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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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黑色的纱布,云兮准确的拿捏谢玉胸前的柔软,手指尖把玩,另一只胳膊感受着谢玉腰间越来越软,翻身直接抱起朝床边走去。 将谢玉扔上床,云兮不急着解开谢玉的腰封,她拿起箱子看着里面的物品,抽出几个自己熟悉的物品,转身朝谢玉走去。 谢玉脸红耳热的看着云兮选好东西朝自己走来,忐忑的心里怀揣着一丝欣喜,乖乖的张开双腿,让云兮毫无阻隔的方便进入。 “乖乖,看看?” 云兮用指尖提溜起物品,一串晶莹剔透的白玉磨出一个个相同大小的串珠,用红绳串联在一起,形成一个长链。 一个皮质项圈,中间挂着一条细细的长链。 一个白玉玉势,中间有一个细长贯穿的孔,两侧有两条丝质长绳。 谢玉羞涩的撇了一眼,又急忙转向别处。 通红的耳尖,红晕的后颈,云兮忍不住俯身亲吻红晕的边缘,顺着边缘缓缓向上,伸出舌头挑弄着耳垂,一只手伸向下面,指尖翻转解开腰封,用力的扯出,扔在地上。 一层层的衣衫随着腰封的脱落被一层层剥开,只至露出里层的柔软。 云兮有耐心的顺着腰际向上打圈,感受着手下身躯的颤抖,手底的温度越来越烫。 “嗯…啊…哈…” 用力抓住胸前的嫩rou,揉捏按摩,胸前的红点在指间摩擦,逐渐肿大僵硬,让人无法忽视存在。 谢玉忍不住挺身将胸前送到女子手中,想让她用力揉捏,可云兮好似发现了别的乐趣,迟迟不碰,引得谢玉抓住云兮的手朝胸前伸去,可云兮偏不让他得力,就是不碰。 “主子,…呜呜…你碰一碰…碰一碰…好不好” 话语落下,云兮听着谢玉的哀求,这才施施然的动手,红豆早已肿胀不堪,只等人采摘品尝,云兮直起身来,低头咬住。 “嗯…哈” 谢玉忍不住猛得一颤,仿佛得到久违的温暖,失身的躺在床旁,无力的感受着刺激的到来。 云兮一会儿慢慢的舔舐,一会儿用齿尖摩擦,一会儿用舌尖挑逗,一会儿用力吸湿。另一只手在胸前另一侧揉捏。 抬起腿在谢玉两腿间摩擦,不时的轻轻一顶,又慢慢的撞击。 谢玉感受着上身的肿胀,下身的刺激忍不住双腿夹紧,想要兜住躯体分泌的液体。 他强忍羞涩,双腿盘在云兮的腰间,自己扭动着双腿,用云兮的腰佩摩擦着下体的敏感。 感受着自己腰佩发出的声音,云兮伸手一摸,果不其然,湿润一片,她褪下衣服,自己系上玉势,先用指尖在切断的圆鼓鼓的rou上揉捏,指尖微微扣下还保存的根部,许久未碰的脆弱部位被人猛得一碰,谢玉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啊哈” 待圆孔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孔径也逐渐变大,可还是不够大,玉势的尖尖都无法吞下,云兮只得耐心的围绕着孔径打圈,让谢玉的身体逐渐放松,伸长手指,不时的戳向孔里,感受着细嫩炽热的肠壁不时的舔舐着指尖,然后缓缓吞下,再吐出。 云兮加快手里的动作,剩下的指尖也不时的探向圆孔,指尖上残留的白色晶液,帮助手指进出,增加圆孔的孔径,一根手指的宽度已经不够满足下面的小嘴,它还想吞下的更多,它分泌更多的液体,用力勉强吞下云兮的两个手指。 云兮感受着谢玉的体内炙热,肠壁的紧致,紧紧的吸附着手指。 “主子…嗯…嗯…你摸摸…这里” 察觉到谢玉的意思,云兮俯身亲吻着谢玉上面的小嘴,将零散细碎的呜咽声吞入口中。 下面的小嘴吞吐着云兮的手指,云兮拨弄着谢玉下面的小嘴,用它分泌的液体涂满腰间的玉势,随即挺腰长驱直入。 “嗯…”谢玉感受着小嘴被塞满,忍不住发出满足般的呻吟。 颈肩青筋暴起,从耳根、连脖子、经脊背红下去,直到脚跟。 云兮抚摸着谢玉细腻顺滑的大腿,用力摁住,随即快速进出,待一声高昂叫声后,才抽身离开。 “啊~呼…啊哈…” 云兮拿起一旁的串珠,放在谢玉的嘴里,又拿起一旁的颈圈给谢玉带上。