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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求饶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蓝悦明明坐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却如掉冰窟。

    周围的环境氛围冷的奇怪,她来这个岗位上班一周多了,小组里的人没一个主动同她讲话的,她自觉职场险恶,便找了打印机角落里的落灰的档案袋,自己用电脑文件一点点整理。

    整理完了她也没事情可做,她这个单元里的每个人都在盯着电脑做自己的事情,而她不管尝试跟谁搭讪都会被当作空气忽略。蓝悦明白她被冷暴力了,组里所有人都排斥她,不给她安排活只让她闲的手脚发慌,在自己的工位上无所事事。

    这种被别人忽视看不起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她确实是个初入职场的菜鸟,可是没必要一上来就打击这么大吧。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搞好人际关系,于是花了血本在楼下点了二十多杯咖啡,提到屋里来想要跟大家分享。

    依旧是死一样的沉寂,没人去看她,更无人在意她手里的咖啡,她迎着撑不住的笑脸一杯杯送到同事工位上,他们的脸一个个都发出死一样的沉寂,蓝悦觉得她不是在上班,是在上坟。

    她有些不甘心又走到其中一个看起来长相甜美,身材娇小的女同事跟前笑着问她为什么不喝咖啡呀,是不喜欢吗。

    女生终于大发慈悲的看向了她,蓝悦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冷漠还有不加隐藏的厌恶。

    蓝悦被她从工位上咻地推出几米开外直到怼在墙上,女生拿着咖啡就往她头顶倾倒而去。

    褐色的液体顺着头发把脸上的笑浇的稀碎,蓝悦惊呼一声想要摆脱她的掌控,女生便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把里面的液体不差一丝一毫浇在了她的头上,末了还将手里已经空的杯子用手摇晃了几下,让里面剩余的几滴液体也完成它的使命。

    蓝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工位上其他同事都冷眼撇着这一幕,又接着回头忙手里的工作。

    “别在这儿整天和只耗子一样上蹿下跳,如果不是首领命我们陪你演戏,我早就走了。我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自命不凡,喜欢攀高位的蛀虫。”女生恶毒的言语刺穿了蓝悦的心脏,她看蓝悦一脸空白的表情更是来劲,竟想要上手打她。

    “好了二十八,回来。”工位上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打断了女生的行径。后者低低回了一声是,又瞪了蓝悦一眼回到自己工位上去了。

    蓝悦再也控制不住冲着逃离出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她走到楼梯间,找个角落蹲下后把自己紧紧缩成一团。

    她第一次对人产生了杀心,她想要邢若琛死。这个贱货!明明答应她让她正常上班,他却让黑白无常里的杀手造假一个工作环境。难怪他们都这样讨厌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不知道在首领耳边吹了什么风,就哄得他让这么多组织的爪牙放下正经工作,陪她玩过家家。这个贱货!这个该死的狗东西!她明明就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想正常上班,怎么就这么难呢。

    明明几天前还跪在地下说任君采撷,这只疯狗就和得了狂犬病一样暗地里又捅了她一刀子。

    邢若琛。。。她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在肚子里,她攀什么高枝,这福气她是受享不起。她真想让他受尽大众的白眼,让他被众人的吐沫星子给淹死,或者让他浑身赤裸,在群众的叫好声中车裂而死。

    可是她不能,邢若琛死了她也会被黑无常追到海角天涯,然后让她陪葬。她生来就是这个模样,却因为相貌要被邢若琛纠缠一辈子。她多想做那天边雀,水里鱼,地上树。在远离人间纷扰的地方自由快活一辈子。

    蓝悦知道她不能,她需要控制住自己喷发的情绪,残忍的接受内心的难捱。即使赤脚踩过碎裂的瓷片,也要将疼痛藏进心里,换上微笑的假面。

    蓝悦一进门就看见邢狗坐在沙发上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蓝悦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她的表情尽量看起来自然,“突然有事情加班。”

    他眉头一皱,底下这帮小崽子演个戏也演不利索。便思量着要不要让黑白无常以后培养手底下人时再加个演戏课。

    蓝悦撇嘴靠近他抱怨道累死了,口袋里的润唇膏不小心掉了出来滚了一段落在了地上。邢若琛看她一副腰酸背痛的样子,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背对着去捡那个小玩意。

