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白夜叉 ABO NP 双龙 有彩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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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神时,视野中的白色人影已经站立不动了。 他的身周是横飞的尸块,鲜血几乎将他浇透,身上雪白的阵羽织已经看不出一点原本的色彩,他就那样握着刀,垂手站在原地,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查看。 直至空气中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香气,才有人讪讪开口。 “这……白夜叉,是不是omega啊?” 随着他的话语,那个屹立不动的身影终于有了反应,双腿失去了力气,跪坐在了地面,他伸手去捞滑落在地面的刀柄,那颤的不成样子的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手将刀弄掉在地。 等他想再次尝试时,那把刀已经被一些机灵的士兵踹飞出去。 “他发情了!”有士兵这样叫到。 然后便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士兵,忍着蠢蠢欲动的下体,将他捆住,押送回营。 没有同伴意识到他被抓走了,往日的强大让人相信白夜叉绝对不会被抓住,因此他是只身殿后,也因此,他被轻而易举地带走了。 “这就是——白夜叉?” 坂田银时被一路送至天人将领身前,作为天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发情期的,他只是饶有兴致地用刀挑起银时的下颌,然后看见一张血呼啦嘎的脸。 他皱着眉头将刀收回,对边上的下属说道:“拿点水给他洗洗脸。” 下属又让小兵打了些水,直接倒了在银时身上,又用不知哪弄来的布料胡乱抹去他脸上的血渍,那银白的发色总算显现出来,睫毛是白的,脸也是白的,但是因为发情期泛起了红晕。 坂田银时被这样折腾两下勉强清醒了点,只是清醒后他更加感受到了来自身体内传来的软弱,内心的空虚,想要被什么填满的欲望无法抑制。 “那个男人银发染血,在战场上驰骋的身姿,宛如夜叉……”那个天人将领看着坂田银时微眯的猩红双眸,抓住银时蓬松的卷发,用力将他扯起。 银时酸软的身躯几乎没有抵抗之力,被迫直起身子抬高了头颅。 浑身guntang的像是在发烧,头晕目眩像是刚从水中捞出。 “……滚。” 但坂田银时还是冷着脸,几乎是从嘴中挤出这样的话语。 那将领拉着坂田银时的头向地下甩去,一下没倒,他还踢了一脚,让银时吃痛到在了地上,他用鞋尖撩起银时的衣摆,露出了他被yinjing撑起的裤裆,毫不留情地用鞋底撵了上去。 “滚?喊谁滚?下面硬成这样,明明是想要的不得了了吧。” 屋内的空气变得灼热粘稠,喘息声在屋内回荡着,伴随着几声闷哼,有几个小兵已经忍不住掏出自己的jiba开始手yin起来。 将领只是斜睨了他们眼,然后用脚踢向银时挺立的那处,伴随着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银时的裤裆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痕,整个人蜷缩在地,不住地颤抖,涎水从合不拢的嘴中溢出,打湿了脸边的地面。 将领神色不明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副痴态的银时,不知是有些失望还是什么,从衣袋中掏出一张手帕,细细擦去指间沾上的血渍。 “说到底不过一群猴子。” 然后他就带着下属,像来时一样,匆匆离去。 “……大,大人?”屋内还剩下点理智的士兵出声询问:“白夜叉……” “随你们处置,别弄死了就行。”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随着被带上的大门一同响起的是屋内士兵吞咽口水的声音。 “是……是omega……” 就像一声令下,话语刚落便有几人迫不及待地扑向倒在地面的坂田银时, 他们如饥似虎地撕扯着银时的衣摆,手忙脚乱地想要脱去他身上的衣物,但被欲望糊住的脑子只能重复单调的动作,脱不下,就将衣摆撕烂,胸前的甲胄被丢在一旁,衣领被扯开,露出大片胸部。 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扶起自己硬的发疼的jiba往那粉嫩嫩的乳首上压,rutou经不住挑逗很快便挺立起,jiba流出的先走汁将rutou弄的湿漉漉地,就像是乳孔中流出了什么汁水。 