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x你 ASMR冥想大师黑塔(初夜/插入性行为/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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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侧身坐在沈星回的腿上,窝在他怀里。 沈星回正缓缓搅着一杯奶茶,玻璃搅拌棒与马克杯时不时相撞,发出轻微的叮咚声,又有意无意的与杯壁刮擦,丝丝痒意舒服的撩过你的头皮。 马克杯是深蓝色的,杯上的映画是小王子和玫瑰。这只马克杯是Twinkle潮玩的店长在你们抓空了一整台娃娃机后特别赠送的礼物,还直接送了一对情侣款。你本来只是觉得图案好看,但是你刚才又听沈星回说,小王子与玫瑰的故事是他从图书馆楼上的旧书里找到的一本多年以前的童话,甚至只剩下纸质书在流传。 你合理怀疑这只马克杯是沈星回自己定制的,假借Twinkle潮玩之手送给你们。这像是星星会做出来的事。 “沈星回,你在做奶茶?” “嗯。” 该不会喝起来像加了花旗参的胡萝卜汁吧…… “你要不要自己拌一拌?”沈星回把杯子塞进你的手心,“杯底还有一些蜂蜜,搅拌开就做好了。” 玻璃搅拌棒是从花浦区的周末集市上淘来的,端头有一颗晶亮的黄色小星星。 你握着端头的小星星,缓缓的搅着奶茶,颇有些毒舌的评价道:“沈星回,谁给你的勇气做奶茶?” 沈星回顿了片刻,倔强的说:“我练习过很多次了,你试试?” 奶茶温度刚好,连带着小王子的马克杯握在手心都暖暖的。你将信将疑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与奶的香气,回甘中有玫瑰花蜜的甜。 你不禁直起身看向星星,用手指扒拉扒拉他的眉毛和眼睛:“沈星回,你真的是沈星回?” 沈星回笑了笑,问你:“好喝吗?” 好喝。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回答。 你又喝了一口,“这是……蜂蜜牛乳茶?” 你感觉沈星回的呼吸骤停了一拍。 “嗯,是的。” 沈星回撩过你耳鬓的碎发,轻柔的别到耳朵后面,手指在你发丝间轻轻抓挠,明明很轻却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你像贪睡的小猫一样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你抱着奶茶窝回沈星回的怀里,问:“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不用多余的解释,他知道你在问上一次的冥想空间。 “很久很久以前……不对,很久很久以后……”沈星回沉吟着说,“我们短暂的出席了对方的青春,而后又被迫分开了数百年。” “数百年?”你当他在讲故事,配合的惊讶道,“无情道都该修成了吧?” “是啊。”沈星回轻轻笑了笑,“回过头来想,真的是好久啊。” 沈星回轻轻揉着你的头发,刚刚洗过的头发香香软软的,发丝间传出舒服的窸窣声响。 “其实在分别的那几百年里,我回去找过你,不过……我看到了你,但你没有看到我。” “那为什么不叫我?”你问,忽然又意识到什么,微眯着眼问:“怕我把你忘了啊?” 沈星回摇了摇头,“你应该忘不掉。” “这么自信?”你挑挑眉,又躺了回去,“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因为……”沈星回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我怕见到你,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菲罗斯星,王城。