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爷寺庙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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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牵手走着,这个点已经不适合上山拜佛了,山上很多人,但多为逆行下山,只有他们,是朝着山上去。 但来都来了,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前面一刻钟的时候,棠谙予还勉强够格,闷头跟着走,但渐渐的,她细喘着,颇有些费力地抬头看路。 “还没到呢?好累呀,我腿要断了!” 棠谙予埋怨地皱眉,果然,付途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就是个体力不支的人。 墨望舟看她额间的细汗,从牵着她的手改为环住她的腰身,几乎是半携着她一起走。 “才走一半呢,离寺庙还有段距离。” 听到这话,棠谙予要撂挑子不干了,她睁大了眼睛:“这么远?”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一处凉亭,棠谙予摆摆手不干,自顾自地往凳子上一坐。 “走不了了,我要歇会儿,腿好酸。” 她的确会给自己找麻烦,好好的城内不逛,非要爬山找罪受,如今已到半山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小姑娘苦恼得直皱眉,颇有些后悔一时冲动。 墨望舟不禁弯唇笑她,坐下后很是自然地握着她的脚腕搭在自己腿上,他伸手,捏着她小腿的位置一下下地揉着。 “好点了吗?要是真疼,我们就下山吧,快落日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墨望舟边揉边问着,把决定权交在了她手里。 棠谙予犹豫:“可是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诶,就这么走了,怪可惜的。” 见她遗憾,墨望舟叹了口气,还是随她:“那就上山吧,今日到寺庙住一晚再回去,如何?” “嗯嗯,也可以。” 见她愿意,墨望舟起身来到她面前半蹲着,棠谙予见状疑惑:“这是……” “我背你。”墨望舟转头看她,“就凭你这速度,走到山上天都黑了,万一累着伤着了得不偿失,走吧。” 这小祖宗娇贵得很,前几天才生了病卧床,再因为爬山累到了,又是他的不是。 墨望舟可见不得她再次病怏怏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了。 闻言,棠谙予虽然不太想承认自己的无能,但对于眼前这个免费劳力,可拒绝不了,毕竟让堂堂的摄政王弯腰背人做工具,这机会可不多。 她老老实实地趴上去,乐得自在:“走吧走吧,那王爷要好人做到底,把我一直背到山顶哦!” “放心,不会半路丢你的。” 棠谙予满意了,笑着圈住他的脖子:“嘿嘿,这样还挺好,省时省力的。墨望舟,你真好!” 他走得很稳,一步一步的,也没让棠谙予觉得不舒服,就这么趴在他背上,十足的安全感。 而且墨望舟看起来也不嫌累,背着她走了一路,棠谙予也没听到他的呼吸有什么变化,很平稳很正常。 果然,只有她是那个体力废柴。 两人一路到了山顶的时候,好巧不巧,寺庙要闭门了,赶在最后关头,两人还是进去了。 来到庙内,墨望舟将棠谙予放下,小姑娘好奇地四处打探,被他牵着往前走。 主持见两人进来,双手合十置于身前,嘴里道:“阿弥陀佛,施主里面请。” 棠谙予连忙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她转头看墨望舟的时候,那人依旧是平时高高在上的样子,并没有将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 跟着主持进去,棠谙予靠近墨望舟小声道:“你还拿什么官架呀,不是来拜佛的吗?” 墨望舟看她挤眉弄眼的,刚想回答,主持便转身。 “施主请吧。” 棠谙予率先走上前,双手合十看了眼面前的佛像,伸手接过小和尚手中的香点燃。 墨望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主持与他对视。 他开口问:“怎么,我也要拜?” 主持见他的举动,似是认出了他的身份,略作思考后很是认真地回答:“施主看起来不像是于财势所惑之人,但庙堂之上无所求,脱离了庙堂,也不过凡俗,既是凡俗,便不可能无欲无求。若非此,施主也不会踏足此处了。” 他说着,眼神不经意地落在了不远处跪着的棠谙予身上,没再多说什么。 墨望舟也在看着棠谙予,也是,他的确别无所求,权势与地位他都不缺,只是,若真的无所求,又怎会闲来无事走一遭呢? 他所求的,皆在眼前了。 棠谙予起身后,快走几步来到他身旁,很是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你不求呀?” 感受着掌心里的温度,墨望舟抬眸看了眼佛像,默然地摇头:“无甚可求。” 经常有远道而来之人留宿,所以主持给两人安排了禅房,一人一间。 但墨望舟就不是守规矩的人,放着自己的房间不住,很是寻常地摸到了她的房间进去。 棠谙予见他来,也不太惊讶,毕竟这男人就不像是能被条规束缚住的人。 墨望舟走到桌边坐下,刚拎起壶开始倒,水流出来的瞬间,棠谙予便观察到他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一杯水,他连唇都没沾。 啧,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殿下还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呢。 