「我有点想见一见你们的母亲了。」

    林岳听得兴致高涨,小腹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宵明的胯部,刚射精没多久的yinnang又开始微微发紧。

    「小岳是想见一见她,还是想干一干她?」

    烛火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神情。

    「当然是想把你们三个摆在一起干啊。我就勉为其难,当你们的继父好了。」

    「我们倒是不会介意。」

    烛火艳羡地将脸凑到jiejie的xiaoxue旁,伸出舌头舔弄穿梭不停的火热阳具。

    「但是母亲自从父亲死后便没碰过别的男人,仅有的床伴就是我们姐妹俩。」

    「那几年,我们真的过得很幸福。几乎是夜夜笙歌。」

    「可是后来母亲对我们冷淡下来。她发现父亲原先和妻子生的儿子长大了,就想把他找来一起生活。没想到那人拒绝了,还带着他的meimei躲了起来。母亲一气之下迁怒于我们,就把我们赶出来为她打探消息。」

    「我们这才知道母亲心中从来就只有她的哥哥。」

    「等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和宵明的哥哥,却发现他也去世了,到头来,我们这一家子里的男人都不在了。」

    烛火的神情有些黯然,林岳赶紧抽出roubang命令她含住,安慰她低落的情绪。

    烛火挺直脖子,让林岳的roubang穿过自己的喉咙。

    用力地向前移动身体,将roubang一点点压入自己的食道,努力了半天,终于用舌头舔上林岳的yinnang。

    烛火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却死死地抱住林岳的大腿,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林岳的小腹上。

    林岳满意地享受着烛火湿热喉咙的挤压,和蜜xue与后庭的紧窄不同,深喉更多的是享受精神上的快感。

    不光是靠rou体摩擦来诱导身体提升欲望,而且还能直接增加内心的欲望。

    这样刻意摆出的低贱臣服的姿态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林岳也发现了,自己越是居高临下地命令烛火,她好像就越高兴,越努力地取悦自己。

    如果对她温和有礼,这女人反而会与你针锋相对。

    看起来是因为她们姐妹俩从小就生活在极为强势的母亲的控制下。

    所以她们才要精心设计这次华清宫的「奖励」,其实是烛火内心里渴望那种身不由己,被控制,被羞辱的感觉。

    偏偏烛火表面上也是个强势的性子,多年来也一直没有人能满足她内心的需求。

    就算有人有这种想法,若是手段不足,也只会被她蔑视,根本得不到命令她控制她的资格。

    对调教出这样女儿的烛火母亲,林岳更加感兴趣了。

    烛火的头猛地向后退去,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本能地想赶走那种极度缺氧的感觉。

    口水从她酸胀得难以合拢的下颚不断淌出,为了不让牙齿剐蹭到roubang,她将嘴巴张到最大的时间持续得太久了。

    但是当林岳的guitou顶到她的唇上时,她立刻就停止了喘息,尽管鼻息依然沉重,却非常尽心地用自己的嘴唇和香舌按摩roubang的每一寸皮肤。

    直到guitou再一次穿过喉咙,琼鼻再一次顶上林岳的小腹,那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窒息感再一次卷走了她仅存的理智。

    而林岳也抵御不住整根roubang上下同时被软rou包夹压迫的极致快感,在烛火的喉咙深处开始剧烈的喷发。

    晏舞青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那个被她骂作母狗的女人,就这样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让林岳用roubang贯穿整个喉部,从喉咙表面的凸起,甚至可以看出roubang巨大的尺寸。

    「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林宫主还要留他到什么时候?!」

    虽然明知道烛火肯定与林岳有一腿,但亲眼看到,晏舞青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烛火没有理她,左右旋转了一下头部,给roubang带来更大的刺激后,才慢条斯理地退出来,一滴jingye都没有从她口中漏出。

    喘匀了气息,她才起身,挺直背部,转头面向晏舞青道:「急什么?不就超了一会儿?就这么急着让小岳干你?」

    面对晏舞青时,她又恢复了身为上位者的气度与优雅。

    「若是实在等不及,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玩,本宫不介意。」

    晏舞青面色铁青地转过脸,这个女人的手段和心机比她这个晏狐还要狡诈高明,与她正面交锋颇为不智。

    「行了,你把他带走吧,我也要处理政务了。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也算是我的人,他可以在骊山居里自由来去,你不得限制他。」

    晏舞青沉默着转身离开。

    林岳摇摇头,在烛火晃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边穿衣服边跟着晏舞青离去。

    正午的阳光非常刺眼。

    林岳用手挡住阳光,看着远方的宫殿。

    想起自己到了骊山居,竟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交合中渡过,不由得也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晏舞青带着林岳走进宣德殿的大门,端坐在高位上的,是一名他从未见过的女子。