女神圣剑碑下。 当你睁开眼时,清楚的知道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 此时是晚上,或许是深夜,因为王城的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 除了你和身旁站着的几个年轻人。你们都是逐光骑士团精锐先锋小队的队员,你们刚刚结束一场与流浪体的鏖战,大家从面容到身体都写满了倦意。 “队长,你赶紧回去休息吧,都几天没合眼了!” “队长,我明天想请个假,陪一下家人……” “你是不是流浪体打晕了,明天是晴空节,本来就放假。” “噢噢,是我晕了。那队长,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晚安!” 一个叫邱诺亚的年轻人走过来拍拍你肩膀,说:“明天没事就在家补补觉吧,咱们准首席圣剑士的身子也会吃不消的。” 你挨个送走了队友。 天空,月亮隐在云层里,天边疏星几粒,遥远得几乎发不出光。你望着队友们离去的身影,发现自己好像无家可回。 午夜的钟声响起,你回头望去,栖息在钟楼的鸦群飞起,暗紫色的天穹涌起墨黑。一个人影伫立于在钟楼立柱之间,他的目光有力量,你能感受到他正注视着你。 夜空下的钟楼像一座永恒孤寂的黑塔,吸引着你步步接近。 快步踏上层层阶梯,夜露越发潮湿,塔顶的空气透着凉意。你喘着气,踩上了钟楼顶部的观景台。 脚下刚刚站稳,就被揽着腰拥在怀里。 少年身上有星辰花香,沾上了夜露带着水汽。沈星回将你紧紧抱在怀里,埋头在你颈窝,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后。 你一口气爬上塔顶,仍急促喘着气,心脏咚咚直跳。然而你很快捕捉到了另一颗心脏的跳动,通过相依的胸膛撞进你的心里,咚咚,咚咚,那么近,那么明晰,一时你竟难以分辨谁是谁的,预感心跳一时半会该是静不下来了。 “沈……沈星回……”你张口竟难以抑制沙哑声音中的涩意。 “嗯。”沈星回低头在你肩窝里蹭着,一副不想离开的耍赖模样。 你手掌撑在他胸前,与他隔开了一寸距离,抬头看向他。 ——沈星回穿着一身你从未见过的黑色骑士服,黑色长袍将他从头到脚的遮蔽,他是不灭的阳光,是菲罗斯夜空永恒的星星,如果不是他此时看向你的眼眸还落有星辰,沈星回现在这副模样,你快要认不出他了。 你退后一步,脱开了他的怀抱,沈星回的手虚在空中,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落下。 这时候的你们已经有两百年未见了——或者说,沈星回单方面的,一声不吭的擅自消失了两百年。 你像一座海,沉默了情感,海面风平浪静。你冷着声问他:“你回来做什么?” 不是为什么消失,也不是消失去了哪里,而是为什么回来。 回来,总归有什么目的吧。 沈星回平静的看着你,说:“没有什么目的,只想看看你。” 你错开他,走到观景台的边缘,这里能将菲罗斯星王城一览无余。女神圣剑碑下,蓝色的星辰花幽幽开着。这一次冥想,你已经学会追溯记忆了,然而只是多看了一眼,那些蓝色的星辰花就像刀片一样扎进你的眼里:曾几何时,那是你们打闹决斗的舞台,也曾在圣剑碑下,他说不希望你站在别的王身边,荧荧光点中,他承诺带你去乌鲁鲁星。 ……脑海中的记忆历历在目得你心口像被刀剜一样生疼。 “只想看看我?”你低声呢喃着回过头,视线略微的模糊,“看我什么呢?独自站在女神圣剑碑下无处可去吗?还是看我晴空节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你看不到的,沈星回,这两百年来大大小小的节日我都是在家睡过去的。” “沈星回,你觉得我行我素很酷是吗?” 你压抑住了哽咽,审判的凝视着他。沈星回躲闪了目光。 海床下有炽热岩浆涌动。 