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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

    两人浑身湿透,很容易失温,白应川脱下上衣,拧出了一把水,扔在一边晾着,手臂上的布条浸满血,他把安榆拉进怀里,刚脱掉浸满水的外套,靠在他胸前闭着眼的女人就哼唧着喊冷,白应川硬着头皮脱掉她的衣服,只留下件白色的内衣,他将那两件衣服拧干,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晾干,女人不停地喊冷,许是发烧的缘故,她变得孩子气起来,白应川把她拥在怀里,贴着光滑细腻的皮肤,他浑身燥热,女人冷极了,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一直往他的怀里钻,发烫的脸庞也贴在了他的脖子里。

    “安榆。”白应川声音沙哑地唤她。

    女人一直沉睡在他的怀里,偶尔哼哼一下,像是在做噩梦。

    白应川光着膀子躺在芭蕉叶上,怀里躺着光着身子的女人,他的大手抚摸着女人的脸,从眉间到嘴角,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一个人,尽管岩洞里有些昏暗,他的手指一点点地感知女人的小脸,洞外是淅沥沥的雨声。

    安榆根本不知道那是一场什么梦,一会儿在火山顶,一会儿在冰山前,就在她快要被冰火撕碎,一汪清泉涌进她的嘴里,她贪婪地吸允着那股清泉,像是获得了新生。

    白应川的嘴唇很凉,得到了安榆的回应后,他厮磨着她的嘴唇,舌尖传递着他的yuhuo。女人在他的怀里轻轻扭动,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白应川低头看去,拉起她最后一件衣服,把手罩了上去,饶有兴致地揉弄了两转,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享受,白应川看得笑了笑,指腹进攻着最柔软的那个凸点,女人痒得一撅。

    “痒。”女人推着他的手,紧闭着眼嗫嚅着。

    白应川用唇堵住她的嘴,褪去了她的牛仔裤,很容易就摸到下方的开口,轻轻地拨弄着。

    安榆被这酥痒惊醒,头痛欲裂中,她意识到白应川的存在。

    男人的手指灵活,渐渐被她的湿热同化,那片刚采摘的花瓣被他捣出了汁水,安榆不受控制地轻哼着,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脑子里的迎合在叫嚣着,她知道身前的男人是谁,但那舌尖像条蛇一样挑逗着她,身下的那只手更是汲取着她的理智。

    “白应川……”在男人有节奏的指尖里,她失控地叫着他的名字。

    觉察到女人醒了,白应川没有停下他的动作,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褪去衣物后,迎接安榆的是荷枪实弹。

    “不要……”安榆脸色通红,推着男人的胸膛,但她已经没什么力气,男人愈发用力地厮磨着,那一瞬间的裂痛令她猛地逃脱。

    “乖,放松。”白应川哑着嗓子耐心地用手指帮她扩了扩,再次挺身而入。

    巨大的疼痛占据了安榆的大脑,她猛地回忆起那天的头颅,遍地的鲜血,还有那个满身鲜血的男人。

    “疼,好疼……”安榆流着眼泪,承受着男人的撞击,手指甲快要嵌入男人的背脊里。

    她不知道那是睡梦还是现实,但那撕裂的疼痛不断蔓延,她渐渐麻木,身体已经渐渐被唤醒。

    男人已经被她的身体接纳,她逐渐跟上了男人的节奏。

    “叫我的名字……”男人厮磨着她的耳垂,那是野兽的低语。安榆咬着牙,只有喉间的轻哼。男人越发用力,岩洞里回荡着身体和灵魂的撞击。

    “白应川……白应川……”安榆受不住他的怒气,叫着他的名字,带上了属于她的,细腻柔婉的呢喃。

    岩洞在风雨大作,岩洞内情意盎然,白应川正在兴头上,变换着更方便发力的姿势,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承受不了,在越来越快的节奏里颤抖,失声流出一滴泪:“不要了……”白应川只当作是她的调情,努力送上自己的心意……

    在一切结束后,白应川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安榆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躲开了他的手。

    “不满意?”白应川顶了她一下,嘴角噙着笑。

    安榆不受控制地轻哼,但仍躲开他的目光。

    白应川起身穿好裤子,地上的芭蕉叶已经混乱成不知道什么样子,他终于点燃了那堆柴火。

    安榆强撑着起身,又软软地倒下去。

    “晾干了再穿。”白应川知道她要干什么,长手一揽,把那几件湿衣服拿在手里,放在火堆边烤。

    “我冷。”安榆背对着他,声音哑哑的。

    觉察到她的不对劲,白应川凑过去,低头看着满脸泪水的安榆,他心里没由头地升起一阵怒火,泪水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慢慢地替她擦掉,那眼泪在告诉他,是他强上了她,还是在她生病的时候。

    “恨我吗?可你刚才很享受呢。”心里堵着气,白应川脸冷了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安榆拍开他的手,不再看他。

    “怎么?还要再来?”白应川作势就去解腰间的皮带。“白应川,我现在很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欺负人。”安榆没有看他,虚弱地自顾自说着。火堆前的男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焰火照耀在他那张俊俏的脸庞上。

    安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外面的大雨早已经停了,她头昏脑胀的坐起身,白应川静静地坐在一旁,见她醒了,把烤干的衣服扔给她。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安榆艰难穿好外套,有气无力地看着对面光着身子的男人,她这才注意到男人脸上的泥,甚至裤腿上都是泥巴。

    男人没有回答她,默默地烤鱼,那是他乘安榆睡着的时候出去抓的鱼,雨天路滑,他摔进了泥坑,好在收获不错。

    安榆盯着男人滑稽的脸,忍不住笑起来。“你烧傻了吗?”白应川嫌弃地看着她,递给她一根烧过的竹筒,里面是烧开的水,混着几块树皮,“退烧的。”白应川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

    安榆大口喝水,喝得太急,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我们走出去了,你能放了我吗?”安榆把喝完水的竹筒递给他,一脸认真。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不会杀你。”白应川答非所问,默默烤着鱼,他意识到女人的失落,把鱼递给她。

    安榆没再说话,忍着头晕吃完鱼,蜷缩着身子继续睡觉。

    白应川盯着越烧越旺的火堆,思绪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