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吸奶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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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ooc:坤泽:能产子的双性人。数量稀少,生育哺乳能力强,并无信香和发情属性。 惊羽本是江洲盐铁转运司林大人的家生子,自小便与一般男子不同,他下身长了女xue,经大夫诊断,亦能产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坤泽。 爹娘愚忠,林大人遭难之时为主子顶罪落得个斩立决。 他便跟着林老夫人回了京郊老家,十六岁那年许了宫中膳房送蔬果的小管事。 夫夫二人虽没有什么感情,却相敬如宾,和睦美满,成亲不到一个月便怀上了孩子。 小管事却因蔬果被盗遭到牵连,挨过宫里的板子后没挺过去,徒留下已有五个月身孕的惊羽。 林老夫人可怜他夫家遭难,又没个亲人,便接回本家照顾。 没过多久,便听说将小管事冤打致死那位宫中贵人有意要补偿他,传来旨意要他养好身子,送来了流水般的补品和药膳,说是出了月子便入宫做乳娘。 有了这般精心呵护,惊羽足月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娃娃,林老夫人甚是喜欢,起了小名囡囡,要了去做孙女。 惊羽则被一顶金丝暖轿抬进了宫中。 进宫之后,有专业的嬷嬷为他检查身体。 屋内被厚度适中的帷幔分割,需要先更衣才能入浴盆清洗,最后才能见着主子。 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小宫女上来便褪去他的衣服,惊羽羞得面含春色,垂首不语。 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 一位约莫五十上下的老嬷嬷围着他转了一圈,最终站立在他面前,伸手便捏了捏他的奶子。 一股奶水立刻便流了出来,顺着他嫣红翘立的rutou淌到小腹处。 老嬷嬷又仔细检查了他那正在汩汩流着奶水的rutou, 纹路、颜色、大小似乎都有讲究一般,最后还轻轻捏了捏,确认了一番手感。 这才拉着他入了后面的浴池。 那老嬷嬷也跟着进去,将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就连下身的xiaoxue都未曾放过,将手指伸进去洗了个仔细。 这可将惊羽吓坏了,来之前也未曾想到哪家选乳娘要这样…… 洗浴完毕的事儿就更古怪了。 宫女拿来的衣物饶是他已嫁人生子也从未见过,只是淡绿色的薄纱一层,穿上后显得他身姿绰约半露,在胸部还开了个口子,隐隐便能瞧见双乳,仿佛是为了方便喂奶。 可谁家乳娘喂奶要穿成这样?这比春宫图里画的还要色情。 好在老嬷嬷最后给了一张绣着金翅鸟的薄毯,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这才扶着他从另一个门离开,上了一顶软轿。 嬷嬷从一旁的案台上拿来早已备好的青玉小碗,递给他:“将这小碗挤满奶水,主子要先尝尝。” 惊羽咬紧牙关,小心翼翼掀开薄毯,将纱衣里挺立的玉乳握住,轻轻挤弄了两下,一股飘着淡淡药香的乳汁便冲出奶头,滋的一声落入青玉小碗中。 他这段时日都循着宫中的规矩吃喝,营养极好。 因是宫里定下来的乳娘,奶汁也不敢喂给自己的孩子,便是一日日自行挤出,送入宫中供贵人检查。 如今整整一日未曾挤出乳汁,此刻胸前两朵牡丹早就肿胀得厉害,这一挤出实在是让他松了口气,不禁舒服得轻哼一声。 屋内漆黑之处的帷幕后突然传出一声男子轻笑,吓得惊羽小腿虚浮,险些没有站稳。 若不是老嬷嬷眼疾手快,只怕是青玉小碗都要摔了去。 帷幕后又传来一声轻笑,惊羽这才知道要尝他乳汁的竟然是个男人,而且他还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挤奶。 真是羞煞人也。 不过想来宫中负责这些事务的都是太监,一个男人来尝奶水也正常。 倒是他这种能生子产奶的男人才是少见。 老嬷嬷将青玉小碗放入托盘中,端入帷幕之后,请那男子品尝。 他先是闻了闻,尝了一口,随即一饮而尽。 满意地点头道:“让他进来。” 一时间,里外的宫人都鱼贯而出,老嬷嬷将惊羽推进帷幕,掌灯后也跟着离开了。 惊羽这才瞧见屋内的情形,高大的床帏是他在转运使家也未曾见过的。 雕龙画凤,奢华金贵。 榻上侧卧着一名男子,单拳撑着脑袋,阖着双眸秀眉微蹙,一身红色睡袍,矜贵万分。 他微微睁开双眼,不怒而威,只一眼便让惊羽向后退了一步。 “脱。” “啊?” 惊羽瞪大眼睛,不是做乳娘吗?怎么要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宽衣? 