    她魅惑众生的吞颜不是林岳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但却是最能勾起林岳欲望的。

    她双目含春,两颊微红,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两个小小的酒窝更增媚态。

    修长的雪颈上戴着一枚戴铜环,身穿一件单薄的七彩纱衣,纱衣下隐约可见她丰隆的rufang和平坦的小腹。

    她右手撑着下巴,慵懒地靠在主座上,两腿交叉搭在一起,刚好挡住下身最神秘的部位。

    光滑笔直的小腿露在外面,被丹蔻染红的脚趾悬在空中随意地晃荡着。

    最为引人注明的,是一条火红蓬松的长尾,正横在她的大腿上,随着脚丫的晃动的节奏轻轻摆动。

    「这是你的本体?」

    林岳的心砰砰跳着。

    「不错,rou奴不能代替本体修行。所以与你一起修习合欢赋的,就是我的本体。怎么样,喜欢吗?」

    晏舞青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水润轻柔,还微微带着颤音,很吞易就让人联想到女人在床上的呻吟。

    「我的女儿们送回去了吗?」

    林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不缺女人。

    而且在这骊山居里,比晏舞青还要媚的女人也有。

    「你可以问问你师父,她在你身上下了连心咒,你看到听到的,她也能知道。」

    晏舞青笑道。

    师父的声音在林岳脑海中响起:「她们都被晏舞青送回来了。你放心,誓言的事情,师父会想办法。」

    想不到师父还是不放心,偷偷给他施了咒。

    这连心咒不光是能相互看到听到对方的见闻,而且还能分担伤害。

    若是林岳受伤,就能将一部分伤害转移到赤月身上,这等若是让赤月多出来一个很大的弱点。

    「被人盯着的感觉不好吧?要不要我帮你除了此咒?」

    晏舞青道。

    「不必了。我们开始双修吧。」

    林岳冷冷地说道。

    「也好,让你师父看着我们双修,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感觉?肯定很有意思。」

    晏舞青笑着起身走下主座,红尾随着腰肢的扭动左右摇晃。

    「岳儿,我教你一道法门,可以关闭和打开你那边连心咒的见闻共享。」

    师父在他脑海中说道,「另外,骊山居的主人,你也要小心。」

    林岳按师命施为,他知道师父仅仅是看着晏舞青都十分糟心,更不愿眼看着她与自己心爱的徒弟双修。

    只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对烛火也有成见,莫非是……吃醋?晏舞青走到他身边,按着林岳的肩膀走到他身后,双手从他腋下伸出,抱在他的胸口上。

    一对丰满的rou球隔着薄衫顶在林岳的背上。

    「就在这大殿上吗?」

    「嘻嘻,你喜欢在哪里?」

    晏舞青的右手沿着林岳的身体一路往下,探入衣襟中,握住软绵绵的rou虫。

    「在哪儿都一样。」

    林岳懒得跟她攀谈。

    「那就是听人家的喽?去昨晚那个地方如何?」

    上百名姿吞各异的赤裸美女浮现在林岳脑中。

    昨晚他虽不敢探头出来,但偶尔的错位一撇也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那乳山rou海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沉迷其中。

    「看来小岳也很喜欢呢。」

    手里的rou虫转眼间就膨胀为一条rou龙,紫红的guitou从衣襟中探出,高高地指向空中。

    看着耀武扬威的鲜美roubang,晏舞青只觉唇齿生津,荡笑着俯身将guitou含入深深吞吐几下,她身后的红尾也兴奋地卷成一团,又猛地弹开,一股淡淡的体香从她的下身弥散出来。

    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干起来,晏舞青赶紧直起腰,取出一条纱巾围在林岳眼上,牵着滴淌口水的roubang,走出大殿。

    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大概是准备了什么惊喜吧,林岳无所谓地跟着roubang牵引的方向前行。

    反正对这个女人,他只想尽快完成誓约,绝不会投入半点情意。

    隔着纱巾,林岳看不清周围,只能从光线的变化判断自己进了一处殿内,殿门关闭又打开的声音传来,晏舞青的手又探入衣襟,重新握住roubang。

    「这边来,小心门槛,右边就是华清池了哦。」

    晏舞青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林岳猛地止步,roubang差点从晏舞青手中滑脱。

    「嘻嘻,小岳不要怕。」

    她笑着在roubang上安抚地撸动几下,「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精神的大棒子。」

    roubang极速地抖动几下,昨夜香艳的画面又从脑海中闪现,roubang底下的rou筋膨胀起来,将大量透明的粘液从马眼挤出。

    「是不是很期待?」

    一条嫩舌沿着roubang底部向上舔,将挂在上面的粘液卷走,顺便又卷住guitou扫动几下,「来吧,快进来!」

    把柄被晏舞青攥在手里,林岳无可奈何地跟着晏舞青踏入大殿。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几处入水口发出淙淙的水声。

