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小少爷对你忽冷忽热的原因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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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初中。 你还是一个平平无奇没有大jiba也还没有抽条长高的一米四小矮子。 父母在你十四岁那年离婚了,你在家里无所适从,来到学校也每天魂不守舍,没在学习,反而开始关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从那个时候你开始看动漫,成绩本来也不好,后来干脆更不管了,没心思收拾打理自己,也无法妥善处理好人际关系,你用厚刘海盖住脸隔断了外界的一切,各种内外因素作用之下,逐渐地,你成了班上的边缘人。 但是校园阴角总会偷偷憧憬着阳角,就是在那个时候,你毫无抵抗力地喜欢上了在开学典礼上演讲的帅气男孩。 一身干净的校服,朝阳之下的脸颊白净到透明,声音就像泉水一样清冽,从头到尾保持着自矜骄傲的表情,眼睛都没往台下看一眼,你听到身边很多人窃窃私语,问他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薛画阑吧?有人说。 那是你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 虽然第一印象和后来的实物简直天差地别,但是那时候的薛画阑在你心中确实可以算得上是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的人物。 你就像一个普通女生一样,会偷偷写暗恋日记,现在那些在视线死角里偷看他的习惯,也是从那时候养成的。 虽然你平时走到哪里,有时是无人在意,也经常会传来一些嘲笑和议论的声音,但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不在乎这些。 你依旧每天写着暗恋日记。 直到有一天,你的抽屉被人动了。 所有的书本都被泼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取来的水,撕碎的作业本,摔了一地的笔,还有,你的日记本消失了。 你整整找了一整天,几乎快要崩溃了,这个日记本里几乎记录着你不想被别人知道的所有心事,你很担心这个日记本被别人打开翻阅。 为此你一个一个找过去,几乎问了班上所有在场的人,但是他们要么用一种嘲讽地目光注视你,要么就是视若无睹做自己的事。 直到快要放学,班里的一个男生才嬉笑着约你到天台上去,告诉你是他拿走了你的日记,并且已经看完了。 面对这种情况你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开口问:“要怎么才肯还给我?” 那个男生笑了起来:“听说你跟吴氏医药集团的独生女是一块儿长大的吧,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这笔交易,你一直到今天还很后悔,当初竟然答应了他。 薛画阑直直看着你,他似乎发现你已经想起了什么,扯起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 “难道你现在才想起来吗?”他问。“这件事情原来只有我记得。” 不,不对,薛画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明明你就是以自己日记本里的内容不泄露出去为要求才付出了那样的代价。 是的,你和你现在的前桌吴淮浦从小就是朋友。 她是吴氏医药集团的独生女,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你们家和吴家人有来往,小时候到他们家去玩的时候,你结识了吴淮浦。 你上了初中之后过得并不好,父母离异对你的打击太大,那段时间吴淮浦总是关照你,会带你出去玩,给你寄好吃的,还经常叮嘱你:遇到任何困难只要自己没办法解决,都一定要来找她。 你从没想过自己这段友情也能被有心之人利用,但是回过头来你已经被一直盯着吴家的那些人注意到了。 不如说当时的你,卑劣地想着原来只要找吴淮浦要到一个东西就可以赎回自己的日记本,轻易地解决麻烦全无后顾之忧,还真是幸运。 你无法深思对方这番要求背后会有什么样的动作,从没想过东西一旦交出去,会不会出现受害者,说实话,那个时候你只考虑到了自己。 而在薛画阑越发嘲讽的表情之下,你想到当初自己的行为可能带来的后患,竟然感到一种由衷的害怕。 你突然很无措。 不如说你已经猜到了当初那个代价最终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薛画阑,突然哼笑一声,就像吐着信子的冷血动物一样,眼睛直勾勾盯着你:“所以你现在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吗?” 你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薛画阑却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自己说吧。还是说,需要我复述一遍吗?” 这次你无法打断他。 你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听完了薛画阑说的故事。 这个故事总结起来也很直白:初中时有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借告白为由头,把一个学生约到了地下体育馆,帮他完成了身体改造。 故事讲完了,薛画阑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你沉默良久,现在真相已经大差不差了,但是你还是为了确保准确而多问了一句:“难道当初他们给你注射了那个东西吗?” 薛画阑的眉头突然紧紧一皱。 “你的语气就像是在说自己不知情一样。明明自己也参与其中,事到如今难道还敢做不敢当吗?” 