棠谙予走过去抿唇笑:“真是委屈王爷了,陪着我来这里,连口茶都喝不到。” 她看热闹似的过去,刚靠近,墨望舟便单手扯她入怀。棠谙予也不明白这人是什么癖好,好好的凳子不坐,非要承受她的重量。 墨望舟眼眸落在她唇畔的弧度上,心情还算可以,很是不客气地承认:“着实委屈,所以,夫人如何赔我?” “你自己要来的,我管你喝不喝茶!”棠谙予才不买账,“你要是趁此打劫,我可不依。” “没良心的。” 墨望舟环着她抱紧,将下巴搭在她肩上,细细地欣赏怀里人的容颜。 嗯,虽然委屈了点,但能和她待在一处,也不错。 棠谙予见不惯他这么老实的时候,微微偏眸与他对视,这么近的距离,一眼便看清了他丝毫不加掩饰的疲态。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没由来的,棠谙予心里升起一种他在失落的想法。 她眨了眨眼睛,没忍住问:“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很累,遇到什么事了?” 在棠谙予的印象里,墨望舟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状态,只有他让别人吃瘪低落的时候,从来不会轻易在旁人面前示弱。 这样的情绪状态,很少见。 墨望舟盯着她,没否认:“可能是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吧,事情太多,思绪繁杂。” “因为水患之事?” “嗯,事情原本很简单,但是有人从中作梗,扰乱民心,便复杂了些。” 若是处理不好,一系列的难题都会迎面而来。 而且,墨望舟也想早点处理好来见她。 看到她,身体再疲惫,心里至少是轻松的。 棠谙予注意到他眼底的乌青,有些心疼地用手指抚了抚,嘴上偏不饶人:“都这么累了还来找我,在政轩殿休息不行吗?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你这么会折腾!” 不仅如此,还一路驾马来到雾君山,明明很累了,硬是陪着她爬山拜佛。 念及此,她不禁更为心虚,毕竟后半段山路,还是某人背着她上来的。 墨望舟知道姑娘嘴硬,笑道:“心疼了?” “才没有,又不是我的身子,有什么好心疼的。” “棠谙予。”墨望舟压低声音,没再和她打趣,声音里的疲惫不加掩饰,“和你待在一起,我真的会好很多。” 这话有些矫情,但他无法否认,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有多累,哪怕是静静地看她一眼,都会觉得身心放松很多。 这种精神支撑,他只在棠谙予身上感受过。 闻言,棠谙予说不出硬气的话了,她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慢慢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手轻轻搭在他后颈,让他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肩上。 “那你就多待会儿呗,我又不小气,不会赶你走的。” 棠谙予感受着颈边的呼吸,慢慢放松身子,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 两人难得有这么温情相处的时候,大概有一刻钟之久,都维持着这个姿势,谁也没有说话。 墨望舟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低头埋入她颈窝里深嗅,愈发依偎着她的身体。 良久,棠谙予的肩膀有些酸,她提议:“墨望舟,你去榻上睡着吧,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精神会好很多的。” 话落,腰间的手又收紧,墨望舟拒绝:“不想去,我不在陌生的住处休息,不习惯。” 他一连拒绝,口吻带上几分幼稚,连着腰间收紧的动作,看起来像孩子闹脾气般。 棠谙予几乎是无话可说:“墨望舟,你第一次在我寝宫睡下的时候,可没那么多要求!” 那个时候死皮赖脸留下的样子,可不像有不能在陌生住处留宿的习惯。 墨望舟轻笑:“你不一样。” 棠谙予着实无奈了,她叹气:“那你也不早点说,这样的话,我们也可以不爬山的。你今晚不休息的话,两天两夜呢,身体熬坏了怎么办?” 昨夜不曾合眼,今夜再不休息,棠谙予都在怀疑明日下山,他会不会是被抬下去的。 墨望舟还是没答应:“无所谓,我现在感觉还行。” 到不了熬坏的地步。 他就这么犟着,看得棠谙予想打人,良久,她舒出一口气,颇为无奈:“要不然,你就假装这里是我的房间好了,我陪你一起躺着,可以吗?” 墨望舟抬头,刚想说话,女孩恶狠狠地打断:“再拒绝你今晚就去门口坐着。” “……” 他貌似拒绝不了。 就这样,棠谙予将自己的外衣褪去铺在了床榻上,又主动褪去鞋袜躺上去,抬头看着一脸为难的墨望舟。 “来,这样可以了吧?” 既然受不了陌生的环境,那有她在,应该会好很多。 墨望舟没啰嗦,因为再拒绝下去,小姑娘随时会翻脸,他才不会将局面搞反。 躺上去之后,他很是自然熟稔地伸手圈住女孩的腰身,因着他的习惯,棠谙予这会儿很纵容他,搂搂抱抱的,一点也不忸怩。 身下垫着她的衣服,身前圈着她的腰身,连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 墨望舟逐渐放松身体,似乎没那么排斥陌生住处了。 棠谙予低头看着毫不收敛的某人,他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胸口处,又蹭又埋的,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她默默叹气,只能依着。 “快睡吧,等明日一早,我们便回去。” 棠谙予说罢也放松了身体,轻轻松口气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