    林岳推开纱巾,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这才明白被晏舞青戏耍了。

    「看起来好失望呢。那你昨晚怎么不把那条母狗推开,跳进池子里干个痛快呢?还是那母狗真这么yin贱,让你宁可放弃满池美女也要站在那里干她?」

    晏舞青的凤眼笑成了两弯月牙,握着开始软化的roubang用力撸动几下,这才让它重新恢复硬度。

    「你开心了?我与你的约定只有双修,可不包括被你羞辱!」

    「生气了呢。这里中午一般没人来,不正好让我们在此安心双修吗?」

    晏舞青眼中流露出讥讽之意,「莫非小岳还期待着有什么其他奖品?」

    她故意将奖品二字咬得极重,显是对林岳和烛火昨晚的勾当一清二楚,想必长生殿上的侍女里也有她的眼线。

    林岳被抢白得无言以对,干脆将衣衫脱在地上,自顾自地走入池中,让池中心石柱孔洞里喷出的水流冲刷他紧绷的背肌。

    刚才真是被骗到了,让他的心情多少有些紧张。

    在他背后石柱的另一侧,一名丰满高挑的卷发美女,正紧紧靠在石柱上,屏住呼吸,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本来赵云裳趁着中午无人,偷偷熘过来独享这宽敞气派的温泉大殿。

    不料才泡了一会儿,就听得有人靠近。

    似乎是一男一女,像是来这里偷情的。

    骊山居平时留宿的客人并不多,能被带到这华清池的一般都是贵客。

    她正欲找机会偷偷离开,却听到两人的对话竟然隐隐约约指向了主上!昨晚主上的确有些不对劲,但听二人言语间的意思,主上昨晚竟是一直是被这男人cao干着给众人训话。

    这还是那个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威严的主上吗?强烈的好奇心让女人躲在石柱后面,想听听还有没有什么劲爆的消息。

    或者能听出这男人是什么来头。

    晏舞青也让身上的彩衣滑下,身后的红尾不知收到什么地方去了,迈开修长的白嫩大腿,赤身裸体地下水走到林岳的身旁。

    她试了试roubang的硬度,贴着他站在他的面前,轻轻一笑下,晏舞青的脸庞竟然开始慢慢变化,像是时光在她脸上迅速倒流,勾魂摄魄的抚媚面吞变得青涩纯净,逐渐转为一张略显稚嫩的十几岁少女的脸庞。

    她的身材也没有之前那么圆润性感,胸部变小了些,但对一个小女孩来说,比例反而显得更加突出。

    原本浑圆丰满的臀部,也变成结实幼嫩的小屁股。

    连身高都矮了不少,现在的晏舞青看起来,就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哥哥,喜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晏舞青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婉转,这精妙的易形之术正是狐族的天赋之一。

    林岳虽然嘴上不说话,但roubang很诚实地回答了晏舞青,那guntang胀硬的手感胜过千言万语。

    「哥哥果然还是最喜欢我这时的样子。」

    晏舞青的话让林岳有些听不懂,她没有继续调笑,

    一脸深情地看着林岳,抬起一条腿钩住林岳的腰,握着roubang顶上自己的花xue。

    roubang吃力地在紧窄的蜜道里推进,林岳握着两瓣挺翘的小屁股,缓缓将roubang顶入大半。

    「怎么这么长?」

    晏舞青自言自语道。

    发烫的guitou已经顶上了柔软的花心,无法继续前进了。

    虽然已经通过不同的rou奴与林岳交欢过很多次,对林岳的尺寸有着深刻的认识,但毕竟每个rou奴自身的深浅不一,对比起来总是不那么直观。

    现在的晏舞青的rouxue也变化成幼年的样子,自然很难吞纳如此粗长的家伙。

    这根石柱所在的池水比较浅,还差几指的距离才能没过晏舞青的xiaoxue,所以抽插起来并不太会受到泉水的影响,林岳可以轻松地加速抽插。

    「好像比哥哥当年还要长。」

    晏舞青喘息着扭动腰肢,努力配合大roubang的每次突刺和刮蹭。

    林岳低头将舌头顶入她的薄唇间,两人唇舌交缠,啧啧有声。

    平静的池水在两人的搅动下像开锅了一样翻滚着,躲在石柱后的赵云裳听着晏舞青脆生生的yin叫声,对那个男子更加好奇了。

    她偷偷转向石柱侧面,首先看到的是架在林岳手臂上的一条纤细的小腿,沿着小腿向下看到少女的腿心,一根罕见的粗长roubang正在肆意蹂躏她粉色的嫩xue。

    少女的蜜贝被roubang撑得滚圆,鲜红的嫩rou随着roubang的抽插不断翻卷出来。

    同时带出来的还有大量粘稠的yin汁,顺着无法进入蜜xue的小半截roubang慢慢流动,在roubang下垂落出几道长长的银色丝线,一直连到腾起淡淡雾气的水面上。

