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gic Words]修奈鲁鲁,H接龙,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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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动画中,鲁鲁修对修奈泽尔下geass说你要服从zero,我有了这样两个脑洞。 01.[My own] 他讨厌仰视。非常讨厌。 于是他按住身高超过两百公分的男人的肩膀,迫使男人坐回椅子里。 他一只手撑在靠背上男人的头侧,投下的阴影覆盖了他俯视的人。 修奈泽尔的五官非常端整,属于具有欣赏性的水准,平时总是一副“一切仅在掌握中”的意气风发的脸,现在顺从得像个牵线木偶。 鲁鲁修从喉咙深处发出满意的笑声,眼神轻蔑。 Geass代表他不可违逆的意志。 像是要撩拨试探一样,他动作缓慢地抚摸男人的脸。先是摩挲柔软的金发,接下来顺着额头一路滑向下,最终停留于雕塑般完美的下颚。 “你是我的了。” 鲁鲁修凑近那张神情木然的脸,低声说道,仿佛在声明物品的归属权那样傲慢。 “你是我一个人的。” 伴随着愉悦的轻笑,他像喝牛奶的猫一样吮吸男人的嘴唇。 02.[Every dog has his day] 修奈泽尔扬起脸,脸上的微笑就像能够接受一切。 虽然这种服从仅仅针对ZERO。不管鲁鲁修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地微笑着接受、服从。包括辱蔑和毫无理由的折磨。 皇帝的鞋尖抵住修奈泽尔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鲁鲁修抓紧连接项圈的链子,把那张始终保持微笑的脸扯到眼前。 “你想要实现人们的愿望吧,世界和平之类的。” 鞋尖在半跪之姿的男人胸口上移动,漫不经心地在裸露出的肌肤上划着圈,范围是容易受伤而且敏感的腰部和下腹。 “现在我以ZERO的名义命令你,来实现我的愿望……” 卡诺恩颤抖的手捂住了眼睛,紧紧咬住下唇遏制了几欲出口的悲鸣。 ++ 注:Every dog has his day。凡人皆有得意日。这个俗语的意思是:每个人总会有实现自己愿望的一天。也常用来告诫人们不要小看他人。 然后,我遇到了月华大人,是我最喜欢的同人文圈作者。一起完成了下边这篇修奈鲁鲁H接龙。 【 Magic Words 】当年真的……我车技太差劲根本无法跟上月华太太的车速,我有罪。 説明: Code Geass R2 TURN24後衍生 題目: Magic Words-咒语 Staff:修奈泽尔·埃尔·布里塔尼亚 :月华 鲁鲁修·比·布里塔尼亚 : 冈多林之月 鲁鲁修:(手肘撑在白色大理石浴池边缘,浸在热水中的躯体在浮力作用下摇曳,找不到重心和支点的随波逐流。枢木朱雀凛然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入耳中。) “也就是说,你想要在十一区……不,日本安顿下来?” (线路另一端顿了三秒钟。朱雀:是的,我将成为这个区的新总督——这是你答应过的。) (好像有某种物质在咽喉深处膨胀,堵塞了气息流动。即使如此,他还是发出了艰涩的声音) “知道了,我会下令给你安排就职典礼。那么,就这样吧。” (结束通话以后,像是要发泄怒火一样粗暴地把手机摔了出去,撞在浴室墙壁上的手机四分五裂,滑到地上。) “为什么……不肯留在我身边?”(喘息着把手指揉进头发里)“柯内莉娅,尤菲,朱雀,娜娜丽……全部都离我而去了……”(自嘲地笑出声) 修奈泽尔:“打扰了。” (修奈泽尔进来时,鲁鲁修正趴在水池边上发呆。随着脚步声他的脸转了过来,湿漉漉的眼睛;而修奈泽尔浅紫色的眼眸就象冰冷的玻璃珠,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任何意义地望着水里的鲁鲁修。) “有关亚历克斯殿下的判决已经下来了。