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First or Las

    极致的深吻和脖间的禁锢,都让砂金感到一阵一阵的窒息,但他如愿以偿,甘之如饴。

    他一动都不想动,砂金不介意钻石对他施加以暴力或者管教,他完全可以承受。但他同样记得来自先生的教导,从今往后,他要学会掌控身上身下的每一个男人。

    砂金抬起手臂抱住男人的肩背,在深吻的晕眩里想在对方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但指尖只是一次一次徒劳擦过西装布料。兴许用舌尖勾缠唾液更能让男人吞下点他的东西,只是这吻太深太凶,砂金连吞咽的余力都不剩,涎液从缝隙流下,沾湿下颚。

    砂金突然咬了一口钻石的舌头。男人低喘着松开他,表情显然有些难以置信。砂金仰视着他,又凑近舔掉男人唇下的水渍,几近虔诚。

    钻石喉间的滚动静止片刻,等砂金推开,他才缓缓开口,“你想好后果了吗。”

    砂金拔出后腰的手枪扔到地上,然后是大腿内侧的蝴蝶刀,最后张开口腔展示,“已经用掉了。”

    接着他主动双手握上还在颈间的金属手臂,他知道这根义肢不仅是手的作用,为他动手术时就见识过变形,说是杀器也不为过。砂金扬起脖颈,那串象征奴隶的纹身就贴着钻石先生的无名指根,guntang着。

    “我知道我要什么。”

    这确实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钻石松开砂金的脖颈,白皙的颈间已经淤出可怕的红痕,他俯身舔吻着这节可怜的颈项,右手义肢却变换出利刃,干脆利落地割开了砂金身上的衣服。

    砂金被他抱起扔到床上,青年还没脱掉衣服,钻石覆身而上,剥开衬衫马甲和外套,胸膛上乳首已经挺立,他回忆起那天,砂金坐在他腿上被他玩弄rutou,才过去多久,他一手教导出的身体已经是成熟的诱惑风情。

    砂金难耐地喘息着,他显然也想到了同一个画面,手掌坚持摸到男人股间,“上次,您没有允许我为您koujiao。”

    “现在还想?”

    青年点头,纤瘦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滑过,声音闷在男人的腰间,“……我做这个一直做不好。”

    钻石换了个体位,抚摸着他的脸颊让他趴在自己腿间,砂金仔细解开裤子,被巨大的yinjing弹打到脸上,几乎是凭借本能握住后伸舌去舔。

    他以前是做过性奴的,被yinjing插到喉咙口是常有的,只不过没有一次自愿,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对承受方来说有任何快感。但现在不同了,他从上到下把这根舔湿,竟然能感觉到一种成就感,虽然很微小,但恰好不会被男人察觉,他连给他koujiao都会眼神发晕。

    然后是一点一点吞下去,口腔的距离就那么点,还剩好长一截冷落在外面,砂金尝试往下咽,顶到咽喉口的时候实在条件反射想干呕,但他不想吐出去,眼泪都挂上睫毛,想象自己的嘴巴就是yindao,咽喉就是宫口,想要jingye吗?很想要的吧。他的意识都被堵得有些涣散,忍不住抬头祈求一般看了一眼,钻石先生果然是最懂他的,瞬间发力按着他的后脑勺插到了底。

    喉咙都凸出一块,砂金伸手自己摸了摸,跪在床上顶着手掌轻轻起伏taonong。其实动作小得根本不能算深喉,就那么一小截的距离上上下下而已,但钻石对自己养出的孩子总是多一丝纵容,他揩过砂金眼角的泪痕,拍拍他的脸颊示意吐出来。

    砂金乖乖张大口腔,但yinjing退到一半,砂金追上来舔着guitou含吮,吸了一口后浓精瞬间在嘴里爆发,砂金被射得咳嗽起来,钻石没有怜惜,几乎是在两秒之内拽着他按在身下,连着内裤一起扒干净了他的下身,扶着还在射精的jiba对准了腿心,没有直接插进去,但把剩下的浓精全射在了屄口。

    女xue口一阵颤抖,砂金上半身还在咳嗽,两条腿却很乖地张开着丝毫没动,他的身体早就早就敏感到了极限,被jingye喷上的同一瞬间,还没东西插进去的屄就潮吹了,透明的春水从里面涌出来,把jingye都冲淡一分。

    砂金忽然问,“我每天的洗澡水里,是不是都加了东西。”

    钻石连扩张都不替他做,guitou直接抵开花唇,胸腔发出低沉的一声“嗯”,算作回答。

    名为「禁欲」的那些训练日子里,拘束的黑丝把他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经不得人碰,沐浴的热水里都流淌着滋养yin欲的精油。

    但这个孩子做得还是那么出色,他命令他不准被男人碰,他就真的一个人忍耐着欲望,只在每天短暂的两次赤裸时间里偷偷自慰,叫的还是自己的名字。

    钻石几乎生出怜爱了,他摸着砂金的脸,扳起他的头颅,叫他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cao他的,他打算仔细又缓慢,让他永远忘不掉自己的yindao是怎么迫不及待吃进guitou的。

    砂金突然又说,“你把我变得yin荡,却到现在才cao我。”

    这话听起来委屈的意味太明显,如果声音再柔软勾人点,甚至可以算作撒娇。

    但钻石知道不是,砂金不敢对他撒娇,连抱怨都只在最难抑的时刻才流露丝毫。

    他不知怎么安慰他,或者说,按理他是不该去安慰他的。

    钻石一下插到了底,砂金忍住一声没叫,但里面太紧,疯狂咬动的屄rou显示他真的等了太久。男人俯身压着他,按着他的手腕开始cao,每cao一下还要进到更深,宫口他上次做手术时就测过,其实在挺浅的地方,可能毕竟不是女人,整个身体的发育又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不到充足营养,他是被折断后又被自己养育催熟的孩子,他居然要把他的第一次拱手送给别人?