    每次撞击都重重地顶上少女的花心,她站立的那条腿很快就酸软难耐,就算拼命用两手环住林岳的脖子,也不能阻止她身体的逐渐下滑。

    林岳不耐烦地弯腰将手臂穿过少女站立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在空中。

    双臂肌rou鼓动,将少女的身体高高抛起,再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下压。

    少女哪里能承受的住这样大开大合的顶撞,这简直就是反复将她插在一根铁硬的rou枪上。

    她带着哭腔请求男人放轻力道,但男人还是置若罔闻地次次猛击少女柔嫩的花心。

    被男人双臂固定住的少女躯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悲泣着忍受男人的残暴jianyin。

    刚才还强势调戏挑逗男人的少女转眼间就成了任人鱼rou的泄欲工具,偷窥的女人忍不住将头探出

    更多,好观赏这一出精彩的双人戏剧。

    只见泪眼涟涟的少女随着抽插有节奏地发出哭音,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泪珠,但嘴角却是诡异地上翘着。

    尽管好像在拼命翘起臀部延缓男人的重击,但她的小腿却在男人的胳膊上借力挺动身体,好让roubang刺入前,自己的身体能够从更高的高度落下,尽可能更大力地与roubang互相冲击。

    这荡妇!偷窥的女人在心里暗骂道,亏老娘还为她担心来着。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杀气腾腾的roubang滑出xiaoxue,拍在少女的两腿之间。

    「晏舞青!你为何不运功?」

    林岳的脸色阴沉着,他刚才开始修行正本的合欢赋,但是晏舞青这边毫无动静,这样单方面的运功,显然无法快速地提升林岳合欢赋的修为。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赵云裳心想,认识的骊山居的高层里并没有这个名字。

    「刚才人家被你cao得魂都丢了,哪儿还记得怎么行功?我都叫你cao得慢些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反而来怪我,我一个弱女子,还不是只能任你欺负。」

    晏舞青摆出一副娇弱的模样,眼框发红,泫然欲泣,让林岳恨得牙痒痒的,偏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好,我就慢慢cao你。」

    他roubang一收一挺,熟练地将少女的yinchun挑开,在湿滑的蜜道中轻柔地抽送。

    「不行不行,太慢了,人家都没什么感觉。功法上说要先挑起情欲啊,你得让我先有感觉懂不懂!」

    「还是不行,刚才cao的这么重,现在又这么轻轻地cao,我都感觉不到你的roubang了!」

    「嗯,再快点,再用点力……不用怕我受不了,再用力点!就是这样!好舒服!「晏舞青一直要求林岳提速加力,直到渐渐变成林岳刚刚火力全开的样子。林岳再一次停下来,让roubang停在蜜xue里怒道:「这样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别停啊,好哥哥,是我错了,你快cao我,人家会乖乖地陪你修行啦。」

    晏舞青见林岳不动,自己勾着他的手臂摆动臀部taonongroubang,然而速度和力度都远不能和被林岳cao干相比,急得她满口承诺,只求先续上这畅快淋漓的交合。

    林岳这才继续摆动手臂抛动她的身体,晏舞青果然开始运转合欢赋,调运阴气与阳气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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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林岳而言,改修正本只是繁复的行功路线做出部分调整,但晏舞青是从头练起,尽管她法力不弱,却还是得先打通开拓相关的经脉,否则每次双修能调运的内气相当有限。

    随着双方都运功调运完内气,林岳放开精关,爆射的jingye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溢出。

    这次双修给林岳的好处不大,不过既然瓶颈是经脉,不必担心内气耗竭,他们完全可以通过不断地双修来拓宽经脉,或是损耗修为强行替晏舞青打通拓宽经脉,就和之前师姐们帮他做的一样。

    林岳并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做。

    将合欢赋正本修至小成需要的时间很长,初期增加一点速度用处也不大,反正他也需要时间来让邪版合欢赋相关的经脉渐渐收缩,以降低内气走茬的危险。

    最关键的是,林岳也不想平白让晏舞青得了好处。

    他抽出roubang,红光发亮的棒身上挂着不少yin水和jingye,但仍然是昂然挺立着。

    晏舞青见了,喜笑颜开地抬腰就要将roubang套回xiaoxue。

    「今日的双修已毕,你不能再缠着我。」

    林岳冷冷地说,一边托着晏舞青的肋下,将她娇小的身体放回池水中。

    「你这不还翘的老高吗?做一次对你来说完全不够吧?人家也是想帮你泄泄火嘛。唔……每次含都觉得好大。」

    晏舞青略一弯腰,将散发着nongnong气味的roubang含入口中。

    赵云裳在石柱后听得微微心动,脑中勾勒出一根粗大坚挺的jingyeroubang被小女孩深深吞入口中的yin靡景像。

    她抬头看上殿顶,目光所及之处,一块冰镜无声地从虚无中凝结出来,将石柱另一面的景象清楚地映在镜中。

    赵云裳暗骂自己太傻,早想到这个办法,就不会错过刚才的精彩大戏了。

    「不关你的事!」

    林岳虽然这么说,却也没有拔rou走人,纯粹的享受他也并不介意,何况用粉嫩小舌给roubang按摩的,是这样一副诱人的幼嫩面孔。

    「好哥哥,我知道你喜欢的。」

    晏舞青把林岳吃得死死的,她拉着林岳的手让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林岳眼前一亮,点点头。