绞刑。执行时间是下个月的9号。” (修奈泽尔把一份装饰着黑色纹章的文书递给池子里的皇帝。鲁鲁修如果不接的话,估计他就能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到天荒地老) 鲁鲁修:(玻璃珠似的双眼颤动了一下,眼皮合上,又再次张开,无机质的紫红宝石慢慢转动,映出修奈泽尔神色平静的脸。) “要处死的人数已经多得需要排到下个月了吗?对亚历克斯的处置……改成流放吧。” 修奈泽尔:是的,ZERO大人。 (在中规中矩地回应了他的第一道命令后,修奈泽尔才开始说下面的事,简直就象精确调试过的电脑微机。) “是有关娜娜莉公主。大臣们认为她身为ZERO大人的同胞meimei,应该将其灵柩从日本迁回本国隆重地安葬。还有人提到柯内莉娅殿下逃亡他国的问题,不知道是否该采取一些措施?” 鲁鲁修:逃亡了? (一直慵懒平静的声线扬高了尾音,支在额头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额骨。) “随她去吧。但是,要是有哪个国家对她政治庇护的话,就出动帝国军……” (停下来不再做声,对于自己所说的事情丧失了实感。浴室中的水声、对方和自己的话音变成了遥远的存在。心中的一个声音响起,重复着一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名字——娜娜丽) “替我安排明天最早的航班,我要亲自去接娜娜丽回来。” (修奈泽尔记录下来,然后询问随行警备的相关事宜,对鲁鲁修的称呼,始终是“ZERO大人”。鲁鲁修抬手打断他的话) “不要那样叫我。” (修奈泽尔:ZERO大人?) “说了别那样叫!” (不自觉地怒吼了出来,没来由的烦躁直冲大脑。母亲和那个男人被Geass从世界上抹消了;异母兄妹们的血迹还残留在自己手上;娜娜丽也随着达摩克利斯消失在了弗雷雅爆炸的光辉中。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会微笑着叫他‘鲁鲁修’的亲人了……埋葬了这些生命的人,正是自己) “叫我鲁鲁修。我以ZERO的名义命令你这样叫我。 ” 修奈泽尔:“…………”(时间静默了一晌。修奈泽尔的面上依然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美丽的眼睛就象无机质的装饰品,定定地看着几乎是烦躁不安的鲁鲁修。他的嘴唇张了张,仿佛茧里蝴蝶微微颤抖的翅翼,包裹着刚刚成型的秘密。) “鲁……鲁鲁修……” (接着他又叫了一次,发音清晰而流畅。修奈泽尔的脸上也出现了微妙的波动,绵密晶莹,宛若初春湖面的冰破之纹……修奈泽尔就用那仿佛是在微笑着的温柔神情,低低地呼唤着皇帝的真名。) “鲁鲁修。” 鲁鲁修:(三个久违了的音节被男人用极为温柔的声音唤出,让鲁鲁修陷入恍惚,遗失在遥远过去的柔软情绪包围了他。) “真是……让人怀念的叫法。”(满足似的轻叹)“现在开始,没有旁人在的场合就这样叫我吧。” (敏锐地察觉到来自第三者的诧异目光,他转向修奈泽尔那边) “马尔蒂尼伯爵?” (就象被人撞破了天大的秘密一样,鲁鲁修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几乎狰狞起来。修奈泽尔还是那么温和而又柔顺地注视着他,卡诺恩在二皇子身后,不知所措地避开了皇帝凌厉的视线。) 鲁鲁修:“值得嘉奖的耐性,或者说衷心?没打算另谋出路吗,卡诺恩·马尔蒂尼伯爵?” (对于这种尖刻的讽刺,卡诺恩也只能偏过头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就算修奈泽尔因为Geass变成对我唯命是从的傀儡,你也一步都不离。你,很憧憬这个男人吧?” (笑脸很快变得充满恶意,鲁鲁修从浴池的水中起身,踩着自身上零落而下的水花,一步一步走出大理石浴池。湿漉漉的皮肤反射着橘黄灯光,形成玉石般的透明质感。