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凌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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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皮夹克兜里小心掏出三枚硬币,捏紧硬币的指尖停在投币口。那道小小的口子犹如黝黑的深渊,你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它们丢进去。 “现在是移动……”身旁蓝紫色头发的男人蓦然止住话头,大热天还戴皮手套的宽大手掌拢紧你的手,把那三枚硬币塞回你的前兜。 “现在是移动支付,看好了。” 他抬手敲击贩卖机的屏幕,腕间的佛珠和手表碰撞作响。只刷下脸,自动贩卖机便听话地咕嘟咕嘟滚出两罐汽水。 你蹲在机器前,心想这种系统以往总用在严密的实验室,现在竟然可以泛用在日常生活了,难道屏幕那头的你们,正在被监视吗? “支付成功。” 冰冷无情的机械女声从机器里冒出来,吓得你一哆嗦。 “喏。” 毫不讲理的男人弯下腰,把透心凉的易拉罐贴在你脸上,一下就唤回了你的思绪:“还发呆?一台自动贩卖机看多久了,下回带你见见更有意思的。” “凌肖,它,”你压低声音,指指这台机器,“它会监视我们吗?” 大概你的眼神实在太过真挚,他沉默片刻,索性提起你的衣服领子,将这件明显不合身的皮夹克盖在你头上。 时间到正午,蒸腾的暑气从柏油路漫上来,几乎淹没城市。幸好街道上没有行人往来,没人惊异穿皮制品的你们俩。 两个怪人便这么走在炽热的路上,被外套遮蔽了视线,你只能看见自己的脚尖。凌肖自然地揽过你,方便带你进一步行动。 “现在它看不见你了,”声音里挂着笑意,“还有,一会衣服还我。” 七拐八拐,你们钻进奇异的小巷,不知过了多久才推开一扇隐秘的房门。你头一次走这条路时,说这个过程像爱丽丝钻兔子洞。凌肖敲你的脑门,说:“你像只呆兔子。” 屋子不大,更像杂物间改造成的,凌肖称它为临时住所。不过家电一应俱全,他从你手中接过可乐,把它们塞进冰箱。 房间冷气没断,你跟在凌肖身后,把皮夹克脱下来还给他,凌肖接过外套的手一顿,随后鼻尖凑近你的腺体,嗅到甜腻的气息。 “你快到发情期了。” 你在这儿住了快好几个月,但思维迟钝,性格胆小,除了zuoai,几乎无法正常交流,出门更是天方夜谭,凌肖费了好些功夫才让你重新适应现代社会。 你们所在的片区本就物资匮乏,抑制剂和营养剂都是这几天才运过来的,现在冷柜里放满了最新款抑制剂,你终于可以自由选择如何度过发情期。可过去的经验并不向你提供第二种选择,那些暧昧纠缠的画面一闪而过,你实话实说:“我没用过抑制剂。” “真稀奇,”他再次感叹,自后拥住你,“那时候,你身上没有别的Alpha的气味。”你压制住念出另一个名字的想法,慢慢回答他:“大概也是临时标记。”凌肖见你又习惯性地发愣,手臂环抱的力道逐渐加大,咬上你的耳朵,你吃痛地叫出声:“疼!” 于是他便换成亲吻耳廓的姿态,继续你发情期的话题:“最新款,无副作用。”话虽这么说,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碎金色的眼眸低垂,隐隐期待你的回答。 “那就试试吧。”你说。 你知道,他不喜欢你在床上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屋子的另一扇大门后通往走廊,深处是凌肖常驻的Live house。你对Live house的概念还停留在书本中提到的喧嚣、不正经,但这些年你身边太寂静了,所以不自觉对门后的世界生出期待,凌肖答应这个月发情期后再带你见世面。 他总怀疑你是哪家权贵饲养的、派系斗争后被丢弃的Omega,不过在见到你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后便打消了这个疑虑——近些年人体改造的风声不小,Omega本就数量稀少,而黑市想要生产出一批顶级的Omega商品,代价高昂,用的自然不是什么光彩手段。他还有些关于高层的内幕消息,但从没听说过成功的案例。 尽管你在高潮时会无意识念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可彼此间身心的契合度不会作假。何况经由几个月的相处,他带你重新认识世界,亲眼见证你的依赖,再怎么都生出些感情。他头一次找到如此合拍的Omega,你身上又藏着太多秘密,凌肖乐于犯险,连带自己的目的,去揭开你背后的故事,哪怕你本身便是投下的饵。 那天凌肖熬了个通宵做交易,独自留在据点清点货物,在最后一个货箱中发现了你。 该说这货箱密封性极佳,打开盖子的那一刻,甜腻催情的Omega气息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被绳子束缚的你躺在冰冷的货箱中,黑布蒙着眼,汗水已经打湿了脸颊。 一颗诱人的蜜糖毫无防备地摆在他面前,或许也是毒药,年轻的Alpha尝试抵御诱惑,但很快被躁动的欲望俘获。他并非没有接触过Omega,甚至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他确信,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出匹配度比你更高的人了。他当然知晓,自己经营的据点压根不可能准备给Alpha或者Omega的抑制剂。 凌肖颤抖着解开绳子,扯下你眼前的黑布,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 昏暗的光照进瞳孔,终于撕裂了长久的黑暗。你眯着眼,看见一道瘦削挺拔的身影,而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令你脱下不能被称之为衣服的几片布料,朝一个陌生男人袒胸露乳。