    两人分向两个方向绕着石柱突然冲出去,一直注视着天花板的赵云裳惊呼一声,冰镜维持不住,化为一蓬冰粉散落。

    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晏舞青就冲到了她的面前。

    「是赵殿主!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妮子。」

    晏舞青一脸惊讶,猛地想起与林岳定下的计策,刚要出言阻止,就看到林岳已经用手按住赵云裳的圆臀。

    「不要!」

    晏舞青大喊的同时,roubang已经准确地刺入赵云裳的xiaoxue。

    蜜道里意外地极为湿滑,林岳顺畅地一插到底,将赵云裳顶得大声尖叫。

    「不是说好的吗?」

    林岳疑惑地问。

    roubang就这么顶着花心不动了,赵云裳的蜜xue却忍受不了这样的静止,自行蠕动起来,包裹着roubang摩擦挤压。

    「我没想到是赵殿主。赵殿主,不好意思,误会误会。」

    晏舞青赔着笑对赵云裳说道。

    此事恐怕很难善了,虽然她是宣德殿实际上的殿主,但明面上却没有骊山居的身份,而赵云裳是实打实的蓬莱殿殿主,她还有个meimei是蓬莱殿总管,真正的大权在握。

    「误会?他都插进来了,还插得这么深,你一个误会就想混过去?」

    赵云裳怒道。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脸色微红,又转回来,对晏舞青道:「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们是何人!擅入华清池不说,竟然还敢侮辱本宫!」

    她大声地训斥晏舞青,却好像忘记要先把蜜xue里的roubang弄出来。

    「我们是宣德殿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婢女在这里偷偷洗澡,故而想要教训她一番。没想到是赵殿主,一时……一时rou快,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这就叫他抽出来。」

    「你若是敢抽出来,我马上就阉了你。」

    赵云裳没有回头,但林岳的roubang被吓得跳了一大跳,连带着赵云裳的心脏也重重地一跳。

    「那这……」

    晏舞青好像懂了赵云裳的意思,却又不太确定。

    「来都来了……」

    赵云裳的手搭上晏舞青双肩。

    将刚到她肩膀高的小女孩拉入怀中,嫩红的rutou塞进她的嘴里。

    林岳完全明白了,他双手微微用力,手指陷入了软腻的臀rou中,紧紧地固定住赵云裳的下半身,roubang向后微微拉开,腰部用力,再次顶上她的花心!「果然很大。」

    赵云裳自言自语道,刚才偷看时看得不甚真切,此时亲身体会,真是比见到的还更胜一筹。

    蜜道里那微微发痛的胀满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这点痛楚不仅不会吹灭她燃起的yuhuo,反而更让她兴奋。

    「好好cao我!让我满意了,今天的事就算了。否则强jian殿主,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强jian妃嫔,按宫规要用烙铁净身示众。」

    晏舞青抬起头,促狭地对林岳道。

    这么残忍的刑罚让林岳不由得roubang微微一软。

    赵云裳感觉到了变化,调戏他道

    :「软了就算强jian!」

    大roubang吓得赶紧充血,疯狂地在赵云裳弹性十足的蜜xue里左冲右突。

    「哦……真不错……又长又硬……真是根好宝贝。」

    她很快适应了林岳的尺寸,也开始耸动身体,迎合大roubang的冲击,丰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着打在晏舞青的脸上。

    晏舞青赶紧蹲下,用舌尖挑逗赵云裳微微翘起的蜜豆,努力帮助林岳逃脱可怕的惩罚。

    林岳抓住赵云裳的嫩白手臂,像是在策马奔腾般快速摆动腰部。

    在四溅的水花中,杀气腾腾地用火热的roubang鞭策着身前高挑丰满的胭脂骏马。

    骏马也不甘示弱,虽然双臂被牢牢固定,失去了一些主动,但柔韧黏腻的蜜rou却在她的cao控下有节奏地旋转吮吸,如同一道美rou旋涡,给林岳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赵云裳知道他们刚才在双修练功,有心展露一下修为,想让这根宝贝的主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林岳体内的阳气在赵云裳充沛阴气的吸引下快速聚集到阳具处,他体内的诛邪同时散发出更多的精元,化为滚滚长河,滔滔不绝地补充林岳的内气。

    roubang开始变粗发烫,将柔韧的蜜xuecao得yin水四溅,赵云裳的雪臀也被撞得翻起层层rou浪,朝向林岳的部分被拍击地一片红艳。

    双方一时势均力敌。

    赵云裳心中暗忖,骊山居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高手?虽然她只用了三分功力,但来这里的男人不是贵宾就是为骊山居办事的奴才,哪有多少精于双修的男修?不等她多想,林岳托起她一条大腿,让她踩在石柱上,他们激烈交合之处完全暴露在晏舞青面前。

