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猫儿(明唐h/咬后颈/凌 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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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冬霰的视线往屋内看,烛光暗淡,却依旧能看清床上有两个人影,二人不着寸缕,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 在下的那人跪趴在床上,脸侧着埋在软枕里,只拿后脑勺对着冬霰这边。他双手攥着枕头边缘,将枕头抓出了明显的褶皱,上半身往下压,几乎要低到床板上去,修长的双腿被人分开,腰和屁股高高翘起,臀rou与另一人的下身紧密相贴,反复吞吐着一棍状物。 在上的那人跪在另一人的腿间,用自己的腿将人的膝盖顶开,双手捏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用下半身顶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顶得身下那人同他一齐前后晃动。他的上半身微微前倾,长长的金色卷发遮住了他的面容,落在身下人的脊背上,随着二人的媾合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拂弄。 冬霰方才听到的绵软娇喘,正是从捏着唐听泉顶弄的陆弥嗓间出来的。 他又不是挨cao的,怎么比挨cao的还叫得娇媚些? 果真是sao猫! 唐听泉也是,平日里瞧着贱嗖嗖的,这会儿竟翘着屁股被那sao猫的阳物毫无保留地cao了进去,被压在身下jian了个透。 唐听泉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双眼闭合,睫羽间闪烁着水光,鼻中气息急促,唇齿却咬得紧紧的,不发出一点响儿,直到陆弥反复顶到后xue中的敏感处,才按捺不住溢出些舒爽的低吟。 陆弥方才钻他被子里,又是蹭屁股,又是捏乳rou,把两人都蹭硬之后,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几下就把唐听泉扒了个干干净净,又把人翻了个面,摆成翘着屁股求欢的模样。 什么睡不着?分明是到春天发了情,上回开了荤、吃到了好处,事后日日想着念着,怀揣着一肚子yin欲,就等着他归家泄欲! 唐听泉先前窝在床上看那本从冬霰处顺来的带荤的小书,本就看得半硬,陆弥半夜溜来求欢,他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陆弥在性事上确实是极具天赋的。不论叫他伏在自己身前挨cao,还是跪在自己身后插xue,他的吞吐或抽插的节奏都能把握得恰到好处,是天成的媚骨子。陆弥在下时,能用后xue夹得唐听泉头皮发麻,须得耐心忍着才能不那么快射给他;陆弥在上时,能用阳物插得唐听泉意识涣散,弄到快意绝顶时,还能让唐听泉只用后xue就登上高潮、射出白精。 要说陆弥有什么不好,那便是这小美人sao浪得很,不论自己挨cao还是别人挨cao,非得娇兮兮地叫春,全无羞耻之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美人是被压在身下狠狠被入的那个。 小美人猜不到身下的惊羽诀心里想着什么。他按着本能,将硬得发胀的阳物顶入唐听泉的后xue,那xue的xue口被撑得极开,几乎将xue口的褶皱也抚平了去,紧紧箍住探入其中的阳物。才被入了一小会儿,xue口就被磨得熟红,一翕一张,娇艳极了。 阳物顶入xue道,湿热的肠rou裹上来,细细吮吸这根外物,他往里蹭过唐听泉的敏感处,肠rou便不受控制地绞紧,让他在里边寸步难行。抬头去看xue主,xue主发丝散乱,脸大半埋在软枕里,神色看不清楚,枕头被他青筋凸起的手抓出深深的几道褶,背部和腿部的肌rou紧绷,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平日里喋喋不休的惊羽诀这会儿成哑巴了。上齿压着下唇,喘息是被堵住了,涎液却从嘴角溢出来,在枕头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水迹。只有真被入得受不住了,才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站在外头的冬霰哪见过这等yin靡的场面? 陆弥热切甜腻的yin叫,唐听泉间或发出的压抑的低喘,伴着性器交合碰撞发出的水声、皮rou声,同那木床摇晃的吱呀声,让窗外的冬霰胯下的阳物直挺挺地翘在那,将裤子的裆部顶起一块,胀得生疼。 抄家抄来的话本里描摹的春宫,到底只是白纸黑字,扫一眼、脑袋里有个想象便过去了。 