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自慰)
痕迹(自慰)
他忍不住快速抽动几下手指,翠微就又在哭了。插得太深弄疼了吗?他终于意识到,适当撤出一点,给她喘息之机。她的头搁在他颈侧,双手无力地搭着他的肩,呼吸那样急,热气喷在他喉结处。孟维霖心里痒痒得很。摸索过程中,不经意曲起指节,指腹刮到她前侧略凸起的rou壁,她突然叫出声,声音细微、柔和又好听。又刮一次,她浑身都抖了一下。 他眯起清冽的眼,明白过来这是表示舒服的声音。 微微被他弄得舒服了。 他向前垫了垫脚,把她整个后背压在长了红色爬山虎的墙上,空出一只手来,撩开衣服下摆,握住自己青筋盘结的rou茎。它早已吐出许多清液,把衣服沾湿了,幸亏天色昏暗不易被发觉,而微微也看不清他撸动茎身的样子。 她只大约知道他边用手插她,边抚慰着自己,就仿佛在和她交欢。 即使xue口的撕裂痛还没有完全消失,敏感点被刺激过几次,她已经浑身瘫软。就像有时候做飞行梦,脚尖离地、身体越来越轻,最后飘在天空那样。 下一秒她感受到一阵剧烈攀升的快感,出于本能紧紧地抱住了他,牙齿咬住他的肩膀。 “君泽……”她口齿不清地叫。 然后呜咽着并拢了双腿,xiaoxue疯狂地抽搐、收缩,身体深处流出一大股yin水,都浇在了孟维霖手上。 她大口喘息着,陷入眩晕。 孟维霖低头衔着她嘴唇,右手抽出来,把她的体液涂满茎身,加大力气揉弄自己湿滑的性器,手指搓着冠状沟和马眼。 就快要射了。 外面的脚步声又绕了回来,而且远远地有人说话,听不清是什么。 他屏住呼吸,分了心去听。渐渐院外人走近,说话声一下子惊醒了翠微的耳朵。 “……就在这园子里吗?”姜家家仆在问。 “等一等,她自己会出来的。”施鸿桢回答。 翠微睁开微阖的眼,睫毛慌里慌张地颤。她迅速推开孟维霖,起身整理衣裙,确认两个人的体液没有弄到衣料表面。 她哭诉般说:“我要走了,干爹他们肯定都知道了……” 偷情被长辈抓个正着。她双手拢着被弄乱的头发跑了出去,因花园内灯光昏暗,并不知道此时自己双脸潮红,嘴唇被男人咬得像要滴出血了。旗袍上虽无水痕,但有很多诡异的折痕。 孟维霖望着她跑去,倚在墙上,继续他手上被打断的动作。外面说话声还没停止,他就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高潮了,大股大股白精射在手掌里。 快感比一次性泄欲完成强烈无数倍。 翠微亦步亦趋地跟着干爹,绕过若干重庭院和回廊,直到看到他的轿车。她轻车熟路地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位上,仿佛劫后余生。施鸿桢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热度比平常要高,仿佛美食被扔到蒸笼里蒸过了几分钟,质地更加软烂。 她从姜家后园跑出来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对劲。琳琅满目的商业建筑划过车窗,他皱着眉把车向僻静处开,吱的一声停在巷子里,问:“要吃点东西吗?” 翠微点头,她的体力被那场偷情消耗了许多。 巷子里有家日本老太太开的寿司店,兼卖些清酒。坐在桌前,借着吊灯的暖光,施鸿桢看到她洁白脖颈上有几道轻微的红痕。这痕迹明天就会变成很明显的紫色,他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轻重。做这种事如果太鲁莽,她此后都会对性有一个坏印象,不愿意放松身心享受交合的快乐,这样很不好。 翠微正低着头吃食物,腮帮子鼓着,动作又快又文雅。 他盯了她一会儿。“最近恋爱了?” 翠微刚夹起的一块寿司差点掉回去:“应该……应该没有……” “孟少父亲是教育部部长,几代士绅,家底估计比施家还要厚些。”施鸿桢语气平淡,面无表情。 “……”翠微浑身都血液都涌向脸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大概问了姜晴柔她们吧。坐在他面前,虽感受不到威压,却时时刻刻像坐在审讯室明晃晃的聚光灯前面。这太可怕了。他又审讯似的问了句:“想嫁他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翠微从这短短四个字里听出些许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