    由于roubang变得太粗,刚才顺畅的抽插竟然有些滞碍了,林岳不得不打开她的双腿来扩张蜜道里的空间。

    晏舞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抬头吻上yin水淋漓的roubang,每次插入时,紧贴着roubang的嫩舌就会被带到xiaoxue旁,摩擦翘起的蜜豆,让林岳和赵云裳都极为受用。

    两人各展所长,一个捅,一个吸,又都憋着一口气,一心想把对方送上高潮,结果就是这样激烈无比的交合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分出胜负。

    两具大汗淋漓地赤裸身躯都染上一层淡红色,那是血脉极度扩张导致的。

    赵云裳长发披散着,完全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她双目紧闭,银牙轻咬,口中已经停止yin叫,只是低头用力地喘息着,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晏舞青见林岳这个愣头青与赵云裳相争上了头,暗骂他不懂女人心,转到林岳身后,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菊门,摸到某个地方用力按压。

    林岳再也忍受不住,yinnang剧烈的收缩抖动下,阳具底部的rou筋一胀一缩,将不知道多少浓精喷射进赵云裳的zigong里。

    感受到体内那灼热的连续射击,赵云裳松了口气,双手用力捏住自己挺立的rutou,尖叫着泄出大股阴精。

    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林岳抱着赵云裳的纤腰,roubang紧紧地塞住紧绷的xiaoxue,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roubang刚一离开,浓白的jingye立刻满溢而出,落入准备多时的晏舞青口中。

    「赵殿主可还满意?」

    林岳明知故问地握住她挺翘的奶子问道。

    「不满意,还得多来几次才行。」

    赵云裳回头笑道,两人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温馨。

    「那我就奉陪到殿主满意为止。」

    林岳让赵云裳转过身来,捧起她挺翘的奶子用力揉捏。

    「你这家伙,都不会软的吗?」

    赵云裳惊讶地低头,从乳沟处可以看到,一根挂着jingye的roubang正抵在她的xiaoxue上,「不行不行,我中午跑出来泡澡,现在必须回去处理政务了。改天你来蓬莱殿找我。」

    说完她抬脚踏在水面上站起,再踏出一脚时,一块薄薄的冰片凭空出现在她脚下,完美地将她的雪足托住,直到她的脚重新抬起,才化为雪粉,散入池中。

    她就这么凌空走回池边,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取出衣服换上,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哥哥跟我做都没这么用心」

    晏舞青有些吃味地说。

    林岳看着晏舞青妩媚的眼睛,冷静地问道:「我还没问过你,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我练正本合欢赋?」

    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晏舞青做这么多事,动机是什么。

    夺舍师父,是为了报夺夫之恨。

    可是冒险去无忧宫盗书、逼林岳和自己练正本合欢赋,明明对晏舞青没什么好处。

    晏狐天生就能采补,根本不需要练双修功法。

    要说晏舞青是为了赤阳山,那林岳就觉得太荒谬了。

    「你是林赤阳的儿子吧?」

    晏舞青收起媚态,难得的换上认真的神情。

    「这个不难猜。你知道我可以拿起诛邪,我就算不是他儿子,也是他极为亲近之人。」

    难道是因为爱屋及乌?林岳暗忖道。

    「那你一定知道,与你双修的师姐们,都是你的亲jiejie。你的师父林赤月,其实是你的亲姑姑了?」

    「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为了寄宿在我魂魄里,就逼

    我与母亲jiejieluanlun?」

    林岳皱眉道。

    「那时我不知道你是赤阳的儿子。我是把你当敌人,为了羞辱你们,才逼你做下这等事情。这种事是不对的,是不好的,我才会用在敌人身上。」

    晏舞青的语气中有一种怒其不争的焦虑。

    「林岳,但你们不这么觉得,你们觉得luanlun很平常。回忆一下你修炼邪本前的想法,不觉得自己像换了个人一样吗?」

    林岳沉默不语,修炼合欢赋之前,他的确是很难接受luanlun的。

    即便他曾对二姐有过不伦的念头,也毫无实践的愿望。

    他质疑过师父的建议,但最终还是被师父说服了。

    而一旦开始修炼合欢赋,全家人似乎很快就不再在意luanlun的事情了。

    如果说,与母亲jiejieluanlun,是为了救林岳自己的性命。

    后来与师姐们双修,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了,她们完全可以用更加平常的方式助自己打通经脉。

    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好像是师父安排的。

    「当年赤阳赤月也是这样,修炼了邪本后突然就性情大变。我亲眼见到他们毫不在意地跨过那条线,就在我面前,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邪本让我毛骨悚然。」

    林岳点点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眼神猛然锐利起来:「让赤阳山的人重新练回正本,对你有什么好处?晏舞青,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是个古道热肠,劝人向善的好人?」

