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肛塞、鞭打、泌乳、求cao、榨精
紧跟着后xue被撑开,从钝钝的尖端,到越来越粗的中部。第一次容纳这种东西的rou腔显然不适应这种感觉,你费力的摇晃着按下去,根据他的呻吟声寻找自己的目标。 “啊——啊啊——”甘宁将自己的头仰到极限,全然暴露出自己的咽喉,发出的声音被拉得长悠长。 肛塞尖尖似乎找到了小路的入口,不确定的在分叉处的薄薄嫩rou上拨弄。甘宁腰背上的皮rou因之抖动起来,幅度渐渐由大到小,显然不是纯粹跟着你拨弄的速度了。 “这根尾巴是葛君送来的。暖热之后,里面的东西还会震动。怎么样,sao狗喜欢吗?”你手下一个用力,将整个肛塞都塞进了他的生殖腔,“你又是怎么得罪了他的?坏狗狗自作自受。” 尖端刺入了甘宁腹中的小花,尾部的塞子末端则被肛口收拢包含,你松开手,狗尾巴牢牢固定在他肌rou绷起的臀缝间,无数绒毛随着颤抖反复扫过他敏感已极的大腿内侧,无需你再摆弄,他整个人便自发抽动不止。 呻吟声碎了满地,甘宁徒劳的试图躲避痒意,可毛绒腿套下的双脚被镣铐束缚,他无法更大的张开腿,只能被迫承受。yinjing笔直的伸出去,guitou棱处一伸一缩,残留的浊白被前液推下来,在抖动中顺着茎身一点点滑下来,留下些微的痒意。 “殿下,殿下……啊啊啊殿下……”甘宁含着泪呼唤你,乞求道,“求您,摸摸我前面吧,我,我……” “脏兮兮的臭狗rou,谁愿意摸。”你准备按照严白虎提供的攻略里那样,挨个把各种道具都在他身上用一遍,拿过鞭子时却感觉手柄处的手感不对,低头一看,却看见了熟悉的黄龙之首。 是谁把却谷混进了这堆脏东西里啊!要是被师尊知道了你把触器用在这种地方…… 你连忙把却谷放到妥帖的干净地儿,只是转个身的功夫,甘宁那边的惊叫声便蓦地尖锐。你回头,正看见一道白色的弧线飞在空中。 狗尾巴还在不知疲倦的震个不停,甘宁被吊在刑架上的身影瑟瑟发抖了,“啊啊,啊啊啊,殿下,殿下……” 一边絮絮念着,一边身前不断喷洒着jingye。被改造过的甘宁似乎变成了一头奶牛,量大而浓稠,不断收缩的肌rou让他的yinjing在高潮中四处甩动,在他的衣服和身前的地面上留下一片狼藉。 幸亏没站在他前面。 你耐心的等着他射完,才慢悠悠解开了将他吊起的手腕处铁链,将他手上的镣铐扣在一起,反剪在背后。 如你所料,四肢酸软无力的甘宁果然没有剧烈挣扎。他扑倒在满是白色秽物的地上,任生殖腔里继续源源不断的灌入过量的快感,身体无感了一样,离岸之鱼也似大口呼吸着。 没有趁手的鞭子,你附身要去摘下他身上装饰,未料一瞬间天旋地转。 甘宁在那唯一的时机,顶断肩胛骨的关节,甩过反剪的双手,将你套在身下。被铁链相连的双腿强硬的分开你的双腿,扭动间,束缚了你与他。 野狗从未真正驯服,当窥伺已久的猎物被压在了身下,你只来得及瞥到他眼中穷徒的凶光,紧接着喉头被利齿咬住,血腥气充斥了他的口腔。他双手双脚动作不便,yinjing只来得及在你腰腹间发狂乱顶,不得其法。 被踩碎了脊梁的野狗,注定会暴尸荒野,再被其他食rou凶兽分食。从被改造成这副鬼样子起,甘宁就无所谓未来了,如果不能酣畅淋漓的肆意而活,他宁可现在就去死。 汹涌的交配欲望支使下,他最多可以接受先咬死你、jian了尸再死,这样也算痛快。 野狗不似家犬知分寸,也绝不会轻而易举认主人。喉咙鲜血淋漓,你却大笑起来。 甘宁感受到齿下的震动,不知为何,竟在这种时刻生出了些许胆怯。他没有继续下去直到咬穿你的喉咙,而是哑声问你:“你笑什么?” “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挨cao的,甘宁,你他妈的就是只不知好歹的畜生!”你从他后颈扯住银链,猛然发力将他往上拖。 链条在那一瞬间勒进脖颈,甘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被你扯离了身上,丢在一边。 眼前的阵阵发黑还未褪去,一只脚踩在他脸上,力道毫不留情,死死制住了甘宁起身的动作。 “归顺于人的乖狗狗能被呵护,奔跑于山林的野犬原本也与我无关。但是甘宁,你冥顽不化,凶性难抑,敢在本王手里撒野,就要付出代价。” 你扯下他胸前的链条,以链为鞭,狠狠抽在他胸口。 “啊!”甘宁不怕痛,但那链条正抽在他挺立的rutou上。那里的神经太密集,惊痛之后,漫上来的居然是麻痒的快感。 