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向那两人,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的修奈泽尔旁边,卡诺恩面色尴尬地垂下了眼睛。对于受控于Geass,没有自我意志的人,鲁鲁修向来只把他们当作会走路的家具。因此,他并不在意在修奈泽尔眼前裸露身体) (挑衅般的扬起眉毛,他以居高临下的口吻命令修奈泽尔) “吻我。” 修奈泽尔:(没有一点犹豫,修奈泽尔俯下了头。嘴唇温柔地交叠在一起,鲁鲁修明白地睁着眼睛,灵魂却好象已经脱离了这个躯壳,漂浮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卡诺恩拧紧的表情。) “失礼了……”(卡诺恩最终还是作出了最明智的选择,面色苍白地转身出去了。) 修奈泽尔依然按照命令亲吻着鲁鲁修,温柔的,机械的;当鲁鲁修试图和他分开时,修奈泽尔的吻却落在他的耳根处。) 鲁鲁修:“已经可以了……”(吻咬他耳珠的唇并没有离开,而是持续落下亲吻,移动——再次覆盖住他的嘴唇)“够了,给我停……呜?!”(一张开嘴,带着男人气息的温热舌头立即探入,在口腔里肆虐) 修奈泽尔:(觉得鲁鲁修拼了命的想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的举动很孩子气,不过很快他就采取了大众都会使用的一个自卫方法,那就是恶狠狠地咬下去!修奈泽尔在很恰当的时间里松开了他,没有给鲁鲁修咬断自己舌头的机会。) 鲁鲁修:你……(用手背擦着嘴巴的鲁鲁修有些不可置信瞪着修奈泽尔!他的眼神变了,那种清澈而宁静的感觉简直象可以朝拜的圣地;属于他的光彩重新在那里聚集,修奈泽尔注视着面前的连衣服都没穿的鲁鲁修,眼中意外地充满了感情。他伸出双手象对待珍爱的宝物般捧起鲁鲁修的脸颊,一言不发地又想去吻他。) “喂!”(简直莫名其妙地挥开了他,修奈泽尔笑了。) 修奈泽尔:“是你说的,遵从ZERO的命令……以及,‘叫我鲁鲁修。’” 鲁鲁修:“!!Geass的命令就算是神也不可能……” (猛然意识到正是自己命令对方改叫真名这件事破坏了绝对指令,明明只要追加一句“我仍然是ZERO”,就不会再让男人有机可趁了,但是……这样的话,最后一个愿意唤他作“鲁鲁修”的人也会……一瞬间的迟疑导致他错失了最佳时机) (维持着拥吻姿势的修奈泽尔收紧双臂,将他圈在怀里,令他的四肢动弹不得) 修奈泽尔:“没用的。” (修奈泽尔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廓,那些话好象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声音。) “你自相矛盾的命令只是一个契机。能恢复自由那是因为我自己的力量和……运气。当然,如果你不给我那一瞬间的机会,可能我永远都没有办法挣脱你的束缚。” (察觉到怀里身体的震动,修奈泽尔温柔地把少年白皙的肢体拥入怀中,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他。)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能得到这种力量,那也是因为愿望的强烈。再没有比欲望更容易使人产生混乱的东西了,鲁鲁修。Geass并不是不可战胜的,我以为这个道理你从娜娜莉身上已经得到经验了。” 鲁鲁修:(难以置信地不住摇头,好像这样就能否定掉现实) “这不可能……没有人能违抗我!” (出乎意料的发展使现状脱离了掌控,无法预知和不安定让他恐惧。刚从浴池里走出来,身上自然不会有可以反击的武器,甚至连可以遮挡庇护他的东西也不存在,现在他就像初生的婴孩一样毫无防备。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剧增的恐惧令他奋力推开男人) “放开!!” (修奈泽尔当真松了手,恢复了生气的紫色眼睛微微眯起,浮现出看好戏般的神情。