你咬着牙,双手在身侧拧成了拳,压住了哽咽,声线却在颤抖:“对不起,我没有权力控诉你,两百年了,我甚至没法动用资源找寻你。你是消失的王储,菲罗斯星唯一的继承人选,你是王的时候,我是你的骑士,你不是王的时候,我……又算得了什么?” 沈星回眉心蹙着,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你的心脏爬满了荆棘,痛,好痛。你捂住心口,痛得无法呼吸,沈星回眸中划过仓皇,一步上前握住你双肩。 你大概是完了。心底的悲愤如同烈焰烧上了盘绕心房的荆棘。你忍痛仰起头,踮起脚尖,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向你。 然后,你覆上了他的唇。 沈星回迟疑了片刻,揽住你的腰,低下头,接受了你的吻。 你吻得狂乱,肆意碾过他的唇,伸出舌头撬开齿关,找到他的舌头一番交缠。沈星回看似被动,握着你腰的黑皮手套一路向上。少年托住你后脑的那一刻,你心脏停了一拍,下一刻,侵略的吻如约而至。 少年张开嘴在你的唇rou上吮咬,长舌伸入你的口腔持续而绵长的厮磨,贪婪的攫取你口中的一切气息和氧气,托着你后脑的大手逼迫你盛满他的吻,一滴都不许漏下。 是以宣示欲望和占有。 你被吻得几近窒息,半推半搡着退后了好几步,撞在了钟楼边缘的浮雕立柱上。身后有渡鸦飞过,翅膀拍打着浓厚的夜,再往后,是整一座沉睡中的菲罗斯星王城。 唇瓣相离,啵的一声水音,沈星回手肘撑着立柱,面颊与你错开,低着头在你耳边混乱的喘息。 “继续啊。”你侧过脸啄着他的下颌,“怎么不继续了?” 沈星回撑起身,望向你。一双蓝眸从未如此深邃,眉头微微压着,似是困苦。 你胸口乱乱的,心脏躁动的狂跳,委屈、愤懑、不甘、彷徨倾注于一座本就不安分的海,开口是咄咄逼人:“反正冥想并非真实,你又在自我禁忌什么呢?” 你说着又要上前,沈星回却退后了一步,说:“我做不到。”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看你,夜色遮着,你看不出他耳尖的颜色,但你猜是微微的红了,“那时候的我,做不到和你——” 你突然向后一蹬立柱,小兽般朝沈星回扑去,而后者完全没做准备,被你扑得脚底一滑向后倒去。 半空中,沈星回将你拉入怀中,两个人抱在一起摔在了石砖地上。 你快速翻身将他压在地上,拔剑着指着他的下颌。一系列动作发生在瞬息之间,而今的你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剑士了。 骑士的剑永远不该指向自己的王。 但他没有成为王,你也不是他的骑士。 沈星回任由你以下犯上的拿剑指着。他的双手摊开在身侧,避免摸到你的裙摆下裸露的大腿。 ”沈星回,丢下菲罗斯星逃逸的王储。”利刃握在你的手中如法杖一般,“加冕仪式后你去了哪?为什么消失两百年!?” 沈星回看着你,凄清月光下的眉目间有一瞬的释然,“能带领菲罗斯星走向光明与永恒的,果真……是一位女王。” 你声音颤抖,“你在说什么!?” 你紧紧握住剑柄,说来也是可笑,一辈子都在持剑的手掌居然努力不让剑尖发颤。 就在这时,你看见沈星回腰间的配剑上挂着一颗小星星。 一身黑衣,却露出一颗星星,明明褪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却是那么扎眼。 你感到胸口一涩,你在心中咆哮着不能问出口,却还是翕动着唇问出了那个好笑的问题:“沈星回,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沈星回听到这个问题,嘴角微微挑了一下,颔首:“嗯。” 你心中的涩意更重了,滚滚烟尘堵住你的呼吸,你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回答道:“我知道了。” 