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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

    李家村有个穷好人名叫萧炎。

    父亲早年间是个走货儿的货郎,母亲又温柔贤惠,一家三口过了几年快活日子。

    可偏偏在萧炎六岁时父亲被山匪劫了,寻人时只捡着了萧母亲自纳的布鞋。萧母带着小萧炎过了两年苦日子,终于在萧炎八岁这年,受不得罪同人跑了。

    萧二叔家又没有男丁,便将他接过去养了三年,只可惜萧二叔家三年后生了个男孩,再看萧炎,那便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要在往日,不过是添了双筷子的事情,自家有了男孩再瞧萧炎这个不大不小的就只剩心烦。

    做活儿又没什么力气,等年纪再大点保不齐娶媳妇还要靠自己。现下有了男孩,自然是为自己小孩考虑。

    便给了萧炎一副碗筷一床洗了不知几年都有些发白的被褥就给人赶到李家村山脚下的一个棚里去了。

    那地方原是村里一户人家用来做牛棚的,修的坎坎坷坷又漏风。

    萧炎又自己从河边采了芦苇杆一点点凑出了墙,只是他现在的年纪也做不了旁的什么。

    后来再大些,靠着一身蛮力在镇上码头给人赶货,也勉强能够过活了。

    只是萧炎心善,又比旁的人缺根筋,蠢的很,李家村里好些半大小子天天找他卖惨他也相信人家,又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给人家,攒不下钱来,空有一身蛮力自然也没哪家姑娘愿意和他一起过苦日子。二十好几了还是个孤寡的。

    倒是那日上山砍柴时救下了一个衣着素净的人。

    那人真真是仙子般的好看,不,是比仙子还要好看。

    萧炎采了药替人治好了脚上的伤。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仙子看着便像是娇生惯养的,也不该孤身一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岭。脚上的伤一个小口赛一个小口的深,更像是利器所伤。

    但是话又说回来,萧炎毕竟是个直率的,家里又没个长辈教导,眼下被仙子的美貌迷了眼,便是仙子要吃他的心,他都能亲自剖出来洗干净递到仙子嘴边。

    当然仙子毕竟是仙子,也不会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仙子只是温温柔柔地表达了谢意,又对他拱手,整个人好看到发光。

    萧炎扛着一箱货儿上船,取了今日的份例,路过酒楼时边听着说书先生讲着近来时兴的精怪趣闻。

    “这书生一开门瞧,原是位仙子般迤逦的女子,正柔柔弱弱的向他求救。”

    萧炎听的出神。

    仙子……

    狐妖……

    以身相许……

    所以,我也可以吗?

    萧炎整张脸都被自己憋得通红,匆匆就赶了回去。

    他那间小房子离李家村还远得很,村上的人除了几个猎户偶尔从这条道上山几乎便碰不着面。他站在门前,突然有一回清明的想,幸好,救下仙子的人,是自己。

    萧炎拿着自己做了大半个月的木簪,紧紧握在手里。

    他打开门瞧睡在床上的人。

    再定了定神,替人换了药,瞧着人温温柔柔向自己笑。抓了抓脑袋,把手上的簪子递过去。

    “你能不能做我娘们?”

    润玉看着递过来的簪子,又瞧那人通红的脸和脖子,顿了顿,还是接过那不甚精致的木簪,点点头。

    萧炎这两日都高兴得很。

    家里有了个仙子替他管家,每日又乖又可爱的唤他炎儿,他原先就会做些简单粗糙的饭,现在为了家里的天仙儿,每日去码头替人赶货,到晚上又去酒楼给人打杂做学徒。

    仙子心疼他也开始帮人抄书,二人勉强攒下了二两银子。

    萧炎买了些东西勉强修了个土坯房,就是做木工这门手艺收的都是家里的孩子,萧炎也无处去学,还是又去攒了几个月的钱才打了家具,不用人家跟着自己睡那个竹板床。

    萧炎一直呆呆愣愣的,每日能得仙子一个亲亲便是天大的福分了。直到他那日替镇上的老爷送布匹到香满楼,听着楼里一阵阵婀娜多娇的音,才晓得人事。

    他拿了银两默默离开,又熬着去酒楼继续帮厨。要回家时才匆匆买了个润手的蛇油回家。

    萧炎坐在桌前,瞧他心尖尖上的人。

    自己去井边打了冷水冲身子,等到身上干透了,才去榻上拥住了他的仙子。

    萧炎将人转回来,像往日一样轻轻吮吻润玉的唇。

    润玉只当是这莽货儿又想他了,便放任不管。

    萧炎便自顾脱下了二人的衣袍,又慢慢带着沾了蛇油的手去磋磨人胸前的乳粒。

    萧炎是干惯了粗活的,手上粗糙的很,可偏偏这油脂的滑腻又让萧炎总不地章法,磨得润玉又痛又痒。

    润玉受不住了就试探着推据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萧炎最怕的就是仙子厌烦他,只好可怜兮兮的把手挪开了。

    可身下的火今早就挑起来了,萧炎便又试探着去摸润玉下身。

    握着人的玉茎不停磋磨,又反复taonong,莫说润玉,便是萧炎都更加急切起来。

    他现在直把润玉的娇喘当作鼓励,更加细致地侍弄手上的玩意儿,直到人受不住泄出水来。

    萧炎捧起润玉的脸,又黏黏糊糊的亲了好一会儿,摸索着把罐里的蛇油抠出来一把,试探着伸进后xue。

    未经人事的xue道艰难的阻挡着摸进来的手指,绞着人不让动。

    萧炎试探着摸得更深,寻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摸到了一块软rou,时不时的顶弄抠挖终于让xue道软化些许。

    等到摸得肠道都水淋淋的,萧炎也真是到了极限了。

    他退出手指,换了自己的家伙什抵在xue口,低头和被侵犯的晕晕乎乎的润玉接吻。

    面上温柔的吻着人,身下却是不由分说地大力顶了进去。

    内里一下子被撑到极限的感觉并不好受,润玉顾不得亲吻痛苦的嘤咛一声。

    却又被萧炎一下子堵住了唇舌,竟是连呻吟也不能。

    萧炎等着肠道软化不少,又瞧人面上的酡红,开始大力挺动。

    萧炎做到一半,突然想起,他的仙子竟也从未和他提过这件事。

    萧炎恶狠狠的抵着xue里那块软rou,慢慢研磨。

    “玉儿从未和我说过圆房,是不想吗?”

    润玉迷迷糊糊的听人发问,勉强打起精神。

    说起这事儿,润玉自然是懂的。

    只是小孩每日抱着他也只是亲亲,他就以为萧炎不想,也就从未提起。

    万万没想到竟是因为萧炎不懂。

    今日想来是去了那个窑子听了些yin词浪曲,倒是懂了些人事。

    润玉将抄好的书递给萧炎,又仔细替人理了衣摆送人离开。

    桌上是萧炎特意给他留的点心,他将头发散开来,又取了木簪重新扎起。

    望着窗外的柿子树,狡黠的笑了笑,凡人的日子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