被这表情迷惑的鲁鲁修这才反应过来,推开对方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呜哇——!” (脱离了男人的怀抱,鲁鲁修在哗啦一声水响中跌进了浴池,有沐浴剂香味的热水淹没了视野) 修奈泽尔:(修奈泽尔在池子边慢慢蹲下身来,手臂的动作就象某种优雅的水禽,探进水中后,几乎是可以形容为精确地拽住了鲁鲁修的胳膊,把少年拉出了水面。鲁鲁修被打湿的黑发黏在雪白的脸上,瞪着修奈泽尔的眼里明白地写满了“这下糟了!”) “真抱歉啊,陛下。” (修奈泽尔还故意那么称呼鲁鲁修,他微微地笑着把少年拉向自己,直到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鲁鲁修的表情起初有些愕然,还有些滑稽,但很快他开始回避修奈泽尔的视线,左顾右盼起来。修奈泽尔知道他已经开始高速运作所有脑细胞来应对面前的“突发状况”了) “看着我,鲁鲁修。”(少年的目光转过来后,修奈泽尔的声音突然放得更加低柔了) “象刚才那样,命令我。” 鲁鲁修:(悦耳的男中音让人不禁颤栗,那声音尽管温柔,依旧是属于真正的主宰者的声音。能让听者不由自主臣服于声音的主人。如果在平时,鲁鲁修能在几秒钟内同步推演十多种脱身方法,迅速摆脱对方,但是现在不论身心都处于无茫然的无防备状态的他,除了遵从修奈泽尔,再没有其他选择) “我命令你……”(就像做梦一样的低喃,带着模糊的鼻音)“吻我……” 修奈泽尔:(再次接吻的时候,鲁鲁修就很识时务的完全没有抵抗了。少年的唇瓣是滴着晨露的蔷薇,眼睫却漆黑如鸦翼,微妙地扑拂在修奈泽尔的面颊上。偌大的空间很安静,只听得见风吹动蕾丝窗帘的声音。) 鲁鲁修“得您一吻,便可永生--” (鲁鲁修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是魔女莎乐美诞生时,犹太国祭司得撒尼的赞叹之词。修奈泽尔爱怜地吻着他脸,喃喃细语是暮时微风中的花瓣) 修奈泽尔:“托你的福,能在这么“幸福”的时刻恢复自己的意识,世间不会再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我该如何做,才能回应陛下的心意呢?” (维持着刚刚被修奈泽尔从池子里拉起来的姿态,鲁鲁修转动膝关节舒展并在一起的双腿,反射着灯光的晶莹水滴沿着优美的曲线滑落,无意识的引诱。凝视着男人的眼眸像浸在温水中的宝石,颤动着难以名状的潋滟光泽。) “地上很冷,呐……不把我抱起来吗?” 修奈泽尔:(虽然看得出少年的姿态妩媚到了不自然的程度,但是这种稍嫌青涩的模样为技巧生疏的诱惑平添了纯真的魅力,有效地引发出人的嗜虐欲。)“真有趣呐,你现在这样子,很难跟刚才那种拙劣的吻技联系在一起啊。在我看来你是个糟糕的演员,鲁鲁修。” 鲁鲁修:(对情事只有理论知识的少年瞬间涨红了脸,身体也因为羞愤和尴尬僵住了) “那、那又怎样!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终于为没穿衣服而感到害羞。最初的惊慌消退以后,鲁鲁修容忍强烈的羞耻和败北感掠过心头,恢复了冷静。) “我可是什么都没穿,衣服在浴室外面,”(缩起身子抱着肩膀,作出怕冷的可怜样子,鲁鲁修努力转移男人的注意力)“刚才跌倒的时候,好像扭伤了……可以抱我离开这里吗?” (在修奈泽尔看不见的角度,鲁鲁修藏在背后的手在地毯上摸索,寻找着呼叫警卫的警铃按钮) 修奈泽尔:(修奈泽尔的手轻柔却准确无比地握紧了少年纤细的手腕,按住他的手背,死死地固定在某一点上!鲁鲁修浑身震了一下,猛地抬起眼和兄长对视) “鲁鲁修……这个宫殿的一草一木,我比你更熟悉,你在想什么,我不可能不明白。” (就着那个压迫性的姿势,修奈泽尔把鲁鲁修压制在自己的阴影下,他脸上那暧昧而清澈的表情消失了。) “我并不畏死,但我不能原谅你对我做的事--因为,我曾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欢你。” (这真不是个“告白”的好时机。鲁鲁修的额头上都渗出密密的冷汗了。修奈泽尔的手指抚摩在少年纤长的脖子上,然后突然收紧) “我不能具体地记起你到底做了什么,以及命令我去做了什么。