    钻石低头对他说,“让我进去。”

    砂金还在勾他,用他漂亮的眼睛瞪着不说话。

    钻石不想疼他了,直接猛得撞进去,一下就捅开了宫口,rou环箍得前半截yinjing紧得发痛,砂金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当真像处女丢了第一次。

    他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疼,很想说句真话,从前的奴隶主又短又小,他没有被cao到过这么深的地方,但他又对这样的疼痛着迷,不想变成轻缓的温柔,总会变舒服的,他在狂暴的cao干里对自己说,屄里每一寸软rou都被无情地碾过和抽插,他的水简直不像是自己吹出来的,是花心被捣烂后榨出来的。

    但确实很快就舒服起来了。砂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确实天生sao货,这么大的jiba都适应得这么快,屄里的水越来越多,虽然很多都被cao成了xue口的白沫,但已经足够润滑里面,他自己那根性器没人碰过,底下的阴蒂也一直冷落,这种冰火两重天般的体验更加难耐,他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前身吐出薄精,阴蒂也抖动不止。

    最主要还是yindao里像痉挛,绞着jiba终于在zigong里射了出来。

    砂金像是被烫到了那样,身体反射性想蜷缩起来,从前他把这种感觉当做是一次折磨结束的标志,现在却显然远远不到终点。

    但钻石强硬地按着他的手脚,抬起大腿继续cao,现在这具身体浑身都处于最敏感的状态,被他插一下都没力气做出反应,他cao回水润的yindao,挤出一片yin液,再cao回zigong,砂金眼泪也滚下来。

    他像是被cao开了泪腺,又或者整个身体都像柔软的海绵,按哪里都会出水。后来还换了两个姿势,骑乘的时候砂金都忘了要动,坐到底之后撑着男人的肚子用力了好久都没跪起来一点,没想到会插这么深,他的身体也还没放松,被搂在怀里给了一个吻后才好点,但还是做得挺差,钻石捏着他下巴看他,“你以后就准备给别的男人看你这个样子?”

    砂金似乎被惊醒了,他的身体活了过来,柔软、多情、缠绵地用yindao吻着体内这根jiba,之后的zuoai都变得顺利,砂金还想起了他应该叫床,喉咙刚刚被他绷紧太久,本来担心一说话就会哽咽得明显,试着喊了两句“先生”后却很动听,接下来的sao话里全是“请”和“您”,把敬语弄成湿淋淋的色情,即便在以后用上,也一定没人能忍住不满足他。

    但他又还在流眼泪,他说是生理泪水,止不住,钻石体贴地没去追问,如果砂金要用他的胸膛来擦,他不介意抱着他。但砂金没有,他就算真的哭起来大概也很漂亮,更何况现在只是安静掉眼泪,下身还是卖力得吞吞吐吐,jiba进得太深,仿佛他整个胸腹的一半都被捅穿,小腹上凸起一块,砂金总是会用手去摸。

    他没说什么,只是很像是想到了怀孕的事情。

    钻石最后全射在里面,满满一zigong,装都装不下,腿根也全都是,淌得最远的已经到了脚踝,涸成了精斑。

    砂金全身失水很多,到最后喝了两次水才算没有晕过去,又一次被射在肚子里,他觉得是不是应该要结束了,自己想好给他的第一次,变成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次,他都忘了自己的麻醉药剂能持续多久药效了。

    他咬牙从钻石身上爬下来,说很扭曲违心的话,“我要回去了。我还要工作。”

    但钻石也没挽留他,和先前被扯坏的那套一模一样的一身西装就挂在床头,砂金取下,缓慢披上衬衣。

    其他的其实就不用了,他将剩余衣物挽在手里,没去看床上的男人一眼。

    但钻石还是从后搂住了他,一个吻落在头顶。

    当真像你永不可逃离的父。

    十步之遥,砂金脸上已经没有泪痕,他回到隔壁的房间,继续履行自己作为“一份礼物”的职责。

    这间房里的中年男人还没醒来,砂金走到床边,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裤子。

    沉睡着的yinjing并不好看,但他已经没有所谓。

    砂金将垂下的金发撩到耳后,俯身含弄着垂软的这根jiba,直到在自己口中渐渐硬起。

    他吐出性器,跨坐到床上,根本不用润滑,他的屄里还满是另一个男人射进去的jingye。

    砂金算好时间,男人苏醒在即,他两指探到xue口,草草撑开一点,对准guitou坐了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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