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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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食了大量生鲜的胃被人暖着,糸师冴靠在花江绘吾怀里睡了场安稳的觉,得到了能够接受的答案,前几天梦魇般纠缠着他的场景也全部消失了。 明明前几日还是晴空万里,第二天起床后发现外面意外下起了暴雨,花江绘吾最初安排乘游轮观光行程就此作罢,糸师冴对波盖利亚市场上的那些自己只能看不能吃的美食不感兴趣,后门那里的海鸥又凶,干脆在家里做起了养护,他状态不好不全是为花江绘吾。 原以为青训选拔的比赛会成为他走向世界级的起点,结果却远非如此,那是他拼尽所有换来的帽子戏法,于前锋一路,他已经燃烧殆尽了,无法再超越那时的自己。 在世界级强者的眼里,自己在赛场上作为前锋的表现可谓是破绽百出,他接到了诺亚特意打来的电话,也收到了俱乐部王牌前锋卢纳的“善意提醒”,足球的快乐不止于此,但是后面的路,已经无法借力前行。 花江绘吾不懂足球,看不见自己的犹豫和妥协,他现在对自己好多半是贪图这副rou体。教练私下和他谈过多次——俱乐部不缺自己这样的前锋,只是应花江绘吾的要求继续倾斜资源培养他而已,于他自身也是浪费。 能否签约留在西班牙还是未知,即使留下,也可能无法避免被长期出借的难堪局面。 自己与花江所建立畸形的关系和不正常的性爱本就不会长久,自己难道真要等着感谢他留给自己立足之地的分手礼吗? “花江,如果我走了,你会怎么办?”虽然脸上涂着清洁面膜,一本正经地问这种话看起来很好笑,但是糸师冴想要一个答案。 “嗯?”花江绘吾停下了压香篆的动作,朝少年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点,“甜心,你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吗。” “我不甜。”糸师冴冷淡道,其实他有想过花江绘吾会说些好话继续哄着他,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一个人的心血来潮能够维持多久?还是,“——非我不可?” “……”花江绘吾闻言眼神诧异,他们什么时候谈到这一步了? “……”在花江绘吾的沉默中,糸师冴的眼神冰冷地可以杀人。 “好吧,我知道了。”花江绘吾拉起糸师冴的手,罕见地叹了口气,“冴君,你是我的人……如果只是单纯离开,可以哦。不过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可能会有过于热心的同事替我动手。” “我是随便张开腿的发情野猫吗?” “冴君,这只是例行说明,你要明白我没这个意思。” “你不是?”糸师冴将指尖插进花江绘吾的指缝,十指相扣的力度宛若枷刑,“不过是用来解闷和发泄性欲的玩具,就因为被你用过,所以连去路都这么可笑。” “亲爱的,别这么理直气壮好吗?不管你怎么想,在一起的这几年,我也是有感情的。”花江绘吾搂过糸师冴的腰,佯装要抬手摸他被洗脸束发带挡住的额发从而抽回了自己被夹得极痛的那只手,“现在要走的是你。” “还有,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些思想观念上的误会——”花江绘吾的手从糸师冴的腰间下滑,捏了捏他的屁股,“虽然为了使用的安全,我会清洗玩具,但是不会刻意维护,更别提额外付出。” “就像你踢足球,沾满泥巴的足球会影响射门的精准度,可我也没见你专注于某个球,为它清洁还抱着一起睡觉吧?甚至用它摩擦?即使你都做到了,你喊它,它能理你?” “如果没记错,我当时说的是谈恋爱?两人的关系中有一方强势很正常,等我老糊涂了你大可把我的轮椅推下马德里河。” “我的需求和爱好也没有变态到你承受不了的程度吧?想想你摇着屁股求着我高潮的时候,是真的不想要吗?