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jiejie的继子睡了(H)
清晨六点,姜禾被手机铃声叫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习惯性伸手去床头柜上摸,想要关掉闹钟,却扑了个空。 正奇怪手机为什么不在惯例的位置,身后的床垫竟然动了动,一阵窸窣摸索后,一只大手将正在响着的手机递了过来。 姜禾脑袋一懵,颤抖着手接过,连关闹钟都忘了,也不敢回头,只僵硬着身子,往床的边缘挪了挪,企图与身后的人拉开距离。 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看装潢,应该是酒店客房。 头痛欲裂,她按着额头,想坐起身,却发现身体极度疲惫,腰酸背痛,完全没有酣睡一整晚后应有的畅快。 这种感觉,要不就是她晚上和人打了一整夜的架,要不就是…… 她紧抿着唇,想到另一个可能性,心跳砰砰。身后的男人会是谁呢?自己又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小姨,快把闹钟关了吧,好吵。”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之一齐落下的,是他精壮有力的手臂。 姜禾被一把捞了回去,锁在男人的怀中。 麻木地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停止键,铃声戛然而止,她心中的鼓却越敲越响,“咚咚、咚咚”。 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颤抖,她眼中凝出水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 陈柏洲,竟然是陈柏洲!怎么会是他? 被褥之下,身后那个与她赤身相贴的男人,居然是她已故jiejie的继子,她的侄子,陈柏洲。 “怎么了,小姨,你怎么在发抖?”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伴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姜禾脖颈间:“觉得冷吗?” 说完,陈柏洲紧了紧手臂,贴心地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些。 年轻阳刚的身子,明明体温略高,怀抱温暖,姜禾却如坠冰窟,手臂上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声线也难以保持平稳,发着颤:“小洲,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陈柏洲轻笑着,手上稍一用力,将姜禾转了过去,两人面对面,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浓。 他捧起姜禾的脸,拇指在她唇角摩挲:“昨天我去医院给小姨过生日了,你忘了吗?” 生日……没错,昨天是她的生日。 破碎的记忆开始在姜禾的脑海中拼凑。 她拒绝了同事朋友们要给自己过生日的想法,在临近下班的时候,给曾希平打了个电话。 十二岁那年,她被同学冤枉偷窃班费,因着家里贫穷,没有人信她,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做的,只有曾希平,坚定地站在她这边,要求老师查全班书包,调阅监控。 后来,监守自盗的班长被劝退,姜禾洗清了冤屈。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曾希平这个名字在姜禾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至今未变。 不过,她也清楚地明白,曾希平的心里始终住着另一个人。 电话接通,果然,曾希平婉言拒绝,毕竟孤男寡女一起庆祝生日什么的,过于暧昧了。 看着手机上曾希平发来的188元微信红包,姜禾无力地笑了笑,他还是那么周到善良,不会让她难堪。 随手收了红包,姜禾将手机揣进大衣口袋,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本来嘛,快三十岁的女人,过什么生日,她丧气地想着,趴在办公桌上,连长寿面都懒得出去吃。 办公室门被敲响的时候,她正百无聊赖地翻着病患资料,抬头望过去,见到一大捧花。 大朵大朵的红玫瑰,其间点缀着白色满天星,直男审美,却还是让姜禾感觉到心头一暖。 就在她几乎要叫出曾希平的名字时,陈柏洲的脸从门后露了出来。 “小姨,生日快乐!” 姜禾的笑容在脸上僵了一秒,随即掩饰过去,如往常一般向他点头示意,上前接过花:“谢谢。” “生日就不要加班了。我订了餐厅,还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柠檬起司蛋糕。”陈柏洲牵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走吧。”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并不比其他亲姨甥差。 看着眼前已经比自己高出了许多的大男孩,姜禾竟然有些欣慰,这孩子也算有良心,不枉费她这些年疼他。 于是,她点点头,坐上了陈柏洲的机车。 他们去了餐厅,吃了定制的生日餐,切了她最喜欢的芝士蛋糕,还喝了酒。 听说是从俄罗斯进口的果酒,市面上很少见,喝起来的确鲜甜可口…… 打断姜禾回忆的是小腹处异样的触感。 她是医生,也并非没有经验的小女孩,怎么会不知道那硬梆梆、热乎乎戳着自己的是什么? “小姨,想起来了吗?昨晚的事?”陈柏洲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往下摸,滑至她腰间,轻轻抚弄。 酥麻的触感让姜禾脑海中藏在角落的记忆碎片见了光。 “小姨,这酒不烈的,你多喝点。” “小姨,你喝醉了。” “小姨,今晚别回去了,去我那里吧。” “小姨,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 姜禾身子颤了颤。她的酒量有多差,陈柏洲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哄她喝那么多,以至于酒后乱性,发生如此荒唐、无可挽回的事? 只有一个解释。 她睁大眼睛,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陈柏洲的脸:“小洲,难道你……你是故意的?” 男人并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迎着她的质疑笑了起来:“小姨昨晚也很舒服不是吗?我可是做了很多功课的。” 空气沉默了半晌。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陈柏洲脸上,姜禾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嗓音颤抖:“陈柏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被打得侧过脸去,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一边脸颊,再转回来的时候,嘴角的笑意竟然还在:“为什么?” 他单手撑起身子,将姜禾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替她梳理耳边的乱发,语气温柔得可怕。 “因为我爱你啊,小姨,十四岁的那年,我就告诉过你了不是吗?” “疯子!” 姜禾奋力挣扎,可如今的她早已与陈柏洲力量悬殊,连捶加打也撼动不了这个成年男人半分,最后又气又急,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陈柏洲,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男人脖颈上青筋暴起,抵御着姜禾的挣扎,隐匿在眼底的疯狂逐渐清晰:“没错,我是疯了,早就疯了!” 他一条腿挤进姜禾腿间,强行将她双腿分开,硬热的性器蹭着她的小腹下滑,抵着她的腿心。 姜禾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刚才因为愤怒而暴起的长辈气势彻底没了,缩着身子求饶:“不要,小洲,你先放开我,小姨不怪你了,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是一记深深的贯穿。 昨夜纵情留下的黏腻爱液让她的私处直至此刻都是湿滑的,成了陈柏洲攻城略地的帮凶。 很快,快感自下体扩散开来,酥麻的痒意让姜禾感到绝望,她哭了,眼泪在呜咽的抽泣声中簌簌落下。 然后,她听到了更令她绝望的声音。 陈柏洲仔细吻去她眼角残泪,唇落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拥有你,小姨,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是我的。” 语气轻缓温柔,多情又无情。 陈柏洲呼吸粗重,薄被之下,身子不断上下起伏,他鬓边落下汗来,甩落在姜禾肩头。 “小姨,小姨,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他低下头来,要吻她的唇。 姜禾偏头躲开,屈辱地闭上眼睛,她僵硬着身子,绷直脊背,唇线紧锁,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给出任何反应。 可,背德luanlun的禁忌感却伙同身下酥麻酸胀的快感,一起折磨着她的精神,煎熬着她的灵魂。 感官的刺激一波又一波袭来,她紧闭的唇也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下有了缝隙,漫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娇吟细软无力,听在陈柏洲耳中,却极度撩人,宛如春药,令他浑身热血向下腹涌去,胯间硬物顿时又胀大好几分。 他伸手将额上烦人的汗水抹去,脸埋进姜禾的颈间,贪婪地呼吸她的味道:“小姨,你好香。” 然后,喘着粗气,狠狠摆动腰胯,roubang顶入她xue内最深处,连续百来下大开大合的抽插,将身下的人彻底cao软了下来。 “不……啊……”姜禾嘴里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漂亮的眸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 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妥协,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可她根本推不动他,最终只在他胸口留下几条浅色甲痕。 处于极度兴奋中的陈柏洲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始终凝在姜禾精致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抗拒,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坠落。 女人的xue昨晚就已经被插得松软,这会儿水液丰沛,甬道里湿软滑腻,插起来顺畅极了。 陈柏洲自己也爽得头皮发麻,整根性器都被温暖的yin水包裹着,稍微动一动就能获得灭顶的快感。 他咬着牙,再次一捅到底,猛力插送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来一大波yin水,再插入,噗滋一声又喷出来许多。 身下的床单早已经湿透,姜禾也彻底被插得软成了一滩水,再没有一丝力气抗拒。 