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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和(生贺):荣光加冕

      进入实验体灵魂深处,直面他的精神世界。

    “你该去问他的,我是你创造的第二人格。”

    坐在画板前的陆景和,指了指蜷缩在墙角,一言不发的陆景和,陆景和的精神殿堂,具象化后居然是间画室,脑电波检测仪阻断着,陆景和现实意识的回归。

    “莫弈这么弄,不会精神分裂吧,先和你聊聊。”

    丁格捉摸不透,绝大多艺术家,最后都会出现自毁倾向,他们没有力量绝对改变现实,却分外敏感甚至神经质。画室的氛围温馨,微风吹拂小碎花窗帘布,唱片机旋转起来,执画笔的陆景和,示意丁格坐着做模特,在自然光下接受端详。

    “你觉得我喜欢什么。”

    陆景和一面画画,一面问话。

    “自由?或者艺术自由?”

    斟酌语气丁格吞吞吐吐,艺术家们在精神具象化方面,有得天独厚的天赋,陆景和构建的画室,真实程度比之VR也毫不逊色,利用两人脑电波导练,在精神殿堂进行对话,nxx中只有小陆总的潜意识能做到。

    “逃避作为陆景和的现实,我能告诉他最讨厌孤独和寂寞,而且可以预见,他会寻找爱作为精神支柱。”

    “这么说,那你不是他?”

    “不完全是,比如我喜欢你,你是我的精神支柱,他没有你。”

    画笔蘸过白颜料,陆景和思考时,习惯用薄薄的上唇顶着画笔,光芒中青年笑颜如花。丁格歪过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本能想从口袋里摸一支烟,缓解尴尬,口袋空荡荡。

    “我的画室不准抽烟,你的烟在他那儿。”

    被冷落在角落的陆景和,第一次发出声响,抛出丁格的烟盒,精神世界却发生了巨大改变,窗户封死,成列蒙上厚重的灰尘,灰暗席卷画室每个角落。

    “想想你爱,且爱你的那些人。”

    “他们总会离开我。”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愧疚与自责,只会把我折磨到疯掉,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嘲笑我吗?那你做到了。”

    陆景和狠厉的眼神,穿过丁格的精神体,刺向绘画中的自己,丁格捡起那只烟盒,没有打火机,他用手打了个响指,一小撮火苗让画室变得亮堂些。

    “别发疯了,看看我为招待主人,画的新画。”

    一位中年妇女的肖像,丁格自陆景和记忆中似曾相识,是陆景和的母亲原宁,定格在温柔又无奈的笑意,原宁像会从画布中走来,交融的画面中没有悲伤,只有坦然的母子之爱。

    “没错……就是这样……,我真的很抱歉mama。”

    陆景和牵起丁格的手,解释道:

    “内心深处,他一直认为是他害死了原宁,你恐怕无法理解,他的这种情感。”

    因丁格而创造的陆景和,自然不会对,自己生理意义上的母亲,怀有愧疚。

    “这种事只有对伴侣才能宣泄情绪吧。”

    丁格点燃了香烟,边吞吐边说着。

    “或许真的有这个人,但他没把握住机会……。”

    丁格走到画室门口,凭空出现的忌讳大门被推开,某个倩影自光芒中闪过,再也不见,白光泻入屋内,吞没了三人,精神殿堂由陆景和默许,在丁格主导下重构。

    “小和,怎么了,在发呆。”

    一晃眼出现在陆家公馆,沙发上优雅端庄的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长相清丽,眼角可见细纹,但岁月不败美人,养尊处优的气质,灰色的波浪卷发及腰,披着坎肩的女人温柔地笑着。

    丁格此时站在第三角度,这是他根据陆景和的记忆,创造出的残影,看起来效果……。

    陆景和坐在地板上,陆家公馆是童年时代,记忆中的摆设,走廊的昙花画都还在,厨房传来保姆们工作的声音,阳台外的光景,显示着,这是陆家公馆平凡的午后,连挂钟滴答滴答走的声音,都如此真实。

    “妈咪!”

    陆景和颤巍巍的开口,眼中已有泪光闪烁。他行到   原宁面前,牵住原宁的手。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哭了,都大学生了,不能这么娇气。”

    “别…别走,要走带我一起。”

    “我怎么会走呢,是不是在公司受委屈了?”

    “嗯……。”

    原宁信誓旦旦的语气,笑中带着无奈,和那副画一样,陆景和已经从哽咽,变得有些啜泣,英俊的脸抽,动着,白皙的手托着颊部狼狈又不堪。

    “你们哥俩长大了,都不来陪mama,我才该哭呢,最近新培育了,一株奥古斯都郁金香,陪我去花园里走走?”