有快感比纯粹的痛更让他难受,甘宁破口大骂:“我cao你妈的广陵王,你敢打老子!啊!” 又一鞭落下,这一次没有精准的打到rutou,抽到的是他的胸肌,彭起的皮rou颤颤巍巍,好像比记忆里的线条更饱满柔和了些。 你厉斥:“你是没有别的词儿了吗?再敢提那个字试试看!” 甘宁见你生气,反而要更来劲的念叨这一句了,“我cao你妈——啊啊啊啊!” 带着怒气的链条如雨抽下,鞭痕很快发红、肿起,一道叠着一道,痛感应接不暇,越积越高。 疼痛感突破了贤者时间的保护,后xue里震颤五内的快感迅速变得明显,甘宁早已骂不出来了,惨叫声里渐渐掺杂了别的意味。 你一鞭抽在他布满青筋的yinjing上,语气不屑:“贱狗又浪起来了。呵,就你还想cao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明明欠cao得不行的是你!” 哪怕是被改造了,那里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这一鞭子下去,甘宁从茎身到睾丸,再到连接入体的内脏都痛起来。他四肢不受控制的要缩起,但只要曲起一点肢体,你的鞭子就会抽上去,痛麻无处不在,甘宁的意识全然被痛占据,什么都想不到了。 你停下鞭子,问他:“怎么样,还想cao谁?” 新鲜的鞭痕迅速肿起,各自蔓延开深深扎进血rou、刺入魂灵的麻痒快感,织成一片密密的大网,兜头将他罩进去。 甘宁翕动了几下唇瓣,用尽全力也要骂出来:“……我,我要,cao死你……广陵王,我cao死你……啊啊啊啊!” 这一鞭,抽在了他不知何时被打开的双腿之间。 疯狂震颤的肛塞被打得更深入了一寸,挤压着他的生殖腔和雌兔zigong。生殖腔比刚才被撑大了一倍,腔口更是胀得生疼。至于宫口,似乎是被顶进了zigong深处,正常情况下紧贴闭合的内壁被撕开,带给他超出意识所能承受的快感。 毛茸茸的尾巴都被吃进去了一截,甘宁两眼翻白,口唇大张,舌头僵直,残留在他唇边的鞋底尘土被抖落进嘴里也感觉不到,距离昏迷不过一线。 又是一鞭抽在他rutou上,星形的配饰刮过乳孔,剜出点点的血花。 “啊啊啊啊啊!!!” 这一鞭子没有把他抽清醒,反而将他送入了更深的高潮地狱。 大量的jingye被喷射到空中,你眼疾手快退了一步,才没有弄脏你的衣物。与此同时,你惊讶的发现,甘宁胸前居然也迅速白了大片,看起来明显要比jingye要稀,缓缓的、潺潺的顺着胸肌的沟壑线条淌下去。 居,居然……泌乳了!? 你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蘸了点送入口中,确实是甜甜的奶香无疑。 这叫什么?狗奶?兔奶?人奶? 甘宁大腿张开,两个脚踝被锁链连在一起,双臂也无力的被掀过头顶,身体躯干全然展露在你面前,随着喘息剧烈起伏,到处都是白的。 你用力去拔肛塞,可甘宁的里面裹得太紧,拔出尾巴时甚至带出了一小圈红红的肠rou。拔出后的xue口缓缓合拢,肠液小溪一样流出来,在褶皱上裹了厚厚的一层。 感受到你的目光,甘宁恼恨的扭动身体,试图抗拒。 你皱眉:“别动。” 你语气严肃,甘宁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不动了。 见你一脸严肃的在他身下以目光寻找着什么,甘宁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的痛感,涩声问你:“我,我是哪里坏掉了吗?” “差不多。”你沉痛的用肛塞尖尖在yin水里挑起一缕透明的胶状物,还有余温的肛塞震得你手都麻了,尖尖上的胶状物也因之跟着一抖一抖,仿佛是个活物。 甘宁的脸色变了,“那是什么?也是米rou仙放进我身体里的?” “是,也不是。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很正常,但以后就知道了。”你为这位未来的英雄母亲悉心讲解,“这是女人zigong口的胶栓,每个月都会自动长出来保护内里,然后在可以受孕的时候从宫口掉出来,让阳精进入zigong以受孕。现在,你不光有奶水,连这种东西也掉出来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现在的甘宁是可以怀孕的。 