陈柏洲唇角勾起满意的笑,终于舍得放慢律动的速度。 他拨开姜禾额前乱发,柔声道:“小姨,我有话跟你说,你看看我,好不好?” 姜禾自然不愿意理睬他,原本半眯缝着的眼睛直接闭上,面无表情,看起来好像睡着了一样。 陈柏洲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也不着急,胸有成竹地保持着身下缓慢的抽插,将撑在女人身侧的一只手收回,探向她的身下。 粗粝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来到润湿泥泞的私处,指尖拨开yinchun,找到其间兴奋勃起的小rou珠,轻轻拨弄两下后,抵住,揉按了起来。 “唔……不,不要……”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姜禾哪里吃得消这样的刺激,很快就绷不住了。 她睁开眼睛,向陈柏洲求饶:“小洲,不要,别碰那里……” 陈柏洲竟然真的停了手,微笑回望她:“那小姨可以听我说话了吗?” 他越是表现得听话乖顺,姜禾越觉得他可怕,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男人又坏心眼地快速插了几下,姜禾没有防备,娇吟出声。 “我,我听你说。你别,别这么用力。”她着急拍陈柏洲的手臂,要他停下来。 果然,陈柏洲又乖乖停了下来,依然是那副装乖的神情:“那我说了?” 他顺手擦掉了她鼻尖的薄汗,唇角浮起得逞的笑:“我要小姨做我的女朋友。” 做陈柏洲的女朋友?开什么玩笑! “不行。”姜禾几乎是立刻开口拒绝,板着脸,蹙着眉:“不可能。” 陈柏洲没说话,直起身掀开了身上的薄被,这样,两人赤裸的身子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拉着姜禾的手,逼迫她触摸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那里濡湿泥泞,暧昧不堪。 “小姨,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拒绝我吗?” “我……”姜禾脸颊涨红。 她也知道,现在的处境,说拒绝的话很没有说服力,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要守住底线。 “小洲,我是你小姨,我比你大八岁,我们不可能的。” 陈柏洲俯下身来,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方便自己插得更深,另一只手抚弄她的鬓发,热热的呼吸喷在女人脸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一点不需要我提醒你吧?至于年龄,现在多的是年龄差距悬殊的情侣夫妻,八岁算得了什么?” “不是的,小洲,你不明白,我对你……唔!” 姜禾的话被陈柏洲堵在了嘴里。 男人的吻guntang,大舌在她口中横行霸道,舔过每一寸敏感的角落,有些生涩,但足够霸道。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四目相接时,彼此眼中的情绪都复杂到化不开。 “小洲,我真的……”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找我爸,告诉他我强jian了你,让他直接把我弄死算了。”陈柏洲的目光里透着疯劲:“现在立刻马上。” 他探身过去,拿起床头柜上姜禾的手机,找到陈望山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姜禾头痛欲裂,她了解陈柏洲,这孩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爱,养成了现在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陈柏洲真的会把一切说出来,到时候,这孩子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可,她更不能答应他的要求啊…… “嘟嘟”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陈望山的声音:“喂?小禾,这么早什么事啊?” 听见姐夫的声音,姜禾吓得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看手机,再看看陈柏洲,心跳如擂鼓。 jiejie死后,姐夫就将她当做亲生meimei看待,若是被他知道陈柏洲的所作所为……后果不堪设想。 终于,姜禾在陈柏洲准备开口的时候捂住了他的嘴,夺过手机。 “哦,姐夫,那个……我,我打错了。”她的心慌极了,说话都不自觉带着喘。 陈望山也听了异样,关切道:“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是病了吗?我早说过了,替你跟张院长打声招呼,给你少排些班……” “没有,我、我、我在晨跑呢。”姜禾打断他,急中生智,编了个借口糊弄过去,才终于挂断了电话。 “陈柏洲,你疯了!”她气愤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后者却像个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玩具的孩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小姨舍不得我受苦。” 他压下来,紧紧抱住了姜禾,用力耸动腰臀,啪啪啪啪的rou体拍击声在这个清晨安静的客房里,显得尤其响亮。 这一次,不再是先前那样缓慢的速度,他铆足了劲儿,roubang插送得极快,几乎只看得到残影,像是要把此刻内心的喜悦全部释放出来。 而他怀中的女人,被插得只剩嘤咛,浑身颤抖着,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