当我醒来时,就好象是被遗弃在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样的体验,我也想让你感受一下,鲁鲁修。” (修奈泽尔缓缓凑近了他。) “现在的一切于我都是陌生的,除了你……” (修奈泽尔用前所未有的,几乎能称得上失态的粗暴态度咬住了少年的嘴唇,就象咬一只鲜嫩欲滴的红苹果) 鲁鲁修:“唔……” (嘴唇大概被咬破了,吃痛的瞬间条件反射地咬紧了牙齿,正好阻止了想要再次侵入的舌头。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将目标改为其他部分。裸露在外的脖子被一寸一寸往下舔舐着,痒得让鲁鲁修想呻吟尖叫,男人温软的嘴唇转移到胸前的突起上轻轻吮咬的刺激则让他真的叫了) “做什么?!住手……我命令……我命令你住手!这是ZERO的命令!” 修奈泽尔:“无论怎么努力,眼前的世界都不会因此而改变一丝一毫——这样的恐惧,你切身感受到了吗?ZERO。” (好象是顺着少年的尖叫声,修奈泽尔用那个符号称呼他。很轻松地就能将鲁鲁修的身体钉平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和脑力完全成反比的那点体能在男人面前简直是隔靴搔痒。) “讨厌被这样对待吗,鲁鲁修?那正是我为什么要对你做这种事的理由!” (他用牙齿细细地咬着周围敏感的肌肤,然后在微微突起的柔嫩上用力。手中钳制的肢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修奈泽尔的唇舌冷静地舔掉渗出来的血丝,然后他察觉到鲁鲁修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就仿佛害怕那样) 鲁鲁修:“……呜哼”(胸前敏感处的表皮在男人牙齿下破裂,他知道那里是神经密集点,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超乎想象的剧痛还是让鲁鲁修咬紧的牙关里泄出闷哼。) “这么憎恨我吗……修奈泽尔?憎恨的话,就别做多余的事情,快点杀掉我……然后,皇帝的宝座就是你的了。” (本来因为以为增强得连神也可以控制的Geass是无往不胜的利器,但是这柄利剑竟然被修奈泽尔轻易地折断,鲁鲁修的自信和骄傲也随之断裂崩塌。Geass也变得这么不可靠了……不,本来就是没有确定性的东西,给于他这个力量的少女,也离开了人世去追寻能让她能到安宁的死亡。就算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进来,因为皇帝在入浴以前下达过不容许被打扰的命令。环顾四周才终于发现,会回应他的人已经一个都没有了。意识到一无所有之后,紧张的神经反而放松下来。) “没什么让你犹豫的理由不是吗?动手吧……你不是一直都想成为皇帝么?” 修奈泽尔:“简直就象三流小说里的对白,鲁鲁修。恨你和皇位有什么关系?何况那种东西,只有你这样的小孩子才会稀罕吧。” (不用看就能感受到少年几乎要爆炸开来的怒气,但通常“力不从心”也是一个客观事实。修奈泽尔固定住异母弟弟的腰身,视线逐渐向下,冰冷冷地注视着。察觉到对方的视线,鲁鲁修象被什么蛰到一样企图并紧双腿,但修奈泽尔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腿,然后朝一边拉开。鲁鲁修这次是真的惊慌起来,断断续续地发出呓语般的拒绝) “于我而言,“希望”与“欲望”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如果皇位是曾经的希望,那么鲁鲁修你,也许正是长久以来的欲望……” (说到这里,修奈泽尔突然自顾自地笑了,用柔软的视线爱抚着少年双腿间的秘密。) “可是我一直不肯承认,觉得你只是自己的“爱好”罢了。呐,我也不是什么坦诚的好人呢!” 鲁鲁修:(反应过来男人话语中的真意,前所未有的震惊夺走了鲁鲁修的呼吸) “你说欲望……?” (睁大眼睛瞪着男人,就像在看一个恐怖的怪物) “我是你弟弟,就算只有一半血缘关系……我可没有血亲相jian这种变态爱好!”