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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满满蛇入宫、叫相公叫娘子(hhh)

    男人来到河湾村已经一周了,仍然想不起半点前尘往事,为了称呼方便,索性给自己起了个何剑的诨号。为何自己会从河上飘来?自己又该回何处去?重伤的女人伤势未好,他也不能抛下她离开,只能在这村中再逗留些时日。所幸郎中医术不差,伤情渐渐稳定,她脸色rou眼可见的慢慢红润起来。

    何剑有两膀子气力,脚程又快。看着清瘦,一人却顶的上不止三个大汉。他从村长家借了张鸟弓,每日天不亮就出发,去七八十里外的林中砍柴伐木或是打些飞禽走兽回来。下午回来与村民换些粮米菜蔬,正好给醒来的何紫煮上一锅汤羹。

    对了,她听说男人给自己取名何剑,便决定叫自己何紫,听起来还真有些像叔侄了。

    何剑杀起动物轻车熟路,却半点不通庖厨之事,每日把带回来的食材加些盐巴烩做一锅,实在称不上好吃。他尝了尝今日的羹汤,有些怀疑自己以前也许真的是个强人,最终只能摇了摇头进屋招呼何紫。

    “何紫,吃饭了。今日打了两只大雁,腿rou比前日的野兔好些。”

    “叔叔好厉害,我听人说,这东西很难猎呢!”

    何紫这几天来身体好了不少,对何剑愈发依赖,俏皮爱撒娇的性格也显露端倪。看见何剑端着羹汤进屋,心情更是雀跃,她撑着身子靠在墙上,接过了碗。

    她对这位叔叔一向不掩饰崇拜之情,说起话来也故意娇声娇气的,跟向自己长辈撒娇的小孩子也差不到哪去。

    雁汤香气扑鼻,惹人垂涎,但一入口,何紫就立刻夸不出来了,眨了眨眼睛,努力掩饰着自己:“等我能下地了,就去山上采菌子,菌子加进汤里,怎么都鲜~”

    何剑跟着勉强咽下了手里那一大碗不知该说是粥还是羹的东西,虽不记得自己以前吃过什么山珍海味,但手中物确实难以入口。村中人包括村长在内,吃的比这个更差,却津津有味,他愈发感到两人在村中的格格不入。

    二人吃完了饭,何剑收拾了锅碗,拿回在外晾晒的衣裙。两人之前的穿着轻柔妥帖,不是这些不合身的粗布可比。

    何剑看了看床上人,稍微有些尴尬,把她的裙摆放在床边,自己走到角落里换起道袍。

    “你也换换衣服吧,这些粗布穿着委实难受,也有些脏污了。”

    何紫瞧了瞧自己的衣物,欢喜之情跃然而上,相比较粗布衣,她对这套紫衣的喜爱仿佛是天生的一般,否则也不会以它为名了,而且对于这种繁琐的衣裳,她竟然能看一眼就知道如何穿戴。想必失忆前也是爱如珍宝的。

    但知道如何穿归知道,何紫将粗布半褪去后才发现,只能勉强坐起身的她压根就没力气再去套上这套繁缛的衣裙。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对着角落里的何剑小声说道:“叔叔……我使不上劲……你帮帮我……”

    她把紫色的衣裙压在胸前,本就布料不多的上衣勉强挡住了半边胸脯,剩下的自是若隐若现。

    何剑听的此语,倒是没有什么犹豫,一周前昏迷的她就是自己亲手换上的布衣。不过真的上手时却又有些不同,他掀开薄被,清醒的她脸上冒起两朵红晕,比一周前多了三分媚色。

    他的手也没有第一时间提起衣服,而是停在了衣角,视线停留在她若隐若现的白嫩rufang上,那处儿看起来吹弹可破,想必揉捏起来会让人爱不释手:“何紫,你我真是叔侄吗?我似乎对你赤身的模样有种熟悉之感。”

