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cao嘴/站起来抱着女儿艹/老婆/看看是谁在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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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珠的大脑因高潮而异常迟钝,但却依然能听出姜封口中的调笑意味。她认清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恶劣本质,恼羞成怒地朝着男人下巴和脖颈撕咬起来。奈何持续的强烈痉挛抽干了她的体力,咬在皮rou上,倒更像缠绵的厮磨,涎水湿漉漉地挂在姜封身上,水rujiao融,缱绻又暧昧。 姜封耐着性子由她啃了会儿,才一抬手,钳住女孩下颚。力道不大,但足令女孩吃痛地松开牙关。 “是小狗吗。” 咬人的嘴巴该罚,该像下面的小嘴儿那样罚。姜封两根手指插进姜宜珠口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玩弄她敏感的小舌头和口腔内壁。手法娴熟,节奏精准,竟好像曾在心中对着女孩演练过多回。 姜封看她皱起的眉,来了兴致,问道: “不好吃吗?上面还沾着你潮吹的水。” 口中一片腥咸,姜宜珠绷紧因缺氧而湿润泛红的脸,为了强压干呕而分泌出更多湿淋淋的唾液,漂亮的眉也皱紧。 “还是不喜欢手指cao嘴?珠珠,你真难伺候。” 男人倒打一耙,反而怪罪她的不顺从。 姜宜珠受不了男人愈演愈烈的羞辱,忽地牙齿咬紧指骨,试图阻止始作俑者在口腔内粗野的肆意入侵。 姜封抽了几回,才把手指抽出,转而扬起巴掌,在姜宜珠脸上甩了一记掌掴。 啪! “唔……” 姜宜珠被扇得闷哼一声,头偏向一边,潮红的面颊立刻浮出新粉色的手掌印,沾上yin靡的口涎和yin液。 姜封注视半晌,才低头,看见自己指骨上一圈晶亮涎水的牙印,仿佛是给他刻上戒指的痕迹。 其实女孩咬得不痛,反而更痒。温热口腔和牙齿的包裹使他浑身热燥,连还埋在姜宜珠臀缝中间的性器都似跟着胀大几分。 姜宜珠也好似有所感应,不安地动了动腰,撑涨的xiaoxue也试图合拢。 姜封被夹得爽,又接连抬手,奖赏几巴掌: “被扇了耳光,还能夹着逼发浪?” 每一句羞辱总能戳中姜宜珠的软肋,同时又激得xiaoxue不受控制,更为卖力地蠕动含吮。她觉得自己初经开发的部位快吃不下那根硕物了,才被开苞又喷过一回的嫩xue急需休养,再这样让那根巨物没日没夜地cao下去,或许下一秒,要么被撑爆,要么被烫烂。 她红着脸嗫喏:“没有…我没有发浪呜…它自己…在动……混蛋…你出去……” 姜封却对她的撒娇不闻不问,反而逮着那声“混蛋”不放。 “你叫我什么?” 他沉声质问,一边将坚挺磅礴的性器撞得更深更猛,开启了把女儿cao成喷泉后的新一轮cao弄暴jian。 “呃啊!……混蛋…禽兽……” 姜宜珠被cao得泣不成声,被迫跟着roubang上下颠簸,配合着岌岌可危的床板,泻出各式各样娇媚的yin叫,起初还能抽出一口气嘴硬地骂,“混账”“坏蛋”……能想到的词全都用在男人身上,哪怕那曾是她又敬又慕的爸爸。然而身体还残留潮喷过后的后遗症,敏感娇弱的xuerou才破了处,磨了几下就充血肿胀,稍有风吹雨打就痉挛个不停,需大量的心神和体力方能招架,因而到最后,还没被cao出个好歹呢,倒是先把自己骂累了。 她如捕捞上岸的小鱼,在姜封身上绝望地抽搐蹦跶,耗光自己的精力,直至再也熬不住男人这般折磨软嫩的saoxue,只好虚脱地从鼻腔中哼出一声: “爸爸…爸爸……” 谁料姜封不再买账:“不是这个。” 捣入少女禁地的jiba猛然一挺,比之前几回捅得更疾,像提示,也像答错的责罚。 自然换回女孩一声饱含泣音的浪吟。 “是谁在cao你,”姜封循循善诱,“老婆。” 老婆。 最后两字,紧贴女孩的耳廓,沉沉响起。 姜宜珠一瞬间大脑空白,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旋即内心翻涌起一阵一阵不可名状的情绪,仿佛期待已久的一件事突然实现,第一时间不是感到愉悦或兴奋,而是被冷落多年才总算被人拾起的委屈。 姜封看着女孩脸颊熏得越发殷红,很快眼眶也熏成可怜巴巴的小兔子样,他一笑,忽地双臂一撑,坐起上半身,于是两人从男下女上变成了面对面的相拥对坐,私密处仍以如此亲昵的姿势保持交合。 姜宜珠心惊rou跳,还没从那句“老婆”带来的晕眩中抽离,双手倒先行一步,赶忙勾住姜封guntang的脖子,才不至被突兀的冲力掀翻在床。仿佛跟爸爸浸泡在一团软热的蒸汽里,距离近到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她羞到连对视都不敢超过半秒,就匆匆侧过头,嘴巴缝紧,而两腿则如同青蛙趴,诚实又乖巧地紧贴姜封腿侧。 男人并不就此罢休:“谁在cao你?老婆。” 称呼得游刃有余,仿佛这个词使用多时,已成了肌rou反应,可没人知道当那两字脱口而出,他全身血脉都在偾张,止不住悸动狂喜。 而姜宜珠依旧抿嘴不答。 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女孩的回应,诱骗也好逼迫也好,或者再狠狠cao到她喷水高潮——姜封这样想着,大张旗鼓地一个掀身下床,两腿蹭动着搭在床沿,双脚踩地,充当姜宜珠的人体座椅。持续不断的运动间,性器插在xiaoxue内并无章法地蠕动搅缠,搅得姜宜珠体内娇rou一阵阵酸痒,而骤然悬在床边的不安感令xiaoxue瑟缩得更紧,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口,缠着男人献媚求欢。 处女地带猛然压迫收拢的快感,使紧密融合的两人几乎同时紧拥着震颤了一下。 姜封先从姜宜珠热情的紧吮中回神。 “先别夹。”他催促,“回话。” “珠珠,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