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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强制爱

    “切,资历也就那样,为什么齐司礼会做她的导师啊。”

    “不好说,这年头想上位也不是全然靠才华。”

    “长得倒是不差,难道……”

    “啧啧,兴许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我清了清嗓子,推开茶水间的门,倚在门框边抬眼看着两个正在倒咖啡的C组设计师。

    看见来人是我小姑娘马上不作声了,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

    “嘶,真是奇怪,有时间在这嚼舌头,怎么不想想自己该用点什么手段上位,难道有些人的脸和作品一样拿不出手?”

    两人愤愤地瞪了我一眼就要走,被我一记白眼还击了回去。

    我捧着刚接好的咖啡有些失落地钻回了工位,哪怕表面上气势汹汹没输人也没输阵,可我总觉得她们的话里,至少有一部分是对的。

    撇开上位手段这种不过脑子刻意诋毁的话,我想了想齐司礼那不苟言笑刻薄毒舌的嘴,借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主动去勾引他啊!(确实,一般都是总监大人来潜规则我)

    或许我是真的全部仰仗齐总监,都是靠着他的光环才能走到这个位置。

    如果不是齐司礼,可能我还只是一个实习设计助理而已……

    我失神地想着,后背蓦地被人拍了一下,本能地回过头去,齐司礼清冷的脸出现在眼前。

    “下班了,怎么还不走?”

    “啊,我我在想这次大赛要设计个什么样的作品。”

    “带回家慢慢想。”

    齐司礼毫不客气地拎起我打包到车上,我系好安全带,抱紧怀里的一摞参考文献。

    是的,表面上我和齐司礼在万甄仍然只是平淡的职场关系。

    事实上也不知道从那天起,我们之间好像是两根搭在一起的电线,哧溜一下冒起了火花,拗不过齐司礼“住一起上下班顺路”的诱惑,于是确定关系没两天我就收拾东西搬进了齐司礼家,开始了同居生活。

    “到了。”齐司礼的眸子透过后视镜淡淡地望过来,若有所思。

    “啊,好的。”我连忙就要下车。

    我一骨碌扑进柔软的大床,抱紧枕头深深吸了两口气,齐司礼身上的清冷檀香味涌入鼻腔,本以为情绪可以快速控制住,但却引得我想掉泪。

    不行,这次参赛的作品,我要独立完成。

    我不能,永远只生活在齐司礼的羽翼之下。

    我想努力追赶他的身影,和他并肩而行。

    “……”

    我有些纠结这次大赛的作品该选什么主题,咬着笔皱眉思索了好久都没有进展。

    齐司礼坐在我对面敲打键盘,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悦地盯着我。

    我就算再迟钝也知道齐司礼生气了,虽然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又生了什么无名邪火,但我还是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怎么了?”

    “在想大赛方案?”

    “对,对啊。”

    齐司礼忽然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张开双臂将我圈住,我无路可退,想张口安慰却不知道让他不悦的点在哪里,只好悻悻地闭了口,小幅度地缩缩脖子表示无能为力。

    显然齐司礼误解了这这点细微小动作的含义,此刻在他眼里我的举动无异于是“逃离”,刹那间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忽然懂了现在自己置身于一种怎样的人类情绪里。

    是愤怒。

    “我,没什么……”

    “嗯?”

    “我我我,我是觉得不能太依靠你的力量啦,我也想自己一个人……”

    我也想自己一个人走的更远,我不想成为你的软肋。

    可惜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齐司礼只听着就怒不可遏,一把攥紧了女孩的手腕,吃痛的吸气声传来,可他无动于衷。

    不能放走她。

    齐司礼无端地想,自己如果不抓住她,她会不会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永远无法掌控?

    那一刻一个更恶劣的想法涌上脑海。

    真该把你的腿打断。

    齐司礼动了动嘴角,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齐……齐司礼!好痛!”

