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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roubang止痒不小心插入H

    掠夺者是在三个月后完成的维修,这个时候你已经被催情香熏成师兄专属的jiba套子了。

    除了眼睛你已经全部伤愈,但是日常点的熏香里被放了催情成分,一点一点,日积月累,欲求不满的躁动让你的智商掉线,昏迷时候caoxue的快感和你清醒时候是不相通的。

    你终于在某个白天按倒了师兄,迫不及待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你吃下他吃得相当顺利——你只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哪知道他伪装成正常jiba的东西刚从你的xue里抽出来不到半个时辰。

    他沉默地让你压着cao了一会儿,然后要推开你,你哪里能放,嘴里心肝宝贝儿地叫着,使出浑身解数夹他,用他快要憋不住冒出rou刺的jiba磨逼。

    然后他就顺从了你,你如愿地得到了男人止痒,洞府的每一个地方你们都滚过了,到处铺了地毯,你就跪在地上给他cao,或者骑在他的腰上cao他,快感无穷无尽,熏香就没熄灭过,你沉溺在性爱里,已经到了他外出时不得不将注水的玉势塞进xue中自己玩弄的地步。

    等到他回来,男人的性器就会代替染上体温和yin水的玉势插进你的身体里。

    这一天,他将你绑在了屏风上,玉势堵着灌满jingye的xiaoxue,你不得不夹紧了腿怕它掉下去。

    师兄将一件薄薄的纱披在你的腰间,松松垮垮地绑了一道,他吮了两下你红肿的奶尖,又亲一下你的唇,设置屏障出门去了。

    他需要去魔界诛杀魔物,找到伤了你的人。

    玉势被xuerou吮着,随着呼吸不断往下缀,你又赶紧夹腿,妄图将它吸回来,熏香引起的燥热是身后的屏风缓解不了的,你的红唇吐出饥渴的喘息。

    屏障微微一动,有人进来了。

    他喊着师兄的名字,进门却察觉到了你的气息,本来以为天地之间再也不会出现的气息。

    溯霜剑尊快走两步,撩起红纱,看到了内室的yin靡画面。

    妖娆的徒儿半裸着身子被绑在屏风上,双目无神地循着声音看过来,她腰间的薄纱滑落,露出肥嫩吐汁的花苞,和半截要掉不掉的玉势,它真像个男子性器似的jianyin着徒儿的身子,进进出出地就是不曾落在地上。

    他僵硬,震惊,愤怒,不可置信,但是无可奈何地,看到这一幕,藏在衣袍里时时沉寂的东西不争气地跳动,慢慢硬了。

    无从下手,但他仍是忍着羞耻将手伸进你的腿间,将玉势拔了出来。

    “嗯——”你呻吟一声,腿间泄出师兄的精与你自己的水液,将地毯打湿。

    溯霜剑尊早有预料,他将外袍脱下来裹住你,剑气斩断束缚你双腕的布条,将你带回了长空山。

    他的住处空旷,只有他自己,现在多了一个在他莲座上乱滚的你。

    熏香效果未退,腿间又没了玉势,你只觉得空虚难耐,很想要什么塞进来动一动。

    溯霜剑尊低声问你话,你听见了,却只是揪着他的手臂往自己乳上放。

    现在你倒是认得清人没有胡乱叫喊,带着哭腔求救:“师父,师父……”

    他僵硬地贴着你的乳,感觉硬邦邦的红果在掌心乱蹭。

    “你别怕,为师先帮你清理干净……”他硬着头皮伸手,凝聚水流冲洗你乱七八糟的xiaoxue。

    水流拂过,带走污浊,却也让你稍微得到了一点抚慰,你喊着师父,将他的那只手夹在了腿间,直接贴到了湿淋淋,软乎乎的花户。

    溯霜受惊地想要抽回来,手指却不由分说地陷入了花xue中,被xue口小心地吮了两下。

    “师父……”你哼唧着,像个妖精,带着他的手抓自己的乳,柔软的大腿和xiaoxue强迫他另一只手抚慰你。

    他慌张极了,喉咙艰难地吞咽,磕巴着不知强调给谁听:“我是你师父,不能……不能……”

    忽然他想起你为了逃跑给他灌酒的那场梦来,他甚至疑心此刻也是一场幻梦,不然你怎会浑身赤裸地在大徒弟那里被找到,现在夹着他的jingye勾引师父。

    你根本不管能不能,xiaoxue习惯了吃玉势和男人性器,现在没有玉势,你是一定要吃一根男人性器的。

    师父也是男人,又不是没吃过。

    你从莲座往他怀里滚,溯霜剑尊不得已将你抱起来放回去,你顺势拉住他,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结恳求:“师父帮帮我,好痒……我快死了,您就帮我止止痒,不进去好不好?”