    何紫听了如此直白之言,羞涩的同时心下也有些怀疑,她紧张地攥了攥手中的衣服,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回忆:“我只记得我俩危难之时,我向你伸出手唤你叔叔……其余的什么都想不清了。”她顿了顿,抬头看了看何剑的神色,有些试探性地猜到,“或许没有亲缘,也可以唤叔叔?”最重要的是,他们俩长得也没有半分相像啊。

    何剑慢慢褪去她上身的粗布衣,指间从她柔嫩的肌肤上划过。冰肌玉骨,闭月羞花,他心中突然冒出了些无关紧要的形容词。怎么偏偏这些没忘?

    他的手指在小腹上停顿了一下,再向下,她就要与他坦诚相见了。他又用手指轻戳了一下平坦紧绷的小腹,感受着青春的弹性,不禁垂下了眉,让何紫看不清他的神色。随后抛出一句像是无关紧要闲聊:“你我若是夫妻如何?”

    何紫被他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说的一怔,他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小腹,痒痒的,好似还想往下探去。

    她觉何剑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劲,但若是说不喜欢他那肯定是假的。何紫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他,直到脸上的红晕慢慢染到了肩膀上,才低声说道:“我当然喜欢叔叔……”

    该说恰如所料还是正中下怀呢?何剑停了拉下的动作,手不老实的钻进何紫的裤中,慢慢地摸向秘处。上身前倾,另一只手顺着小腹上滑,轻轻托起软弹的rufang,剐蹭着她淡淡的乳晕:“既如此,该不会怪相公唐突了吧?”

    相……相公?这个词她绝对是完全陌生的,何紫无比确定。但是不知是何剑的手指太过灵活还是她的身体敏感至极,被他触摸到的下体如同触电般惹得何紫身体一颤,同时又是一股难言的恐惧涌上心头。女子心跳加速,好似以前也被他这样对待过无数回一样,但显然不是两情相悦。

    她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叔叔……呜,相公,我、我有些怕……”

    这种突然的颤抖让何剑心底的最深处涌现出一种满足感,她略带哭腔的恳求让这种感觉更甚。这种突如其来的熟悉让何剑似乎抓到了一点过去的碎片,但最终还是像指缝间的细沙一样流逝。

    他两只手攀上了上下两处蓓蕾,像是本能一样的轻轻捻揉,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身体:“不要怕,这应该是你我过去常做之事。”

    “哦……嗯、啊……相、相公……”

    何紫还有些不习惯这新的称呼,叫起来也生涩至极,但她的身体却无比熟练地在何剑的撩拨下颤抖,湿润。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叫出声,但何剑的每一次挑逗都会让自己嘴边不由自主地溢出低吟。

    他好像无比熟悉自己的身体,为什么?难道他们以前真的是夫妻?那自己为什么会害怕?

    何紫的思考仅仅也就只能持续到这里了,随着男人将rutou从凹陷处抠出,手指在阴蒂处扫过,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在瞬间小小的喷发了。她忍不住环住他的脖子,在他怀中颤栗,yin水顺流而下,打湿了一大块床单。

    “呜……叔叔、相公……”本就带伤的身体禁不起如此刺激,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连称呼都不知道叫哪个了。

    何剑对她的敏感稍有些惊讶,他褪下何紫被喷出yin水打湿的粗布裤丢到床角,把自己刚穿上的道袍也脱下叠起。把挺立着的粗大roubang搭在她的小腹上,反差得yin靡又魅惑。

    轻刮了下何紫的脸颊,何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这么快就高潮了,待会插进xiaoxue,不会被相公弄晕过去吧?”

    说什么弄晕过去,何紫想反驳自己没那么脆弱,但是身体还在抖着,又有点心虚,她不会真的晕过去吧?

    但好胜心已然上来了,女人抿唇,不顾身体上的伤痛,用下身的唇瓣蹭了蹭roubang,guitou划过湿滑的阴蒂,触感让二人都燃起了yuhuo:“相公试试不就知道了?”

