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3黑瞎子生贺|《夜烛消春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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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双性/ooc/粗口/脐橙/潮吹 “吉时已到——” 齐府上下装点得喜庆,大红的装潢,锦缎高高挂起。锣鼓声敲得震天响,街上行人奔走相告,都不愿少了这出热闹看。 “这齐将军大胜归来,刚封上侯爷便抱得美人归了,圣上恩典可见一斑啊!” “嘘!不要命啦?侯爷抱回来的可是解家家主!可不是什么寻常美人儿!” “啊?是那个解雨臣?他们解家富可敌国,怎么愿意嫁给这黑瞎子?” “听闻解家主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要是能看上一眼…哎!快,快看!轿子来了!” “别想了!大婚当日新娘可是只有他夫君能一睹芳容!人侯爷能让你看吗?” … 婚房里红纱轻拂,帷幔重重叠叠。 窗外贴着大红的双喜,屋内烛火掩映,陈设着绣花锦帐。 解雨臣走完大婚那繁复的流程,总算是得了空歇歇。他坐在那大红的婚床上,仍是盖着那帕绣着金线的华美盖头,入目尽是喜庆的红,也许是盖着盖头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刚刚那杯合欢酒,他有些目眩,甚至连黑瞎子的动作都看不太清。 黑瞎子拿着秤杆挑了盖头,搁在床头,便看见他晔若春荣的新娘眼波入鬓,唇上一点殷红的胭脂还未脱落,衬的解雨臣更是明艳,如同红蕖袅袅。 解雨臣抬眼看他,去抚他蒙眼的红绸,调笑道:“今日侯爷穿的这般喜庆,倒不该叫你黑瞎子了。” 黑瞎子微微一笑,没有应答,只是牵起他的手,俯身将桌上那晶莹剔透的酒杯拿起,放进他手中。 解雨臣似是明白了黑瞎子的意图,狡黠地笑了,像是一只使坏的小狐狸。他把酒杯抵在黑瞎子唇上任他抿了半杯才挑眉道,“常听说酒后容易不举,侯爷莫不是想先给自己找个台阶?” 他话音未落便被撬开了唇舌,温热的酒液被推搡着渡入口中,手中又举着那杯盏,只怕是动作稍大余下半杯便要泼洒出来,只有唇齿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两人舌尖交缠,似交锋又似缠绵,探索着彼此的温度,酒的香气在他们唇齿之间弥漫开来,分不清究竟是谁咽下了酒。 解雨臣脸庞逐渐泛起绯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仿佛要跳出胸膛。 黑瞎子待到解雨臣快喘不上气才放开他,分离的瞬间,两人唇边还挂着一缕暧昧的银丝。他红绸后的眼神晦暗不明,抬手将解雨臣有些散乱的额发拢到耳后,去吻他的鬓边:“今夜若是你将余下半杯酒泼出一滴,便也别想着泄身了。”说罢便吹熄了烛火。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向来说一不二,在黑暗里更是不敢动,任由着黑瞎子去扒他繁复的婚服。他在刚刚亲吻时已经半勃,少年人的身体本就经不起挑逗,更何况还是与心爱之人。衣物摩挲与指尖的轻触都让解雨臣一阵战栗,却不敢忘了侯爷那句叮嘱——他手上仍是稳稳握着酒杯。 黑瞎子将头深埋在他肩颈处轻嗅着,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起来,张口就用有些尖锐的犬齿在身下人白嫩的皮肤上厮磨。 “…侯爷,轻些……”解雨臣眯眼轻哼,脸颊被情欲蒸腾上一片绯红,推了推他。只是这毫无力度的推搡在黑瞎子看来无疑是欲拒还迎。 更何况解雨臣的衣衫在与爱人唇齿缠绵时已然半褪,身上只留下了绣着鸳鸯图样的大红肚兜,更是看得黑瞎子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喑哑。 “该改口了吧…嗯?”他骨节分明的手从肚兜下摆入侵,在新娘白皙娇嫩的身体上肆意攻略城池。 薄薄的一层软rou温顺地覆在他手里,挺立的乳尖像是鸽子的喙,随着身下人呼吸的律动一下一下轻轻啄着他的掌心。他使了坏微微用力去捏那微微鼓起的乳rou,果不其然看见解雨臣咬了唇嗔怒地看着他。 黑瞎子又腾出另一只手去抚解雨臣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一吻结束才道:“现在不愿说也是要改口的,你总是要逞一时的强。” “不如侯爷教教我?”解雨臣稍微直了些身子,把自己靠在黑瞎子怀中,抬头说话时额发轻轻划过黑瞎子的唇角,眼中尽是浑然天成的勾引与媚色,可谓是色魂授予,心愉于侧。 啧,小sao狐狸。他看着怀中的人,心里这样想。解雨臣打的什么算盘他心里自然是门清,要逞口舌之快罢了。 黑瞎子脱了解雨臣身上的衣物垫在他身下,逗弄着他胸前红艳的两点,用修剪得当的指甲去剐蹭顶端的小孔。解雨臣脖子都红了个通透,被黑瞎子压在身下抖得厉害,仰着脖子小声呻吟。 他的手一寸一寸向下抚摸着,从胸乳到腰肢,再到解雨臣难以启齿的地方。他的手指压上白嫩的,已经湿滑一片的蚌rou,轻而易举的揉开,用指腹挑逗着那已经不住翕张的xue口,却不急着进去。 “才几日没吃,怎么下面馋成这样?” 解雨臣最听不得黑瞎子讲这种荤话,xue口本就是一幅春潮泛滥的景象,被这话一激,小腹微微抽动一下,就在黑瞎子的注视下漏了一股水出来,尽数淋在黑瞎子的手上,登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有些羞赧地推了一把黑瞎子,愤愤道:“你到底做不做了?” 黑瞎子低头去吻他侧颈,调笑道:“平日里也没见你这般急色。” 说罢,便用掌心包裹着xuerou,不复刚刚的轻柔动作,手指在阴蒂处微微施力压扁,又用两根手指夹着那个小玩意儿,将它提起。他知解雨臣受不得这种玩法,意料之中看见身下被玩弄的人腰都弓了起来,呻吟也变了调,带上了些许哭腔。 “啊…别这样玩,瞎子…” 黑瞎子看他眼角泛红,身下更是又硬了几分。 “那要怎样?”他不再去捏,换了种玩法,用指甲去蹭阴蒂的根部,自下而上撸动着。“这样吗?” 解雨臣身前那物和他本人一样漂亮,粉嫩白净,只是现在大概是和他的主人一样,已然混沌一片——它高高翘起着,溢出点点清液,全部蹭在黑瞎子的小腹上,连身下粗硬的毛发上都沾上了不少解雨臣的水液。解雨臣本人更是爽的双目翻白,双腿紧紧夹着黑瞎子的手,身子抖得厉害,只怕是再摸两下就要去了,偏偏这时黑瞎子停了手。今日日子特殊,他不想让解雨臣这么快就丢了身子。 解雨臣这才找回了几分清明,只觉得性器前段已经在难耐的流水,难耐地仰头去蹭黑瞎子,“我想射…” 他知道若是没有黑瞎子的允许,自己便摸了的话后半夜定是不好过,因此也不敢伸手自己去摸。 黑瞎子见他如此乖顺心中一软,却也这么轻易满足了他,抽了手出来,在解雨臣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嫩rou乱颤着,黑瞎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美景,将他两条腿分开,摆成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样子,俯下身去在已经谄媚的口水乱流的那处吹了口气,“别急,会让你舒服的。” 红肿的那处已不复曾经青涩的处子模样,却让黑瞎子更加痴迷去观察,因为这些痕迹都是拜自己所赐。他喜欢给解雨臣留下印记,在求圣上赐婚前就恨不能昭告天下解雨臣早已是他的人,他爱着每个模样的解雨臣,爱所有的他,也爱他的所有。 初试云雨时解雨臣才值舞象之年,整个人娇艳的像朵含苞的海棠花,却让他作弄得早早熟了,盛开成了娇艳欲滴的模样,只任他采撷。解雨臣身子生的极软,任由着黑瞎子摆弄,又敏感的紧,身上各处都碰不得,随便一摸就直哼哼,简直是天生要被男人亵玩的。 他伸舌舔弄着刚刚被他玩弄得充血肿大的地方,房间里水声啧啧作响。