    溯霜剑尊的脑子里有根弦一下子绷断了。

    莲座其实十分宽大,跟一张床也差不了多少,白玉为底,触之生温。

    不过溯霜从没把它当成床用,更多时候这个莲座都是用来放他的头发,免得拖得太远有碍观瞻。

    此刻他自欺欺人地背对着入口的方向侧躺,银白长发逶迤成河,谁也没法儿第一时间瞧见衣衫整齐的剑尊身前还有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她圆翘的臀抵着剑尊的胯部,腿心藏着一根炙热的rou棍,男人的阴毛扎着她,又痒又疼,但是磨xue太爽了。

    她夹着师父的性器前后磨动,阴蒂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因此磨得更加卖力,溯霜剑尊抓住她的腰,阻止她在自己身上碰撞出声音,羞耻道:“你小声些……”

    其实结界已经设下,她就算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听见,但他良心作祟,总觉得有人会窥见这场不该有的师徒情事。

    即便他们此刻还未真正……苟合。

    啊,啊……但是不可否认,性器被徒儿夹在湿暖的腿心磨蹭,他也很舒爽。

    一时间,师徒二人专注地磨xue,剑尊的性器时不时顶得阴蒂东倒西歪,水越流越多,即便“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小,“咕啾咕啾”的水声也听得溯霜面红耳赤。

    是他和徒儿的下身摩擦出这种水声的……他自暴自弃,干脆将脸埋在徒儿的长发中,双手抓着她的腰臀,挺腰配合她,希望能尽快解了她的痒。

    你揪着师父的一缕头发,xue口被roubang磨得缝隙打开,口中不断冒出呻吟。

    奶子又开始发痒了……你闭上眼抓揉,身下感受着性器的贯穿,溯霜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也沉浸在这场抚慰中了。

    不知不觉,性器悄悄没入了一点顶端,花口吞下又迅速吐出,溯霜未曾察觉,仍在动作。

    你却能感受到,松软的xue口不断被性器顶开,亲吻,又退出去,再顶开……他在想什么,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roubang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哈、哈……你喘息着,悄悄张开腿,让roubang更顺利地进入xue口,果然,它被吞下的更多了,你的甬道终于被照顾到了,但还远远不够。

    等到溯霜从羞耻和沉浸中回神,他的roubang已经一鼓作气埋了大半根进徒儿的身子,那种紧致和吮吸包裹着他,徒儿也已经从侧躺变成了跪姿,他不知何时也已经跪了起来,将徒儿娇柔的身体压制在身下,性器无比顺滑地在雪臀中进出。

    “……”他骤然僵住了,喘息都停在她耳边,“我,为师,为师不是故意……”

    你正得趣,闻言赶紧反手去抱他的脖子,摸索着和他接吻:“没关系,没关系……师父继续cao我,好舒服啊……”

    他被你的吻安抚住,就这么和你唇舌纠缠起来,直到你自己缓缓递送着屁股吞吐他的性器,他才不自在地别开头,按住你的臀,好似不高兴。

    但是你只是等了一会儿,他自己抽动起来,慢慢地,加快速度和力气,一下一下好似要用性器钉穿你。

    莲座之上的仙人再也不能坦然若之了,因为他将一个魔女按在身下jianyin贪欢,更令人不齿的是,魔女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儿。

    正邪相jian,师徒媾合,一切都乱了套。

    掠夺者等你和师父彻底办完了事儿才上线,它找回了你丢到马里亚纳海沟的智商,相当严肃:“宿主,这个世界已经产生了崩坏,当然不是因为你产生的崩坏,而是假锦鲤的重生导致了不合理因素的产生,现在上面要求立即撤出宿主,将损失降到最低。”

    你一下子睁开眼,有什么搭在你身上,触感像是翅膀——等等,师父不会找不到被子才变出翅膀给你盖的吧?

