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要我
说想要我
热,难受,浑身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它们啃食着肌肤。 但不痛,是痒,发了疯似的痒。 眼睛被领带蒙着,她挣扎着想要解开,可身子极痒难耐,她浑身颤抖,甚至没有力气打开带子。 无意识中抓住什么东西,微凉的,硬的,便随着本能拼命靠近,通过胡乱磨蹭索求对方的温度。 不够,不够,还是好难受,几乎呜咽出声。 有人吻了下来,却只是轻咬了一下唇瓣又撤离,意在彻底点燃大火吗? 若抓到救命稻草,开始追寻那消失的东西,可意识模糊,怎么也寻不到。 “呜……难受,好……难受……” 快哭了。 “想要吗?”沙哑的,克制的,蛊惑的声音响起。 快被折磨疯了,便也顾不得什么,“想……想……” 唇又被轻啄一下,唇瓣被撬开,一只条湿热的舌头伸进来,挑起自己乱无章法的舌。 “嗯……” 正当沉溺之际时,对方再次彻底退出。 “呜……” “想要?” “想……的……” “叫我,叫我名字,沈鹤。” “沈,沈鹤……” “说想要沈鹤cao你……” “呜……不,不要……” 迷糊着拒绝之后,听到对方一声轻嗤,与此同时,身下突然塞入一根手指,指腹带着薄茧摩挲嫩rou,随后是两根,三根,一深一浅,一轻一重,不断刺激着阴蒂,不知疲倦,不一会儿,甚至能听到噗哧的水声。 本想要避开,可对方压制着,避无可避;伴随体内一波波热浪翻滚,身体上却是违背意志地渴求。 像案板上的鱼。 “真的不要吗,可是jiejie,你湿透了,xiele我一手的水~” “呜……呜呜呜呜,你混蛋!” 真哭了。 娇嫩的阴蒂实在受不了又快又猛的攻势,在快要高潮时,那罪魁祸首又退了出去。 真的要死了。 “说,你想要沈鹤”显然,对方的声音也早已经绷到临界点,“jiejie,我会满足你的一切。” “沈鹤,你……你不行,不可以……” 对方突然没了动作,徒留沈婳浑身颤栗着,眼睛仍旧被死死蒙住,忽然间,挣扎的双手被绳子束缚。 那人跨坐在她身上,腿间抵上一个坚硬guntang的东西。 那人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探入她的口中,随后向下缓慢滑动,刮过挺立起来的rutou,划过剧烈起伏的小腹,随后停下,在腹部打圈。 “不想我cao,那想谁,萧凌吗,嗯?” 双腿被强硬掰开,一双宽大的手掌掐着大腿。 沈婳看不见,手无法动弹,一切都如此被动。 此时,大腿内侧传来茂密毛发的触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温热的舌头强势插入xue口,同蛇那般,寻到能让她快乐的rou粒,舔舐,轻咬,拨弄,循环往复。 “嗯……救命……” 发丝持续磨蹭着腿,rou粒被蹂躏,沈婳招架不住想要躲开,可浑身用不上力,每每使上些许力道,却偏偏被那双大手紧紧锢住,将整个人拉向他。 再次想要高潮时,对方又退了出来。 “jiejie,现在,还不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说想要我。” 再也忍不住。 “呜呜呜呜呜,沈婳……沈婳想,想要沈鹤……” 刚说完那一刻,一根坚硬guntang的硕大棒状物就着之前的水捅了进来,似被过于紧致的媚rou卡住,对方发出一声闷哼。 “放松点,jiejie,太紧了,让我进去……” 沈婳感到一只手摸索而来,按压蹂躏着她的阴蒂,快感瞬间蔓延全身,xiaoxue在意乱情迷中放了道,一时之间,巨物连根捅入。 “啊……”沈鹤被她的湿热紧紧包裹着,爽到尾椎骨发麻,原本就好听的声音此刻爽到呻吟。 “嗯……”她一时受不了,脑袋混乱,低头咬上对方紧绷的肩。 “听到了吗,萧凌,她想要我cao她,”沈鹤拿起一旁的手机,“真的,很舒服。” “jiejie,叫出来,让你的好男友听听,好不好~”沈鹤腰部突然发力,将她撞到松开咬着肩膀的嘴,失控地哭出声来。 “别哭啊,当初你抛弃我,不是挺干脆的吗……额,啊……” “沈鹤你个狗东西,你tm给我等着!”手机那头传来怒吼,听及此,沈鹤笑出声来,随手挂掉电话。 这下腾出空,他吻向身下那张正在咿呀叫着的粉唇,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又令他恨地咬牙切齿的唇。 “jiejie,从今往后,我们纠缠到死吧……” “轻点……” 汗水低落在她脸上,那唇辗转着离开她的嘴,一路啃咬着,来到下颚,脖子,锁骨……沈婳恍惚间,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是啊,沈鹤,他们的相遇,就注定会纠缠一生,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 初秋,南城的空气仍附着着几分夏末的粘腻。 “叮铃铃——” 沈婳抬头看了看黑板旁的时间,八点二十,走读生晚自习结束的时间。她拾掇好课本,跟同学道了句再见便拎上书包走出教室。 到楼下时,她定睛扫视周围片刻,果然没看见那道身影,随后继续走出了校门。 大道连接校门往下延伸,直至距大门约两三百米的地方,道路分叉出一条小道,往右拐,一直沿着这条路走,便能抵达她家。 拐角处有一盏路灯,斑驳生锈的灯杆顶部垂着绿顶灯盏,冷白灯光散向四周,也直愣愣铺在其下方,那人的头顶和双肩上。 高挑的少年穿着蓝白色校服,双手搭在身旁自行车的把手上,正背对着她。 不用他转头,沈婳也知道那张脸是怎样的出挑。 他在等她。 沈婳勾起唇角,上帝蛮不公平,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赋予了这样一个小三的儿子,无论是外形还是能力,他都是一等一的好。 “沈鹤。” 她轻声对他喊道。是的,他叫沈鹤,第三者的儿子,但他们的纠缠,远远不仅于此,确切地说……她讨厌他。 “不是说让你在楼下等我吗?”沈婳刻意软下声调,走到他跟前,抬头注视着他的双眸。 这小子,两年不见,她只到他肩膀了。 沈鹤带着黑色半框眼镜,镜片下的双眸在她的脸上停顿片刻后不着痕迹地移开,“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就是这般,无论面对什么事情,这张清俊的脸上很难浮现别的什么表情,换句话说,几乎没人能左右他的情绪,只知道一头扎进书里。 绝佳的皮囊,耀眼的成绩,清冷的性格……好一个众人艳羡的明月,他越是这样,她越想看到他失控的样子,有的痛,凭什么她一个人承受。 沈婳的目光在他脸上徘徊,心里这般思索着。 至于他们的姐弟关系,学校里暂时没人知道,他才高一,她刚高二,况且两人平日里没有任何联系。 “回家吧。”声色清润悦耳,沈鹤开口道。 “哦。” 沈婳自然而然坐上他的后座。 速度不快,路灯和着初秋夜间仍旧有些湿热的风扑向两人,扬起校服衣角。 沈婳看着眼前宽大的肩膀,突然想到什么,漂亮的眼睛一转,本抓着他衣服的双手缓缓顺着他的腰两侧向前摸索,最后彻底环住他的腰。 连身材发育得都远远优于常人,沈婳感受到薄衫下精瘦的眼神,以及禁实的肌?,心想。 在碰上去的那一顺,她感受到对方身子一僵,灯光下,少年的耳朵渗出薄红。 “松手。” 简洁明了,但似有微弱的颤意,沈婳没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