银时脑袋发懵,身体随着他们的玩弄敏感地颤抖着,他偏过头想要避开面前想要挤进他嘴中的东西,却只是将头送入了另一个人的手中。 那人见银时双目失神仍旧死死盯着自己yinjing的模样,便握着yinjing对着银时晃了晃,然后用那带着腥臊气息的guitou戳向银时的颊边的软rou。 “白夜叉大人就这么想要jiba吗?” 那人兴奋地用jiba在银时脸上磨蹭着,铃口溢出的先走汁似乎被他弄进了鼻腔中,银时被这袭来alpha的气息刺激的咳嗽起来。 随后下体猛地一凉,银时的裤子被脱去了大半,只剩一个被yinjing顶起的白色兜裆布还可怜巴巴地挂在下体。 那兜裆布早就被jingye浸透,几乎能看见内里露出的rou色。 “唔!” 一只滚热的大手隔着兜裆布握住了银时挺立的roubang,就着黏滑的jingye,粗暴地上下撸动,银时紧闭的嘴难以抑制地倾泻出几声闷哼。 那人富有技巧地戏弄着银时翘起的roubang,大手将银时的睾丸笼至其中揉搓着,另一只手则隔着布料顺着包皮系带一路不轻不重地摸至敏感的冠状沟,双指捏着那处挤压着。 “不、呃!滚……滚开!” 带着汗味的男性alpha气息将银时笼罩,身体敏感的几乎是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要射出来了,他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些roubang,但四肢都被紧束着,他的动作在男人们看来就像是欲拒还迎。 那个握着银时jiba的手力气越来越大了,银时感觉自己的yinjing都要被掐掉了,但快感伴着痛意却让他更加兴奋了。 “呜!噫啊啊啊——!” 直到那人的拇指和食指顺着roubang的弧度,合力掐过guitou,银时才下腹猛地绷紧,嘴里溢出不成调子的尖锐喘息,翻着白眼在那只大手中射了出来。 “你们悠着点啊,白夜叉大人这还是第一次吧。” “呼……你看他这个sao样,指不定分化前就和人做过了呢。” 他们将脱力的银时翻了个边,伸出手握住了银时暴露在空气的臀rou,用力的揉搓起来,雪白的臀rou被他们的动作弄的泛红,像是被狠狠抽打过一般。 “草,不愧是omega。” 有人暗骂一声,但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减轻,那看上去受尽折磨的软rou在他们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从他们指缝中溢出。 臀rou变得有些湿润,一人拨开臀缝,才发现xue口一张一合地,已经难耐地溢出透明的yin水,顺着屁股流了出来。 “sao货!” 有人如此骂道,然后银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道被谁抽打了一下,可耻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后xue被这一掌抽的又流出了水。 微微嘟起的xue口被人用手指拨开,带着厚茧的手指就着黏腻的水渍毫不费力地钻入了xue道中,银时喘了声,没忍住晃动了下屁股,他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围着他的男人们的目光,摇晃臀部的动作让他们纷纷大笑起来。 随着笑声扬起的是他们纷杂浓厚的信息素。 “喂!谁又乱放信息素了,臭死了!” 坂田银时已经被屋内满溢的信息素气味熏的神志全无。 好想要,好难受,他不想这样,但是不用什么堵住后面的话,大脑似乎就要化成一滩水从后面的孔洞中流出去了。 于是他努力抬高了臀部,迎合男人在他身体内胡乱抠挖的手指。 一根,两根,手指进入的越来越多,他们抠挖着湿热的肠壁,直至触碰到某个坚硬的点。 银时就像是被电了一下,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然后又被男人的jiba们压在了地上,被他们用先走汁舔舐着他身体上的敏感点。 “哈……咕、啊啊,那里、嗯啊~不行!噫!” 银时的声音被在他嘴巴边上戳弄的jiba弄的断断续续地,体内敏感点被人捏住,用双指恶劣地抠挖挤压,银时感觉自己爽的魂都要飞了,身下的yin水也是不停地流出,随着手指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怎么不行了白夜叉大人?这水多的都要给我洗手了!” 挺立的yinjing被兜裆布包裹着,银时半侧着身子,yinjing的尖端偶尔蹭过地面都能带起他的战栗,嘴里的声音也愈发混乱,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忽然,他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腰腹挺起,显然是又要去了,但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却被人恶劣地掐住了根部,高潮戛然而止,银时难受地啜泣起来。 “呜……不……哈,嗯啊、难……难受、唔!” 正当他难受之时,一个炙热的东西抵到了银时微微张开的后xue处,就像是热刀刺入黄油,毫无阻力地被吞吃了进去。 “呜——啊啊啊!” 下体被硕大的东西破开,银时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但与之同来的是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身体内难以平复的空虚变成了几乎将他淹没的愉悦感,银时双眼紧缩,整个人颤个不停,明明yinjing被死死掐住,但他却又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比前几次要来的更加激烈,银时整个人在他们的包围中抖了半晌都没能停下,他们肆意地用jiba玩弄着银时仍处于不应期的身体,那根硕大的东西被银时屁股里喷出的yin水浇了整根,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那人在其他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讪讪地将自己软下来的jiba从温软的xuerou中拔出。 失去了jiba的rouxue很快紧闭起来,就像是舍不得里面的jingye一般,只在周围留了点白色的黏腻,更显色情。 另一个人移动到了银时身后,握着自己挺立的那物,接力般对着银时的rouxue刺了进去。 温热黏腻的xuerou就像是一张热情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吮着那人的roubang,那人几乎用尽全力才让自己不像上个人那样丢脸的秒射,他喘着粗气缓了会,才开始抽插。 银时的xue道很窄,很紧,敏感点也是明显,几乎每次抽插都能撵过那处,带起一阵yin乱的呻吟,但是男人的jiba却毫无留恋地钻向深处,像是在寻找什么。 “啊啊啊!不、呃!啊哈!那里,糟糕嗯嗯!那……里!噫呜~不行、哦哦!” 银时爽的翻起了白眼,舌头也耷拉在嘴边,被人用jiba磨蹭着,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后xue里的某处地方被找到了,他的心中难以抑制地升起一股恐惧。 那jiba深的几乎将他整个人贯穿,腹部也被顶起一个弧度,那根粗硬的东西无视银时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的顶向银时体内的另一张小口,他的生殖腔。 敏感的生殖腔被粗暴的撞击着,不情不愿地被草开了一条小缝。 “不……呜呜,不要……会怀孕的、啊啊啊~呜!” 泪珠从猩红的眼中渗出,很快被人舔去,他们怜惜地摸了摸银时柔软的卷发,轻轻地揉搓着他脖子后的腺体,就像是在安抚他,但动作片刻不停,cao控着自己的guitou在银时身体各处挤压着。 在身体里撞击的jiba不停地抽插着,xue口溢出的yin水被他的动作打起一串白沫,每次进出都让银时爽的头皮发麻,jiba一路碾过敏感的肠壁,肿起的的前列腺,再撞到那个微微开合的生殖腔。 那柔弱的生殖腔根本顶不住他这样剧烈的撞击,在银时一次泣音中,不情不愿地将那根吸进了其中。 “噫呜呜——!!!” 生殖腔被草开了,身体的最深处传来异物的热度,银时感觉自己浑身的孔洞都被jiba弄开了,内里还不断地流出yin水,就像一个漏水的袋子,他翻着白眼,面上被自己流出的鼻涕眼泪弄的一团乱糟,剧烈的干性高潮让他整个人的肌rou都紧绷着,rouxue也不例外。 待在他屁股里的大jiba顶不住这样的吸弄,在生殖腔内射了出来。 “呜……好、难受……” 生殖腔被不断射出的jingye灌满,腔口被成结的jiba撑的绷紧,小腹也因此鼓胀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蹲坐在银时身边的人看着他色情的模样,兴奋地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ye落了银时满脸,让他更显狼狈,银时的胸前也被人射上几道白浊,落在红肿的rutou旁,就像是溢出的乳汁。 那个掐着银时jiba的手也松开了, yinjing没了束缚,总算是稀稀拉拉地喷出了些jingye,银时被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弄的浑身颤抖,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一双大手抚上银时微微鼓起的肚皮。 “白夜叉大人会怀孕吗?当mama是不是就不能再上战场了?” “嘁!你看他这样子,到了军营也只会被别人草翻吧!” 