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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高高在上的御姐女强人,可是依然吸引住了赵向南的目光。守护着季静语度过十八岁,上了大学之后,赵向南就展开了追求。季静语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还真的答应了他,两个人像模像样地谈起了恋爱。赵向南心里美得每边,每次看着季静语就忍不住露出不符合他气质的傻笑。季静语这时候就会无奈而嗔怒地看他一眼,让他收敛。大学校园里,谁不说他们是天造地设、金童玉女的一对。可是季修置身事外地看着,却知道并不是这样的。至少在一开始,季静语对赵向南是没有感情的,她像是带着一种弥补和好奇的心情,跃跃欲试地踏入了和前世一样的恋情里。——她也想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还好,重来一次,心态不一样。前世赵向南无论如何深情呵护,都打动不了她的心,入不了她的眼,于是两人成了怨偶,不得不分手。今生的她,却学会了观察身边人的好,体会到了赵向南的温暖之处。和原本的世界线剧情不一样的结果。季静语和赵向南,从校服到婚纱,从青春到白头,从初识到相守……这是一对相守百年的爱侣。……无责任·简短番外徐四叶的心里有过一个朦胧的影子。但是他那个时候实在太小了,还看不清自己的心,也不知道如何正确地交朋友。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故意叫她难听的名字,故意戳她的伤口,惹怒了她和他的父亲,让这段朦胧青涩的少年恋爱无疾而终。十二岁的少年,就是这么幼稚。后来,他长大了,懂事了,学会了绅士地照顾女孩子的面子和心情,让他心动的那个人,又已经去了外地。徐四叶心里茫然了一瞬,苦笑着告诉自己,该放下了。他放下了,忘记了那个身影,按部就班地上学、考试、读书、工作。二十五岁那年,他和父母通电话,从他们口中得知季静语要嫁人的消息。对方是省城的大户人家,很尊重季静语这个儿媳妇,在省城办了一场婚礼后,回到柳庄村还办了一场。“新娘子可漂亮了,又大方又温柔,新郎也好看,酒席的时候两个人还躲起来说悄悄话呢。”徐四叶想到一个身影,忍不住开口:“季叔也在吗?他没表示?”季修不太喜欢他,他从小就发现了。不管他也是到长大后才知道,男人就是不会喜欢想要拐走自己宝贝女儿的男人的。所以,从小就不喜欢有外人接触他女儿的季叔,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女婿吗?父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季修啊,看起来笑眯眯的,还是和以前那个样子,不过对这个女婿好像还挺满意,对着他都多有几分好脸色呢。”“对了,新娘子那个亲妈又来闹事了,是新郎官拦下送走的,还警告她再来就送她去精神病院,我看那个样子,以后她应该不会来了,咱们柳庄村也总算可以安静了。”“要我说,这个新郎官还真不错……”剩下的话,徐四叶听不太清了,知道连季修也欣赏那个男人,他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其实他早就放弃了季静语。年少时美丽的梦,也只是一个梦,这些年,他也有过女朋友。可是听到季静语嫁人的消息,他还是会不甘心,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底错过了什么呢?在他之后许多年,这个迷惑一直留在心里。而真相,或许只有上天知道。事实上,在被时空局逆转的时空里,故事并不是这样的。那个世界,没有季修这个人的存在,季静语一个人重生,孤立无援,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充满了隔阂,唯一欢喜的就是父亲还在。可是最终,她会在认清父母都重男轻女的前提下,失望地选择离开原身家庭。她的父亲,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在妻子和女儿之间,最终选择了能够为他生下儿子的田春芳。而徐四叶,则是因为在季静语逃走的路上提供了一些帮助,被季静语视为恩人。之后过了许多年,两人在外面相遇,阴差阳错地成了男女朋友。只是那个世界,就算徐四叶有所帮助,季静语还是过得太苦了,她为了守住灵泉的秘密,躲躲藏藏,一直提心吊胆,过得比辛苦创业的上辈子还要辛苦。同样的,因为没有解开童年的心结,她和徐四叶只是为了报恩,并无爱情。在一起数年后,两人分开。徐四叶另娶她人,季静语孤独一生。相反,有季修在的话,那些原本应该吃的苦头,都成了浮云泡沫。不需要她做什么,她只要享受来自父亲的爱,做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公主,就可以了。第100章落榜赘婿要逆袭(一)……天蒙蒙亮,炊烟飘荡。沉寂了一夜的县城渐渐醒来,变得热闹起来。苏家下人们也纷纷起床洗脸,匆匆吃了几口后,开始清扫长廊檐下等地方,方便等会儿主子们行走。正在这时,一个长衫褶皱,浑身酒气的瘦高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下人们眉目不动,恍若无事,依旧自顾自清扫庭院。身影忽地停住,回头驻足,磁性中略带几分暗哑疲倦的声音响起:“见到我,连个安也不请?”下人俱是一愣,却也没当回事,应付地行了一礼,唤道:“姑爷好。”身影的主人便是季修。见下人如此散漫,季修微微拧眉,面色有淡淡不悦,却不好再说什么,继续往里面走。很快,他过了前庭,进到后院。后院分为内外两院,内院较大,住的是苏家四口。其中苏老爷和苏夫人住在侧院,苏家大小姐苏湘玉和爱女苏灵儿住在正院。外院狭小,名为松涛院,是近些年新辟出来的,只住了季修一人。季修进到松涛院,院子里正在清扫的两个杂役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露出诧异的表情:“爷,你怎么回来了?”此时天色未明,按照往日的习惯,原身应该等到日上三竿才会回来。不过季修半夜穿越,发现自己躺在秦淮河的一堆烟红柳绿中,满身酒气,眼看贞cao不保,又怎么可能留下过夜?他一醒来,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秦淮河,赶回家里。面对二人问题,他不打算多解释,面色如常地道:“去打水来,我要沐浴。”两名杂役心里纳闷,不敢多问,连忙低头答好,转身退出去,往大厨房打水。“奇了怪了,姑爷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