    其实不是,溯霜剑尊的占有欲十分隐晦,他将你抱在怀里安眠,翅膀搭着你既是保护又是占有,取暖反倒是最末等的用途。

    你都没明白什么意思:“我不用做任务了?不做任务我怎么回去,你没忘了我自己的身体已经稀巴烂了吧?”

    “宿主请放心,数据监测到假锦鲤被折磨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原女主的要求,你的任务完成了,所以顺利回去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时候……”你一头雾水,但是显然另一件事更值得你询问。

    眼前一片漆黑,眼睛的伤会不会带回你的世界,你不想做个瞎子啊。

    “这具身体不属于宿主,伤也不会带回去,请您放心。”

    “那就好,我现在走吗?”你还窝在溯霜剑尊的怀里呢。

    万一他醒过来发现自己刚睡过的徒儿死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惊骇啊!

    “您可以选择死在莲座之下,”掠夺者一板一眼的,“一分钟倒计时,开始。”

    你立刻掰开溯霜剑尊的手,争分夺秒地穿了件衣服,然后在溯霜不解的注视之下又躺回去。

    死在他怀里没有问题,问题是你不能啥也不穿就死他怀里,影响他的悲伤情绪抒发。

    “10,9,8,7……”

    溯霜克服了心理障碍,在你唇边亲了一下,小声且温情地问:“会不会不舒服?”

    “5,4,3……”

    你纠结一秒,还是闭上眼,说了最后一句话:“师父,我睡了哦,我一点也不怪你的。”

    “……1,开启传送。”

    你的气息并非立刻消失,而是平缓地,像睡着了一样,等溯霜剑尊满怀爱意地抚着你的脸颊,却发现你的呼吸越发微弱直到消失时,溅了一身血的师兄才出现在长空山。

    他和师父发生了什么矛盾,小师妹又去了哪里,魔尊将未婚妻送给长空山以表交好之意,这些事,你都不知道了。

    回到现实世界,你顺利避开了致死的车祸,回到家和mama团聚了。

    完成高考那天,你男朋友跟你说了分手,他夹着没点燃的烟,站在下风口,“我不想耽误你,再有人去阿姨摊子上找麻烦可以打我电话。”

    和伪装成不良少女的你不一样,他是真的混混,在网吧当网管,不过你知道他是因为家里很穷才不得不早点出来混社会的。

    你拥抱了他,仰着脸说:“谢谢,再见。”

    他揉了揉你的头,很用力地和你接吻,最后一个吻。

    等你大学毕业,找到一份高薪工作,回来接走mama去大城市,你路过一个修车铺,里面的男人有着成熟结实的身体,嘴里叼着一根烟在修理一辆摩托车,他的侧脸线条凌厉了很多,不过还是很帅。

    你站在拐角处看得有点久,双手插在大衣兜里沉思,其实你没有破镜重圆的意思,就是看见一个故人,想起一些不相干的旧事。

    夕阳投射的影子在你身后,所以你没看见,你的影子里钻出了另一个影子,它涌动着,在你回头的时候重新融入阴影,一路尾随。

    回到家的路上见到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小奶猫,湿漉漉的差点被野狗叼走,你把奶猫抱回去,mama出门打麻将了,家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完呢,左一个右一个的纸箱堆叠。

    发愁……你找了个软垫放置奶猫,然后门铃响了,应该是上门搬家的工人。

    “来啦。”你毫不防备地打开门,看见一张冰雕雪琢的脸,他的银白长发拖在地上还能纤尘不染,好像那古风coser出门炸街。

    “好久不见。”

    早就说了世界崩坏,所以当天晚上你玩儿了一把np。

    你分开腿跪着,花xue吃着溯霜剑尊的性器,他握着你的腰好整以暇地躺着caoxue;你的背上覆着一只雪豹——他这次聪明多了,变成那么小的样子来骗你,现在恢复成野兽的样子,rou刺jiba深入你的菊xue和他师父隔一层rou壁棍棒相交;你最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死人一样的魔尊能变成有真实触感的雾啊……

    黑色的雾凝结成触手将你的乳勒出性感的形状,然后变出一根冰凉的jiba插你的乳沟,一整个将恋乳进行到底,哪怕连个正常形态也没有都不介意。

    你的唇也没闲着过,他们热衷于和你接吻,正常的舌头,雪豹的舌头,一条雾触……

    yin乱的生活从修真世界蔓延到了现实,你的生活又开始水深火热了,不过唯一的一点好处是,不缺男人了。