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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真的很喜欢哭。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 他一定是水做的吧。我盯着那滩被他洇湿了的枕头上的水渍想道。 可是他哭得越可怜,我就会越想欺负他。看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求饶,被弄得爽到浑身痉挛,口水和眼泪一起流淌。 他昨夜溜进我的卧室,被我逮了个正着。我便决定好好审问这个夜闯王府的小贼。我解下他的腰带,将他的两只细弱的手腕捆在一起别在腰上,塌腰撅臀,两腿大开。离开皇宫后他瘦了不少,只是臀上的rou仍然十分丰腴。 我忍不住在他羊脂玉般的臀上狠狠捏了几把,刘辩难耐地低吟,两条腿也不自觉地搅来搅去。我迫不及待地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了。我取来藏在床间暗格的紫竹戒尺,告诉他,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他的不守规矩。戒尺抵在他的臀尖,我可以看到他紧张地瑟缩了一下臀部的肌rou。放松。我说。然后戒尺就狠狠地砸在他的臀rou上。 想必是很疼的。他很快就呜呜地哭泣,带着哭腔喊着我的名字求饶。打了十几下臀rou便全是鼓胀的rou楞。臀rou被打的深红肿胀,他下身的性器也慢慢翘起。我上手粗鲁地撸了几把,引起他一阵哀鸣,然后又强行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露出臀瓣间红艳艳的后xue。戒尺打在他的下臀,便会连带着他的后xue一起被责罚到。 他哭叫着尝试闪躲,却被我按住,惩罚性地扒开他娇嫩的臀缝责了数下。他哭得更大声了,眼泪已经糊了满脸。 “不要了,好痛…!啊啊!广陵王!好痛!” 辩儿,乖一点。我喜欢乖乖的辩儿。我安慰他,在他耳边低语,含住他guntang的耳垂在齿间细细的研磨。他的哭腔就变了调,变得暧昧缠绵起来。奖励时间结束。我重新起身,抬起手对着他红痕累累的臀部进行了新的一轮的挞伐。他哀哀哭泣,也不敢躲闪或者遮挡,只能敞亮着私密羞人的地方任我予取予夺。白嫩的臀被责成了深红的蜜桃,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流淌出汁水了。 戒尺狠狠地在他的臀尖上连着责罚了数十下,那里的臀rou已经不再富有弹性,挨得最厉害的地方已经青紫不堪。 “嘘嘘嘘。”我放下刑具,轻柔地抚摸着他受尽苦楚的臀部。“辩儿乖。”然后使劲捏住他僵硬的臀rou,推开皮下的瘀血。 “啊!!好痛!!”刘辩无助哭泣着,他的双唇疼得直抽气,后面的小嘴也受了惊一般地一张一合。 我解开他腕间的束缚,让他自己扒开他两边的臀rou。我威胁着,如果他敢松手,我一定会让他一个月都坐不下凳子。他委屈地应了,手指抓紧了他青紫肿胀的臀rou向两侧扒开,献祭似的露出还算完好的后xue。我按着他的腰,毫不客气地扇打在他脆弱的xue口上。虽然力气不轻,但毕竟只是手。他像猫儿一样哼哼唧唧地将臀翘得更高了,这种疼痛的刺激对他来说更像是奖励。我咬着牙连着扇打了五六十下,xue里的yin水将我的手套都弄湿了。 后xue又肿又亮,每次责罚都会可爱地收缩着。我狠狠地打了最后五下,一下比一下狠厉,他发出一声高昂绵长地呻吟,前面的性器未禁抚慰便一股股地射出了jingye。 一股热流从我的宫内往外流出。我褪去亵裤,屄口对着他的脸。他乖觉地用唇舌伺候我,冰凉凉的舌头吮吸着我的阴蒂和女阴,将yin液尽数舔尽。他的小舌伸进我的xue舔舐,牙齿轻轻地磨着我的阴蒂,然后又吸又舔。我很快便夹紧了大腿,大量的yin液从体内汹涌而出,弄了他一脸。而他也是乖乖的将我高潮后还在颤抖的女阴上的粘液清理干净。 我和他一起躺下,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开始接吻。我的手从他的腰往下摸,玩弄了一会儿令他发痛的臀rou后,顺着他的臀瓣挤进他的后xue。轻车熟路地找到令他发狂的那个栗子般的地方揉捏抠挖起来。他的呜咽呻吟被我的唇舌吞下,我的三根手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抖着身子,xue道夹紧高潮了。而我的手指仍然在不停地刺激他的sao点,他的大腿并拢又合上,双手将我箍得紧紧的,软软的性器蹭着我的小腹。直到他翻着白眼求我放过他,我才慢慢停了下来,从他的后xue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又狠狠地在他的xue口上打了好几下。 “啊…哈…不行了不行了,广陵王,让我歇歇吧…”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我,脸上,身上,臀上,腿上都红红的,像被我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我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抚摸着他松软的长发。“睡吧,辩儿。” 我们拥抱在一起,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