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树母(神交/产卵/烧伤/彩蛋成为苗床被产卵产虫g向)
书迷正在阅读:星星与友谅不得不说的故事、皇帝的游戏、【恋与深空】处处嘟、仲夏夜、训控、指挥官和美玲小故事一则、GB短篇集、[DC/batfam/鸟闪]粮、(gb)无可奈何花落去、从斗罗开始cao遍诸天美女
他的裤子——由皮肤与角质构成的衣物,没支撑几秒就被撕成了碎片。荣恩·荣兹本能地想用手护住私处,但他早已无力保持四臂的姿态,两只紧紧抓着火把的手茫然无措地向下靠了靠,就被触手缠住高高抬起。赤裸的、灰绿色皮肤的双腿紧紧夹着,但他的腿缺乏脂肪,太过细瘦,紧紧挨在一起时与胯部形成一个狭窄的三角形空档,柔软的触手没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戳弄受挤压后显得格外肥厚的yinchun,按揉饱满的阴蒂。荣恩像要断气了一样喘息着,执着地夹紧腿,好像以为那能起到什么作用似的。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作用:他至少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自愿,令整个场景更像一场强jian。触手挤进去时他发出沙哑的哀叫,不外乎是喊疼和“拿出去”之类的。荣恩·荣兹把脑袋歪向一边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冷冰冰的东西进入他的yindao,不算太粗,顶得不深,却好像顶到了胃部和肠子,他呕得说不出话,腾出一只手伸到腿间抓住它。 它可以说是柔软的。皱巴巴的表面细腻柔软,带着凉凉的潮气,他觉得自己努力扯了一下,手腕实际上却没怎么动弹,只虚虚捏着触手。弧形的力量逐渐压上手掌侧面,荣恩摸索了一会儿,确认它是个椭球——一颗卵。现在他明白过来了,这玩意儿是它的产卵管,外头那些树藤估计就和它们连接在一起。知道自己即将成为rou虫的苗床,荣恩·荣兹反倒冷静了些,勉强控制住颤抖的声线:“你需要繁衍?” 兰达告诉过你的。不知怎么的,它的语调从平平板板变得生动了些,有点像兰达懒洋洋又有点责备的语气:愿灵可以与活物结合。 那可恨的五维生物。荣恩·荣兹想。只告诉他愿灵可以这样,可以那样,不是这个,不是那个,却不告诉他究竟该怎么对付它们!他绝望地躺在地上,一颗拳头大的卵挤进他的yindao,让他发出怪异的呻吟,有点像是生锈的齿轮一格一格转的卡顿怪声。疼痛逼得他尽可能轻而缓慢地呼吸,以免牵动下身被拉扯到极限的肌rou,触手的尖端顶弄着宫颈,很显然最终目的是将卵送进zigong。 你知道你可以让自己轻松点的。愿灵在他的脑子里嘟哝,又轻轻舔了他一口。荣恩因此颤抖着夹紧腿,但抽搐的尿道已经挤不出任何东西,他不住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苍白的rou虫,苍白的触手,苍白的卵,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它们柔软的肢体在大脑内舒展膨胀,压平每一道皱褶,涨破他的颅腔。他几乎无法思考。轻松点的的方法。轻松点的方法。像1781一样,快乐一点,轻松一点。逃避痛苦本是人之常情。荣恩·荣兹惊惧地喘息着。不。放开我,求求你。我受不了这个。 rou虫没理会他。救命。救命。苍白的rou体堆叠在一起,逼近紧闭的双目,本应一片黑暗的视野被苍白填满。荣恩不想去看,却不得不看,他说不好“看到”是多糟糕的事,却本能地不希望它发生。 触手终于靠纯粹的蛮力打开宫口,并且把他扑腾的双腿大大分开。在巨虫面前,瘦高的火星人就像只小虫,分开的两腿像细小的枝条。荣恩·荣兹牙齿打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叫:他可以调动那些被jianyin的记忆,令宫口顺从地打开,但他宁可忍受疼痛。这不算抵抗的抵抗除了让他多吃点苦头以外什么用也没有。 地面猛地震了一下。 荣恩惊恐地一缩,以为rou虫又要做些什么,但它停了下来。探进脑子里的心智缓缓回缩,他骤然轻松许多,借此大口呼吸,艰难地运作起迟钝的大脑。 震动越发明显,他听到了某种浩大的轰鸣——层层叠叠的尖叫声。藤蔓的尖叫,木柴爆裂时的脆响,愿灵燃烧时的嘶嘶低语,荣恩·荣兹心脏狂跳。他勉强压抑突如其来的狂喜,说服自己保持冷静,以免乐极生悲。rou虫似乎没那么注意他了,苍白的肢体也退进黑暗中,荣恩猛地一挣,虽没能挣脱缠着双腿的触手,产卵管好歹从腿间松松地滑了出去。他趁机夹紧yindao,把卵往外推。 火。他雀跃地想。3356终于把火点起来了。烧死它!也许这个念头太有攻击性,吵到了它,rou虫猛地一刺,触手扎穿了他的腹部。 “你这怪物。”荣恩·荣兹冷汗津津地掰那根触手,骂了句脏话。火星语,大意是“无法感知他人心灵的瞎子与聋子,吸毒气长大的没良知的下贱泥怪”,他通常用这个词辱骂人类,当然,没人听得懂。触手落下时他挪了一下,以免脊柱被它打断,那样他会暂时失去一半身体的行动能力。 荣恩忽地嗅到某种刺鼻的气味。rou虫闻起来是长长的,圆滚滚的,生着许多触须的。刺鼻气味极为熟悉,但刚受过愿灵折磨的大脑着实不怎么好使,他很费劲地翻找不久前的记忆:他肯定最近才闻到过。 汽油。有汽油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就在不远处。