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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竹马的病房夹心play

    受伤住院的患者和熬夜加班的医生,温柔细腻的青梅竹马和霸道强势的未婚夫,对我强取豪夺后咬着耳垂暧昧地问:

    “到底是谁更厉害?”

    激情3p,主线剧情衍生产物,欢迎食用!

    ……

    “不要……”

    查理苏咔哒一声将门反锁,倚在门边侧着头看向我,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指搭在领带上,微一用力扯松了些许,空气里流淌过说不清的暧昧成分。

    我隐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却在这一刻希望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夏鸣星一步步靠近,他张开双臂想拥我入怀,我往后撤离着步伐,脚步被绊住,整个人跌在柔软的病床里。

    这一刻才发现,原来我早已无路可退。

    “青梅竹马?”查理苏挑了挑眉,将白大褂褪下挂在衣架,微微咬紧了后槽牙,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这几个字音,“看着倒是很嫩。”

    袖扣被他解开,随手掷在桌子上,发出叮当一声响,这个声音好像是一个音讯,昭示了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yin糜性事。

    夏鸣星回过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是我不熟悉的目光,或许褪去了在我面前可爱软萌外表的他,才是真正的夏鸣星。

    两个人的眸光在空气里激烈碰撞,似乎擦出了火花,须臾两个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又动作一致地转过头来看着我。

    夏鸣星:分先后?

    查理苏:一起上。

    如果我读的懂他们眼里的暗语,此刻一定暴起给他俩一人一拳。

    但此刻我只是本能地在床上蜷成一团,努力作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乞求不是“受伤住院的患者”就是“熬夜加班的医生”的二位回心转意,高抬贵手放了我。

    这两个人精显然知道我心底的小九九,异口同声道:“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

    于是……

    我被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捆在病床上,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瑟缩小花xue,夏末初秋的季节里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因冷意而颤栗。

    “不要怕。”夏鸣星笑盈盈地望着我。

    查理苏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茬,“一会儿就不冷了。”

    喂!

    真是两个怪人!

    我无力吐槽为什么这两个本该最需要休息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在医院病房里发情,可此时人为刀俎,我就是躺在案板上只能任人分食享用的鱼rou。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击,查理苏舔舐上我的耳垂,微凉的软rou被含在湿热的口中翻来覆去的搅弄,那是我的敏感点,身为未婚夫的男人他最清楚不过,我在这阵剧烈的刺激中败下阵来,腰身软了下去。

    夏鸣星轻轻吻着我的唇瓣,将我呼之欲出的所有娇吟悉数堵住,二人的手指力道不同技巧亦不同,落在了胸脯的软rou上,敏感的小蓓蕾不受控地立起。

    而我的脑内想到接下来要被两个男人吃干抹净,这种只在性幻想中存在的画面,就要真实地发生在眼前,就兴奋地支吾起来,舌尖迷乱地与夏鸣星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哈…怎么会这样…”

    趁着夏鸣星松开我的间隙,我用力地喘息起来喃喃自语道,小腹里已经燃起了名为空虚的火焰,此刻急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来满足我的欲望。

    夏鸣星的手指顺着茂密的丛林探下去,在充血立起的花蕊上轻轻打转,我声音发软绵腻地呜咽了一声,像极了一只讨食吃的小奶猫。

    查理苏骨节分明的手指在xue口探索,指尖浅浅地探入又很有分寸地抽出,明晃晃地牵出一道晶莹的白线,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此刻饥渴的象征。

    “看在我是你主治医师的份上…”查理苏隐藏了后半句没说完的话,松开了束缚着我脚腕的捆绑,夏鸣星识趣地点点头,捧住我的脸,暧昧地看着我。

    “我也想看看jiejie被cao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什,什么?!

    我以一个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了臀瓣,身后是查理苏解开腰带的声响,而夏鸣星就在我眼前,伸手撸动着自己的巨物,在我低头看的瞬息,马眼兴奋地吐出两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不要,夏鸣星,不要看…”

    我尚且保留着最后一点羞耻之心,想捂住脸颊躲避开夏鸣星的目光,上半身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别害怕,jiejie,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你,都值得被我记住。”

    查理苏双手箍住我的腰身,臀瓣高高翘起,小花xue害羞地收缩了两下,像是邀请roubang的进入。

    “真是贪吃。”查理苏轻轻笑了一声,慢慢挺腰将性器没入窄紧的xiaoxue。

    粗长的巨物一寸寸撑开rou壁的褶皱,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喟叹起来,我迷离地半阖住眼瞳,唇瓣轻启,一副沉溺于性事中的表情。

    “啊啊——”

    夏鸣星的手臂从我面前穿过,落在乳尖上狠掐了一把,这是始料不及的举动,我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xiaoxue蓦地夹紧,查理苏身形一顿,深深吸了口气。

    查理苏:“夹太紧了,放轻松。”

    我呜咽着点头应下,却被夏鸣星扼住了下颚,张开嘴的瞬间口腔里填满了一根粗大火热的巨物。

    我努力大张着嘴巴,止不住本能地吞咽起来,guitou蹭过敏感的喉咙,我的眼角流下生理泪水,几缕津液也顺着下巴流淌,呈现出情色的意味。

    这是最yin乱的画面。

    在最圣洁的医院,一个是与我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一个是与我有婚约的未婚夫。

    一个是经历了烧伤,本该好好修养身体的患者,一个是连日来熬夜加班,现在本应在写治疗方案的主治医师。

    我竟然和这两个人,同时进行着一场最yin荡糜乱的性爱。

    而我却沉溺其中。

    “唔唔——!”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查理苏找到了rou壁上的一处小小凸起,每一次进攻都大力地撞击上去,我像是一艘狂风暴雨里摇摇欲坠的小船,幸好肩膀被夏鸣星扶住,才不至于像条真正的咸鱼般瘫倒在床上。

    查理苏调转了角度,guitou擦过zigong口的脆弱rou壁,只轻轻地擦过了一下就退了出去,我知道这一次他没有在zigong口内射我的打算,这种射法太疼了,尽管疼痛是无可避免的,可快感也是十成十的被放大了。

    他怕折腾得我太累,想让我保留体力与夏鸣星继续欢愉,我该感谢他体谅我还是该骂他缺心眼,明明一开始完全可以避免这场3p发生的啊!!

