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也可能以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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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跟你那些情缘断干净?”微醺后的李临风有些脑热,回房见谢不争正在和帮会里新来的花萝挂着yy,一时心头涌起一阵醋意, 谢不争前一秒正沉着嗓子说着rou麻的话,见李临风进来才手忙脚乱的关了麦,低声呵斥他为什么不敲门。见李临风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和满身的酒气才发觉他是喝醉了,本着不与醉鬼计较的原则,草草的与meimei道了晚安,关了电脑准备随意敷衍一下这醉鬼就去休息。 自从在酒店撞破身份后,李临风便邀请谢不争搬到他的父亲为了方便上学给他买的别墅里。谢不争原本不愿,但拗不过租金实在诱人,加上离他所在的a大很近,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时值暑假,外头36度的高温致使他们谁也没有什么多出门的意愿,谢不争除了打暑假工外也没什么好去处,而李临风则是单纯的不想出门。虽说大多时候二人皆是房门一关近乎一整天都不会说上半个字,但一来二去,相较于先前,二人的关系已经不再那般水火不容了。 “我…”谢不争刚想辩解,随即像是想起来什么,“我找几个情缘,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话才出口,才想起来对方是个喝醉的,不禁开始懊悔自己随便敷衍就是,眼下的李临风就是个傻子,这么说只会惹他缠着自己不放。 “做都做过了…”李临风小声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 谢不争没有理会,那次耻辱的性事对他来说仅仅是个意外。事后他担心自己会怀上李临风的种,拖着近乎散架的身子去浴室里冲洗了一遍又一遍,反复将花唇撑到近乎透明去清洗里头残留的 精水都不足以洗掉心理上被玷污的感觉。自那以后他也再没有和任何人进行过所谓的语爱,每到兴头上时花xue泛起的痒意都会强迫他回忆那段不堪的性爱。 李临风见他不动作,又自顾自揣测起来,“哥哥是不是又约了别的meimei?不是当时说过和我纯爱的吗…”说着便环上了谢不争的腰,轻车熟路的剥下他的睡裤,顺手将一个小蛋塞进了花xue里。 “你…!”谢不争刚想挣脱开再辩解,突然入侵的异物让他的身子不住僵了一下。“你、你哪里来的这个…” “先前哥哥和我磕炮的时候买的…你居然都忘了…”在确认跳蛋被夹稳当不会掉出来了后,李临风摸出手机开始摸索起遥控的方法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谢不争心想,只不过当时李临风借来生理期的理由将这事搪塞了过去,日子久了他便也忘了,没想到时隔几个月再拿出来,被玩弄的却是自己。 “没忘……啊!!”谢不争话才说一半,便被一阵洪水似的快感打断了。跳蛋在花xue中激烈地颤动着,谢不争的眼仁不住的上翻,将腿打开了些以减缓这小东西带来的快感,原本准备推开李临风的手此时也不自觉的抓紧了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关掉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他的yin叫,一道水光淋漓的痕迹顺着大腿淌下,前端也喷出一小股乳白色的液体来。 “开太大了吗…”李临风自言自语着将档位调至关,浪叫声才戛然而止。谢不争粗喘着气,瞪着李临风,作势要抢他手里的东西好不让他再玩弄自己。方才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的眼眶有些发红,额角也发了少许的汗,对比李临风自若又无辜的脸显得格外狼狈。 “哥哥,什么时候和你那些情缘们断干净?”趁谢不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歇息,李临风咬着谢不争的耳朵,追问道,“你方才都没回答我…刚刚在和你连麦的又是谁?之前那个毒姐还是上次那个秀萝?还是…”不等李临风数完,谢不争反身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我和谁情缘,和几个人情缘,都和你没关系,你给我现在、立刻、把东西拿出来!” 这回轮到李临风默不作声了。谢不争低头拿纸巾擦净了腿间yin水的痕迹,站起身穿好睡裤准备将弟弟赶回他的房间,一转身却看到李临风坐在床上,好似受了什么莫大的冤屈一样,杏眼里蓄满了委屈。谢不争一怔,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喝醉了才耍得酒疯,突然心底生出了一丝愧疚,“…我自己去取出来,你早些休息,喝了酒就不要熬夜了。” 李临风没作理会,抓着谢不争的衣角瓮声瓮气道,“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哥哥…”说着便一使劲将他拽倒在了床上,“你和她们磕的时候会不会流水?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为什么我们都做过了你还要去找别人?除了我你哪个情缘又能喂饱你下面的女xue?” 说罢,又将谢不争的睡裤连带着底裤一同剥了下来往地上丢去。李临风一手轻轻抚慰着前面的那根,一手摸来了手机将跳蛋开了起来。这回不如上一回来得那么激烈,谢不争也不像上次那般反抗,眯着眼倚在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李临风怀中,任由他帮自己纾解着,缠绵的快感让他不住哼唧了两声,直到听到自己下身传来“咔嗒”声——是贞cao带锁上的声音。 “你做什么?!” “这也是哥哥给我买的,你忘了吗?”说着,将谢不争体内的跳蛋开到了最低档。细微的振动完全无法缓解女花摩擦金属勾起的情欲,谢不争难耐的夹着xue扭腰,试图缓解接近高潮却又被中止的空虚,却更加重了花xue想被填满的饥渴。“sao货母狗就应该被这样管教,是哥哥说的吧?既然哥哥管不住自己发情……那我也只好帮一起管着了。” 说罢,李临风轻轻咬了一口谢不争微微翘起的乳尖,随即下了床,并贴心的帮他熄了灯,“谢谢哥哥的提醒,我去休息了。”随后便关上房门,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谢不争在黑暗中近乎癫狂的腿心蹭着被子,试图缓解花xue中的空虚,他身下的两口性器都被锁了起来,只能咬着被子低声浪叫着磨蹭腿根,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花xue想要被填满的愿望愈发强烈,只好腾出手来抚慰自己的乳尖,边拉扯着边咒骂李临风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