银时早就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双目失神地望向远处,发情期仍在持续,射入体内的jingye就像是火上浇油,让他本能地渴求着被贯穿,渴求着繁衍后代。 一人握着yinjing试探着捏开银时的下颌,将那大东西塞进了他嘴中,银时毫无反应,任由那人挺动着腰腹,只有那根东西顶到了深处,他才会难受地发出几声闷哼。 身后又换了一个人,相较之前人的jiba来说没那么粗,却更长,因此很轻易地便顶到了被草开的生殖腔,抽送着jiba,guitou小幅度对腔口戳刺,冠状沟一次次磨过稚嫩而敏感的环型软rou,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粘稠的液体。 “唔……嗯、呜唔!嗯~” 嘴巴被东西塞住,后xue也被不停的cao弄着,银时沉浸在快感之中,喉头一阵阵发紧,只能从鼻腔发出些变调的哼声。 嘴中吃的那根很快便被喉咙挤的射出,银时的头被压制着,腥涩的液体直直灌入他的嘴中,带着一阵怪异的麻痒,银时被弄的难受,晃着头,却让jingye呛进了气管中,待yinjing软掉退出他嘴后,便不可抑制的咳嗽,干呕起来。 涎水混着jingye从嘴角流出,银时被人捂住了嘴,不让他吐出,鼻尖也被人掐住,让他只能用嘴呼吸,连带着将嘴中的jingye全部吞吃进腹部。 “唔——咳咳!呕……咳咳!” 半晌后他们才松开手,只留下偏着头干呕的银时,但除了一些透明的口水就什么也吐不出来了,jingye被他吃的一干二净。 银时被身后的人拉起,坐到了那人身上,动作的变化让xue里的jiba被吃的更深,像是要一路刺穿肠道一般,涨的不行。 那人握着银时的腰部,缓缓挺动几下,随即将手伸至两人交合处,将银时xue口又扯开些,露出了内里鲜红的rou壁,然后用手指沾了些yin水,顺着缝隙处,刺入了一小节指尖。 “呃?” 银时发出一声疑惑,那人却借着力又将手指往里钻了些,银时这才感觉到xue口绷紧到极致,像是要裂开似的感触。 “什……么?不,呃唔,不要、再哈,进去了。” 银时有些慌张起来,坐在男人身上挣扎起来,他扭动的动作像是在迎合男人的扩张,男人很快摸索到那个有些肿起的前列腺,对着它重重地扣了几下,头也微微低下,对着银时后颈有些发胀的腺体吹了一口气,然后满意地听见银时发出几声呻吟,倒进了他的怀中。 “不、啊啊……疼,要呼嗯~裂开,啊呃……会裂、开的嗯~!” 男人又塞进第二根手指,再是第三根,直至塞入四根,银时才忍不住痛呼了起来。 双腿被人环住举起,银时被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固定在了那人jiba上。 “你们看看裂了吗?” “没呢没呢,吃的好好的。” “草,你好了没,差不多了吧。”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甚至有个人伸出手,对着银时有些充血发红的xue口摸了一圈才收手。 有一人按耐不住走向前来,示意抱着银时那人躺下,然后银时躺在那人身体,屁股高高翘起着对着他,那人撸了几下自己的jiba,伸出手扶住坂田银时的屁股,将guitou贴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不,哈、不行!啊、进不——呃啊啊啊啊!!!” 粗大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刺入xue道中,xuerou抽搐着吮着刺进来的两根roubang,银时感觉自己裂开了,疼痛混合着快感几乎将他击垮,而那两个大东西就像是完全没听见他的呻吟声,毫无顾忌地动了起来。 “唔!啊啊!太……嗯啊啊!哈~好大唔嗯!” 疼痛随着两人的抽插变的麻木,只剩下了强烈的快感,他被两个人夹在其中,手脚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地接受着他们的cao弄,就像是会尖叫流水的飞机杯一样。 两根roubang时而交错进出,时而一起进入,他们都很粗很长,轻而易举地便能嵌入那个不停流着水的生殖腔,一起进入时,更是像要把生殖腔cao烂一样,要不是腔口实在是太小太窄,怕是已经被两根roubang来回捅的烂熟了。 但是这样已经无法承受了,快感就像失禁一样传来,银时yinjing被挤压着,从尖端不停的溢出汁水,浑身颤抖着,已经分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嘴里的呻吟凌乱破碎,混着涎水流个不停。 “咕!要嗯~啊啊啊!哈嗯~要坏掉了~里面啊啊、好深、好大嗯嗯!那里……真的!嗯啊啊~要、要不行了啊~” 好爽……好舒服,银时混乱地想着,他整个人都被屁股里两个jiba草的不停乱颤,肚子里被塞的满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包裹了他,他一瞬间忘记了其他,脑子里只记得那些让他舒服的不行的大jiba。 “草……吸的好紧,就这么shuangma?” 银时喘个不停,声音里的快乐任谁都听的出来,属于omega的甜腻气息也因主人的原因,不受控制的四散开来,就像一块甜美柔软的蛋糕,肆无忌惮地勾引着周围的人,挑动着他们的神经。 cao弄他的人见他这副sao样,没忍住对着他屁股打了几巴掌,然后便感觉那yin乱的xuerou吸的更紧,颤的更厉害了,内里还一股一股地喷着水,稀稀拉拉地落了一地。 那人被他猛的一吸,没忍住缴械投降,炙热的jingye打向那敏感地腔口,让银时又是一阵呻吟 “草……我们战场威风凛凛的白夜叉大人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啊!” 那人忿忿地说道,但无人在意,被草的神志不清的银时更是不会听见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绷紧了肌rou,然后再次沉浸于情欲之中。 那人被其他人拉开,顶替上他的位置,又是一轮cao弄。 直到银时银时肚子都被jingye撑的鼓胀,生殖腔被不同人的jingye充满,屁眼红肿着怎么合不拢后,他们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也不知道玩了多久,为了方便,他们甚至将银时身上的镣铐解开,换着姿势和花样玩弄着。 直至他们都再也硬不起来,才歇了气坐在一旁,银时则被他们丢在一旁,正面倒在地上,没有声音,像是昏了,双腿大敞,胯部是一层层的jingye,屁眼里的白浊涓涓不断,身上也是被人射满了jingye。 “草……草的我累死了,真尼玛会吸,射了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这白夜叉以前不会是用屁眼伺候人的吧!” “妈的老子好久没尝过omega的滋味了,真是不一样。” “你算了吧,就你,连omega的手都摸不到吧,要不是大人仁慈……” 说至此,几人忽然沉默了,半晌才有人出声。 “我们是不是玩太厉害了?” “大人不是说不死就——” 这人话还没说完,便是一道刺眼白光划过。 他的表情定格在前一秒,甚至眼中还带上了疑惑,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从他自己缓缓倒下的身躯后,似乎看见了一个拿着刀的人影。 “白、白夜叉!” 一人惊呼道,其他人这才回神,看见那人身后未着寸缕,还有些摇晃的身影。 他身上还留着被他们玩弄后留下的痕迹,随着他站起的动作,身下流出的jingye打湿了他脚下一小片地板,他的脸颊还泛着潮红,但双眼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冽,握着刀的手也是纹丝不动。 “怕什么!他刚刚才被cao晕过去,屁股里还含着那么多东西呢!” 那人大声说着,这就伸着手想去捞倚在墙角的刀剑。 但是已经晚了,银时一挥臂便轻而易举地带走了他的姓名。 剩下几人这才想起面前这个人虽然是omega,但是可是有着白夜叉这种绰号的omega,根本不待反抗,便被银时手起刀落割去了头颅。 直到屋内只剩自己一个活人后,银时在半跪在地,疲惫地喘息起来,他的双腿都还软着,借着刀的支撑,才让自己不至于太难看地趴在地上。 发情期到来时那种癫狂的交配欲已经渐渐淡去,虽然身体因为纵欲酸软不已,但已经比之前好了太多太多。 银时随意用一个人的衣服擦了擦自己身上混杂的jingyeyin水,他想将肚子里的jingye弄出来些,但只是将手指放入xue中就会带起一片战栗,他只能无奈作罢,拾起几件衣服随意地套在了自己身上,才握着刀慢悠悠地走出了门。 银时一出门便撞见正在走来的将领,他紧了紧手中的刀,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白夜叉……”那将领一愣:“你逃出来了?不,这样才是白夜叉……” 不等他再发表些什么感言,银时压低身体重心,向他奔去,将领身后的人向他挥刀,他只是脚尖一点就躲了过去,一刀刺向那人心口,然后轻轻一跳,只余一片衣摆在他们眼前舞动。 将领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呆立在原地,随后便是脖颈传来的剧痛,头颅飞离躯体时,一切都仿佛变的慢了下来。 白夜叉穿梭于与他同行的侍卫剑,一刀出,必定带起一片鲜红的雪花。 正巧他身上顺来的这件羽织也近乎于白色,在昏暗的走到中,没有比他更显眼的东西。 鲜红的鲜血再次将他浸湿,那猩红的眼睛漫不经心望来时,就像一汪血池。 将领恍惚中,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不是omega那甜蜜的气味,而是更加浓厚,更加刺鼻,更加摄人心魄的。 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