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进医院,帮小妈口,干肿zigong,信息素错乱
第二天邬睿上完第一节课就接到护工阿姨的电话:“小姐,不好了!锦先生高烧40度,已经神志不清喊胡话了,要不要打120啊?” 她心里一紧:“打120!” 等她赶到医院,医生已经给锦眠打了紧急退烧药,阴沉着脸问她,他的配偶呢。 “家父意外去世了,我和他一起住。” 医生的脸色更差了:“所以你你陪他熬过发情期的??” 她犹豫了片刻,点点头。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邬睿沉默着不作声。 “你知不知道会要他命的啊?他很有可能会患上脑膜炎,就算好了也会有后遗症,还有他的私处,已经松成什么样了??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 “有啊,杀父仇人算不算?” 恨意在她心里翻滚,邬睿捏紧栏杆:“他害死我的父亲,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她勾了勾嘴角,成功把医生吓到了:“你。。。” 医生也是经历过风雨的,很快就猜出了些隐情,叹了口气:“那如果你现在还想他活吗?” 沉默。 “当然,他还不能死” 死了就太轻松了,活着才更痛苦。 医生还以为你其实心软了,松了口气,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去忙了,紧接着陆续有护士来,其中个护士塞了瓶酒精,让你帮病人擦身体,你在她的怒视中答应了。 他的脸烧得通红,浑身烫的吓人,酒精刚擦一遍就蒸发了,你难得耐心的帮他擦了几遍,看到他私处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比昨晚还要严重吓人,xue里的rou肿得可怕,翻在外面挤到了他的阴蒂,你五年前残忍地把他的阴蒂也植入了软刺,这五年来他很少走路,连坐着也成了奢望,现在因为挤压,被迫高潮,两条腿因为疼痛抖动,他痛苦地哼唧,摸索着,竟然想要用手扣阴蒂止痒! “你在干什么!” 邬睿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挣扎期间阴蒂被xuerou和yinchun不断刺激,他竟有被抽插的快感,竟张开腿摆动起来:“难受。。。。求求你给我。。。。邬睿。。” “知道了知道了,我帮你口,你不准用手扣听到没?” “嗯。。。。” 这里是独立病房,你把门反锁,床帘关上后,把他的腿架在肩上。 好浓的酒味。 即使是个beta,凑到他xue边这种程度,还是可以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把xuerou含住。 “嗯啊啊啊” 腿像藤蔓缠住她的脖子,大腿内侧因为痒不自觉摩擦,蹭得她耳朵通红。 烦死了。 她耳朵很敏感,平时很讨厌别人碰。 邬睿加快嘴里的动作,舌头反复挑逗阴蒂,五年的时候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除了阴蒂,还有个地方他特别敏感,阴蒂上面有个男omega的尿道退化口,藏得非常隐蔽,还是在这五年间她发现,只要稍微刺激这个地方,他很快就会高潮,之前还把一根头发粗的线插进去,刚捅进去他就射了,射完还尿了一地,那天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做,只求你把那根线拔出来。 今天你找到了那个小孔,舔上去。 “咳咳咳,你要杀了我吗?” 邬睿差点被他夹到窒息,幸好还是她力气大,她掰开腿喘了好久才缓过来。 脸上湿漉漉的。 缓过神,是锦眠的xuerou贴着她的脸颊。 他在用她的脸自慰。 她一瞬间涨红了脸,火气直冲脑门:“锦眠你!!!” 头上传来抽泣声:“疼。。。好烫。。。。” 两条腿也逐渐没力气,软软挂在邬睿肩上,xuerou耷拉的缝里,白精被高潮的xue液一并带出来,还剩锦眠半挺的紫色几把没有纾解。 邬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松开,他恋恋不舍地放开腿,紧接着,他的小几把被邬睿深喉了。 omega的几把和ab比,尺寸相差很大,长得也很精致小巧,如果邬睿自己有了omega,也会很愿意给她的omega口吧。 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事,但其实在这个世界,很多人会觉得给omega口是件很降价的事,不过邬睿之前就有给锦眠口过,可能是因为发烧,这次反应最激烈。 邬睿连着下面的囊袋一起含着往喉咙深处送。 她头上和脸上一阵剧痛。 嘶!!!!这混蛋! 锦眠的手无助地抓住她的头发,还把脸抓伤了,她握住他的的手,伴随他收紧大腿她没办法呼吸了! “呜!松!” 她呛了口,喉咙缴住小锦眠脆弱的guitou,一股电流从guitou窜到大脑,他全身痉挛地抽动,哭着哀求:“坏掉了!邬睿!!” 邬睿咽下他的jingye,慢慢退出,把抽搐的他抱起来:“嘘,没事了,放松” 脸上被他抓伤的地方还在疼,他抱起来全是骨头,烫的都要抱不住,她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给他降温:“好点了吗?” 怀里的人没了声响,一看竟是爽晕过去了,他身体这几年亏损的厉害,以前走几步路都打颤,自从阴蒂被玩坏了以后路也不能走,为了羞辱他都让他在家里爬,所以家里常年都是厚地毯铺在地上,起初他还不愿意爬,邬睿就用木板抽他的阴蒂,多打几次他就自然而然会爬了。 邬睿只能拿酒精给他一遍遍擦拭身体。 等他病好了,有他好看的。。。。。 她摸了摸脸上的抓痕,心里暗暗发誓。 他烧了整整一周,才退烧。 发烧伴随严重信息素混乱,幸好她是beta,听护士beta说,他这边区域已经禁止alpha经过,外面也能闻到味道了。 这期间锦眠像是疯了疯狂求她上他,他神志不清地撅起屁股求她cao他,可他的身体又已经虚到没办法承受,特别是还没消肿的花xue,帮他口已经是能承受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