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塞玉睡觉 玉势扩宫 失禁 社进zigong
吃过晚饭,宋槿一沾床就迷迷糊糊地要睡着,宋槿的xiaoxue已经被蹂躏得很惨,阴蒂高高肿起,两片yinchun被干得合都合不拢,外翻着露出里面的xue眼,初见时还是嫩红色的xue短短两天就被jian成了暗红色,花蕊熟透了。 好可怜,爹爹的小saoxue都快被她cao烂了。颜夕拿出一截玉势,这玉势不同于她的几把,形状细长似角状,塞进xue里不会涨得人难受。颜夕把药涂在玉势上,塞进宋槿红肿的xiaoxue里,那小saoxue口一感受到几把状的玉势,就噗嗤一声欢快地把硬物吞吃到底。 颜夕给宋槿掖好被角,连人带被的揽着睡觉。 清晨,清脆的鸟叫声响彻山林。 宋槿一动酸胀的身体,体内的硬物跟着挪动,又往xue里进得深了些,被体温烘得暖热的比几把还硬的玉势尖端猛抵住宫口,让他惊喘一声。 什么东西?宋槿用手摸着身下的xue口,竟感受到那xue口处似是堵着圆柱形的物体。宋槿摸上去,觉得这物体质地润滑却坚硬无比。那硬物在xue外露出大约两寸柱身,其余部分在xue里直戳到他宫口才堪堪停下。那女人竟让他含着这东西睡了一晚上! 实在太荒唐了,太变态了……宋槿吓得脸色发白,觉得再被女人这样玩下去他很快就会被干死了,他一定要尽快逃出去,离她远一点。 玉势很滑,柱身上还沾着药膏和宋槿晚上无意识间流出的粘稠yin液,宋槿紧紧攥着玉势留在xue外的那端,缓缓把它拔出来。 “哈……啊哈……”随着玉势撤离,坚硬粗壮的玉势下端狠狠蹭过sao心,重重碾压过xuerou,所到之处每一寸xuerou的褶皱皆被彻底抻平,把宋槿碾得双眼迷离,唇瓣微张着吐气。被玉势塞了一晚上的saoxue已经食髓知味,感受到让它得趣儿的那物什即将溜走,媚rou饥渴地争先恐后地含吮上来。 体内硬物被拔出来的瞬间,被堵在xue深处堵了一晚上的yin水喷溅而出。玉势上沾满宋槿的白浊的yin液,有些顺着柱身缓缓滴落在床单上,有些黏糊糊粘在玉势上。 宋槿看清了玉势的全貌,这玉势虽不比真正的rou茎粗,可其身修长,抵进宋槿xue里最深处到底后,还能多出一大半露在xue外面。玉势上端形状似刚冒出的笋尖,比guitou更能轻易进入xue里。 好长……宋槿看着这比他半截手臂还长的玉势,脸蛋烫起来。 颜夕提着早饭进屋,就见宋槿正红着脸对着她昨晚塞进他xue里的玉势愣神。 颜夕把食盒放桌子上,走过去把玉势拿走了:“乖,先吃饭,吃完饭就喂给你吃。” 唉,一睡醒她的爹爹就又开始发sao了。 宋槿看着食盒里都是他平时喜欢吃的菜,有些诧异,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这女人的喜好竟与他相同。 用过早饭,颜夕把宋槿压在床上,把他两条腿高举起来。药效极好,xiaoxue塞了一晚上的药玉已经不肿了,可以继续cao了。 啊,她刚想起来,爹爹的zigong她还没玩过呢,那个孕育了她的地方。爹爹曾说她在爹爹的肚子里整整待了十个月,她本来就是爹爹身上的一块rou,如今再与爹爹融为一体回到她温暖的故乡,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只不过回去的方式有点特别,是用她的几把回去。 颜夕很孝顺地想:爹爹娇嫩的zigong也应该涂点药,对爹爹身体好。她将冰凉的药膏涂在玉势尖端,直插到xue底,抵在宫口处。xue底宫口的rou环紧闭着,颜夕用尖端抵着宫口的小孔,借着药膏的润滑缓慢又用力地怼进去。 “什么?啊!不要……啊啊啊啊!”宫口被捅开的痛感让宋槿崩溃地大叫,可那尖端不顾他的挣扎长驱直入,一寸寸往zigong内顶,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沿着zigong劈成两半。 尖端猛戳到zigong上壁,宋槿似在岸上搁浅的鱼,身子濒死般抽搐着,腰身被插得从床上弹起来又脱力似的跌回床上,宫口翕张着夹紧玉势哗啦啦地喷水。 感觉到触到zigong顶了,颜夕手上发力,把玉势从zigong里抽出来一点,又捅到zigong壁顶,在娇小的zigong壁上戳出个小尖。宋槿被jian得说不出话,浑身痉挛抖个不停,双腿在床上胡乱扑腾着蹭乱了床单,秀气的小rou茎哆哆嗦嗦地立起来流出淡淡的黄色液体。 爹爹被她干尿了,呜呜呜好可怜。 颜夕这样想着,却更兴致盎然,把玉势接着捣进她可怜爹爹的zigong里。被扩张成铜钱大小的宫口被柱身来回反复磨擦,变得越来越软,玉势进出得越发顺畅,jian得宋槿的小rou茎一股一股往外流尿。zigong里的sao水也快满了,被玉势捣得一肚子yin水咕噜咕噜地晃动。 “我们换个更大的好不好?”颜夕跟身下的人商量,奈何宋槿不说话,他不说话,那她可就当他答应了。 深埋入zigong的玉势终于被整根抽出,娇软的宫口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又被更粗大的东西狠狠撑开,guitou死死卡在宫口上不让它闭合,扩张成铜钱大小的宫口被撑得更大,撑成颜夕guitou的形状。 宋槿两只手攥紧了床单用力到青筋凸起,脚趾蜷缩着,被插在zigong里的异物撑得喘不上气,呼吸急促粗重,干涩的嘴巴张着无声地啜泣起来,眼泪跟决堤一样止不住。 颜夕骑在宋槿身上,似骑着一匹马,guitou在她身体高高低低起伏间每一下都直捣入宫口。宫口被调教得软烂湿滑,每一次都热情地迎接她紧紧裹住guitou,guitou顶到嫩滑的zigong壁后大力抽出,宫口被几把带着嫩rou外翻,一息之间从guitou大小紧收成小孔,又合不拢地扩成小圆,收缩着跳动着等待下一次巨物的进入。 颜夕在zigong里猛凿数十下后把jingye射进了zigong里,不急着抽出来,她在被射大的满是jingye的zigong里深捣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顿时zigong内腥臊的jingye泄洪般从被jian得合不拢的宫口流出来。 颜夕意犹未尽地回味,她的老家,真的太舒服了,她决定以后多回老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