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koujiao
男人一走,躺在地上的女人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感,捆着的双手在地上摩擦,曲腿弓腰想要站起来。 “汪汪——” 一只土狗穿过重重玉米杆跑到女人视线内。 “狗子!”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女人吓得一哆嗦,紧盯着土狗,屁股往后挪。 土狗鼻头耸动,迈着四条短腿跑到女人面前。 女人小时候被狗咬过,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咬上一口。 土狗低头,在地上嗅嗅,眼看就要挨到女人的脚,不远处一声呼唤又把它叫得拐回去。 “臭狗!” 土狗没有离开,在原地“汪汪”,似是在呼唤它的主人。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满脸横rou的胖男人骂骂咧咧地扒开玉米杆,蓦地一顿,一眼看见月光下赤裸的女人,浑身青紫,哆哆嗦嗦地往后躲,噙着一汪泪水。 上下扫视女人——大奶细腰,喉间发出娇弱的求饶,胖男人眼里闪过一道yin邪的光。 “姑娘,别怕,俺是好人。”胖男人一步一步走近,眼中yin光闪烁,嘴角挂着笑,“俺来给你松绑。” 女人半信半疑,却也无可奈何,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拨开粘在眼前的发丝。 假模假样地抚过女人的眼泪,长而卷翘的睫毛刮过粗粝的指腹,瘙痒的感觉直接传到下半身,胖男人心下一喜。 虽然是别人吃剩下的,可这脸真是极品啊。比他在窑子里搞过的都漂亮。 脸小的能在手里把玩。 “你长得咋真漂亮。”胖男人脸上的yin笑把眼睛都挤成一条缝。 “小脸脏,俺给你洗洗。”胖男人把头发拨开,肥舌从下巴一下舔到眼睛,留下一道黏腻的湿痕。 女人摇头要躲。 胖男人着迷地伸着舌头去追,强硬地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 庞大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压倒女人,捏着女人细伶的脚腕。 女人被迫大开双腿,艳红逼口撑开一个小洞,汨汨地往外淌着乳白色jingye。 昭示着她刚刚经历了多么浪荡又yin靡的cao弄。 胖男人痴痴地盯着,肥头大耳迫不及待地扎进女人的腿根,哼哧哼哧地啃咬舔舐。 “你的逼发大水了,俺给你治治。” jingye中混合着女人的yin水,被胖男人统统嘬进口中,肥厚的舌头使劲儿来回舔弄。 女人抖动着屁股,大脑空白,仿佛悬置在空中,等到恢复意识,竟悲哀地发现下半身酥酥麻麻,热流涌动。 她被舔高潮了。 胖男人察觉到,厚唇殷切地嘬住逼口,像婴儿吸奶似的卖力地吸吮yin水,贪婪地吞咽。 男人越吸,女人小腹的瘙痒感越重,yin水流得越多。 膀胱一松,女人在高潮中喷尿了,浇湿了胖男人的整张脸。 男人非但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尿液跟yin水一样sao甜,他伸舌舔去嘴边残留的液体。 “汪汪——” 土狗摇着尾巴,像是闻见sao味儿,伸着舌头,哈哈地喘气。 “臭狗,滚开!”胖男人不耐地挥开土狗。 sao味儿越来越重,土狗难得反抗主人,不满地吠叫。 “狗子——儿子——” 声音粗重不响亮,随着缓慢的脚步声接近。 “爹!”胖男人小儿把尿似的抱起女人,颠颠地跑向声源处。 老男人骨瘦如柴,瘸了条腿,走得不快,拄着拐,冷不丁被儿子吓一跳。 女人在胖男人怀里挣扎,大奶一上一下、sao浪地晃荡,勾得老男人目不转睛。 “爹,你尝尝,这女人香着嘞。” 胖男人把女人往老男人眼前送。 “好好好。”老男人呆呆地念叨着,干裂的嘴唇急不可待地叼住奶头,掉了半口牙,只能用裸露的牙龈磨着奶头发泄。 女人前有老男人,后有胖男人,仰着脖子打颤,又被胖男人啃住侧脸。 耳朵里钻进一条舌头,耳廓被胖男人咬着磨牙。 老男人埋在大奶里,嗅着满鼻腔的奶香味儿,迷得差点断了气,呼哧呼哧地冒汗。 “爹,你坐下,让这sao蹄子给你舔舔鸡儿。” 胖男人拖着女人腿根的手心被yin水打湿,胯下的几把兴奋地勃起、跳动,心里直痒痒,想cao进流水的sao逼里。 “姑娘,你可怜可怜俺父子俩。”老男人把拐一扔,坐在地上,空出的双手取出女人嘴里的碎布,搂住她的脖子,往胯下按。 嘴里猝不及防被塞进去一根黑几把,腥臭的味道混杂着老人味儿直冲天灵盖。老 男人年轻时也cao过不少女人,按着女人的头,几把顶入女人喉咙,把女人顶得榻着腰,直翻白眼。 胖男人两手稳着女人的胯,猛地往前一顶,刚刚还觉得酸胀的几把此刻舒爽极了。 双重刺激下,女人倏地缩紧嘴巴和小腹,两张嘴把两个男人吸得魂儿都要飞了。 “哦哦——”老男人高亢地叫着,枯皱成树皮的手激动地揉搓着女人的两颊,老当益壮地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