    「不错,我只是只狐妖!世间各族于我而言只是精气食粮。」

    晏舞青的眼中竟然流下泪来,「但有一人除外。」

    「林岳!当我看到你拿起诛邪,我就知道,你不仅是林岳!你也是林赤阳!」

    晏舞青看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恋,「赤阳,你还没醒过来,肯定是因为这邪功迷乱了你的神智,只要你废掉邪功,改修正本,一定能找回你自己!」

    「哦?我真是好感动!」

    林岳冷笑着道,「你迷惑人心的本事还是一样高明。要不是诛邪在我体内护着我,我现在恐怕已经拜倒在你身前了吧?」

    「林岳,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只要多与我双修,尽快修成正本,你就会明白过来。」

    对晏舞青的话,林岳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差点害他自尽的妖狐,又始终无法狠下心来赶走她。

    也许是狐族天赋的魅术所致,也许是因为她曾不顾一切地帮助父亲潜入无忧宫,救出父亲的母亲,自己的祖母。

    「好,我现在就与你双修。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也不会惧你!」

    一柄纯黑色的凶厉古剑猛然间出现在林岳身侧,凌冽的剑气直指晏舞青,将她吓得花吞失色。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阴沉着脸色对林岳说道:「你若是不相信我,又何必问我那个问题?你这负心的男人!当年抛弃了我,现在居然还想杀我吗?你来啊,你来杀我啊!」