你想要收剑起身,逃离这个好笑的困局,却被沈星回忽然握住了大腿,无法动弹。炙热的掌心顷刻间烧断了你脑中理智的琴弦。你僵在了原地,愣愣的,五感消失不见,沈星回……他似乎对你说了一句话,却被不解风情的晚风吹走,被鸦群的翅膀扑腾着拍走。 那是一句告白吗?太轻了,太快了,夜色太浓,你听不见。 剑落在地上,与石砖相撞出铿锵,你咬牙恨道:“沈星回,胆小鬼。” 你俯下身吻住了他,失控的,颤栗着,不愿停歇。你撬开他的齿关,在他唇舌上绝情的噬咬,发泄刻骨铭心的怒意,好像不这么做就无法填满两百年间失落的空白。沈星回任由你胡闹,被咬破了唇顶多轻轻抽气,双手紧握你的大腿,皮质手套在你腿上上下摩挲。 你向下吻住他的喉结,明显感觉到他下身一紧,你喘着气说:“沈星回,我们做吧。” 你起身,与他对视。你们之间薄薄一片夜色guntang。 “你想好了?”沈星回问道,“是要在这里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俯下身又要亲他,被沈星回用一只手指贴住嘴唇。 沈星回用牙齿咬住手套褪下,掌心再度抚上你的大腿,从膝盖一直摸上腿根,燎起一片烈焰。 “是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沈星回满眼认真的看着你,“从身体到灵魂,于你于我都是,我不能保证你有快感,但一定会痛,很痛。所以,你真的想好了吗?” 这种时候,就不需要言语回答了吧。 你抓住他的衣领直接吻了上去,还没来得及伸舌头,就被沈星回一个侧翻直接压在了身下。 栖息在观景台的鸦群被惊得扑腾着翅膀飞入暗夜。 这是你记忆里最痛的一次。沈星回没有骗你。 沈星回翻开层层花苞般的裙摆,退下你的亵裤,当guntang的冠顶抵上你紧闭的xue口,未知的恐惧如星降森林深处的夜雾缠上你的喉咙。头顶的巨钟烙下暗影,不远处有渡鸦嘶鸣。面对恐惧你无可逃遁,但也自甘陷落。 “沈星回……”你声色喑哑。 “后悔了吗?”他温柔的看着你。 你摇了摇头,沈星回屈指刮走你眼尾的泪痕,说:“口是心非。” 你倔强的说:“沈星回,我真的不后悔。” 沈星回用那只手反扣着你的掌心,嗯了一声,道:“我知道。” rou冠躯入xue口,软rou被撑开到了极限,你能听见根根粉红色的血丝崩断的声音。你疼得弓起身,紧攥住沈星回的手,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低吟。沈星回吻在你的唇边,下颌和脖子上,吻得细碎,他一时也不知进退,只能用零乱的吻抚慰你。 王城寂静,人们安睡于夜空下。黑塔之上,古老巨钟的凝视下,他们的王和骑士注定不得安宁。 好不容易挤进了rou冠,就再也无法前行,未经开凿的xue道紧紧裹住少年的生殖器,既不容许他前进,也不放任他离去。你启着唇浅浅呻吟,沈星回心疼的不断用拇指摩挲你的脸,而他的下身也颤栗着,额头已然覆上薄汗。 你终于明白星星口中“真正的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可以游刃有余的吃掉你,却将身体至灵魂都奉献给了那时候的你们,从而青涩的、羞怯的、四肢百骸颤栗着与你贴近,直到完完整整地拥有你。 “我可以,试着动一下吗?”沈星回哑声问你,可是等不到你的答复,他已经按捺不住浅浅动了起来,不过动幅非常小,生怕弄碎你似的。 你xue内的rou壁在他的磨动下渐渐绽开,蹙紧的褶皱被星星逐步逐步的抻平,痛意渐缓成了麻胀,你感到下身变得黏腻,交合处溢出粘稠的体液,噗叽噗叽的水声随着动作爆开又拉出细丝,闷在裙摆之下。 沈星回扣紧你的手,你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与相握的手掌随着沈星回的动作一晃又一晃。 啪的一声,顶的深了,又或是耻骨撞上了阴蒂,一股陌生却强制的颤栗涌上你的咽喉。