解雨臣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的水声还是吮吸的水声,又或者是两者一起,他脑子已经糊做一团,无法思考。身下过分的刺激让他惊叫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溺了水,又被黑瞎子捞上来。 解雨臣眼底已是溢了泪,情欲翻涌着袭来 ,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只能带着哭腔呻吟着,好像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他连腿都合不拢,他的身体完全由黑瞎子掌控。 黑瞎子用有些许粗糙的舌面去舔弄小yinchun,yin液肆意地淌着,全进了他的嘴里。把水液尽数舔净后又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快速扇打着。解雨臣已经连呻吟都不成调了,几乎是支离破碎的尖叫,他无法抵抗这种快感,身子抖得像是筛糠。 “别舔了,别,我要…要……” 解雨臣哭叫着,双腿紧紧绞着黑瞎子的头,身子一抽一抽地,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黑瞎子听他哭喊,只舔弄得更快,见解雨臣喘的越来越急,便在他高高肿起的那粒yin豆上重重吮了一口,解雨臣尖叫一声,水吹了出来,柔软的腰高高抬起又坠回床榻间,尽数淋在先前被垫在身下的大红肚兜上。 不知何时松了手,那酒杯也歪倒在床铺上,混着解雨臣的水,把肚兜浸湿了一大片。 侯爷瞧见身下那肚兜,拍了拍新娘的屁股示意他看,“瞧见没?鸳鸯戏水咯。” 解雨臣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听闻这话又多了几分羞赧,他自是不愿去看,抬起一只腿便向黑瞎子胸口蹬去,却不想被黑瞎子捉住了脚踝,用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手细细摩挲着。 “夫人可还记得我刚刚说的?” 黑瞎子揉弄着解雨臣身下那口刚刚才吹了水的xue,探了两根手指进入,缓缓旋转着张开。guntang的xue壁紧紧吮着他的手指,像是熟透了的蜜桃,随便一捏便喷溅出甜美的汁液。 许久等不到解雨臣的回答,黑瞎子啧了一声,又加上了两根手指,四指并用模仿着性器的交合在他xue里抽插着。此刻黑瞎子也不好受,先前喝的酒本就有催情的功效,他有意加快了帮解雨臣扩张的速度,手腕抖得更快,yin水随着他的抽插喷溅出来。 解雨臣还在为上一次高潮失神,此时快感强烈的指jian让他脸上露出一幅痴态,一截嫩红的舌微微吐出,挂不住的涎水滑落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他被黑瞎子勾着舌亲吻,不知不觉间guntang粗硬的物什已经抵在他湿软的xue口处。 黑瞎子揽着解雨臣的腰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跨上。轻柔地抚摸解雨臣白嫩的臀,说道:“自己吃下去,乖一点,刚刚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齐将军带着蒙人的血统,高大挺拔,极其俊美,身下那物也生的伟岸,连带着毛发也是异域人那般卷曲粗硬。 解雨臣身子还软着,浑身使不上力,黑瞎子扶着他慢慢往下坐,xue口才堪堪把guitou吃进去,解雨臣就蹙着眉说胀。黑瞎子低头去含他胸前乳粒,他已然忍得有些难耐,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销魂的地儿吸着他的前端,却娇气的吃不进去更多,他只得哄道:“吃了那么多次了,乖一点。” 