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x你 九尾(人外/亲亲贴贴与神交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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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齐司礼压在我的身上,温湿的唇吻过我赤裸的胸口,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人与兽、男与女之差。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那些与他共处一室的安宁与距离,决定权从来不在我。 他不想我动,我连弹指都不能够。 我害羞的紧紧抱住尾巴,将尾巴当做最后的蔽护,不想缠在腰间的尾尖勾了勾,毛绒绒的狐狸毛扫过腰窝敏感的皮肤,我一抖,颤栗从腰胯霎时扩散到了全身。 齐司礼笑了笑,说,我的尾巴,也是有知觉的,你抱着它,就像是抱着我。 我脸一红,一时不知该抱着尾巴还是扔掉,可是尾巴先一步缠上了我的身体,禁锢我的四肢。齐司礼低头再次吻住了我。作为一头rou食灵兽,他的吻实在太温柔,温热的唇瓣间还留有一缕酒香,裹住我的唇rou轻轻的吮舐,他用那修长的手握住我的后颈,让我枕在他柔软的尾巴上,然后向下、深处的压向我,舌尖细腻的舔舐过能够触及到我的每一寸。 我的手指松开了他的尾巴,颤抖着,剥去他月白色的衣衫,一层,又一层,直到我微凉的指腹,终于触碰上了他的身体,烫得我一缩,被他捉住了手腕。 “不许躲。”齐司礼微微眯了眯眼,声音沙哑。 “我没有……”我小声嗫喏,“你好烫。” “我一直这么烫。”齐司礼轻哼了一声,“只是有的人不记得了。” 他在我唇边咬了一口,我故意嘶了一声,于是他用舌尖轻轻的舔过我唇角的齿痕。我被他捉住的那只手,受他的牵引,搭上了他的身侧,在他亲我的时候,缓慢的来回摸索。齐司礼……他并不似我想象得那般清瘦,他有着健壮而紧实的肌rou,在我身上动情亲吻时,我能感受到那些肌rou的贲张、起伏,脑海中浮现出巨大的白狐在荒原上奔跑时的画面,身姿飒爽,矫健如飞。 我忽然觉得,齐司礼应该在那里,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疾驰于霄壤,而不是只身困顿于一隅山中。 “你在想什么?”齐司礼松开我的唇,“你走神了。” “在想你灵兽的样子。”我如实回答道。 “你想我那样?”齐司礼问我,语气忽然的认真。 “不,不是……”我忽然间意识到了他的意思,害羞的撇过脸。 “那样,也不是不可以。”他说,“你想试试吗?” 齐司礼说,灵族的方式,叫做神交。那是一种汲取对方生命力,灵rou合一的方式。 他将我拥在怀里,蓬松柔软的尾巴环住我的身体,低下头,亲吻我的耳根、后颈,好轻,好痒,温湿的唇瓣在耳后哈出水汽,我浑身都在战栗了,我甚至希望他能重一点,痛一点,最好能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的疤痕。 他似乎听见了我的诉求,在我后颈咬了一口,我轻呼一声,手掌也握紧了他的后颈。于是他噙住那一处不放,尖牙几乎划破肤骨,而我像是被灵兽叼住的猎物浑身从上至下无一处不在颤抖。 “齐司礼……” “嗯,我在。” 齐司礼松开了牙齿,用鼻尖去蹭那一处淡淡的伤痕,疼痛并不锐利,在他的安抚下变得酥麻。他炙热的手心缓慢的抚摸我的腰际,指腹揉过颤栗的皮肤,待我稍稍宁息,在我耳边说:“该你了。” 轮到我,在他身上留下味道。 我双手攀上他的后颈,将他拉向我,我也挺身探向他,沿着他凌厉的下颌,一路细细吻向他的耳根。我听见他低喘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我学着他对我的温柔,掌心在他脖颈上轻轻的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头躁动的野兽。 “继续……”他说。 颈项交错,我吻上他的发尾。齐司礼屏住了呼吸,握在我腰上的手卒然一紧。碎发柔软,也更为敏感,我闭上眼睛,在那一处轻轻的蹭着,我闻到了潮湿的白檀和夜的涟漪,还有池岸边腐朽野花草的腥甜。 我伸出舌头在那一处舔舐,柔软的碎发变得茂密、粗硬,像小刀一般刮擦我的舌腹,我渐渐忘情的收拢双臂,直到白狐闷吼了一声,忽然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狐爪按在我的肩上,鎏金瞳眸映着月下灵池的潋滟,和我痴痴望向他的面庞。 九条尾巴竖在身后,绒毛描着银白色的月光,轻轻的摇了摇。 这时他匍匐下庞大的身躯,虔诚的趴在我的身前。 不知为何,像是出于某种原始的本能,我对他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致命的脖颈。我闭上双眼,心脏砰砰狂跳,不知等待什么的降临,是生是死,是奉送是消亡,直到冰冷尖利的獠牙贴上我的颈rou,我的手指颤抖着抠入了湿泞的泥沼,巨大的恐惧穿刺着隐秘的快感。 白狐噙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