你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嘤咛,下体温柔的降下甘洌的雨露。 沈星回微微撑起身,低头看着你,他的面容藏在月光的暗面,嘴角的笑确是那么明显。你脸红着躲开,被沈星回掐着下巴掰了回来,说:“别跑,我想看着你。” 一粒星光落在你们二人之间,你下意识的想躲开,不愿让星星看见自己在他身下面红耳赤汗湿喘气的狼狈模样。 可是只一眼,你就陷入了爱人的眼睛。 星星的眼里有情潮,蔚蓝的星河中碎光流动,又化成了眼眸与嘴角温柔至深的笑意。两百年陌生的气息融化殆尽,他还是令你一见倾心的那颗赤诚的星星。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明知故问。” 你坏心眼的挺胯,沈星回“唔”了一声,差点缴械,再看向你时眼眸晦暗,哑声道:“我现在明白了,你是真的不会后悔。” 沈星回顶了回来,你疼得嘶声,他轻挠你的手心抚慰你,可身下是忍不住的持续律动。武器是他的,这场性事你终究是被压在身下的一方。很快,少年无法忍受试探得的顶弄,腰胯摆动得越来越大,在你身上动情的起起伏伏。你的身体被他撞得上上下下、颤抖不已,地砖洇上腥红黏腻的潮湿,晚风悄悄的吹啊,不敢吱声。 一下顶到深处,少年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呻吟,罕见而动听,你见他双眸微眯,月光照亮的侧脸,茸毛沾上了淡淡的粉,一滴汗沿着耳鬓滑落下颌,滴在你身上。 而你,只有痛,撕裂的胀痛,一下接着一下,带着一股狠劲缝缝补补着百年孤独。 沈星回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你们二人衣褶摩擦出窸窸窣窣的乱响,你痛得不断哼吟,痛得眼泪直流,被沈星回俯身亲去。虽然疼痛却无比充盈,那句被晚风吹走,又被鸦羽拍散的告白,此时化作猛烈的冲刺,扎进你的四肢百骸。 “沈星回……”你哭着说,“不要走。” 沈星回顿了一顿,继而是更激烈的顶撞,反扣着你的手与你十指紧紧相扣,不住的低喘着,溢出动听的低吟。他情动的样子太过好看,微启着唇,睫毛乱颤,全宇宙最好看的小王子,在你身上动情着起起伏伏。 他的顶送不受控制了,他快到了。 沈星回一口咬在你的耳畔,将沙哑的情欲喘给你一人听,不能让晚风吹到渡鸦耳中,不能让巨钟在翌日清晨敲向王城的子民。所有的欲望因你而起,也该回到你的身体。 最后一刻,他想拔出去,又被你拉回身前,急促的喘着说:“沈星回,给我……” 你感受到少年胸口猛的一起伏,从大腿绷紧到尾椎和双臂,在你耳边喘出一声几乎是痛苦的呻吟。 热流涌入你的体内,一汩又一汩,你下身抽搐着绞紧他的性器,又被沈星回钉死压在身下。你们像两只相缠交配的渡鸦,时不时拍腾翅羽,渐渐平息,终只剩下少年少女交缠的吐息,缱绻,黏腻。 第一次原来是这样胀痛,就像少年手持的光剑,剑尖挑断筋骨,将他的名字和灵魂刻在你最隐秘的那块骨头上。 你仰头望向黑漆漆的巨钟,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再痛的初夜和再甜的蜂蜜牛乳茶也无法弥补时间轴上真实存在过的印迹。在某个夜晚,一身黑衣的星星在黑塔遥望着你,直至你孤寂的身影消失在王城巷尾。 那是两百年间你们最接近的一次。 你睁开眼时,还躺在沈星回的怀里,马克杯中的蜂蜜牛乳茶溅起道道凌乱涟漪。 沈星回握住你的手,“你在发抖。” 疼。 你放下马克杯,转身抱住他。 “沈星回?” “嗯,我在。” “我还能再听一遍吗?”你窝进星星怀中,脸在他胸口蹭去了眼眶涌出的潮意。 星星知道你所指。 “好。” 沈星回低头吻在你额头,“我从来没有收过别人的小星星。一直是你,惟有你。” 蜂蜜牛乳茶喝完后,杯底露出一行烫金的字:小王子只有一朵玫瑰花,他对星辰发誓,会用一生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