男子黑玉般的头发,散发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皮质的项圈紧紧贴在男子的肌肤上,随着男子的呼吸上下起伏。 云兮抓起链子一扯,谢玉的脖颈被迫前伸,云兮的吻炽热而猛烈,不留一丝空隙。手中的用力,剥夺谢玉仅有的一丝空间,使其无法躲藏退后紧紧相贴,唇齿相依。 床帘间唯一一条丝带被云兮拿来反折谢玉的双腿,使劲绑住,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从云兮的角度一眼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谢玉下面欲求不满的小嘴诱惑的张开。 “乖乖,你真美”云兮瞧着眼底的美色,忍不住感叹道。 被唇舌温暖的串珠,伴随着晶莹的光泽,一粒一粒的被下面的小嘴吞下,直至最后一颗,小嘴仿佛吃撑般的,无力吃下最后一个,只能悬挂在外面。 云兮伸出腿放在谢玉双腿之间,双手抓住谢玉的脚踝,深深的俯身亲吻谢玉胸前的红豆。 “唔…好深…太…嗯…太深了” 谢玉感觉全身被塞得满满的,下面涨涨的,他快兜不住了,一圈圈激烈的快感刺激着谢玉的脑海,让他忍不住下腹用力,感受着云兮齿舌快速挑逗着自己胸前的红豆,他终于撑不住的下腹一禁,一阵阵激流的液体裹挟着串珠奔涌而出。 “哈…” 云兮扯出液体里的串珠,串联的红绳潮湿的黏腻在一起,云兮扯下绑腿的丝带裹住谢玉的双眼,自己用力翻身,使谢玉跪爬在床头,自己扯住谢玉项圈的锁链,另一只手抓住谢玉的脚踝,俯身对准下面的小嘴挺身而入,又是一阵云雨。 谢玉觉得自己快被撞散架了,肩膀无力的撑在床上,坚硬的木床隔着床垫摩擦着他的膝盖,后面小嘴的快感顺着他的脊背刺激着大脑,他感觉自己就像盛开的花朵,张开花瓣,露出丰富的花粉,被前来开采的蜂蜜一点点吞噬,一滴也不剩下。 “嗯…”随着最后一次的进攻,谢玉撑不住的趴在腿上,身体无力的连指尖也无法抬起,全身酸麻,膝盖刺痛,身体餍足又疲惫,尤其是下面的小嘴肿胀酸麻,潮湿粘腻。 云兮清洗好自己和谢玉,看着谢玉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色,翻卷浓密的睫毛挂着闪闪的泪珠,沉睡时,眼睑处留下扇形阴影。 伸手解开脖颈上的项圈,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圈红色印迹,勾引着云兮刚刚平复躁动的心思。 眼不见心为净,若是再折腾,怕是谢玉第二天要下不来床了。 深夜幽静,透过窗户,银色月亮点缀着深蓝夜空,洒下一片片辉光。 咚!咚!咚! “大人,奴才能进去吗” 谢玉被屋外敲门声悠悠吵醒,无奈的睁开疲倦的双眼,看清窗外明媚灿烂的阳光,被子牢牢的盖在身上,从脖颈仔细的包裹到脚底,只露出一个头。 谢玉躺在被窝里,想着昨日的情景,内心深处充满的温暖,眼角处被满足的餍足红润。 忍着下身的酸麻肿胀,费力的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真丝被子随着主人的起床滑落在一旁,遮挡不住男子满身的吻痕,尤其是胸前淤血的红痕,一夜的荒唐,胸前的红豆肿胀疼痛,轻轻挺胸,撕扯的刺痛传遍全身。 整夜的叫喊,谢玉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急需一口清水拯救疲惫的灵魂。 “进来” 门外的侍童听见谢玉的声音,不由得脸红耳热,紧紧低着头不敢乱看一眼。 双手牢牢的捧着盛满温水的水盆,恭敬地端过去,伺候主子洗漱穿衣。 看着主子拿手帕的胳膊抖的不行,满身的红痕,双腿酸软的起身倒在一旁,年龄尚小的侍童粉晕脖颈,羞涩的不敢直视自家大人。 伺候大人穿衣,戴好腰封后,眼睛撇到大人一直盯着一侧床头,默默不语,体贴的开口道。 “公主卯时回宫了,还温柔的嘱咐奴才不要打扰到大人您睡觉。奴才是看午时到了,才稍敢敲门” “嗯”谢玉感觉自己仿佛吃口了蜜饯,甜滋滋的温暖着他内心深处的苦涩。 “大人,公主把自己的腰佩赐给了您”侍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您今天要佩上吗?” 谢玉摩擦着云兮留下红玉双鹤珮,久久不言语。 一旁的侍童看穿了大人的犹豫,试探的说。 “要不,奴才给您放起来?” 冰凉的珮玉慢慢被男子手心里的温度穿透,透露出炽热的温度。 谢玉依依不舍的放下玉佩,又反复拿起,内心深处充斥着不同的声音。 一种声音告诉他,主人如今只是喜欢他,他应该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彰显地位的玉佩被他人佩戴这种行为,他只是个太监,怎能如此不为主子脸面照相。 一种声音告诉他,谢玉带上吧,主子留下来不就是给你戴的,太监怎么了,至少主子目前只有他一个,以后如果也只有你一个呢? 第二种声音越来越来,充斥着内心震耳欲聋,他眼里隐藏着一个惊人的想法。 如今主子喜欢他表面上的乖顺听话,他可以装成主人喜欢的样子,一直装下去,主子的以后也会只有他一个人。 若是有些不长眼的想要触碰主子,他就把那些人杀掉,主人眼里只能有他。 “不,戴上吧” 侍童不懂大人复杂的情绪,只听从吩咐的将红玉双鹤珮系在腰封上。 头戴束发白玉冠,一身靛蓝色的官服,唇若涂脂,丹凤眼,色若墨鱼。高高的衣领竖起,挡住所有视线。 “公主,您的玉佩不见了。” 秀珠翻弄着云兮刚刚褪下的衣服,疑惑的向一旁伺候的侍女问道。 “留给谢玉了” “什么!主子那可是…” 因震惊瞪大双眼的秀珠,不敢置信的不停的嘟囔着。 云兮不想听秀珠的叨唠,换好衣服便出门去找燕怀。 秀珠看着主子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放下衣服朝宫内深处走去。 红玉双鹤珮,是公主地位的象征。贴身珮玉自古只赠爱人,害,公主那个倔脾气,从不胡乱做决定,决定好了不允许他人更改。 既然公主准备好了,那她也没办法,看着公主从小长大,她绝对不会让公主吃一点亏。 谢玉那个死太监,长得还行,不知道伺候人的本事怎么样。 她得帮帮他,免得主子受罪。 御医应该有助兴的法子,她去取取经。 宫道上行走的太监宫女,看到公主的贴身公主一会儿担忧的皱眉,一会儿羞涩的摇头,一会儿疯狂的傻笑,使人膛目结舌,大吃一惊。 丝毫不知道自家侍女如此波动的心情,云兮心情不错的盏茶,颇有闲心的不时调侃燕怀。 “怎么,你觉得你能胜过燕军那个狐狸?” 燕怀不服她,燕军就是一个匹夫,一天到晚的,只想着开拓疆土,从来不去学习治理策略,空有疆域版图,他反唇相讥,不甘示弱的朝云兮嘟囔道。 “燕军就是个匹夫” 听到如此话语,云兮仿佛觉得听到一个荒唐可笑至极的笑话。 燕军若只是个匹夫,只会开拓疆土,那他就不会两面三刀的朝大周刺杀,不会联络手下的人在大周建立属于他的情报网,更不会战胜她祖父。 燕军是个不错的敌人。可惜敌人就是敌人,云兮心里始终顾念着祖父,不论燕军看到她写的信,回复如何,他必死无疑。 可以允许敌人成长,但决不允许敌人和自己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 比起如今疆域广阔,国内平和安稳的燕国,她更喜欢一个半死不活,国内矛盾激烈的燕国,最后随着众国角逐,消失于天地。 “燕军的智谋非你我二人能为之抗衡” “本宫可以帮你,助你登上宝座,只要你答应本宫的条件” 风静静吹过两人脸庞,轻拂着散落的碎发。 “可以” “你确定?” “嗯。”燕怀想了一晚上,终于想通了。 原本他以为云兮只是想扶持他,使他成为傀儡皇帝,吞并燕国。但他发现云兮并没有这个意思,对她而言,她更想发展大周的经济,与燕国合作共赢。 合作不仅利于大周,也利于燕国。 他不服为什么父亲已经是皇帝了,还要被逼逃出宫去。回想起惨痛的那晚,燕军一剑刺穿父亲的胸膛,他那时起便起誓要用燕军的头去祭奠父亲。 至于如何治国,对他而言,虽然他无治国文略,可他愿意用人,稳定臣心,收买人心,召集天下人才,不论贫富,为己所用。 云兮静静的看着手中的棋稳定的前进,只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