甘宁这才迟钝的分神感受自己rutou上的细微异样,越来越浓的奶香中,甘宁艰难的理解了你话中的意思,脸色变得惨白。 “啊!!!!”甘宁嚎叫着挣扎抬起上身,脱臼的双臂如同天职的束缚,柔软的纠缠不休,“程昱!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去吧,我支持你。只要你不怕被他又在你后脖子上安一个腺体。” 甘宁警觉:“什么玩意儿?” 你道:“就是一个能让你变成活春药,以后走在路上都被一群人按着cao的东西。” 甘宁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了,双目无神的躺在jingye和乳汁中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用脚尖踢了踢他,“怕什么,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待在我这,你还怕你或者别人起了yin性搞大你肚子吗?我又不能让你怀孕。再说,有这个能力又怎样,本王也有,不想生就不生嘛。” “不一样。”甘宁提膝盖顶回自己的手臂,将关节复位,“你又没被安什么奇怪的别人的器官……或者你就按张辽说的自己安个把儿试试啊?” 你摆手:“大可不必。” 甘宁嗤了一声,费力的撑着绵软的四肢坐起身。 你还是想不通,于是问他:“嗳,你说,你要是怀了孕,生的会不会是一群小兔崽子?” 甘宁立刻回:“你他妈才是小兔崽子!” 你:“那,狗崽子?” “……” 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得了满足的男人拍屁股就要走人,却听你还在一本正经的分析:“还是生兔子好,刚出生的兔子那么一点点大,生起来也不疼,而且说不定怀孕之后,发情就停了呢。” 甘宁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 他站在原地,咬着牙想了片刻,终于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自己挑了一根尾部有孔的木阳具递给你。 你挑眉:“干什么?” “cao我。”甘宁重新把裤子脱下来,脸涨成猪肝色,“我,我要怀孕。” 大不了生出来就全都摔死,就当拉屎了。 你不知道甘宁说出这种话需要耗费多大力气,舍弃多少自尊,只是摩挲着假阳具逼真卵蛋间那个小指肚大的孔,看甘宁屈辱的自己找了个茶杯,放在地上,自己跪趴下来,用yinjing对准。 你是没有jingye,但他有。 甘宁对着你摇了摇还带着掌印的屁股,脸埋在手臂里,闷声道:“cao我。” 明明看起来已经餍足了,他的后xue却还是水津津的,粉色褶皱中间的xue口努力想张开,却只是紧闭着被推出了一点,随即在羞耻感的驱使下缩回去,陷出一个蓄满yin水的小潭。 你呵了一声,一掌扇在他臀瓣上,力道大得他险些跪不稳,声音清脆,好像打在了甘宁的脸上,“区区射精,你自己就能做,居然还要来求我帮你?其实就是想被更大的jibacao吧,你这个欠插的sao坑贱狗。” “啊啊!”甘宁想骂,却没能骂出口,痛感过后的麻再度袭来,他无法拒绝。 于是甘宁痛叫呻吟着反往你手上送,干巴巴的重复自己的意图:“cao我,快点。” 你扯起他的项链,逼迫他仰起头:“再给你一次机会,该怎么说?” 甘宁恼了:“我cao你个广陵王,老子都说了三遍了,你还想……呃啊!” 你用那根长长的木阳具抽在他屁股上,声音比巴掌要闷,痛感却直入皮rou内里,“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想我cao你,就给我摆正你的态度!” 甘宁的唇动了几下,还是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你决定好心帮他一把。原本可以带给他无尽快感的假阳具化作了刑棍,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臀腿之间,留下道道鼓起的血痕,周围的皮rou也迅速肿起,可以想见之后就会是数条碰都不能碰的淤青。 柱身光滑,甘宁身上没有见血,只有透明的yin水被打得飞溅。 “啊!!哦!啊啊!”甘宁终于还是被打服了,大叫,“啊啊,我说!我说!广陵王,我,我求你,cao我,cao我!啊啊啊cao死我!” 