你并没有被薛画阑因为回忆过去而涌上眼底的冷漠和厌恶吓退,反而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对你说对不起也没有用。但是我想这其中一定还有着我所不知道的事,希望你可以把事情的全貌告诉我,我想和你一起还原当时的经过。” 薛画阑低下头看了一会儿被你握住的手,不知为何并没有甩开。在漫长的无言之后,他终于问道:“那个时候不是你给我写了情书,然后把我约到了地下体育馆吗?” 这下你彻底地诧异了。 唯独对于这件事,明明是身为告白主人公的你却完全不知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惊讶的表情并没有逃过薛画阑的眼睛,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难道你真的并不知情?” 你思索着开口道:“当初有个人拿走我的日记本威胁我,要我用一管吴氏医药集团还在研发中的双性人针剂来作为交换。” 薛画阑听完你说这句话后覆着冰霜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转而浮现出了然的神情:“所以说当初的受害者不只有我,还有你,对吗?” 几乎是在听完你的这个视角下的事情经过之后,薛画阑立刻就还原了真相。 当初校园霸凌你的那群学生偷走了你的日记本,翻开查阅了其中的内容之后发现了你对薛画阑抱有特殊的感情,他们拿日记本与你做了交易之后,得到了变成双性人的半成品实验针剂,再拿这个日记本上真实存在的内容拟写情书,借表白为由头约出了薛画阑。 而这一切作为日记本主人公的你根本完全不知情,他们拿走日记本的那一段时间,你是全程不在场的,并不知道他们是否用你的日记本做了什么,是否备份了或者拍了照片。 你还傻乎乎的觉得只要跟他们达成协议,这一切就结束了。 甚至在完成交易之后,你一直对这一切守口如瓶,再也不敢在外人和同学面前表现出任何一点你喜欢薛画阑的可能性。 你害怕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他们这群人去纠缠上你喜欢的对象,到时候会给他带来麻烦,于是你很快就联系吴淮浦办理了转校,并且转到了现在这所高中的初中部,也就是当初吴淮浦在上的学校。 可你完全没有想到他们早就盯上了薛画阑,你的一切担心都是无用的。 更没有想到正是由于你当初的决定,才最终间接地伤害到了薛画阑本人,并且一下就是三年过去,你甚至都不知道,薛画阑被迫成为双性人的这三年到底是怎么过的?而在这三年的期间里,他又该如何看待当初用一纸情书把他约出来的你。 脑海中一个接一个问题不断浮现,你越想越停不下来。 那么他第一次在地下体育馆的时候遇到你,身体出现状况被你强暴,那时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说到底,他当初为什么会在明明应该留下很深心理阴影的地下体育馆里做那件事? 这句话你几乎不忍心说出口,最后还是换了个问题问到:“他们那些人当初除了打针还对你做过别的事吗?” 薛画阑冷笑了一下:“他们还能对我做什么?” “上过一次他们的当之后,你觉得我还有可能会重蹈覆辙吗?” 是的,你清楚地知道少爷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他是一个极具攻击性的,绝对不会容忍威胁他的人存在的那种不好惹的家伙,这也是你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因为你憧憬着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像他那样可以肆无忌惮的,光明磊落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的人。 于是你心中了然,那些伤害过他的人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过有一点你没能理解,那就是既然少爷一个都没有放过的,把他们都一锅端了,但是为什么独独漏掉了你呢?更何况他原来一直以为你也是其中的罪魁祸首之一。 心里这么想着,你也就问了出来。 薛画阑瞥了你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你突然脑洞大开,想到一种可能性。 听说有一种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种病症主要表现在被害者对施害者产生了一种依赖和爱慕的情绪。 不是吧?你心里赶紧否认这种可能。 因为如果真相是这样的话,你和薛画阑的相遇和你自认为对他的喜欢不就变得太卑鄙了吗? 没错,这种想法一定只是因为你太自恋了,那个薛画阑怎么可能早就喜欢上你了,这三年之间你虽然跟他同校,但是你从来没有在任何情况下发现过他有在注意你。 等一下,薛画阑到底是为什么会来这个离家很远的高中上学,这个曾经困扰过你两分钟的问题,现在你竟也有点头绪了。 在你转校后,薛画阑升学考到了你新学校对口直升的高中部。 不会吧? 这种前提条件下要你怎么相信,原来他从三年之前就开始喜欢你了,仅仅只是因为你是他被害的主导因素。 薛画阑看着你抽了抽嘴角:“我感觉你又在想一些非常无稽的事情。” 虽然你的推理结果就像网上问医一样南辕北辙全然不准,但是误打误撞之下还真被你发现了一些可以讲通的巧合。 那就是薛画阑确实喜欢你。 突然之间那些被你忽视,你曾经不能理解的薛画阑对你说过的话,就连他当时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像刚刚发生一样清晰地浮现在你脑海。 薛画阑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薛画阑红着眼说,你把他抛下了,然后又离开他。 薛画阑为了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你,把你关进了音乐教室。但是并没有真的对你做什么。 还有更早以前,在你以为你们是初次见面的时候,薛画阑就告诉你了,他知道你喜欢他。 他还跟你说过,除了你之外,他不会跟其他的人做那样的事。 这些过去你完全听不懂的话,你以为是他自言自语,你以为是他在情热烧昏脑袋之后说出的胡话,原来都是他一直藏在心里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