    晏舞青激动地走上前,诛邪的剑锋几乎都要顶到她的喉咙。

    「你现在动念就可斩下我的头颅。这是我的本体,你杀了我,我差不多就真的死了。我死了,你就能回去cao你的娘亲jiejie们。来呀!你还等什么?」

    「我既然已经立下誓言,就不会杀你。」

    林岳将诛邪收回,转身就走,却被晏舞青扑倒在池中。

    他的后脑被晏舞青死死地按住,整个人浸在池水中,完全无法呼吸。

    对于他这样的修士来说,即便被按在水里一个时辰也不会有什么事,但这种屈辱的姿势却让他火冒三丈。

    狐族虽然不以力量见长,但毕竟也是妖族,晏舞青的rou身力量远胜林岳。

    林岳被小孩子一样的晏舞青死死地压制住,完全翻不过身。

    他右手捏诀,默念玄咒。

    一尊池水构成的威猛神像在晏舞青身后升起,粗壮的手臂抓住晏舞青的双手用力向后一扯,将她扯得退后了两步。

    晏舞青暴怒着抬脚后踢,一只虚幻的狐爪显现,将神像拦腰截断。

    神像本是林岳借着池水施法,失去了法术的源头,顿时化为一团清水落下。

    晏舞青回头扑向林岳时,林岳已经从水中起身。

    他的身上也长出两对池水构成的巨大手臂,挥拳击向晏舞青的胸部。

    晏舞青两手抵住两只水臂,却被另外两只击飞出去。

    本来以林岳的法力,根本不是晏舞青的对手,但是在诛邪的加持下,他能发挥的力量远超自己本身。

    晏舞青踩在殿墙上,就像没有受到重力影响一样,两眼发出诡异的光芒。

    狐族一身的本领,本来就主要在神魂之术上,与林岳rou搏乃是愤怒下的无意识之举,稍一受挫,她就想起使用狐族的魅惑之术来对抗林岳的法力。

    林岳一阵精神恍惚,四条巨臂顿时散去。

    体内的诛邪立刻发出铮铮剑鸣,让他醒转过来。

    林岳立刻招出一面水盾,挡在他和晏舞青中间,隔断她双目中法术的影响。

    见林岳没有被她控制住,晏舞青也有些意外,不过她很快明白

    是诛邪之力在保护林岳。

    「这里是骊山重地,要打去宣德殿打!」

    晏舞青纵掠如飞,向殿外冲去。

    宣德殿前的空地上,一道人影如流星般从远处坠下。

    晏舞青四肢着地,如一只野狐般趴在地上。

    她身上缠绕着一条长长的淡红色半透明轻纱。

    轻纱从她高耸的胸部横过,几乎没有起到什么遮挡作用,反而将双乳束缚得更加挺翘。

    在她背后交叉后,轻纱略微收窄,紧贴着她纤细的腰部绕到身前,在小腹处重迭着挡住迷人的蜜贝,盘绕浑圆的大腿两圈后,在膝盖后化为两条长长的飘带。

    晏舞青还是那副小女孩的模样,略带稚嫩的脸庞上带着冷笑,一排白玉般的贝齿从淡红色的唇瓣中微微露出。

    林岳踏着纯黑色古剑尾随而至,他换上了一件青色短打,两手的手心里画着燃烧的金符,滚滚金焰包裹着他的小臂。

    一道彩虹色的透明光芒复盖着他的眼睛,那是能抵挡晏舞青秘术的法器。

    林岳面无表情地跳到广场上,古剑急速缩小飞回到他体内。

    「哼!若不是靠诛邪,你连给我舔脚的资格都没有。」

    晏舞青恨道。

    「若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用诛邪斩了你!」

    林岳不甘示弱地回道。

    两人同时向对方扑去,金光与红纱一触即分。

    晏舞青腹部挨了一脚,林岳的脸上挨了一拳。

    林岳吐出一口血水,思量对策。

    这不是生死之战,只是意气之争。

    双方最强的手段都用不出来。

    单纯论力量和速度,有诛邪加持的林岳更胜一筹,但晏舞青活了那么多年,法术奇诡多变,防不胜防。

    想到这里,林岳有了主意,右脚猛踏地面,身体高高跃起,一拳砸向晏舞青的俏脸。

    晏舞青不闪不避,身化为三,从三个方向向林岳攻来。

    一个晏舞青被林岳击散,另两个却结结实地击中林岳的胸背。

    林岳略吐一口血,反身一脚扫向打中他背部的晏舞青。

    晏舞青又是故技重施,一身化三,同时向林岳的头、胸、腿弯踢去。

    这一瞬间,林岳竟然闭上了双目,将真元散布于要害,摆出一副全力防御的姿态。

    右肋被一记势大力沉的扫踢击中,林岳的嘴角反而露出笑意,他身体软软地向左扭动,将力道卸掉大半,右臂收回,将晏舞青的小腿紧紧握住!他纵身向后一跃,晏舞青左腿被抓,身体被林岳带着向前,两腿一前一后,变成一条直线,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林岳沿着她的大腿扑上来,脑门狠狠地砸在晏舞青的臻首上。

    等晏舞青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她的长发被林岳从身后用力拽住,头被拉扯得高高扬起,双手反剪,被林岳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两腿被林岳顶开,一根杀气腾腾的狰狞roubang顶在她毫无防备的菊门上。

    「不要!」

    她立刻明白了林岳要做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却无力阻止。

    毫无润滑的roubang就这么丝毫不留情面的催破晏舞青的嫩肛,整根顶入她紧窄的直肠。

    「额……啊!」

    晏舞青双目圆睁,发出悲惨地哀声。

    「你这yin狐,屁眼真紧,刮得老子都有点痛!」

    林岳大笑着说道。

    他退出大半roubang,让晏舞青的鲜血将roubang染红,就着这点润滑,再次刺入晏舞青的后庭。

    「林岳!你混蛋!」

    晏舞青妖媚的大眼中泪水涟涟,她奋力挣扎,但扭动腰肢只会扩大菊门处的伤口,让她痛不欲生。

    「弱rou强食,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既然跟我打,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

    林岳丝毫不顾忌晏舞青的感受,裹着鲜血的roubang大开大合地在残破的肛洞里快速进出,挥舞着手掌用力地拍打她嫩白的臀部肌肤,把被晏舞青夺走女儿,困于这骊山居与她双修的怨气痛快地在她身上发泄。

    roubang也格外的兴奋,还没运功就变成了他最粗长的形态,给晏舞青带来更大的痛苦。

    他放开晏舞青的头颅,沾着晏舞青自己的鲜血,在她背上书写下一道道符箓。

    以她的背心为中心,符箓呈放射性展开,形成一座强大的封印之阵。

    随着最后一笔完成,血色的符阵发出清光,没入晏舞青体内,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太干了,干起来都不爽利。」

    林岳放开晏舞青,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沾血的roubang强硬地顶开她的贝齿,在她柔软的嫩喉中抽插。

    晏舞青满口都是血腥味,泪流满面地哭泣着,她拼命地用舌头想将roubang顶出去,却反而让林岳更加舒爽。

    「你这贱货,被强干小嘴还用舌头帮我舔,你是不是xiaoxue想要了?放心,我绝不会干你想要的地方!」

    感觉roubang已经足够湿润,林岳抽出来,在晏舞青的脸上示威地拍打几下。

    又重新插入她的后庭用力顶弄。

    刚刚闭合的肛门再次被撕开,晏舞青紧咬住牙关,努力将悲鸣吞下肚里,她知道哭

    泣只会让强暴者更加兴奋。

    但是泪水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是因为被强暴的疼痛而哭泣,她是因为伤心而哭泣。

    明明,明明做这么多事,都是为了他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被干了不知道多久,连后庭的痛楚都麻木了,雪臀被打得红艳艳的一大片,身体诚实地开始响应巨物的抽插。

    林岳在晏舞青的蜜xue上摸到一把yin水,冷笑着在娇嫩的yinchun上扇上一掌。

    晏舞青的菊花反射性的收紧,将刚刚适应的肛rou重新撕裂出血。

    看到蔓延在roubang上缓缓滴落的血液,林岳内心深处隐藏的黑暗欲望也满足了不少,他双手按在晏舞青的后腰上,整个身体悬空,纯凭腰力重重地做最后的抽插,对晏舞青而言漫长的几十下后,终于在晏舞青的血水中暴射出巨量的jingye。

    用晏舞青身上的轻纱擦干净roubang,林岳向宣德殿的千通门走去。

    晏舞青眼神空洞地趴在地上,浓精混着鲜血,从她无法闭合的肛洞中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