虽说他亦是男子,可坤泽自小便被当做女子将养,而且,他里头穿的是那等yin色衣物,这薄毯是万万脱不得的。 男子见他迟迟不动,坐起身来,眉头皱的更紧了,声调也冰冷异常:“怎的如此不听话,脱了。” 惊羽突然忆起先夫,临终前对他说自己只是走得迟了些,便挨了那顿板子。 宫里皆看人情,他不认识那些打板子的侍卫,便被往死里打,而真正犯事的太监反而平安无事…… 念及此处,才十七岁的少年便被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贵人饶命……” 他又惧又怕,紧张万分,双手紧紧攥住裹在身上的薄毯:“贵人不是要乳娘吗?” 男人盯着不远处藏在黑色发丝下嫩白的小脸,收起噙在嘴角的笑意,声调保持着冰冷,“过来!” 惊羽险些就要跪不住,双腿都软了,硬撑着支起身子,起身向前挪了两步。 一张脸梨花带雨,肩膀因抽泣而颤抖着。 还未站定,薄毯已被抽去,凹凸有致的身形几乎裸露在男人面前。 带着薄茧的大手立时隔着薄纱覆上挺立的双乳,轻轻一捏,乳汁便溢了出来。 透过纱衣,洇湿了男人的手掌。 “啊……” 随着一声急促的低呼,男人掀开早就开过口的纱衣,将头埋了进去,准确地含住rutou,猛吸了一口。 他婪酣着新鲜的乳汁,熏享在满口满面的乳香之中:“好甜。” 说着便拦腰将人抱坐在腿上,更加肆意的吮吸起来。 惊羽本是又羞又惧,奈何乳尖被柔软的舌头卷过,整个人敏感得不行,早就忘了要怎么哭,只留下难以克制的喘息。 直到乳尖传来一阵不甚明显的刺痛,他竟敢语带嗔怒:“疼……贵人轻些……” 说完又自知失礼,怕被问罪,吓得哭将起来。 倒是让男人不禁笑出声,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伸手捏了捏他浑圆饱满的臀部,用指尖勾了勾早就泥泞一片的xiaoxue。 “哭什么?我很吓人吗?” 惊羽这才敢定睛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除去冷冰冰的声音,他这张脸可谈不上半点吓人,反而好看得紧,眉眼如剑,唇红齿白,面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如精雕细琢过一般,胸膛也结实有力,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让人一见便难以忘怀,心向往之。 身下更是涌出一滩yin水,胸膛情难自抑地向上顶了顶。 还未触碰到男子,惊羽又想起已逝的先夫,只觉得自己仍在丧期,竟如勾栏里的妓女一般yin荡,当即便掩面痛哭起来。 “又怎么了?” 男子见他哭得凄惨,声音竟不再冰冷,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你这身子当真是水做的,上中下都流个不停。” 惊羽哭得更加厉害,竟生出一股不想活了的念头:“你如此轻贱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贵人要么放我离开,要么我便死在此处。” “死?” 男子捏了捏他粉红的鼻尖,柔声一笑:“惊羽若是死了,是想让林老夫人和你那刚刚满月的孩子陪你一起过奈何桥吗?来世,你们还能做一家人。” 惊羽从未想过有人能面带微笑,用轻巧温柔的语气说出这种威胁之言。 林老夫人待他如己出,他又把囡囡看得比命还重,自然是再也不敢想要死这回事,只是哭着求饶:“求贵人饶命,我只是残花败柳,又生养过孩子,实在是配不上贵人。” “叫我阿焱。” 男人似乎并不在乎他说的话,揉捻着他的臀rou,将头埋在他双乳之间,轻柔地蹭了蹭道:“惊羽这身子也是难办,刚成婚竟就有了身孕,不过……这孩子不怀也不成……” 语气中竟带着nongnong的遗憾惋惜。 只有这片刻的蹭弄和抚摸,惊羽便又失了神,湿了身,微微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求更多。 一只奶头被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他又将另一边送上门来,酥麻的快感撩得他快崩溃了,双腿微张,下身只觉空荡,急需被填满。 可男人却在吸空他的乳汁后快速利落地起身。 惊羽有些呆愣地盯着已如君子般坐在床边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乳娘,主子想要的只是他的乳汁。 可他方才却说了许多胡话,真是羞死人了。 拉过一边的薄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才敢偷偷抹眼泪。 齐焱满脸堆笑地盯着榻上的人,双手捏拳克制着身下已燃起的yuhuo。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