    我无力吐槽,只能随着他愈加猛烈的攻势努力迎合,而口中吞吐的夏鸣星的巨物似乎也即将攀登到顶峰,他猛地一个抽身将roubang拔出口中,牵出两道湿热的津液,湿哒哒地落在白色床单上,洇湿了小小的一块布料。

    我咬紧了牙关生怕泄出一丝呻吟,查理苏闷声一声,将性器抵在zigong口外的rou壁上,jingye射出的一瞬间,rou膜被冲刷的剧烈快感猛然席卷了我。

    我扬起了头,脸上带着泪痕,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绞紧了埋在最深处的roubang,在夏鸣星面前,以一个最凌乱的方式达到了高潮。

    “呜呃……”

    查理苏半软的roubang退出去,立刻被夏鸣星接手,我甚至没有用传统体位躺下好好享受这场性事的机会。

    夏鸣星躺在病床上,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浓稠的jingye顺着腿根流淌,更有不少直接从xue口滴落,啪嗒一声落在夏鸣星的性器上,激得他一个哆嗦。

    roubang抵在湿软的xiaoxue上缓缓磨蹭,还处在高潮余韵种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挡这看似微弱的刺激,双腿一软直接沉下了腰去,xiaoxue暖热湿滑包裹住夏鸣星的roubang,一下子整根没入。

    查理苏已经穿戴整齐,脸上的表情愉悦而餍足,心情极好地站在一旁,抱臂看着他的未婚妻正挨着青梅竹马的cao弄。

    “唔唔,不要看……”

    我害羞地捂住了双颊,却被夏鸣星一个顶弄失去了平衡,双手情急之下抵住了他的胸膛。

    查理苏喉结微动,望着我脸上的绯红,凑过来轻轻吻住了我。

    他的吻温柔而炽热,我的唇瓣被他轻啄,柔软的触感顺着脆弱的脖颈流连,直到小乳尖被他一口含住。

    夏鸣星双手扶着我的腰身,挺动腰部任由巨物一寸寸在我的体内开疆拓土,体内的jingye流淌得差不多了,因此他的存在在这一刻更为清晰,我甚至能感受到那根roubang上血管一下下跳动的感觉。

    夏鸣星的性器略微更长一些,比查理苏更能轻易地抵住zigong口,查理苏的尺寸也不小,好像更粗一点……

    我迷迷糊糊地想的失神,那根roubang突然擦过敏感的突起,我抓紧了夏鸣星的衣服,在那一刻突然失声了。

    我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人世间有极乐吗,如果有,此处就是了。

    “jiejie……”

    夏鸣星微微喘息着,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小乳包,一边被查理苏用牙齿细细厮磨,另一半被夏鸣星用粗砾的指腹打转疼爱,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放大了快感,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

    我像丧失了语言能力,拼凑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呜咽着摇头,乞求他们早一点放过我。

    “谁比较厉害?”

    浑身的细胞都感受着这场癫狂的性事,也不知是谁的声音响起,这句话我听得不太真切,可其中的意味我却清晰地捕捉到了,天平不管往哪一方倾斜都是死,我还不如一碗水端平呢。

    于是我认真地开口:“都……”

    只来记得吐出一个字,就被男人异口同声地打断了接下来的话语。

    “必须要选一个。”

    嗯……我想想,小夏反正得罪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是一只只会抱着我软软地叫jiejie的小汤圆,事后稍微哄哄就好了吧(′▽`)ノ?

    我这样想着,楠楠道:“查理……”

    话音未落,夏鸣星猛然加大了攻势,耳边是查理苏得意的笑声,嗯?我怎么忘了现在是小夏的主场啊啊啊啊!

    夏鸣星叹了口气,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没等改口求饶,那根roubang突然朝着zigong口的方向调转了角度,在骑乘位里性器进入得本就比寻常的姿势更深一些,再加上他的尺寸在那里,几下狠狠的cao弄更是轻而易举地将脆弱的rou壁撬开一个小口。

    我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地在猛烈的疼痛里与铺天盖地袭来的致命快感中达到了高潮,朦朦胧胧之间,我好像听到了夏鸣星的声音,他问我“以后可不可以做第一个”。

    我听不太真切,只是本能地顺从他,忙不迭地点头。

    来不及指控两个人的禽兽行为,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意识消散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查理苏揽住了我的肩膀。

    夏鸣星话语里的最后一点气音飘进脑海,他说:要是是唯一一个就更好了。

    累晕的少女哪怕失去了意识,xiaoxue的rou壁也本能地夹紧了来者不善的侵犯者,夏鸣星就在这阵突如其来的收缩中,将nongnong的精水悉数灌溉在少女温暖的巢xue里。

    夏鸣星:玩过火了……

    查理苏:你善后吧,我还要去查房,先走了。

    夏鸣星:喂?!死老男人脚底抹油了吗,溜得这么快!!

    查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