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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初露,势在必得

    

心机初露,势在必得



    既来之则安之,晚菀不是纠结的人,早一些去爬稽家院墙,和晚一些去,都好像没什么关系。

    收拾好心情,倒也轻松起来。

    “有没有豆花?甜的?

    这个时节,要是有份野菜饼也不错,是不是,海潮?

    猪rou吃腻,要有羊rou汤喝更好。”

    晚菀俨然已经沉浸在美食中,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这一趟出来,果真来对了。

    “娘亲,有些东西不能食,要听儿子的,等身体痊愈,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晚菀侧身,鼓脸不理他。

    “莞儿喜欢重油赤酱,等你全好,我一定把全京城好吃的地方,全都打听清楚,带你去可好?”

    桀蔚崃坐过来,在她侧脸的方向,声音低柔轻浅,和他平时说话,有些不一样,晚菀鼓起的腮帮子,总算稍微收了收。

    他没敢直接捏她露在外面的手指头,只是牵她布袍的宽袖,笑道,“打扮像个农家女,不过,你怎么样都好看。”

    晚菀低垂头,手指缩进袖下,没敢应声。

    裘海潮粗心,并不会去在意这些变化,只有晚菀隐约有些感觉:桀家这位叔叔,好像也快被她吸引住。

    该死的师姐,都是她法术害的。

    暗啐中,小拳头攥起,落在箱凳上。

    桀蔚崃伸手过来,把她拳头,一点点掰开,最后,五指交叉,狠狠团在他手心。

    晚菀双耳红透,试图睁开,哪知,对方攥的太紧,纹丝不动。

    桀蔚崃心如擂鼓,试探性的第一步,总算成功。

    他也想和她亲嘴,也想给她舔xue,更想和她插洞。

    裘海潮能做的事,他一件都不想落下。

    论年纪,他也只比裘海潮大两岁而已。

    晚菀没甩脱他的手,直到雁回山脚下,下马车时他都没松开。

    他穿的是一袭浅灰色锦缎袍,和晚菀的深灰色棉布裙,颜色相似,质地却天差地别。

    游人如织,红男绿女中,一高一矮,相似衣裳,迅速淹没人潮中。

    只是,有游客对这样一对看起来贫富悬殊的男女,自然会多瞅几眼。

    晚菀不会计较这些,她一心只想把整条小街上的摊子,全都吃一遍。

    至于别人揣测他们是私奔的男女,她才不会去计较。

    好久都没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晚菀心情兴奋,脚下也轻快起来,乳燕投林般,直往裘海潮的后背扑。

    “莫要走快了,海潮还没找到适合你吃的。”桀蔚崃扯她手腕,他只是想和她多牵会手,这随口找的理由,也算合乎情理。

    晚菀果然步子慢下来,直到裘海潮朝她示意,她仍然没有甩拖桀蔚崃牵住的手。

    小吃街前,有处摆满小桌椅的宽敞地界,方便游逛的食客们,坐下进餐或休息。

    桀蔚崃找了处桂花树下的空桌。

    一串糖葫芦,三块桃花糕,一碗甜豆花,全部都是甜津津的。

    三人坐下,裘海潮让她边吃边等,他继续钻进人潮,收罗晚菀能吃的东西。

    人多热闹,晚菀也没去在意桀蔚崃给她擦掉嘴边的糖汁,她仍然端着豆花,喝的欢快。

    等到豆花喝完,晚菀没去瞧还在盯她看的桀蔚崃,佯装镇定,拿起糖葫芦啃,哪知,山楂太酸,酸的她眉毛、眼睛和整张脸几乎皱在一处。

    那颗不太醒目的右嘴角下红痣,几乎快要到鼻子平齐。

    桀蔚崃没忍住,手指捻在那颗红痣上,让它最终回到右下嘴角。

    晚菀一心在还未收住的酸意上,她没忍住,再次捂住腮帮子倒吸凉气。

    桀蔚崃轻笑摇头,把剩下的糖葫芦,全都一个个吃下。

    晚菀想出声制止,手指刚伸出,最终呈弧线,落在油乎乎的杂树桌面上,按住她的,是他的另一只手。

    晚菀羞恼,觉得今天他太造次。丹凤眼瞪圆,质问他,“你···叔叔,为何要这样?隽远如若知道···”

    笑眯眯,桀蔚崃还是看她,“天神尚且下凡,品味人间,我为何不可?”

    这话,让晚菀愣住。

    她不懂,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桀蔚崃的手掌,在她眼睛皮和上轻轻按住,温热的掌心,擦在她睫毛上,指缝间透出细细的光,让她下意识闭上眼。

    他手指倏地拿来,“喏,吃的来了。”

    裘海潮憨笑,端一个大托盘回来,脚下飞快。

    在他身后,还有一个两手不空,帮着拿东西的店伙计。

    晚菀刚才的不快,在这香味四溢的美食面前,瞬间消散。

    “吃吧,这些都能吃,大夫的话我记得清楚。”

    晚菀已经等不及,拿起半只猪蹄开始啃,裘海潮拿手掌,替她接住流下的小许汁水,   边道,“还有这···凉性的,吃少许。”

    “哇,绿豆沙,好这个好,解腻又解渴。”点头间,鼻头上粘上卤汁,桀蔚崃不会用手和裘海潮一样去用手,他捞出自己的帕子,把她鼻头擦了擦。

    那淡粉色的帕子,一角歪扭的竹子,晚菀的猪蹄,瞬间便觉不香。

    塞到海潮嘴里,“你吃,太腻,我吃别的。”

    这帕子是她的,客栈最后一晚,窗台上蹲着的人,较量着关窗时,竟然被他藏到现在。

    桀蔚崃是故意的,他早就想把帕子拿出来,暗示心意。

    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这次,他不在犹豫,心意,只有让她知道,自己才能在众位男人中,占得一席之地。

    晚菀后来吃东西都是兴趣寥寥。

    裘海潮也乐得这样,肠胃要紧,对晚菀来说,就是解馋而已。

    那些剩下的,全都被两个大男人,消灭干净。

    晚菀心不在焉,一会看食客,一会看那对面的山树葳蕤,山石嶙峋,山鸟高窜。

    桀蔚崃心有丘壑,爬山时,故意让裘海潮背晚菀,他想把体力留着,有一处地界,很适合只有两个人相处。

    本是无意为之,哪知裘海潮不仅不是挡路石,相反,粗心的他,成了自己最好用的一块跳板。

    行走半路,裘海潮依然脚下稳健,晚菀心疼他,让他放自己下来走。

    裘海潮难得有这样和她亲近的机会,哪里肯依,把她的臀尖还故意往上提,顺势用手掌去摸她浑圆的屁股,喃喃语,“好,屁股长得好,耐cao。”

    晚菀又羞又气,直接去抓他耳朵。

    桀蔚崃暗用内力,脚尖朝一块石头踢去,裘海潮没防备,那块石头,正好打在他脚踝处,他吃痛中,脚下一崴,为了稳住晚菀的身子,他咬牙,赶紧站直。

    就在这一崴一站中,脚踝瞬间红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