    “嗯——。”

    陆景和抹干眼泪 ,郑重的抱了一下母亲,然后两个人影走出客厅,越走越远,消失在繁茂的花园中。脑电波剧烈运动,实验体平静地躺在实验床上,莫弈却看见了,陆景和的一滴眼泪。

    碎片融入陆景和的身体之中。啪嗒啪嗒的眼泪,也从先前冷静的陆景和脸上,开始垂落,丁格拿着原宁的肖像,递给他所创造的陆景和。

    “是他留给你的东西。”

    “嗯……,对了,先别走,我想有个加冕仪式。”

    精神世界再次改变。加冕仪式,应在幽深教堂深处举行,丁格站在教堂大门前,望着红毯的尽头,有个半米高的平台,那顶象征荣誉由黄金打造的皇冠,镶嵌着各种炫彩的宝石与珍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陆景和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套黑白色偏军装的,中世纪王族服饰,裁剪得宜,显得身材匀称肌rou发达,发达的胸肌撑起马甲,做工细节考究,祖母绿纽扣配上华丽的金边花纹,出身世家的男人贵气浑然,

    “这一身这么样,与你想象的,王族形象一致吗?”

    “你撒个娇给我听先…”

    丁格说着,把双手覆上陆景和的肩头,细心地替陆景和,整理披风上凌乱的挂穗。不知不觉间,丁格也已经换上了扈从的服侍。

    “大叔,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你夸我一句有这么难吗?”

    这也算是撒娇了,丁格心道。坦白说,丁格压根没见过贵族的穿的,陆景和现在这一身,帅就足够了。

    “好吧,你的确是King。”

    丁格拔出陆景和的佩剑,削簿的剑身寒光闪闪,比划两下,插进陆景和的双腿之间。

    “那么国王大人,你能给我演示,大腿夹剑吗?”

    陆景和接过剑柄,直接放在大腿根部,顶着白西裤修身的裆部,本来就有点显大的裆部,在挤压下突出的更明显,浑圆的睾丸左挤右挤,朝上放的rou龙,时不时动态改变一下。

    不见丝毫褶皱的西裤,是贵族气质的白色,用金线绣着奢华的纹饰,禁欲又贵气,只不过这份禁欲被大腿根部,靠着yinjing的剑给打破了,剑身虽然不会损坏布料,却带起裤腰杂乱的堆叠。

    “这里可是幻想世界,还想看什么。”

    陆景和甚至像骑女巫的魔法扫把,悬浮在空中,洁白的披风扬起,深蓝色的马甲紧紧裹着腰身,利落又修身。

    “会飞的胖次?”

    “你真会玩……。”

    秒懂的陆景和脸色羞红,差点从剑上掉下去,嗖地白光闪过,陆景和穿着白西裤,正夹紧剑身的大长腿间,真的飞出条纯色内裤,陆景和倒只觉得下体一凉,眼底的绯红更止不住。

    内裤轻飘飘,自然落在丁格的脸上,绅士的内裤还带着热气,丁格还没来得及傻笑,陆景和就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把丁格撞倒在地眼冒金星。

    “我估计你也喜欢这样吧。”

    紧实的臀部下端,压着丁格嘴唇和牙齿,估计陆景和裤子下的臀rou,已经嗑上牙印,柔软q弹的裆部,压过丁格的鼻梁,西裤布料顺滑,因此鼻尖把没有内裤包裹的yinjing,挤到裤裆的一个奇怪位置。

    丁格趴在地上,眼看陆景和走上铺着红毯的台阶,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合着礼乐的节拍,每一步都展现出睥睨万千的气势,他是这个世界的王,毋庸置疑。当然,丁格的注意点,不止面上这些。

    抬腿上台阶的瞬间,那西裤裤脚与皮鞋之间,黑色绅袜的痕迹,精神世界中,连绅袜上编织的痕迹,都窥探得清清楚楚,亚麻布染色编织条纹状,顺着小腿肌rou肌理与脚踝骨,古朴又禁欲。

    深蓝色皮鞋,与上半身的颜色相对应,鞋帮镶嵌的黑色皮革,又是黄金与祖母绿点缀。头顶的水晶吊灯突然亮起,礼乐齐鸣,皇冠沉甸甸的分量,似乎是在昭式着,仪式的庄重。陆景和似乎在驱散,刚才的忧郁的气氛。对着王冠自说自话。

    “知道了,我会比你做得更好的,我会找回哥哥。”

    陆景和肃穆的神情,差点把丁格看笑了。

    “很符合我对中二少年的想象,呲——。”