荣恩拔了两下钉住自己的触手,终于放弃了和它比力气,转而将自己化作一滩柔软的烂泥,这又招来几记刺击,但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在汽油中打了个滚,低头睁眼,炽热的光线将液体燃料点燃。 火焰卷过每一寸肌肤,疼痛而令人安心。荣恩·荣兹终于敢睁开双眼,将火把也点燃,发现这个地下空间和他以为的完全不一样。地面是红褐色的沙土,深红的rou壁支起天空,惨白的骨头充当支柱,灰色的神经牵起缆线。它看起来就像个不入流的猎奇恐怖片,靠在rou壁一端的虫子虽大,但也没有大到铺天盖地的地步,在漫天火光间瑟缩的样子甚至有点可怜。荣恩·荣兹终于能站起来,仔细研究这个东西。皮肤苍白,众多纤细柔软的肢体充作手脚,脑袋凹凸不平,垂下两根触须。它身旁有几个两米来长的藤茧,很显然裹着人,荣恩举着火把靠近两步,听到刺耳的嘶嘶声。 心灵信号不再是可理解的信息,那个心智愤怒而狂躁地朝他嚷嚷着什么,他却一点儿也没听懂。 “我早该带桶汽油下来。”荣恩·荣兹知道它大概听不懂自己说话,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省得吃那么些苦头。” 没有更多犹疑,两道热视线洞穿了它的躯体。rou虫发出漏气般的嘶嘶声,身躯萎靡下去,一堆触肢无力地抽动。荣恩几乎觉得有点丢脸了:这东西是这么弱的吗?他刚刚都在干什么?这可怜虫就像刚到地球没多久的他自己一样软弱无力。他慎重地保持距离,慢慢靠近那些藤茧——那些被困住的倒霉蛋荣恩·荣兹和他可不一样,大概率会被火苗吓得半死。 尽管他不再畏惧火焰,但面对火焰仍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轻松。他和3356说过什么来着?有点烫。火焰在他身上燃起一圈保护层,庇佑愿灵远离,也炙烤着他的皮rou。他的皮肤焦得比木头更快,皮rou很容易黏在一起,他费力地喘息,勉强将几个藤茧拖到火势较小的角落。他就像一根融化的蜡烛,只能勉强支撑自己的形状,腿骨融断之后,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rou虫仍然看着他。他其实不知道这虫子的眼睛长不长脑袋上,也不确定那脑袋会不会其实是它的屁股,总之一切都要结束了。 再见。他轻声说。一则心灵简讯,单向传播。 再见。他的脑子里响起同样的声音,像是告别,也像是回音。荣恩不想计较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感觉眼皮沉甸甸地往下坠。 他开始呼吸困难。大火熏起的毒气令他双目刺痛、涕泪横流,缺氧则令他头脑迟钝。火星人对氧气的需求没人类那么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荣恩没力气为受害者们解开束缚了,而且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尽职尽责,甚至超出预期:这本来就该是英雄们的工作嘛! 英雄。他发黑的视野里再度浮现3356的影子。另一个自己焦急地摇晃着他,而荣恩软绵绵地歪过头,闭上眼睛:他倒不觉得自己会死,但他真的很需要睡一觉。 “荣恩·荣兹。” “荣恩·荣兹?” “荣恩·荣兹!”3356大喊着,用力拍打他的脸,“醒醒!保持清醒!别睡过去!” 他嗓门很大,吵得人脑子嗡嗡响。荣恩·荣兹终于受不了,怒气冲冲地抓住那只手:“嘿!” 3356的巴掌很重,打得他面皮发麻、脑袋发懵,简直怀疑自己没昏过去也会被他打昏过去。荣恩猛地坐起来,发觉自己浑身赤裸,满身黏液与汽油的混合物,湿漉漉的砂土和烧焦的皮肤混在一起。他本能地抹了一把,焦痂被粗鲁地掀开,露出大块的鲜绿色肌rou,他“嘶”了一声,3356立马把他的手拿开,将焦化的皮肤铺了回去。 “哎呀!”兰达玩偶以一种唱歌似的语调嚷嚷,“不需要去医务室了吗?” “本来就不需要,他没伤到那地步。”3356瞪了兰达一眼,“收收你的幸灾乐祸——” “我才没有——” “……那玩意儿被打败了?它死了?我们是赢了吧?”荣恩努力撑了一下身体,发现四肢还是有点软,只能无力地倒回去,3356的胳膊和大腿很结实,枕得一点儿也不舒服。3356按住他的肩膀和额头,安抚他的精神,接走些许疼痛:“赢了——可以这样说。就这样说吧。总之,愿灵暂时退去了,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出现。” “我注意到你用了‘再’这个词。”荣恩有气无力地说。 “愿灵的出没就像涨潮与落潮,具有一定的周期性。”3356耐心地解释,“可以认为他们是永生不灭的。不论如何,我们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多亏了你,那些被困在深处的人也得救了。” “听着可不怎么让人高兴。” 兰达兴致勃勃地凑上来:“别忘了你今天要和我吃晚饭!二人世界!” “你答应她什么了?”3356皱起眉,伸出第三只手挡住兰达逼近的脸,“你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用那种语气?”兰达故作悲痛地捂住胸口,“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纯粹邪恶的化身吗?那你可就是大错特错啦!是你亲爱的荣兹先对我干坏事的,他为了道歉,自己说要和我吃晚饭,是吧,荣兹?” “什么坏事?”3356困惑地咕哝,荣恩连忙阻止这个话题继续深入:“好了,好了!当时是我不对,我会信守诺言的!” 刚好,他也有些问题想问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