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甘为前驱,眼盲公主被李沧压在地上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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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甘为前驱,眼盲公主被李沧压在地上欺负
姜昭在州县牢狱忽发疾病,回到府内,就被名医诊治出眼疾,眼疾和一般的疾病不同,眼睛如果出现问题,对一个人的影响是非常大的。不仅遇到危险无法规避,日常生活也基本很难自理。 尤其是对一个政治人物来说,这几乎是致命的打击。 而知道这个消息的士族和被她压制的群臣们立刻欢欣鼓舞起来,齐闻如今倒下了,公主也又病了,谁还能骑在他们头上管控。 于是,城内如今才刚刚平定内乱,士族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聚集起来,通宵达旦的宴会饮酒,歌舞娱人。 刚刚被任命为河内都督的张铸本来平乱有功,还没有受到嘉奖,就被夹在中间,不知所措。他虽然会打仗,但政治天赋不行,被人裹挟着来到宴会上,刚开始还有些尴尬,喝闷酒,但后面被士族们鼓动,只能和他们一起唱歌跳舞。 士族们贯来喜欢邀请人一起唱歌跳舞,如果不起身,那就是不给面子。 张铸虽然被公主提拔,可他不懂什么叫做举主,更不知道还可以向公主效忠,他觉得自己是齐闻的人,可齐闻倒下了,而这群文臣又是齐闻的下属。于是和他们混在一起。 而同样被提拔的吴敦身为他的副将,同时也出身士族,当然深谙为臣之道,本朝和前朝都有权倾朝野的皇后和太后,对女人效忠并非一般人以为的那样离谱。他被公主提拔,自然知道他是公主的人,可他上司拎不清,他也只能跟着来。 他上司都去了,他不去,那就等着被他们搞,他还不想死。 因此,两个刚刚平定的将军都在陶冶的州司马府第醉生梦死,虽然吴敦只是喝酒,不爱说话,勉强才交际几句。而张铸已经在现场和士族们舞做一团,醉生梦死,不知今日何兮了。 他们还不知道,就在他们乐得不行,彼此恭维,毫无形象的畅所欲言的时候,角落里,没有受邀,却跟着张铸一起来到周绑,已经偷偷记下他们的言行,只等时机一到,就拿他们做自己的登云梯。 他们更不知道,除了他们之外,李沧派去的人也在一旁监视着他们,而士族之中自然也早已经有人向姜昭投诚,只是在宴会结束之前,就将谁是叛徒,很难说清。就连姜昭这个收到投诚的人都不知道。 不过,群臣这边醉生梦死,喧闹的声音直冲云霄,几乎都传入了了姜昭耳中,黑暗里,姜昭穿着绛色的长裙,黑暗中伸着双手,摸索着来到阁楼的正堂,顺着声音几乎到了廊外,不远处就是凭栏,若是翻身下去必然是跌落的粉身碎骨。 倩影独行,正珠帘晃动,下一秒,她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不同于齐闻身上沉香的味道,是金属兵器的气味。 她抓着那胡服窄袖不出声,两个人慢慢跌坐到地上。 她被困在李沧怀里,耳边是他暧昧又清朗的笑声:“阿姊想听歌声为何不与我说,我可以给你唱歌的,那些人别看他们叫的大声,其实唱的可难听了。” 姜昭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耳边,甚至越来越向下,甚至在她的锁骨边徘徊着,不像是在吐息,倒像是在急促的喘息、轻嗅她身上的气味。 她被飘带蒙住双眼的脸上,神情还带着犹疑,没有说话,就听到里李沧又继续引诱似得感叹道:“阿姊,你看看你,多可怜啊,你那个郎君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他们都来欺负你,整个河内郡州县县城里,都已经在庆贺等他死了之后,你又看不见,他们便可以欺上瞒下,罔顾伦常,过随意摆弄你的日子。这里只有我……只有我是彻底站在你这边的……” 他说着说着,忽而轻轻一口咬在姜昭脖子上,而堂堂公主,却只能发出可怜的麋鹿濒死办的喘息,只因为她的嗓子那日在牢狱里叫唤都哑了,现在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呃……” 姜昭喘息着,把身边人衣袖抓的更紧。 蕲大夫说,都是暂时的,悲伤过度而已,眼睛和声音都会很快恢复。 只是在那之前,甚是不便。 而她当时把李沧给打发走了,李沧并不知道,她还是想试探下,在这种情况下,他对她的态度是否会有所转变,这影响到她后续的决定。 就算真的要退出这个舞台,她也要先把那群人全都杀了再走! “阿姊,在想什么?阿姊喉咙疼是不是?叫不出来啦?” 他那故作清浅,实则十分得意又轻慢的声音让姜昭有些害怕,难道连他也要欺负她吗? “不怕,阿姊,我给你摸摸,摸摸就不疼了……” 说着,他那满是厚茧子的粗糙大手已经真的伸过来,托住她的下巴,上下抚摸着她的喉咙,却又顺势向下,探入到姜昭的胸口的衣领处,进去了一半。 “嗬嗬……” 姜昭连忙像是触电似得,错愕的去抓那手,哑巴似得“呃呃”的叫唤两声,可李沧却急了,将她半抱在怀里,搂着她更紧,声音更是缠绵关切,步步逼近:“阿姊……你看,你郎君,他想来是个不长命的,你还为他伤心什么?居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那些人,那些人各个想要陷害他,对他下手如此歹毒,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你……还是我,我来,我为了保护你,不管是谁,但凡他不恭敬看你一眼,我就替你杀了他!我不嫌弃你你目盲或是哑巴……就是你脸上被烧个洞也不要紧的……你,你为了我,主动去以身饲蛇,你心里也有我是不是?女子哪能随便看人家的身体……你,你给我换药……不就是心里有我吗?再说了……你同我,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你这张小嘴,我哪里没有亲过,事到如今……还有何不可……” 黑暗之中,姜昭被人手伸进衣领内,胡乱的抚摸着,急切的要命,她几时被人如此冒犯过,身体很快便无力抵抗,只能喘息着,被人搂抱的更紧。 她不是不知道青年的想法,可,可是,如此急切,她一时也没了打算。 “唔唔……” 被人衔住嘴唇,压在地上,她不由去扯对方脖子后的衣领,可那人抱着她,已经扯开她胸前半截衣衫,露出香肩,和青年胸前的肌肤合并在一起,只是碍于她的抵抗,又不得不继续哀求道:“阿姊,好阿姊,你听我说,你只要应我这一回,后头,后头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总是听你的。我愿意做你的鹰做你的犬,甘为前驱……只要你,看我一眼。” 姜昭埋首在他肩膀处,感觉到身下柔韧的身躯,大手揽住她的腰,已经迫不及待,摆弄着她,透着无限热情,只能艰难抬起头来,嘶哑着嗓子艰难的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青年闻言便得意笑起来,唇舌含情:“只要阿姊答应我,不要说利用我了,你便是杀了我,我也是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