(因为明白了对方目光里蕴含的热度带有怎样的意义,他越来越不自在。男人以身高优势压制了他所有的抵抗动作,就算想要缩起身体躲避那样的目光也办不到,在身上巡视的视线仿佛在鉴别古玩的真伪,无形的注视好像具有了实感,目光所到之处的肌肤渐渐升温。鲁鲁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正一丝不挂的事实) 修奈泽尔:“这样的话,由一个命令哥哥亲吻自己的人来说,未免太奇怪了。” (修奈泽尔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鲁鲁修半天没能吭气,从他那个角度看去,鲁鲁修的脸上覆盖着凌乱的 发丝和显而易见的红潮。修奈泽尔突然笑了) “应该庆幸我们是同性。在我们家族的光荣史上,皇帝和自己的姐妹通jian生下后代的逸闻比比皆是。” (在鲁鲁修猛然睁大的眼中,修奈泽尔伸手拨开他脸上的湿发)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们的身上或多或少地都遗传到了这阴暗的血……说不定大家的性格都很奇怪就是因此而来。鲁鲁修,咬住。” (手指在唇瓣上摩挲的触感让少年下意识地张开了嘴,修奈泽尔的食指伸进了对方的口腔。鲁鲁修眸光一沉,果然张嘴就咬!但修奈泽尔早有预料,用拇指控住了他的咀嚼肌;趁着鲁鲁修的牙齿刚好勾住手套,皇子光洁的手背裸露出来) “——但是,要轻点啊。” (他用没有戴手套的右手去抚摩弟弟的脸。肌肤相亲,是秋水般冰凉幽深的触觉) 鲁鲁修:(扭头躲开暧昧地抚摸,同时愤怒地吐出手套) “你……想对我做什么?” (还以为横竖不过一死,现在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的,说不定是比死亡还要糟糕的事情。褪去几乎从不离身的手套,男人的手上传来舒适的体温,被接触到的地方不由得绷紧) “…………唔?!”(没想到不是预想中暴力,修长的手指有一种钢琴艺术家般的美感,灵活而且有力,绵密地抚摸腰骨附近,像在探寻什么一样细致地摩挲。保养得宜的双手连指甲部分都充满洁净感,掌心的温度令人舒适。鲁鲁修没有任何厌恶感,一旦男人的手离开,他甚至有点失落,上一次这样感受到他人的温暖已经是非常久远的记忆了。 要说和以前经历过的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当温热的手流连于尾椎附近的时候,体内升腾出一些奇妙的热度,像细微的电流让他不住颤抖。没花多少功夫,修奈泽尔就找到了他的弱点所在) “做什么……别这样碰我,感觉好奇怪……” 修奈泽尔:(少年白皙的皮肤和亚麻色的嵌花地毯形成强烈对比,就象在擦拭天鹅绒上的宝石般,那样细致的爱抚;或是象对着阳光赏析它的光泽般剖开那个身体的每一个秘密。修奈泽尔低下头吻干少年小腹上细密的水珠,金发散开在雪白的皮肤上。) “鲁鲁修喜欢被温柔地对待吧?真的还象小孩子一样。” (温热的舌头伸进了敏感的肚脐,那孩子好象怕痒似的几乎要缩成一团。修奈泽尔逗弄着他,让双方都莫名其妙地忆起小时候,年长十岁的皇子也是这样把弟弟抱在膝盖上搔他的痒。手指抚过下腹柔软的毛发,修奈泽尔用拇指按住了少年稚嫩的实体,从根部开始慢慢往上推挤。在鲁鲁修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修奈泽尔的嘴唇碰到了他最隐秘的部分,然后是湿润的舌头,直到整个芽体都被含进口腔) 鲁鲁修:“呃……啊啊!”(猛地痉挛下,呼吸瞬间变得紊乱,好像被人扼住颈部一样,压抑不住的惊喘滑出喉咙。连自己也很少触碰的隐秘部分被潮湿火热的口腔粘膜紧紧包裹,细瘦柔韧的腰肢向上弹起) “呀……呀啊啊啊啊——!” (不住扭动的髋骨被修奈泽尔的手固定在地毯上,不断有水珠从狂乱摇摆的头上甩落到柔软的毛料上,湿印像细小的花朵在地毯上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