木阳具入体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情,甘宁不妨在瞬间被整个用力撑开,大guitou狠狠铲过他的前列腺,然后突破直肠里的二道门,长矛一样贯穿了甘宁所有防线。 “甘宁,你感觉到了吗,这个大小,不是你刚才给我的那一根。是你告诉我,人可以吞下自己小臂的。那你的下面,当然也可以吞下小臂一样粗的jiba啊。” 甘宁没有回答,他爽到失了声,喉中只剩下嗬嗬的气音。射出的jingye与其说是高潮的释放,不如说是硬生生被挤出来的,粗壮的精柱尿液一样落进身下的茶杯里,哗哗有声。 你一手推着他肿胀发热的屁股,一手用力往外拔,再使劲用力推回去,甘宁的yinjing随着你的动作左摇右晃,射进杯中的jingye只有总量的十之三四。 “啊……啊啊啊……”甘宁的声音抖得不像样子,每一次的喟叹都摇晃出了无数个波澜。 他说不出话来,更骂不出声,全身剧烈的战栗着,腿套上的绒毛也跟着摇曳起来。 你捏着他的鼻梁钉,迫使他抬头,向你展示他的表情。 你笑起来:“shuangma,嗯?你们男的果然不管从前面还是后面,都很喜欢大的啊。居然能射这么多,你自己说,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长着兔子生殖器的怪物。” 甘宁自己也不明白,他射出的这么多jingye到底是哪里来的,他的卵蛋只是跟着saoxue的吞咽节奏,不停的抬起精索,绷到高潮,再射出,失禁也似的射个不停。 他的小腹内饱胀、酸麻、抽搐,多到让人绝望的快感令他窒息。 他感到自己就快高潮得死掉了,射出来的不是jingye,是他的命!他越射越无力,越射越无力抵抗,于是快感趁虚而入,整个占据了他的身躯,充盈了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理。 销魂蚀骨,魂飞魄散。 如果不怀孕的话,这样的发情,每天都会有。 不要,不要……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体强烈的诉求,甘宁的生殖腔悄然放松、张开,在甘宁的身体里形成一个丫字形。 无可避免的,你在又一次变着角度深入时,插进了他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甘宁在这一刻jingye、乳汁齐喷,翻着眼睛,舌尖外露,彻底没了神智。 你被他这个样子惊得目瞪口呆,手上还惯性的要用力拔,这一次的肠rou却比之前吸得紧得多。直到甘宁痛苦的被拽出了指节长的肠rou,才发现木阳具被他牢牢锁在了生殖腔里面。 这是……成结了?木头阳具上面哪来的结? 甘宁如雌兽趴服在地,肿胀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你松开手,巨大的木阳具就被缩回的肠rou一点点吃进了体内,任他怎么在高潮中抖动摇晃,露在外面的仿真卵蛋依旧没有掉出来的迹象。 都说艾比哦的故事里是艾成结,哦承担,可看甘宁这个样子,怎么好像艾才是会被锁住的那个。 你隐隐明白了什么,摸了摸甘宁的后脑:“好狗狗。” 已经没有意识了的甘宁:“哕。” 你:“……” 看来他是真的很恶心这种温存。 你黑着脸用他的一截衣摆垫手,拿起早已被射满的茶杯,顺着阳具尾部的小孔倒进去。 离体之后的jingye迅速发凉,流进zigong里的时候更是凉得他一激灵。 他的脸贴在地上,手收到小腹前,暖着自己,以期那里能好受些。 xue口紧得没有缝隙,倒入zigong的jingye没有一丝漏出来,掌下的小腹渐渐鼓起,甘宁目光呆滞的摸了摸,脸上糊满了生理性的眼泪。 一杯jingye入腹,甘宁的肚子并没有特别明细的变化。你完成了自己的播种工作,丢了茶杯坐到一边休息,“你自己看看你射的那一地,全都浪费了。再有下次,就该在你底下放个盆,射完之后全倒回你身体里,把你的肚子撑得鼓鼓的,也能像怀孕了一样。” 甘宁闻言闷哼一声,伏在地上的身子一颤,居然又射出来一股。 这一场几乎要将他的骨头寸寸碾碎的性事终于到了尾声,你衣衫整齐不染尘埃,甘宁却几近赤裸的倒进白色的湖泊里。达到目的的生殖腔逐渐放松,成人手臂粗的阳具被挤出身体,滑落在甘宁血痕斑斑的臀瓣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