    我忍着眼泪叫喊齐司礼的名字,却被他拉扯着推倒在床,天旋地转之间还没撑起身子坐起来,就被齐司礼欺身而上死死按住。

    “一个人?呵——”

    齐司礼的手劲大得要命,平时虽然嘴上不留情,可举手投足却十分温柔,如今通红了双眼反复诘问我这一句话,我挣扎着想逃,却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了他的掌中之物。

    我的手腕被举过头去牢牢锁住,男人的双腿也夹住膝盖令我动弹不得,那一刻我竟无比怀念起原先冷静到可怖的齐司礼。

    至少不会像这样……

    “我没有,齐司礼,我没想……”

    齐司礼皱起了眉,目光巡视起房间里的陈设,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再乱说话可能要被堵住嘴,于是从善如流地不做声响。

    我从来没见过齐司礼露出这种表情,是生气吗?倒也不是,可我分明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齐司礼垂眸去解腰带,将女孩的手拉起来三两下用腰带锁住,后者挣扎了两下似乎意识到逃不脱于是乖乖地放弃了反抗,却引得齐司礼心头愈加烦躁。

    我低垂了眉眼看着齐司礼伸手过来,微凉的指尖触到白皙而脆弱的脖颈,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却被齐司礼收进眼中。

    “你在怕我?”

    我摇摇头,用最真诚的语气说:“没有,没有。”

    他的目光忽然生出几分疼惜,好像我是他收藏室里最古老而又珍贵的藏品,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份疼惜到底是何含义,可此时我只能任由手指轻轻触在我的肌肤,温柔地一颗颗将衣扣解下。

    “你真的……让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齐司礼沙哑了声音,我明明没察觉到他话音里掩藏的情欲,却捕捉到他的手缓慢钻入裙摆的动作。

    内裤顺着指尖扯动顺着双腿滑开,被齐司礼随手丢在床尾,我的连衣裙扣子悉数被解开,光溜溜地像一只小猎物展现在男人面前。

    他开始低下头吻我,可并并不是往日温柔而又保守的方式,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牙关,顺着上颚胡乱地舔过了一遭,甚至带有威胁性质地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舌头。

    我只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抽干,两只脚乱蹬起来,却被他及时地扯开了双腿跻身而入,此刻我的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身,而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裤扣解下,粗硬的性器抵住了xue口!

    “不要!齐司礼!还没有做前……”

    齐司礼伸出食指堵住了我的话,手指在口腔里搅弄着,我意乱情迷地联想到这个yin乱的画面根本不像在含手指,而是……

    乱糟糟地想东想西时,齐司礼的手指蓦然抽了出去,沾满了口水的指尖温凉地想着xue口探去,再抬起时已然牵出一根细细的银线。

    真是……yin荡。

    齐司礼没说出口,这种话他也说不出口,将性器抵住了女孩隐秘的xiaoxue,微一挺身便是久违的吸附感,他闷闷地松了口气,却并不着急深入。

    “唔……?”

    意料之中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并没有降临,我睁开了眼睛疑惑地看着齐司礼。

    “为什么,这次参赛不来找我。”

    我忽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说吗?说自己不想一直只依靠齐司礼,他应该只会安慰我说“你在我心里一直很好”,或者是“谁家导师不负责学员的作品”这种话。

    我不想,也不愿,只让齐司礼承担一切。

    现在的我以齐司礼为荣。

    可是我好想,也能让他因为我而感到自豪。

    男人金色的瞳眸里映照着我倔强不肯说话的表情,忽然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向后一抽身将性器拔了出来。

    我只听到了guitou抽离时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却没想到齐司礼猛然抬高了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整根性器一下子贯穿到底。

    或多或少地有蜜液分泌甬道里不算太疼,可一下子被男人顶住了zigong口的快感一下次淹没了我。

    我望着齐司礼熟悉而又陌生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发了狠劲儿不顾及着我的感受进行的一场性事,朦胧之中似乎有一种在和别人交合的感觉。

    总觉得眼前的人不是齐司礼。

    齐司礼咬了下后槽牙,忍耐住了现在就想把身下的女孩折磨昏过去的欲望,他耐着性子又缓缓开口,女孩同样想以沉默敷衍过去。

    很好。

    齐司礼的大手猛然扼住我的下巴,金色的瞳仁里蔓延着怒气,强迫与我对视,我嗫嚅着说不出话,性器在嫩滑的rou壁里剧烈撞击,次次擦过最敏感的一点点凸起。

    似乎是体位的原因,这个姿势我很快就要高潮了,不行,不能这样败下阵来。

    我试着把腿从齐司礼的肩上拿下了,又被他伸手架的更紧。

    “你要离开我?”

    齐司礼启唇问我,声音又拔高了一点:“为什么总想自己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见了他头上不知何时窜出一对毛茸茸的粉嫩小耳朵,看来是气的他不轻。

    可是我又没意识到自己怎么惹到他了,难道是刚刚想以沉默蒙混过关的事情,惹得他这么生气?