瞧瞧这张小嘴,明明昨天喂得那么饱,现在就又在嗦我的手指了。” “哇哦,冴君,你听见水声了吗?” “花、江!”糸师冴被花江绘吾突然扒他裤子的行为气得不轻,两人在纠缠中撞倒了香案,连同未封口的香粉撒了一地。 “你现在是我的小脏猫了。”花江绘吾把被迷了眼的糸师冴竖着抱了起来,“乖一点,别担心,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浴缸的水还未接满,糸师冴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身下冰凉的触感与身后的热度形成巨大反差,他的裤子已经被完全褪下,花江绘吾托起他的膝弯,仅用guitou反复进出xue口,故意蹭着他浅处的敏感点,一次次撩拨着他的心神。 身下的台面是透明的玻璃,即使理智上信任它的质量,可糸师冴仍不敢用力,只得跟随花江绘吾的动作,让那根侵入他内里却是唯一维系着两人的安全绳将他栓牢。 又是这样,明明是违背自己意志的zuoai,可身体已经被颤栗的快感裹挟,湿热的xuerou亲密地吮吸着伟岸的常客,后xue涌出的肠液在交合处被击打成白色的泡沫,无人垂怜的乳尖在摇晃中悄然挺立,期待被给予更多。 二人的呻吟与咕啾声的水声在空旷的浴室中回荡,少年被抱起又放下,热水漫过两人贴合的下身,糸师冴环住花江绘吾的颈肩,面颊上浮现出情热的潮红,少年轻轻蹭着男人的鼻尖,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舌尖描绘着对方的薄唇,花江绘吾深深地看了糸师冴一眼,允许了对方索吻的请求。 心是空的,但是身体已经被填满了。 压抑身体对性爱的追求就能证明自己对足球的专一?哪里也没有这种离谱的等式。 如果物化自己成为承载他人性欲的容器就能得到极致快乐,为什么要执著于痛苦的自我追寻? 糸师冴岔开双腿蹲在花江绘吾腰侧,在对方的低声夸奖与前端被给予的温柔的安抚中,夹紧后xue,不知廉耻地上下摇动着屁股,让粗热的roubang止息自己内里的躁动,竭力榨取着渴求的甘霖。 如果能够选择—— 如果比赛由我来主导—— 自己的前锋位置并非不可替代,与其被他人取而代之,我更想成为做出决定的那方—— “花江,”察觉到身下人就快到达高潮,糸师冴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对着同样沉浸在情欲里的花江绘吾缓缓勾起唇角,“我走了,你要怎么办?” “要找人——代替我吗?” “再去找一个少年,威逼利诱,对他下各种暗示,让他自以为染上缺你不可的性瘾,连睡梦中都甘愿被你侵犯。” “宝贝,你骂人的样子真帅。”花江绘吾笑了起来,猛地伸手捂住了糸师冴的口鼻,将他压到了池底,在少年为氧气稀薄几近窒息而痛苦挣扎时,强jian他、内射他。 “好啦,别这么生气,被骂的人的我哎,被咬的也是我。”花江绘吾给糸师冴递了一杯热茶,放下一起拿来的吹风机,示意对方昂头,方便自己给他滴眼药水,“乖一点。” “人渣。”糸师冴把棉棒扔在花江绘吾脚下,他的耳朵里进了水,现在听声音还是嗡嗡的,结膜也被两人体液污染过的水刺激得发红,只恨自己不够狠,花江绘吾在水下给自己渡气的时候就该咬下他的舌头,而不是只咬破了他的唇瓣。 “冴君你喜欢就好,不过希望可以用‘亲爱的人渣先生’这种称呼,我会更开心点。”花江绘吾的目光流连在糸师冴闭着眼睛的面庞上,打开吹风机故意先吹乱了他的刘海,“好幼,这么看会觉得冴君还是小孩子呢。” “要不然还是留下来吧?外面比我还糟糕的大人有很多哦~” “……” “冴君?” “……” “真的假的?睡着了吗?” “……” “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上次有教过你如何分辨水里有没有被加药吧?” “好乖好乖,被上药的时候xiaoxue一吸一吸的好可爱,软软的还在流水……” “让我想想你刚刚骂了什么来着——睡jian?” “感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