    在他弯腰的时候,一股直觉让他隐隐感到不对。已经晚了,蓝悦拿出包里藏着的砚台就向他脑门砸去,邢若琛一惊转过身拉住她的手臂,手上就被她藏在袖管里的针筒扎了进去。

    你,邢若琛眼前的事物泛起了重影,又嫌不够,蓝悦拿出沾满乙醇的布蒙住了他的口鼻,他才软下身来昏了过去。

    蓝悦认为自己有必要再加强锻炼,邢狗看着身上没有一丝赘rou,把他拖进卧室里吊起来还是废了她好大的力气。

    她将绳子勒紧在他胸前,将两个饱满的奶子勒的更加突起,又将他双手绑在背后不能动弹,接着拿出一根绳子绑在他左侧大腿上,将两根绳子穿过吊环抬起他的左腿把他吊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不好保持平衡,邢狗只有右脚脚尖着地,昏迷的他重心全在吊环上。她抓紧他背后突出的绳结让他保持平衡,伸出一只手搓弄他的奶头,上次她咬的牙印差不多快好了,她思索着要不要找来产乳的药给他喂上,看他一边用屁眼潮喷一边尖叫着喷奶。

    这贱货因为奶子的刺激jiba渐渐勃起,她发现自己每每扭动他的奶头,下面的狗rou就像被摁了开关键一样一抽。她使劲把rutou揪到不能再拉伸的极限,娇小的rutou上乳晕被绷得发白,她又残忍的将拉成长条的rou块和拧麻花一样扭动。jiba上的小眼抽缩了几下小股小股流出前列腺液,多的趟到了柱身上。茎身坏了似的哆哆嗦嗦的,又突然大力摆动了两下啪打在邢狗的下腹部上,好像在向蓝悦求饶放过上面的奶子。

    “嗯。。。嗯。。啊。。呃。嗯。。。。呃。”昏迷的邢狗不加掩饰的发出呻吟声,他小幅度扭动着腰部想要摆脱胸前的玩弄,摇晃着屁股似乎在求欢,抬起的左腿微微露出里面粉嫩的菊xue,里面的小口一缩一缩的,乳首的刺激竟让他分泌出肠液,让他的会阴部泛起一层光亮。

    她玩了一会儿,邢狗悠悠转醒,身上的处境让他脸色有些发白,他咬紧自己的下唇抑制住放肆的呻吟,他苦笑着看她,“你要想我这样不用打这么多麻醉,我会自己走上来。”

    蓝悦对他的屁话是一个字也不信,她轻轻巧巧把手指捅进邢狗的屁眼里搅和搅和,就抽出手来,手指上亮晶晶的肠液晃了他的眼,她把那些液体摸到他的屁股上,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股缝,他却感觉好像什么冰凉的刑具即将要把他剖开一样。

    “你还挺听话,按时吃药了呀,现在屁股里的逼都会自己流水了。”

    蓝悦对他机械的拉动了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靠近的脸上,眼里的黑色瞳孔像无底的黑洞要把他吞噬进去。

    “蓝悦。。

    “别说话!”蓝悦伸出手啪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这条贱狗!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谁知道你嘴里话有几分真假!”

    “我保证,你以后想怎么玩我,我都会配合你。”邢狗正色道。

    呵呵,这个阴晴不定,jian诈刻薄的阴险小人,蓝悦撇过头不愿再看他那副嘴脸,就要去拿穿戴式假yinjing。

    “Клянусь славой своей семьи, что если я лгу, меня укусит шакал, и я не войду в родословную после смерти.”

    邢狗吐出一串鸟文,蓝悦不耐烦的看着他严肃的脸,她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将那一团富有弹性的rou抓捏出红色指痕,

    “既然你的逼都流了这么多水,想必不需要我的润滑了。”蓝悦说完一个发力挺进了肛口里,肠道像徒手劈熟西瓜一样敞开的顺畅,蓝悦一捅到底,她感觉自己身体牢牢嵌进了邢狗的体内,虽然带着的死物,她却能感受的那甬道里的媚rou紧紧吸牢了她的rou,谄媚着,欢叫着分泌出爱液欢迎她。

    她不理会邢狗的痛呼声,用手抓住他背上的绳结,放肆地挺动起胯部。

    她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她从没感到这么快活过,原来做男人主导的位置是这样爽。她感觉自己手里的绳结化为了缰绳,身下扭动的邢狗成了一匹白色的汗血宝马,她骑在马背上,金色的阳光洒在一望无际的的黄色沙土上,她控制它减速,转弯,加速,翻扬的沙土经过她的身侧,她放肆的大笑,内心的激荡扬起了高高的秋千,被抛向蔚蓝的天空中。

    她又一下一下缓慢cao弄发起白沫的xue口,缓缓地拔出,发狠地cao进,每次深入xue心,她都扬起巴掌鞭策他的臀瓣,驾,驾!驾!!驾!!