解雨臣大张着双腿,在柱身上慢慢地蹭,黑瞎子靠在床头欣赏解雨臣自己努力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干脆重重挺腰帮了解雨臣一把,解雨臣一下没稳住身形直直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他顿时软了腰,敏感的xue壁被这样剧烈地摩擦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更糟糕的是黑瞎子粗硬的耻毛直接扎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肥嫩的yinchun和阴蒂都被照顾到。过量的快感一下涌上,只是刚被进入,解雨臣就失禁般的喷了水,浑身颤抖着,连叫都叫不出来,腥甜的水液淋在黑瞎子身下的毛发上。 本就紧致的内壁一下一下的收缩,温热的水泡着黑瞎子的柱身,黑瞎子再也忍不住,没有等解雨臣的不应期结束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嘴上却也没停,埋在解雨臣脖颈处吐息,“夫人的逼吸的好紧…” 解雨臣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根本受不住这种玩法,他坐在黑瞎子的身上不住地摇头,如同风雨中的一叶浮萍飘荡着,带着一点哭腔去抓黑瞎子的后背,扭着身子,想远离那些扎着他的耻毛,只是他愈扭粗硬的毛发愈是变着角度扎他,有几根几乎要刺进了他女性生殖器前端的小口。脸上口水混着眼泪不住地淌,身子像过了电一般抖。他的xue很浅,这样吃下黑瞎子整根,几乎是要顶进他zigong里。那根粗长的性器不住地鞭挞着他,在他的逼xue里翻来覆去地顶弄,毫无怜爱之情地使用他。 “解雨臣,你这么sao是不是谁都能把你cao爽?”黑瞎子把解雨臣放在床上,摆成更方便自己施力的姿势,抬手去擦他的眼泪,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 “不是…不……慢一点…” 解雨臣快在这种极乐里崩溃了,他语无伦次,像是拒绝又像是欲拒还迎。黑瞎子挺着腰卖力地cao他,他知道这远远不是解雨臣的极限。 guitou每一下都顶在最深的地方,每顶一下解雨臣都在浑身发抖地失声尖叫。 水声在房间里作响,黑瞎子掐着解雨臣的腰,每次挺入抽出都力道十足,几乎要把他钉在床上,解雨臣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只能带着哭腔呜咽。想挣扎又被死死禁锢在黑瞎子的身下,交配时雌兽想要挣脱自是不可能,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子献给黑瞎子供他亵玩。 解雨臣只觉得黑瞎子真的要把他的zigong口顶开了,xue口和阴蒂更是又麻又痒,偏偏罪魁祸首没有一点想射的意思。而他早已不知道在仿佛永无止境的cao弄里高潮了多少次,前端抖动几下却只能溢出透明的液体。他崩溃又胡乱地摇头,哭叫里夹着呻吟,他被黑瞎子cao得昏了片刻又被cao醒,连呜咽都支离破碎。 黑瞎子抬手去揉捏他的阴蒂,动作与他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截然相反,轻柔得像是在怜惜易碎的珍品。解雨臣身子又痉挛起来,黑瞎子感觉到他的颤抖,又怜爱的揉了揉那粒小东西,两指并在一起狠狠抽了下去。 水声和抽打的破空声混在一起,黑瞎子差点没按住身下剧烈抽搐的人,解雨臣已经叫不出声了,双目微微翻白,死死抓着黑瞎子的背,只有xuerou的不停收缩和喷溅出的yin水示意着他又高潮了。 黑瞎子也被这口xue伺候得缴械,他又顶弄几下,抵在最深处,射在了zigong口,他捏着解雨臣的下巴看他,“该说什么?” 解雨臣早已神志不清,他的聪明被顶弄得只记得黑瞎子曾说过的话,他哽咽着哭泣。 “妾身谢谢…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