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地主与佃农(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屁眼中。

“哈……余伍是……余伍是烂货,是男娼,我屁眼欠干……求爷……求求爷……干我……”泪水顺眼角流下,淌进散乱的鬓发里。肠子虽因剧烈摩擦胀得发麻,但同时也体会着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

余伍挺臀迎接着jiba一次次凶猛地侵占,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开始是逼不得已讨好顾孟了,现在满脑子都想的是男人的大jiba“哈……好爽……屁眼麻了……求爷……轻点……啊……”

“既是个男娼,有什么资格求爷,千人捅万人干的贱货!”大rou明明给余伍的紧嫩屁眼吸得舒坦无比,顾孟嘴上却还是不留情面地侮辱道。他跨着余伍丰硕的屁股,jiba一刻不停地捣弄。“爷今天就干死你个臭婊子,屁眼淌汁的yin货!”

“爷……呃……啊!哈!”余伍面红耳赤,仅靠着被jian弄屁眼,前面的jiba就已经挺得梆硬了。

马眼滴出的汁随着jiba甩动的节奏溅上小腹,汗液让麦色的胸腹亮晶晶的,仿佛笼上了一层水光。一块块紧实肌rou看起来如上好锦缎般细腻丝滑。

“你这贱货!”被眼前的美景刺激,顾孟下腹热涨,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低斥一声,jiba飞速往肠道里敏感saorou上撞去,他不能在余伍之前泄出来。

“啊啊!啊!……”余伍给撞得腰眼酸麻,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弹动了几下,浓白精水从坚挺rourou里喷薄而出,洒得到处都是。

出过精,甬道蠕动得愈加厉害,jiba被热得快要融化的松软肠道大力吸吮,粗涨了一圈。顾孟急顶几下,紧跟着在余伍的屁眼里射了。

“呼……越来越sao,光被干个屁眼,又能流水又能出精。”

顾孟松开手盘腿坐下,平复了一会呼吸,冷眼看着余伍无力地倒在床上,双腿之间满是黏腻体液。使用过度的屁眼一时半会闭不上,红艳艳地翻着小口,汩汩流下浑浊男精。

歇够了,也不顾余伍受不受得住,顾孟手逗弄似得往那小口里搔了搔,xue口立刻抽搐着张合,挤出更多乳白jingye,顾孟眼眶发热,才发泄过没多久的巨rou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握起大rou戳上那流精的屁眼,用guitou慢慢把浓精抹匀。

半硬jiba在洞口磨了两圈,彻底精神了。

“哈……不要……”余伍缓过神想要挣扎,但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小幅度轻微扭动,比起来拒绝,更像是在勾引。

顾孟jiba一挺,轻而易举地杵进了张开的roudong,根本不把余伍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揶揄道“嘴里叫着不要,saoxue却啜着jiba不肯放,你现在这模样,就像我cao过的那些娘们。”说完也不管余伍怎么哀求,由着性子大cao大干起来。

夜过了大半,狭窄木床上的身影仍在交缠着。余伍被cao晕了又醒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两条结实的大腿给顾孟擒住压到肩头,腰翻折过去,整个人蜷成团,摆成一个器具般,只露出个丰满的屁股高高朝上撅着。

顾孟双膝跪立,骑坐在余伍的屁股上,大rou一下下用力戳入圆滚滚的rou臀。进出时,jiba头不时勾出鲜嫩的肠rou,肠液磨成白沫糊满肛口,可怜的屁眼被cao得烂红,又脏又贱。

余伍直翻白眼,张着嘴耷拉出舌头,跟快断气一样发出“喝喝”的粗喘,眼泪口水流得满面,一副爽到极致的表情。他给顾孟用jibajian得射了几回,现在已经脱了力,软得似块烂rou,全身上下立得最高的就是被顾孟抱住cao弄的屁股。

顾孟知道余伍真撑不住了,又觉得自己还在兴头上,不甘心地骂道“没用的贱人,连男人都伺候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巴巴地管我要钱,也不看看自己对不对得起这个价!”说着一巴掌甩向余伍的屁股,把那肥臀打得一颠。

“呃……”余伍被抽得颤了颤,短促地喘了口气,嗓子嘶哑地啜泣“别……求您……”

“呼……把你的烂屁眼子夹夹紧,爷射完就饶了你。”

顾孟虽有些不快,可还是决定先放过余伍,要真把人干出个好歹,以后可就没得玩了。况且他精力比一般人旺盛许多,余伍算是很耐cao的,像平日那些女人,哪怕他尽量克制,没个两回也都受不住了。

屁眼里给jian熟的saorou讨好地缩起,只望着jiba能早点射出来得以解脱。顾孟按住那两团肥圆翘臀,拱了拱腰,又往那软滑肠道里射入一泡精水。

可怕的yin刑终于结束,余伍虚弱地瘫软在床,皮肤上尽是汗渍,头发湿成一缕缕黏在额头。他的两条大腿被cao得合不拢,腿根结实的肌rou轻轻抽搐着,有白色浊液顺股间的缝隙慢慢向下淌,把被子濡湿出一摊深印。

顾孟一边欣赏着余伍屁眼流精的狼狈相,一边靠在床边休息。折腾了一晚上,顾孟也有些乏,他歇息片刻,待天蒙蒙亮起,便套上衣服准备归家。

临走前瞥了一眼余伍,见人已经侧身昏睡过去,腰间被顾孟掐得青紫,屁股上红色的巴掌印清晰可见。肛xue里精水流差不多了,干涸后糊在xue口周围,将roudong边上几根绒毛粘结在一起,看着实在是凄惨。

顾孟浓眉紧锁,又不愿屈尊帮余伍清洗,便拎过边上的破棉被扔在余伍身上,转身出了余家。

第五章相遇(前情)

待余伍醒来,一身的汗水收干了,被子又湿又冷地黏住皮肤,格外难受。他强忍股间的酸涩不适,穿好衣服,哆嗦着爬下床,结果刚站起来就腿脚一软,跌坐下去。被使用过度的屁股狠砸在床板上,连带着内里腔道震得生疼。“唔!”余伍痛哼出声,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

在地上坐了许久,余伍才缓过劲来,慢慢爬起一点点挪着步子去收拾自己。

身后的xue眼因一夜的cao弄失去弹性,敞着个小洞缩不回去,里面堵满了半干的男精。余伍打了盆水把浊液引出来,只是清理完,后面仍然像含着什么东西,十分别扭。

但总归是一回生二回熟,好像做过几次,身体在渐渐适应粗暴的情事,稍作休息后,虽没有全好,也勉强可以走动。

……

隔天清晨,余伍刚打开门,便迎来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院子里站着的男人约莫五十上下,国字脸,头发灰白,身后还跟了个抱着包裹的年轻小厮。

这人余伍很熟悉,姓田,是顾家粮铺的一个管事,以往每年租钱都由他带人收取,有什么杂事也可以与他商议。

田管事待人和气,从没苛待过他们这些佃户,毕竟像顾孟这样的爷一年能来巡视一两回已经很不易,他们更多接触到的都是这位管事。要不是田管事好说话,余伍的租钱也不能拖至今日。

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慌,这架势,难道是来催租了?

与余伍的忐忑相比,田管事倒是平静得多,他礼貌地朝余伍点点头,也没打算进去,只命小厮把包裹放在院里的石桌上,道“昨个儿爷回去吩咐,说是体恤你家中困难,今年的租钱暂放一放,且这天仍要冷上段日子,让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