    她一边笑着凿进翻出嫩红肠rou的屁眼里,一边用手当成鞭子一样胡乱拍打他的臀部。白嫩的屁股上全是青红交加的掌印,她发了疯一样不顾手上的疼痛实打实的拍在上面,她癫狂的巴掌雨点一样集中落在他的屁股,又有些失手打在拴着绳结的大腿上。她的手掌被磨出血来也不自知,只顾发了魔一样cao弄折腾着含着jiba的肛口。

    她笑着笑着就呕出泪来,泪撒到邢狗的背上时,她又笑起来,像是那个刚刚哭过的人不是她,她笑累了就爬在邢狗的背上,她伸出手抓起他的奶子轻轻抚摸着。

    等她回神,邢狗嘴里已经没了痛呼声,她把rou拔出来转过身看他,他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嘴巴张着吐出舌头,口水流到了下巴上,眼睛翻白,显然已经被cao傻了。他在刚才射了好几次,jingye不要命一样撒在他的腹肌,胸前的绳结,发情胀大的奶子,突出的锁骨,颤动的睫毛,还有些星星白点落在了他的发顶。

    她不喜欢他射这么多,拿起事前准备好的贞cao锁套在他半软的jiba上,锁死了那只胡乱发情的狗rou。

    她不等他缓过神来,继续转身cao弄他,他的会阴,大腿根间的嫩rou因为激烈的性事发出不正常的红,屁眼经过刚才的蹂躏报废般敞开一个合不上的圆洞,里面的saorou剧烈的收缩着,勾引着蓝悦继续强暴它。蓝悦欣然挺进,肛口处的白沫打起了泡,越聚越多,将她假rou的根部也抹上了一圈白色的粘液。

    邢狗像突然活过来般剧烈的打挺,他激烈的晃动着臀部想要摆脱蓝悦的rou,嘴里发出比女人还要尖的细吟。

    “啊!啊!!!啊!!饶。。。了。。。我。。。蓝悦!饶。。了。。我。”他臀部的摆动被蓝悦理解成了雌性邀请雄性求欢,蓝悦发狠往上一挺,硬生生捅到了他的结肠口。

    “不。。。呜。。。不。。。”邢狗惊恐的摇着头,蓝悦因为他的求饶更加兴奋,她奋力一凿,直直捅进结肠口,捅破了他的‘处女膜’,捅破了他一直以来虚伪的贞洁,捅破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尊,捅破了他蛮横无理的残暴!

    邢狗发出一声哭吟,含着jiba的屁眼竟喷出一些水来,蓝悦把jiba拔了出去,肠rou发了水灾一样喷出了一大股水,邢狗靠着后面潮喷了。

    “蓝悦,把锁解开。”邢狗红着眼看她,他浑身没有一块好rou,身上全是青红的指印还粘着各种体液。

    “为什么?”蓝悦挑起他的下巴,俯视着他。

    “我想。。。上厕所。”邢狗撇开头脱离了她手上的掌控。

    “你想尿尿?”蓝悦直视着他羞愤不已的脸。

    邢狗缓缓点了点头,他快憋不住了。

    蓝悦走出卧室在客厅环视一圈,一个花瓶吸引了她的注意,红色的漆身中渲染着绿色的晕染,两种颜色纠缠在一起,形成了幅好看的秋季写意图。

    她把那个瓶子端到他跟前,就要上去解开他的贞cao锁,邢狗恐惧的睁大了眼,发疯的扭动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瓶子,那是他拿到的唯一一件属于jiejie的遗物。

    不,他的眼里止不住的流泪,求你,蓝悦,不要对着它。

    蓝悦解开贞cao锁的声音像打开了地狱,她握着邢狗的jiba,把它对准了瓶口,他闭上了眼睛,哗哗的水流声中,他好似坠入了悬崖。

    他输了,在蓝悦和他的追逐中,他输的彻彻底底,连着心和rou体一起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