    庄重的钟声自,遥远的窗外传来,礼乐转入高潮。丁格原本该欢呼来着,白鸽发出扑簌的响动,带来虔诚的祝福。莫弈扶了一把眼镜,记录屏幕上,再次高潮的脑电波。

    艺术家的想象力,是丁格无从具有的,恍若置身于千百年,沉积的教堂中,亦幻亦真,万丈光芒下,花瓣飞舞,耳畔是小精灵们吟唱着赞歌。

    先前有披风挡着,如今从低往高看,总算能一睹陆景和的翘臀,那又翘又收紧的臀丘,窄而有力的腰肢,丁格直呼想无套后入。

    等等,怎么有点不对劲,丁格心道。陆景和的上下装,都是白色布料,下半身现在居然浅一些,像混着rou色,莫非是没穿内裤的缘故,加上精致布料透rou,那陆景和这精神世界也模拟的够真实……。

    没有仆从簇拥,只有一个观众,陆景和依然停在皇冠面前单膝下跪,他回头望向丁格,目光深邃而温柔,却最终转化为一个幸福的浅笑。

    真如丁格所料,陆景和优雅蹲下的动作,却让臀肌自然撅起,原本就修身的西裤,被臀丘顶满,王子的臀部只隔了,像一层轻纱样的布料,无异于裸露在外。

    紫罗兰色的花瓣,像彩带般,自教堂的天穹中撒落,愿天佑吾王,永享安宁。陆景和低着头,态度温和而谦卑,柔顺的发自然散落额前。皇冠自然飞起,稳稳地落在陆景和的头顶。

    “我将以掌中利剑,拥护正义与和平,让公道与怜悯取得……。”

    礼乐声停,白鸽们的声音渐小,陆景和骄傲的看向丁格,嘴角微弯,直接走到丁格跟前。188+的身高,在丁格面前还是比较有优越性,陆景和居高临下地,凝视起丁格,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话语却软软的。

    “是不是被小爷帅呆了。”

    “那我们继续刚才未竞之事?”

    丁格挽着陆景和的细腰,手揉捏起陆景和的裆部,陆景和闷哼一声:

    “嗯…你刚才色眯眯的看我,说看着什么了。”

    “看见你透明西裤里,流满了不明液体。”

    宝剑又变得锋利,轻松割开臀心的西裤布料,陆景和双手撑在着,放皇冠的台座上,小陆总对着那顶王冠,被丁格迫不及待的cao弄。

    “嗯……啊…快……那里……好爽…。”

    作为高潮后的余韵,王冠上全是陆景和喷射的jingye,正反射着诡异的光,华贵的宝石被蒙上阴影,yin荡又背德,陆景和趴在桌面上,把臀肌中夹紧。努力不让jingye流出。

    “再走一次台阶,有点简单。”

    陆景和话音刚落,铺着台阶的红毯,就附上大股大股,浑浊不堪的液体,精神殿堂就是可以如此不讲理,让陆景和在梦里受孕,也不是不可能,教堂依然萦绕着神圣的光辉,明显是它主人的影响。

    “现在呢,很肮脏吧?”

    面色红润的陆景和,拖着被cao到颤抖的大腿,一步一个脚印,锃亮的皮鞋踩在男人的jingye上,发出咯吱的滑稽响声,就算在梦里,陆景和还是有点廉耻之心。不过被内射的东西,肯定夹不住了。

    丁格早候在台上,伸手扶着陆景和的脚,娴熟的轻轻一松,脱下皮鞋的同时,用自己的jingye洒满了鞋舌。华丽昂贵的皮料,沾染上污浊的液体,丁格抓着裤脚,又把陆景和的衣物尽数撕碎,转眼加冕中的国王,就浑身只剩下了披风,陆景和笑道:

    “还有更刺激的,想看吗?”

    陆景和也学丁格打了个响指,衣物尽数复原,随后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一颗颗解开祖母绿扣子,把礼服脱掉,露出蜜色性感的酮体,又毫不犹豫褪下西裤,陆景和细心的叠好衣物,又拿起那顶,挂满jingye的王冠戴好。

    衣物摆在陆景和的一侧,裸体的陆景和双膝并拢跪地、先抬头挺胸,奶子带着黏腻的液体,骨节分明的手聚拢放于粗壮的腿上,rou龙又在勃起。然后双手成内八字状,陆景和向前贴地、身体前倾、直到额头在磕地版上。陆景和做了一个完整的士下座,王冠没有带稳,滑到了丁格脚下。

    “嘶……,有你和莫弈在,我怕是要营养不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