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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没准外面那个人真的要来捉人了。她穿好睡衣在吹头发了,赵孟成当真进来了,她才想回嘴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把她的手机递给她。这么晚了,还有人给她打语音通话。是那个家明,哦,不是,骆海洋。小狗砸泡夜店熬夜打游戏惯了,现在这个点,他还当晚饭没开席呢。顾湘看他迟迟不肯挂断,也就接通,那头脱口便喊她香香,问她陈桉哪里去了。不知道。顾湘知道陈桉这段时间躲着这个小畜生呢。骆海洋自然不信,说你俩闺蜜你会不知道她。“你要是信就是不知道,不信嘛,就是我不告诉你。”顾湘从来对这种小男人不感冒,况且还大半夜这么嚣张地来问人。骆海洋不依,他骂骂咧咧问候顾湘,大概喝酒了,臭德性。再骂陈桉,说她就是钓凯子,但凡男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睡的贱人!一句话彻底激怒了顾湘:“你要这么想,即便凯子跟凯子也是有差别的。很明显,她嫌你不够格了。什么时候嫖客又比□□高贵起来了,给我滚!”说完就挂断了,要不是对方打语音电话来,她甚至还想不起来把这个人从躺尸列表里给铲掉,果然分手见人品,这个小畜生!顾湘气得骂人,赵孟成全程观战。他洗漱后只穿了睡裤,上半身光着呢,顾湘从镜子里打量身后人,她问他,“你笑什么?”“笑你和你的绯闻男友彻底闹掰了。”他还记得这茬呢。“你少来气我。但是,陈桉这个女人上哪里去了?”骆海洋既然说找不到她,肯定是没回家,她有新目标了,顾湘好奇心驱使,即刻要给陈桉打电话。还没翻到陈桉的头像呢,就被身后人夺了手机,“你一个晚上这么多电话,一通通打下来,请问什么时候轮到我。”“还有,你为什么叫‘香香’,原来每个人都是喊你这个香!”赵孟成直接关掉了顾湘的手机,刚才骆海洋发微信过来,闪出来的内容有喊她香香。赵孟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所有人都喊的她“香香”。他越气越回去,那个纪纭也是这么喊她的,“他也知道,唯独我不知道。”顾湘很委屈,她也没刻意去告诉每一个人啊,就是亲近的人都知道她是这个小名,香香。“我不知道。”赵孟成委屈地贴着她的身体,洗过的湿发还没干,挨在她脖颈处,又痒又冷,无声无息的投注,像孤独又缠绵的栖息。顾湘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像过电一样,心里痛痛的,当即转身过来回应他。赵孟成原本是想把她的手机搁到洗手台上,一个失手,手机直接掉在脚下的地垫上。顾湘不肯他去捡,像个惧怕溺水的人,有人来救助她,她本能地缠绕着他,不让自己溺毙。赵孟成单手抱她出浴室,再跌回床上时,顾湘能清楚且深刻地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两重酒混着,整个人如同被炉上火蒸萃过般的guntang浓郁。她被他欺身的恹恹地,气息骤烈起伏,但人软绵绵的,挣脱不开,赵孟成的湿发碰触她一回,她就激灵一次,而他又无比满意她这样微弱的颤抖。“你是骗人的,对不对?”压根就没有醉。赵孟成来挑她的牙关,手微微地配合她的颤抖,“许岫远他还记着十年前的事呢,十年前他还跟着他父亲后面打杂呢,见鬼去罢!”“湘湘,刻舟求剑的人是不是最笨?”啊。顾湘被他欺侮到了,无论精神还是身体,她本能地并紧腿,可偏偏因为夹住了他的手,才让他明白她的反应有多大。“放松点。”顾湘咬紧牙关并摇头。赵孟成低低地笑了声,仿佛料到她不会听话,他总有办法。吻一点一点地落下来,偏不回应她的唇舌,饶是她不依不饶地求着,教善育人的人,他总会拿捏人心,得到不如得不到,尝到不如尝不到。怀里人几回殷切地索吻,他都“无情”地避开了,熬光她所有的理智,这才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私语也蛊惑人心。“让我亲一下。”昏昏然的顾湘只当他是吻,结果,他径直钻进了被子里。这下她捂不到他的嘴了,只能捂自己的,一颗心被羞与恼的情绪全占据了,丝毫理智的据地都没了。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是日出之前湛蓝海洋上的一簇绵绵泡沫,阳光万丈之后,她总得绽放破裂直到消失。赵孟成再用手去探她,顾湘已经恹恹地圈抱着他,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弄丢自己,再轻轻喊他的名字,也孩子脾气地躲他的吻。他伸手拨正她的脸,彼此迷离又骤烈的目光相汇,顾湘清楚地看到赵孟成眼底的笑意,他问她,“不喜欢?”顾湘答不上来,却是被他招惹的。因为他淡定又轻快的口吻,“可我喜欢。”就在她的形容像朵鲜明的花要发脾气之前,他堵住她的话,他不想听。再去抵凑她,无限温柔且耐性的诱哄,顾湘被他折磨地心神俱沸,或是招供或是投降,她都觉得她已然没有骨气再去坚守,烈烈的气息里,她求他。“求我什么?”好像被抽去筋骨的人,恹恹且暴躁,愤恨让她成为这样的罪魁祸首,“赵孟成……”一句话被什么坚忍的力道给冲破,二人俱是气息一凝,随即溃散成支离破碎,顾湘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这种力道钻进自己的身体里,于自己竟然不是唤醒而是革新,仿佛她从前从未经历过,或者他总有办法驱赶她心里那些已然微不足道的痕迹,清扫干净,他才能全面占领;而被指控成侵略者的这一方,他难以言明这种木然感,或者狼狈点说,他才是沦陷方。再高明的理智与技巧也征服不了这种本能的欢.愉感,犹如戴着热镣铐跳舞的人,怎么着,他都得死,挣脱不掉,逃脱不了,喧嚣的欲.念之下,感官似乎只剩下视觉还活着。他看到顾湘锁骨上的那条四叶草项链,红玉髓是那么醒目。律动里看,它像是她的心尖血,也像一点朱砂痣。赵孟成别无他法,只能埋首去衔这枚血红的痣。41.041.苏菲与哈尔顾湘和陈桉戏言过,赵孟成是住在她泪点与笑点上的男人,今晚过去,还有一个点。她甚至不知羞地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