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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冒昧地谋划国事,但我有一好友,名为荆卿,是可以承担这个使命的。”峰回路转,太子丹赶紧抓住机会:“既然如此,孤可否通过先生和荆卿结交?”田光欣然点头:“自然。”“那便太好了,”太子丹松了口气,但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出声吩咐道,“今日孤所讲之事,先生所说,皆是国家的大事,希望先生不要泄露。”田光看着眼巴巴看着他的太子丹,微笑起来,俯身应下:“是。”他是侠士,做事全凭一个‘义’字,答应之事,定然会做到!……荆轲打了个酒嗝,虽然已经微醉,但他还是理顺了田光说的话,本来荆轲是想直接质问对方的,但是当他看见对方的驼背时,还是换了温柔委婉的问法:“你与太子谋事,便是今日你请我来的理由?”太子丹不找谋士,专门找他们侠士的意图其实相当明显了,就是想要刺杀秦王,但是这个任务很明显是有去无回的,荆轲没有一下子答应下来,倒不是怕了,而是不相信田光是这种将明知危险重重的任务推卸给别人的人,否则他也不会跟他做朋友。“太子知我壮年时的勇猛,却不知我今日之衰。我接下着任务不难,但恐毁了燕国大计,到时受苦又是燕国子民,”田光弯腰道:“我和你彼此要好,燕国没有谁不知道,而正是如此,我才和你不见外,把你推荐给太子。”荆轲理解,但还是摇头:“即便是我,仍难成事。”一方面刺杀秦王确实难,另一方面还是出在太子身上。田光了然,他无奈道:“我听说,年长老成的人行事,不能让别人怀疑他。如今太子告诫我说:\‘所说的,是国家大事,希望先生不要泄露\’,这是太子怀疑我。一个人行事却让别人怀疑他,他就不算是有节cao、讲义气的人。”注1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太子丹的经历导致了他焦虑而又多疑的性格,但刺杀这种事需要的是彼此之间的信任。荆轲点头,想接着话说什么,但是田光打断了荆轲,他站起身,重新直起了自己的背,一道白光闪过,快得连荆轲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时,田光已经将一把短剑置于自己的脖子间。“田兄何必如此?”荆轲大惊失色,他来不及起身夺剑,只能半跪在地上劝他,“我去便是。”“希望您能立即去见太子,”田光摇头,他一点一点将剑刃刻入自己的脖颈中,手平稳地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人:“见到时就说我已经死了,不会泄露机密。”也不会再变老,在奔劳一生后却依然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只要他死了……荆轲断然拒绝:“若是田兄死了,我便不去了!”但回应他的是更加决然的选择,当温热的鲜血喷涌到脸上,血腥压下了醉人的酒气时,荆轲就已经知道了,这项责任,对方已经用了最义无反顾的姿态,交付到了他的手里,成为了他命运的一部分……第131章荆轲可以说是被田光逼着去见太子丹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即便太子丹哭着再三保证自己并没有想让田光以死自证的意思,又是叩头,又是哭诉秦国的强暴,但荆轲还是以自己能力不够为推脱,太子丹没办法,只能好吃好喝地供着荆轲,甚至拜其为上卿。荆轲看着这个可以说是一次性的官位,随手便把令牌放到一边,找高渐离喝酒去了,反正现在他有钱了,甚至可以和好友一边看跳舞一边喝酒了,随便太子丹急得团团转。事实上,太子丹急得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尤其是当秦国的通缉令千里迢迢地送到燕国的手上时,太子丹就已经预感到了战争的到来。倒不是他舍得为了叛国的樊於期跟秦国对打,而是秦国不止通缉了在逃的樊於期,还通缉了他这个燕国太子!这还商谈个毛?他好不容易从秦国逃出来了,哪有就这么回去的道理,这简直就是一份宣战书!更让他难受的是,他周围所有的人都在劝他,答应下这个要求,一想到自己又要重回到身不由己的质子生涯,他就忍不住地发抖,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给怕的……他想来想去,咬牙起身,不行,已经在燕国享受到自由的他,怎么可能再容忍原来的生活,荆轲不愿意松口,那……一定是他的态度还不够诚恳!莺啼鹊笑时,偶或间的赞美激起了孤注者的偏激,太子丹以燕国主宰者的身份斩下了玉白柔嫩的手,将其用最血腥的姿态呈放到荆轲的手里,最终得以换取对方的一句承诺。“太子如此看中荆轲,我自当为您效犬马之劳。”……秦国,咸阳。太子丹的预感其实并没有错,嬴政确实有了对燕国动手的念头:柿子要挑软的捏,现在就属燕国最软乎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麻烦需要解决——匈奴。对没错,就是匈奴,在秦国完完全全兼并了韩赵的土地之后,相应地也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不仅仅需要照顾好数量翻了两番的百姓,还要负责更加广阔国土的安全,尤其是赵地的安防。这个时候,嬴政就尤为惋惜那个当初跟秦国处处作对的李牧了,这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将领,尤其是在防战上面。然而李牧在嬴政和自己臣子的联手下早就被弄死了,所以嬴政只能怀着一颗求贤若渴的心重新在自己的大臣里面划拉,但而人比人气死人,在李牧这个珠玉在前,后面的板砖嬴政实在看不上。嬴政原本想跟墨斗商议一番的,但奈何找不到人,思来想去,还是找上了秦国的军部参谋长:尉缭——专业的就应该让专业的来!然后,嬴政就碰见了墨斗,他和尉缭两人就跟泥水里滚了一圈似得,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脸上还有好几道,就跟玩泥巴的小孩一样,若是就这么回家,非得给爸妈给打死不可。不过,幸好,嬴政不是墨斗的爸爸,而扶苏是不可能……“父王?”嬴政面无表情地转头,看见了拎着一桶泥的儿子,以手上痕迹来看,刚刚大概是在和泥……“有谁可以给寡人一个解释吗?”扶苏和墨斗对视一眼,有一种一方父母偷偷带孩子出去玩被当场发现的窘迫感和心虚,还是由年纪最大的尉缭出面,他是最为淡定的一个,毕竟他们这是在做事,又不是真的在玩泥巴!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即便身上一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