    “回答我。”

    “我,啊,我不……”

    我不想,永远只在你身后。

    我想与你并肩。

    哪怕齐司礼是个再精的老狐狸也猜不透此刻我心里的小九九,何况这只狐狸现在还炸毛了。

    还是先服个软吧……

    我颤抖着身子小声啜泣起来,晃了晃被束缚住的手臂,齐司礼低下头不动声色地给我解开了,没想到我像只八爪鱼一样黏过去,双手缠住人儿的脖颈。

    “齐司礼……”

    我眨眨眼睛,有两颗豆大的泪珠适时地从眼眶滑落,齐司礼胸膛小幅度缩了一下,叹着气用舌尖将我的泪珠吮进嘴里。

    “不要哭。”

    齐司礼放缓了抽送的频率,眉眼也缓和了不少,自从说完三个字以后又变成了不愿意搭腔的样子,我用尽了浑身解数努力收缩着xue道,齐司礼也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样,闷哼了一声不动了。

    齐司礼挑挑眉看我:“这么想结束?”

    话音未落就猛地抱着我翻了个身,天旋地转之间我被迫背对着齐司礼跪趴下来,屁股高高地翘起,风声响起的瞬间臀rou忽然被抽了两巴掌。

    好痛。

    我龇牙咧嘴地没叫出声,讨饶般地蹭过去,xue口抵住性器想借着粘稠的蜜液使它滑进去,挨了打的肌肤又痛又痒,偏偏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好似安抚般地一下下掠过,搅得人越发空虚。

    “呜呜,齐司礼,求求你……”

    软绵绵的声音撒着娇像根小羽毛轻轻撩拨过齐司礼的心扉。

    栽了。

    齐司礼的手扶住女孩的纤细腰身,挺身将性器没入,一寸寸撑开湿滑的rou壁,极致的满足感令二人都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舒服。

    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嗒一下裂开,齐司礼全神寻找着最合适的时机将性器送向zigong口,额角有汗滑落,滴在女孩的肌肤上,冰冰凉凉的。

    “唔唔,齐司礼——”

    骤然变了调的娇吟,性器在脆弱的软壁撞开一个小口,齐司礼仍有精力用一只手不断从女孩的小腹往下蔓延,顺着毛发拨开湿漉漉的两瓣xuerou,一粒小珍珠已然早已因充血而挺立着。

    他毫不思索地用指尖触碰上去。

    女孩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rou壁也绞得一次比一次紧,齐司礼稍微将性器抽出一点,接着又全部贯穿其中,在狭窄而温暖的zigong口将jingye全部射出。

    “呜……”

    女孩无意识地呻吟起来,身子软软地趴在了床上,像是再没体力应付这场激烈的性事,齐司礼不确定女孩是否晕了过去,因为这具鲜活而年轻的身体仍因高潮的余韵而本能地痉挛。

    ……

    女孩感受到小腹里的饱胀感,她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齐司礼的声音。

    “把你锁在家里,给我生几窝小狐狸,就不会想着乱跑了。”

    “!!”

    我猛地惊醒,才发现身上清清爽爽,是被人清理过的痕迹,又试探地摸了摸小腹,那股子被射满的骇人饱胀感并没有出现,这才放心地悠悠叹了口气。

    “醒了?”

    齐司礼在窗前抱臂站着,我不知道他是刚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还是一直盯着我看,只有本能地点了点头。

    “想自己参加大赛,可以。”齐司礼的目光被月光柔和,显得无比温柔,“可是你以后要把话说清楚,我也不总是你想的那么冷静,总有些事是我无法接受的。”

    比如,失去你。

    可是那一刻我只能对视着他的金色眸光点了点头,丝毫不迟疑为什么他会知道事情的始末。

    直到很久以后我在大赛拿了第一名,缠着齐司礼问个不停时,某人才终于将这段故事披露。

    原来C组的两个小职员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背地里竟然在万甄论坛传我和齐司礼的八卦,这点风声还没传到第四个人的耳朵里,就被第三个人——陆沉截下了。

    陆沉看着周严递过来的资料,不动声色道,“还用我教你怎么办吗?”

    于是第二天那两个小职员就打了离职。

    陆沉:好险,那可是Warson品牌设计总监,这黑料不压下去,那老狐狸万一跑路,我就白请他来万甄时的那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