情色的欲望在脑海翻涌,促使你贪婪无比地想要拥有他,你的嗓子沙哑到说不出话,只好发出无声的恳求:“请帮帮我……” 他读懂了你的唇语,轻轻松松将你抱出来,顺势压在一旁的长桌上。你往他那儿一拱,发现你们的身体热度惊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你干燥的嘴唇,你急促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指尖,思忖片刻,便含住了他的手指,模拟性交,做出吞咽的动作。他的另一只手撩过你的头发,但你并不清醒,躺在冰冷的桌面,只能含糊地点头,再顺从地打开双腿。你太熟悉这感觉了,心跳剧烈、头晕目眩,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欲望。 你望进他漂亮的凤眼,同样盈满欲望的底色。 显而易见,你们无法做出除了临时标记外的第二种选择。 他把你翻过身,你尽力保持跪趴的姿势,任由溢出的潮湿体液流满大腿。他甚至没有摘下手套,冰凉的皮料贴在腰部,下一秒,就这么急迫地掰开你的大腿。 伴随皮带扣弹开的声响,来不及做前戏,狭窄潮湿的甬道被粗暴闯入的性器彻底填满,与此同时,他趴在你身上迅速咬破颈后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你的身体。冲破理智的满足感促使你发出呻吟,你的意识飞更远,玻璃杯的反光中,只见男人惹眼的蓝紫色短发。标记后,他摁住你的腰死死埋入,你几乎动弹不得,但欲望推动你迎合他,在每一次蛮横的冲撞中彻底放飞思绪。 考虑到长桌的寿命,趁你再一次缠上来前,凌肖只有狼狈地敞着裤裆,把解开的衣服通通铺满旧沙发,让你趴在沙发背上,换个地方折腾。你被诱导发情的Alpha干得昏昏沉沉,也许注入的信息素在此刻起了作用,尽管只是个交合过一次的陌生人,一旦视线范围内见不到他,委屈的眼泪便淌满你的脸颊。你扭过头望他,男人一愣,手掌颇为爱怜地拂过那些眼泪,凑上来吻你的脸颊、肩膀,再不知疲惫地从后贯入。 从长桌干到沙发,你能做的只有打开腿无数次容纳他。可你的脑海总浮现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名字,一个一度掌控你所有欲望的名字。 你在他怀中尖叫着高潮,然后用乞求的语气说:“许墨……” 他一怔,动作没停下,Alpha的胜负心使他干得更狠、更凶,你流着泪哀求,他不管不顾,继续霸道地占据你的每一缕神思。也是在那一天后,你正式入驻了凌肖的临时住所。 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一周,整个屋子也因此乱糟糟,等你恢复意识清醒过来,床头只有一杯水和一张纸条。 你被换上了显然不合身的衬衫,好奇地拿起纸条。 笔锋凌厉,只有两个字——凌肖。 他回来的时候手中提满纸袋,凌肖把它们放到你跟前,侧过脸说:“给你买的衣服。”语气够强硬,但你发现他耳朵根悄悄红了。 纸袋中不止有日常穿的衣服,还有好几套换洗用的内衣,你点点头,当着他的面解开衬衫,凌肖逃似的溜了。你打开纸带试穿,对合身的内衣感到意外,直到未来某天发现藏在抽屉深处的软尺。 凌肖站在门后想指责你这个不知廉耻的Omega,但又想起自己这一周里的粗鲁行径,他并没有指责你的立场和理由。他从未拥有过Omega,凭借本能临时标记你,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起你的眼泪,总担心是不是自己太过分才把你欺负哭了。 标记后,他忍不住将你当做自己的所有物,在你们频频亲热与拥抱后,你察觉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你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 在你认真指出自己其实会不会是个Beta的时候,凌肖差点被可乐呛到。他花了三秒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然后把手放在你脑门上,说:“啧,没烧啊。” 你背对他拉下衣服,露出昨晚被Alpha咬得红肿的腺体,语气带着委屈:“可是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他仍旧不习惯你动不动脱衣服的做法,没说话,默默替你拉好领子。经由这段时日的相处,他不敢贸然询问你的过去,打算靠自己发掘出那些隐藏的信息,同时在心中更加笃定你来自某个不知名的黑心地下实验室。 而你本人,对自己身上的谜团同样一知半解。 你躺在你们zuoai的硬床上,抬高手臂,触目惊心的针孔早已不再疼痛,也许再过一段时间,痕迹就会消失,但心口仍会为不知名的事物隐隐作痛。你闭紧双目,尝试回忆你模糊的过去,可除了实验室和许墨,你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的本性在无数次实验中湮没,被他人雕刻、塑造,最终变成了只会讨好许墨的某一号实验品,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实验编号。 你渐渐回想起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许墨打开无菌室大门,墙角的你等了他许久。皮鞋有规律地敲在地板上,一声一声,直到他的阴影遮蔽你的身体。 你张开嘴,似乎说了什么,而他抬起你的下巴,分明笑着,眼神中却带有浓烈的审视意味。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涌上心头。 你无法呼吸,只有求救般喊:“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