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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先滚,上周又考崩了,去他妈的分数。”“这话不对,跟高考比起来,分数算什么,跟我学,来,去他妈的高考!”“去他妈的高考——!”……平时人模人样的学霸,没想到喝了酒之后是这个德行,边慈捧着果汁杯完全看傻了。旁边的明织在跟陈泽雨猜拳,玩得正嗨。边慈想出去透透气,跟明织说了一声,拿上手机起身离席。两个班包了一个大包间,从大门出来,穿过走廊,有个露天小阳台,虽然空气中依然是火锅的味道,但还是比闷在封闭空间里好一些。站了一分钟,边慈觉得口渴,去前台的冰柜里拿了一罐雪碧,正要找服务员结账,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老板,一起算,加上她手里的雪碧。”“行。”边慈看见是焦宇达,正想还钱给他,想起来这之前明织吐槽的那句话,到底没说出口。这确实是男生的通病。算了,找机会请回去好了。“谢谢你。”说着,边慈冲焦宇达扬了扬手里的雪碧。“客气。”焦宇达喝得脸色泛红,打开凉茶喝了一大口,跟边慈一道往包间走,喝多了胆子比平时大,搭起话也没那么容易冷场:“我看你这几次考试进步很大,等一诊结束回2班,我们又能做同班同学了。”别人一番好意,边慈坦然接受:“年级前50名还是挺难考的,我努力吧。”“是挺难的,不过对你来说就不难,有言哥给你补习,加上你自己的努力,肯定可以。”提到言礼,焦宇达惭愧地挠了下后脑勺,“前阵子学校提出恢复走班,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学,压力都挺大的,还是言哥牛逼,不管难度怎么样还是考第一,要是我有他一半强就好了。”想到包间里那些喝疯了的学霸,边慈生怕焦宇达在这里喝凉茶也要喝成那样,忙连声鼓励:“你也很努力,凡事不要跟别人比,跟自己比就足够了,言礼是很厉害,可你也是自己的主角啊。”奈何焦宇达拿鸡汤当鸡血,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怕自己做什么举动冒犯到女神,纠结半天,最后跟边慈碰了一下杯,人高马大的汉子,腼腆得跟一小姑娘似的。“边慈,我不会忘记你对我说的话,你等着看吧,等一诊过后,我们一定能再次同班。”边慈配合点头,继续激励:“加油焦同学,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稳住好成绩。”“好,我可以我能行!”焦宇达备受鼓舞,捏着凉茶,跟喝醉了似的往包间飘,一脸傻笑。半路上撞到一个人肩膀,踉跄了一下,抬头看见来人,更乐了,热情招呼:“是言哥啊,言哥咱俩还没喝呢,走,回去接着喝。”“你先回。”言礼看了他一眼,垂眸道。“行,你要来啊,我等你。”焦宇达先回了包间,言礼靠墙站着,没有要去哪的意思,边慈还不想回,跟他打了个招呼,拿着雪碧往小阳台走。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言礼突然抓住了边慈的手,双眼沾染酒意,微微泛红,湿漉漉地眼睛就这么盯着她看。“你又想去哪?”边慈指了下小阳台的位置:“我去那里透透气,怎么了?”“我也要去,你为什么不叫上我?”言语间满满的委屈怨念。边慈听乐了:“你没说你要去呀。”短暂沉默。言礼收紧手上的力道,沉声问:“我现在要去,你就能带上我了吗?”“去个小阳台有什么带不带的……”“我问你能不能带上我?”言礼红着眼逼近边慈,边慈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他的压迫感还是只增不减,“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想带上我?你嫌我烦了吗?”边慈察觉到言礼的反常,加上他身上的酒味,关心地问:“你喝醉了吧?”“你为什么总是听不懂我的话?”“我带上你,带上你行了吧!”言礼这才笑了。边慈用雪碧戳了戳言礼的胸口,小声提醒:“你挡住我了,让开点,这样我没法走。”走这个字不知道触到言礼哪根敏感神经,他一改笑意,一把抢过边慈手上的雪碧,二话不说,仰头喝了一口。动作快得边慈根本来不及阻止。“你干什么,那是我喝过的!”边慈踮脚要去抢,言礼举得高高的,挑衅一般看着她:“你喝过的我就不能喝了?”“当然不能了,这不就是间接……”后面两个字边慈臊得说不出口,自动消音,“你真的喝醉了,别胡闹了,快还给我。”“阿慈真无情啊,喝过的东西都不准我喝。”言礼弯腰低头,与边慈平视,笑得比哭还难过:“真奇怪,以前抢我绿豆糕吃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在跟我间接接吻呢?”“什么间接接吻啊,你再乱讲我要生气了,言礼你给我——”话说一半,边慈反应过来言礼刚才说的话,瞳孔收缩,过了几秒,僵着脖子问他:“你刚才,说什么绿豆糕?”第42章一个长筒纸杯滚了出来。……“林水镇的绿豆糕。”言礼似乎也陷入回忆,过了几秒,摇头无奈道:“唉,我已经想不起绿豆糕的味道了。”“你……你……怎么……会……”边慈震惊得瞳孔发颤,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你以前在林水镇——”“不过你吃完绿豆糕肚子痛的样子,我还记得很清楚,你以前不舒服会喊疼的,你知道吗?”酒意涌上来,言礼头晕得厉害,边慈的脸在眼前晃,她看起来不太开心,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他不想看见她哭。他想让她一直笑,就像当年吃到第一口绿豆糕那样。“哭什么,我又没怪你。”言礼按住边慈的头,轻轻揉了两下,“你忘记的我都替你记着呢,别怕。”“zhouzhou……”边慈试着去抚摸言礼的脸,她感觉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手臂似有千斤重,抬起来十分吃力,以至于咫尺之间宛如千里之外。有个想法呼之欲出,可眼前这张脸和记忆力那一张依然无法重叠,边慈有多希望他是,就有多害怕他不是。“你真的是他吗?”边慈的手心贴上言礼的脸,比她想象中还热。刚刚拿过冰镇雪碧的手心冰冰凉凉,他大概是觉得舒服,眯着眼像小猫迎接归家的主人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她莫名想哭。“粥粥。”她低喊他的小名,脖子微微前倾,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声音有些哽咽,“粥粥,你是zhouz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