可眼下,活生生的两具躯体横陈眼前,rouxue吞吐茎物,声色样样俱全,一幅活春宫摆在这,他怎移得开眼? 不知不觉间,裤子系带被解开了。 冬霰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半褪到胯上,将肿胀的阳物露了出来,顶端正吐着透明的清液。他伸手握住了自己许久未碰过的阳物,扬起头,斜眼就着屋内的活春宫,缓缓地侍弄起自己来。 迷迷糊糊间,小美人酥麻的低吟声离唐听泉更近了,气息与柔软的卷发一起落在裸露在外的肩头上,痒痒的。他将唐听泉散乱的墨发拨到一边,将侧脸露出来,那半张脸被情欲浸润得泛红,眼角还带着滴泪,额头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碎发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 “唐、听、泉,看、看、我。” 唐听泉不理他。 陆弥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唐听泉还是不理他。 小美人眉头耷拉下来,嘴角也垂了下去,瞧着委屈至极。面上虽是如此,他下半身的动作半点没停。 唐听泉的腰上被他捏出红红的手印,粗长的茎物每回都入个彻底,只留两个粉粉的囊袋在外头,在里头抽插七八个来回,再抽出大半,只留顶端堵住xue口,xuerou稍一放松警惕,他又整根没入,撞得惊羽诀那断续的呻吟都染上了鼻音。 陆弥的额头倚在唐听泉的肩颈相接处,带着柔软的卷发轻轻扫过唐听泉的肌肤,似乎是在卖乖,他捏着嗓子,夹出了个前所未有的甜腻调子:“唐、听、泉,看、看、我、嘛。” 唐听泉依旧不理他。 许是一直未能遂愿,陆弥的唇落在了唐听泉的后颈上,稍稍一张,嫩软小舌伸出来,像猫儿一般将唐听泉的汗水一一舔去,紧接着,尖尖的虎牙抵了上来,稍一用力,上下两排牙咬上了一块皮rou。力道不重,唐听泉只轻轻颤了一下,没别的反应。 陆弥不死心,忽然加重了嘴上的力度,狠狠地在唐听泉的后颈上咬了一口。 这回唐听泉不装死了,他猛地向一边躲去,从陆弥牙中挣脱开,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咬就咬,嗯……咬这么重,是要把我的rou咬掉,呃……”他话音未落,陆弥又戳在后xue的那处软rou上,将他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顶了回去。 陆弥去看唐听泉的脸——他的眼半睁开了,湿淋淋的,盖了一层水膜,眼眶红红的,是被cao弄爽了的惹人怜爱的模样。那双眼看着是浸满情欲的,可眼神却是恶狠狠地剜了他一刀。 陆弥无知无觉地停了下身的动作。 唐听泉得以喘口气,又硬气了:“下回把你牙拔了。” 陆弥一听,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行——不、要、拔、牙,听、泉,我、错、了……” 他生怕唐听泉真要如此,便用力揽住唐听泉的胸腹,与人牢牢粘在一起,结实的乳rou贴在唐听泉的脊背上,挺立的乳珠随着他向前顶撞的动作,在唐听泉的背上来回碾。灵巧的舌头在刚刚咬出的牙印上反复舔舐,舔得那处湿漉漉的。 那猫儿连道歉求饶声都是娇娇的:“呜呜,我、轻、轻、咬,你、不、要、拔、我、牙……” 唐听泉把眼一阖,又不理他了。 陆弥又试着上了牙,先是用虎牙轻轻咬着,可犹怕唐听泉生气 ,抿了唇,用上下的皮rou将牙包着,小心翼翼地叼起一小块后颈皮,去试探唐听泉的反应。唐听泉哼了一声,倒没闪躲了。 陆弥心里有了底,重新用茎物去侍弄唐听泉的后xue。 他手上的力也撤了去,双手往上,分别去捉了唐听泉的双手,从指缝里插进去,十指紧扣地将唐听泉的双手按在了床板上。他的膝盖顶着唐听泉的膝盖,将人的双腿分得更开,好叫阳物入得更深,唐听泉想将腿并拢,却被强硬地禁锢在原处。 一番下来,唐听泉的双手、双腿、后颈、后xue都落入了陆弥的掌控。金色的长卷发将二人盖着,被汗水沾湿了,一缕缕粘在二人相贴的地方。 陆弥叼着唐听泉的后颈皮,叫春声比先前低了不少,唐听泉的喘息压不住了,先前偶尔才能听到一句的低吟,此时不断地传进冬霰的耳朵里。 冬霰望着屋内的活春宫,觉得陆弥更像是春日里发情的公猫了——叼着人后颈皮,将人四肢制住,嘴里不住叫唤,这可不就是狸奴交配时的样子吗? 至于唐听泉,这会儿连yin叫都控制不住了,摇着屁股往陆弥的阳物上送,去迎合那sao猫儿的顶弄,想必是被jian到失了神,同那sao猫儿一道发情。 冬霰手上的动作没停,长了茧子的手taonong着下身的阳物,清液从顶端小口中滴落下来,蹭在虎口上,无尽的快感顺着脊髓从那性器传上来,腰腹不自觉地紧绷,嘴唇翕张,口鼻中吐出粗重的喘息声。 等来日伤好痊愈,他定要将这两个sao浪的压在身下cao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