    美人相请,却之不恭。何剑稍稍退后,guitou在软rou上压了几下,一杆进洞。他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慢慢的抽送下体,享受湿热紧致的xue内。

    粗长的roubang顶开了甬道所有防御,势如破竹般插到了最深处,何紫只觉得zigong都要被占满,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出声:“哦……相……喔!”

    男人突然地抽插让她的声音立刻高昂了起来,忍不住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快感一波一波连绵不绝。

    何紫xue中软rou不规律的阵阵收缩,挤压着roubang,带给何剑极大的舒爽。这些天积压的不满和焦躁,像是被她的xiaoxue统统吸走,他腰杆不停,满意地询问:“我的娘子感觉如何?”

    roubang擦过她的软rou,她无法回答他的话语,xue里胀得不行,只能伴着啪啪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太深……哦!慢些……啊啊……”

    “那就是让我继续了。”何剑全然不顾她的恳求,cao弄着又粗又长的roubang,每次都撞入她的zigong,感受着那温热小房尽心尽力地服侍他。两颗奶子也跟着他的撞击晃来晃去,他一口咬住,只觉得又软又香,抽插的更快起来。

    乳首传来的酥麻感叠加在不停堆积的快感上,催促着何紫到达高潮,她却知道再来几次她就真的要晕过去了,只能努力用自己的意志压制着。可惜作用微乎其微,还是被何剑捣得浑身打颤,带着虚弱感的浪叫也迟迟回荡在小屋中,xiaoxue很快开始痉挛着服侍roubang,她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何剑知道她伤势未愈,不愿挞伐太久,试图早些射精。不过没想到加重的速度和力道反而让她呻吟的更大声。他感受到她痉挛的xiaoxue,借着不停收缩的紧致,再次把roubang狠狠地顶在最深处,棒身跳动着回应xiaoxue的痉挛:“娘子,我要射了!”

    射在里面?!何紫一下子开始惧怕起来,不管是本能的抗拒还是久远的记忆都开始呼唤着自己阻拦身上的男人。但抽搐的xiaoxue却完全不顾她的意见,依旧在尽心尽力地服务着他的roubang,百般邀请着他射到最深处满满地射入,让她妊娠一样。

    她再次推他,话语中带着惊恐,带着恳求:“嗯、啊!相公!哦哦……会、会怀孕!别!别在里面!”

    “没事的,你既叫我一声相公,就好好为我生个孩子吧。”何剑忽略了她的挣扎,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在她被压开到最大的双腿下,毫无防备的xiaoxue里,被guitou塞满的zigong中射满了jingye。

    “喔!唔啊……呜……”

    jingye涌进zigong,何紫甚至觉得自己被撑得小肚子涨了起来,刚高潮完的身体被这样洗刷下来,又颤抖着随着他的roubang一起上到了顶峰。何紫被这极端的感官激出了眼泪,脑子中只剩下了空白,竭尽全力,好不容易才保存住了意识。

    她的手都没法抬起来了,只能任由何剑的roubang在xue里泡着,感受着jingye和yin液一起堵在自己的zigong中,又酸又涨,泪眼朦胧地用着最后的力气控诉着身上的男人:“坏相公……坏,坏叔叔……”说罢,她再也撑不住自己疲惫的身体,晕了过去。

    这不还是晕过去了吗。何剑有些好笑又有些爱怜地摸着她的脸颊,找来干净的湿布为她擦了身,帮她xiaoxue外不停往外溢着的阳精与yin液的混合擦去,再给她换那一身紫衣用作保暖。

    不过,这身衣裳是不是有点漏的太多了?他盯着她穿上衣裳后仍旧袒露的小腹和乳沟,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严严实实的道袍,他们两人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为何会穿着风格迥异的衣服却又那么亲密无间?

    何剑疼惜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夕阳最后一丝光辉也消失在门外,两人抱在一起,缓缓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